第 2 节
作者:炒作      更新:2024-02-21 15:24      字数:4796
  症、破伤风角弓反张者,必要时可留针数小时。而对老人、小儿患者和昏厥、休克、虚脱患者,不宜久留针,以免贻误病情。留针方法主要有下列两种。
  静留针法 是针下气至后,让其自然地留置穴内,不再运针,到时出针。临床多用于对针感耐受性较差的慢性、虚弱性患者。
  动留针法 是针刺入腧穴先行针待气至后,留置一定时间,在留针时间反复运针,称为动留针法,亦称间歇行针法。本法的作用,在于增强针刺感应,达到补虚泻实的目的。此外,临床用于针后经气不至者,可边行针催气,边留针候气,直待气至。
  医者对留针必须重视,首先要排除不适于留针的患者,如不能合作的儿童、惧针者、初诊者、体质过于虚弱者;其次要排除不宜留针的部位,如眼区、喉部、胸部等;再次要排除不适宜留针的病情,如尿频、尿急、咳喘、腹泻等类病症。对需要留针、可以留针者,在留针期间,应时刻注意患者的面色和表情,防止晕针等意外发生。
  7 出针
  出针,又称起针、退针。在施行针刺手法或留针、达到预定针刺目的和治疗要求后,即可出针。出针是整个毫针刺法过程中的最后一个操作程序,预示针刺结束。 出针的方法,一般是以左手拇食两指持消毒干棉球轻轻按压于针刺部位,右手持针作轻微的小幅度捻转,并随势将针缓缓提至皮下(不可单手猛拔),静留片刻,然后出针。
  2…2弘扬宝贵中医文化  二:灸法简介
  灸法是用艾绒为主要材料制成的艾炷或艾条点燃以后,在体表的一定部位熏灼,给人体以温热性刺激以防治疾病的一种疗法,也是针灸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灵枢·官能》篇指出“针所不为,灸之所宜。”《医学入门》也说,凡病“药之不及,针之不到,必须灸之。”均说明灸法可以弥补针刺之不足。
  (一)常用灸法
  1.艾炷灸
  将纯净的艾绒放在平板上,用手指搓捏成圆锥形状,称为艾炷。每燃烧一个艾炷称为一壮。艾柱灸分为直接灸和间接灸两类。
  (1)直接灸将艾炷直接放在皮肤上施灸称直接灸。分为瘢痕灸和无瘢痕焦。
  无瘢痕灸:将艾炷置于穴位上点燃,当艾炷燃到2/5左右,病人感到灼痛时,即更换艾炷再灸。一般灸3-5壮,使局部皮肤充血起红晕为度。
  瘢痕灸:又称“化脓灸”,施焦前用大蒜捣汁涂敷施焦部位后,放置艾炷施焦。每炷必须燃尽方可继续加炷施焦,一般灸5-10壮。因施灸时疼痛较剧,灸后产生化脓并留有瘢痕,所以灸前必须征得患者的同意。对施灸中的疼痛,可用手在施灸部周围轻轻拍打,以缓解灼疼。在正常情况下,灸后一周左右,施术部位化脓(称“灸疮”),5-6周后,灸疮自行痊愈,结痂脱落,留下瘢痕。
  (2)间接灸艾炷不直接城皮肤上,而用药物隔开放在皮肤上施灸称之,有:
  隔姜灸:用鲜生姜切成约1分厚的薄片中间以针刺数孔,置于施术处,上面再放艾炷灸之。
  隔附子饼灸用附子粉末和酒,做成小硬币大的附子饼,中间以针刺数孔,置于施术处,上面放艾炷灸之。
  隔盐灸:用食盐填敷于脐部,上置大艾炷连续施焦,至证候改善为止。
  2.艾条灸
  艾条是取艾绒24克,平铺在26厘米长,20厘米宽,质地柔软疏松而又坚韧的桑皮纸上,将其卷成直径芍1.5厘米的圆柱形封口而成。也有在艾绒中掺入其他药物粉末的,称药条。
  药条处方:肉桂、干姜、丁香、木香、独活、细辛、白芷、雄黄、苍术、没药、乳香、川椒各等分,研为细末,每支药条在艾绒中掺药6克。
  艾条灸分温和灸、雀啄灸两类。
  (1)温和灸:将艾条的一端点燃,对准施灸处,约距0.5-1寸左右进行熏烤,使患者局部有温热感而无灼痛。一般每处灸3-5分钟,至皮肤稍起红晕为度。
  (2)雀啄灸:艾条燃着的一端,与施灸处不固定距离,而是象鸟雀啄食一样,上下移动或均匀地向左右方向移动或反复旋转施炙。
  3.温针灸
  是针刺与艾灸结合使用的一种方法,适应于既需要留针又必须施灸的疾病,方法是,先针刺得气后,将毫针留在适当深度,再将艾绒捏在针柄上点燃直到艾绒燃完为止。或在针柄上穿置一段长约1-2厘米的艾条施灸,使热力通过针身传入体内,达到治疗目的。
  1正文  引子
  乾隆四十七年,十月,扬州城内。
  “宝珍阁”的老板孟山金正舒服地躺在长椅上,一边与身畔年轻美貌的九姨太调笑,一边张口接过一旁丫鬟喂过来的水果,显得惬意十分。宝珍阁是一家珠玉、古玩的专营店,在扬州这个自古的繁华胜地,富商大贾云集,对珠宝古董的需求量一直居高不下,其间的利润可想而知。
  宝珍阁虽然才开了短短三年,生意却越做越大,名头也愈发响亮,这与孟山金本人的经营是分不开的,但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他有一位亲哥哥是朝里的从四品朝议大夫,而这位大人恰好又在三年前调任扬州知府。
  自上个月知名古董坊“惜玉楼”倒闭后,宝珍阁更是一举成为全扬州最大的珠宝店。
  孟山金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春风得意——在兄长的支持下,就象以往用那些嫁祸、陷害、欺诈等手段整倒其他同行一样,他终于成功地将惜玉楼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挤垮,连惜玉楼的老板都被安个罪名送进了大牢。想他孟山金三年前还是一个小小的古玩贩子,现在却已具有垄断全扬州珠宝市场的能力。
  想着想着,胖脸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鼻边的那颗醒目的红痣也随之一跳一动,他看了一眼娇嫩欲滴的九姨太,将肥手伸进她衣内,在那高耸的峰峦上重重地摸了一把,女人顺势将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孟山金的呼吸不由粗重了起来,手朝着裙下摸了进去,九姨太轻嘤了一声,脸红如醉,身子轻摆着,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这个动作使得孟山金欲火大炽,此时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家丁的声音:“老板!冯掌柜有事求见。“
  孟山金心头火起,怒骂了一声,好一个冯老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这紧要关头冒出来!但他也知道一向老成的冯掌柜不会无故打扰,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不舍地离开了身边的女人,来到大厅。
  “老冯,什么事啊?快点说吧。”孟山金皱着眉,没声好气地问道。
  冯掌柜发现老板的不悦,不敢耽搁,赶紧凑上来,在孟山金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哦?”听到这几声耳语,孟山金的小眼睛放出了光,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走,去看看!”
  冯掌柜领着孟山金来到了前院宝珍阁的待客室,与布置得豪华奢侈的待客室相比,那位客人显得寒酸龌鹾,这是个瘦弱的男子,穿着身肮脏破旧的长衫,脑后的辫子也是多日未曾清洗梳理,面上更是憔悴,一双无神的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颧骨高高地突兀着,毫无血色嘴唇上裂着几条口子。
  孟山金走近几步,刚要说话,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恶臭怪味让他几乎立刻呕出来,连冯掌柜都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孟山金看了可那到那双枯爪中的污渍斑斑的小布包,不由怀疑起老冯先前说的话来,就这家伙的寒酸样,还能有什么宝物?但既然到走这里来了,总不能什么都没看就甩手回去吧,孟山金说道:“我就是这里的老板,能让我先看看货吗?”
  那人似乎身体不太好,连递过来手有些颤抖。孟山金忍着刺鼻的味道接过包袱,打开一看,层层包裹里面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一块玉佩。他随手将玉佩拿了出来,刚入手就发觉有异,那东西传来一股特别沁心的冰凉,竟然令他打了个冷颤,寒玉?孟山金一阵惊喜,开始认真端详起这玉佩来,越看越舍不得放手,这是一块纯墨色的玉佩,表面光滑而触感极好,迎光一照,颜色剔透而内色分布极其均匀,玉质甚佳。更令人惊叹的是它的琢工,玉佩中央是一个奇怪的符号,周围盘踞着着一条龙,龙的刻画细致入微,连鳞片都异常精细,显得栩栩如生,看上去有一种特别的魅惑力,孟山金也算是见多识广,尤其对古玩玉器有着相当的鉴赏能力,却从未见过如此鬼斧神工的完美琢工,尽管只是一块小小玉佩上的浮雕,但就算是木雕都未有如此精细逼真,单论这份琢玉的手艺,就是无上的极品,更毋论寒玉本身的价值了。
  果然是件稀世宝物!看着玉佩,孟山金的眼里尽是贪婪之色,他忽然心中一动,问道:“这龙佩雕琢功夫不错,不知是否兄台的大作?”
  孟山金不愧为生意人,算盘打得不错,如果这人具有如此神妙的技艺,那么能留下他为自己效力就等于得到了一棵摇钱树。可惜的是那人摇了摇头,用一种奇怪的节奏有气无力答道:“不……在下是外地来的,这墨龙佩本是我的传家之物……是先祖当年从遥远的番国带回的,据说还是贡品,现在由于生活所迫,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打算变卖,说起来实在是惭愧……贵店是全扬州最大的珠宝行,相信能给个公道的价格。”
  外地人?落魄在此?孟山金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他端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皱眉道:“这茶都凉了,怎么能这样怠慢客人,掌柜,去换上品的碧螺春来!“
  说着,朝冯掌柜瞥了一眼,冯掌柜年纪虽然不小,耳目却相当灵敏,马上会意,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孟山金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与那人谈起价来:“这玉佩看上去虽然不错,价值却不高,看年份也非古物,我看最多值一千两银子……”
  孟山金说出这价格时,心里也有点忐忑,在他看来,这玉佩至少值两万两银子,要是这家伙摔袖子走人就麻烦了,好在自己及时叫老冯布置去了,大不了强买下来。大出他意外的是,那人似乎心不在焉,对这个低价也不反驳,即使是孟山金后来故意吹毛求疵,将价一压再压,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异议,最后居然以三百两银子的超低价格成交。
  孟山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随即涌起一阵狂喜,这种宝物,居然用这么便宜的价钱就买下了!但他随即又后悔了,早知道这家伙是个这样的外行“羊牯”,自己最开始出价就应该报三百两,不,一百两……
  这时,冯掌柜带着伙计端茶上来了。
  “老板,茶准备好了!”故意扬高的声音惊醒了错愕中的孟山金。
  孟山金点了点头,给了冯掌柜一个赞赏的眼神,说道:“吩咐账房,拿三百两银子来给这位客人。”
  “三百两?”老冯也愣了。
  很快地,银货两讫,那人收下三百两后离开了宝珍阁,而孟山金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墨龙佩,爱不释手地在手中把玩着,冯掌柜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不停地称赞着老板的精明和好运,他想起了什么,询问道:“那还要不要让胡三……”
  孟山金鼻边红痣一动,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点了点头,一挥手,冯掌柜知趣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屋内响起一阵阵得意的笑声。
  胡三原名胡志,本是一个江洋大盗,身手了得,犯下不少命案,在一桩买卖中失手被擒,本来已判了秋后斩立决,孟山金看中了他的武艺,动用兄长的关系,从死牢里将他换出,并以钱帛美女诱之。胡三虽然凶残,倒也有些江湖义气,从此就为孟山金卖命,专做些夜行盗窃、袭击暗杀之类的勾当,上次利用栽赃搞垮惜玉楼,胡三就居功至伟。这次孟山金欺负那卖玉佩的人是个外地的流浪人,又怕其口无遮拦,将这贱卖的事到处乱说,破坏宝珍阁的名誉,便想叫胡三将之暗中除掉。
  胡三的追踪术果然高明,他不露痕迹地跟着那人,似乎一点都没被发觉,而那人竟然也如他所愿地一步步走到人迹稀少的郊外,胡三不由心中暗喜。走到乱葬岗一带时,胡三环视四周无人,觉得已经可以下手,便将蒙面黑巾戴好,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把尖刀,飞快地扑了上去,一刀捅向那人后心。在这飞掠出的一刹那,杀人如麻的胡三忽然有一种奇特的熟悉感觉,这人……真怪,就好像自己处理过的那些尸体一样,怎么感觉不到半点生气?心里虽然奇怪,但手中的利刀却是丝毫不缓,“夺”地一声就顺利地没入了对方的后心。
  怎么会这样?胡三只觉手中刀子的触感和入体声音与以往完全不同,仿佛刺进了一块坚硬的木头中,连拔都拔不出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