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8 节
作者:冥王      更新:2024-01-06 10:43      字数:4986
  应该说,宁华由于庄子上的收成一直不错。几家超市的生意也算是打开了销路,虽然比不得别的穿越女的生意,不过,一家铺子一年大概也能赚个600多两银子。
  开了不多,也就五家,一年下来,其实利润也算可观,因此,宁华是打算再开两家的。
  虽然那种投资的生意来钱是快。不过,宁华是觉得,任何时候,还是实打实的做实业比较好,哪怕真亏了。以后把屋子租出去,也能补偿一下,也算一笔收入。
  毕竟那投资就如坐过山车似的,咱真心玩不起这心跳般的活计就是了。
  看看这次损失的五百金就知道后果了。
  因此,去年一年,便让人慢慢关注起京城那些人口比较密集的地方的一些铺子起来。
  铺子不需要大,只需要哪儿居住的人口密集,生意便会慢慢带动起来的。
  别的生意,宁华不是很熟悉,不过,这门生意,自从穿越过后就一直在操作,别说宁华熟门熟路,哪怕下面的奴才,也是很熟悉。
  因此,宁华刚出声,下面的人很快就找好了铺面。
  而宁华那时候是打算,等过了年便开张,毕竟新年新气像不是,连员工也全部培训妥当了。
  可哪知道,过年之前会发生那件事情的,便把此事给拖了下来。
  一开始宁华只是打算到个三四月开,毕竟人手不足,再加上自己也得缓一缓。
  可现在宁华倒是庆幸,幸好不开了,毕竟,那五家的铺子的供货量,今年自己都未必能够保证,更何况,再多两家了。
  而现在把庄子上的事情处理完了,便打算处理这两家铺子,空一年,肯定是不行的,更何况,那些农户倘若没解决,万一明年也开不了呢?
  至于说自己拿来做生意,宁华是没想过,主要是,现在处处需要用钱,手里银子有限。
  所以,宁华便想到了,要把这两间铺子租出去。
  而现在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最难租的时候,人家要租铺子的,基本也租好了,倘若真要租,价格也租不高。
  而古人的话,一般是习惯租三到五年,没有特殊情况就会一直租下去。
  宁华那时候主要是要自己开,因此才没和之前的那商户续租,现在原来的商户也租好了,想再租给人家也有点难度了。
  虽然租金也不算很高,一间一年也才租50两左右,两间也才宁华一个月的月钱。
  不过,账可不是这么算的,毕竟一来一回可是要差两百两了。
  而至于嫂子的那院子,虽然宁远夫妻没提,不过,宁华是一直放在心上的。
  现在,由于宁远夫妻压力也大,不仅是生活上的,经济上也是。
  毕竟,分不了家,和长房也有了隔阂,三房在伯爵府的日子真心不怎么好过。
  虽然和宁善宁良两兄弟还是不错的,不过,人家是庶子,在边关的时候,虽然风光,不过,到了府里,人家也要夹紧尾巴做人了。
  法喀虽然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真不能和之前比了,再加上被另外几个姨娘气得,基本,以后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过日子了。
  其实对这个病情,宁华很是怀疑的,毕竟,当时法喀不是说被刺伤了胸口的,而且自己那时候回庄子的时候,人家说法喀都能下床了的。
  你说现在怎么变成了瘫痪在床了?
  这好像是两种病症吧?
  或者说脑中风了?
  倘若是脑中风的话,是不是应该受了刺激?
  或者事后又发生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过,倘若真有事,不是应该告诉自己?
  或者是这个事情,连自己这儿也是羞于说出口的?
  不过,宁华也有就近去看过法喀,人家脸上一点也没有那种脑中风病人,瘫痪的那种症状。
  法喀是很干净的在床上,眼神也是清楚的,而且也没流口水,眼睛也没歪斜。
  不过,宁华对对治病什么的也不清楚,因此,也说不上来,不过,这种情况,法喀适合搬动?
  不是说对病人来说,一动不如一静好吗?
  基本上宁远也是想暂时不搬的比较好,不过,大房的人做得倒真是太过份了。
  应该说,之前宁远是确实想搬的,不过,也找大夫问过,倘若法喀这种情况下还要搬的话,只会加重伤势。
  不过,三房人在伯爵府的处境倒确实也艰难,至于几个庶弟则是让宁远做主。
  宁华便有些不明白了,应该说大房现在有些恨三房吧,那是正常的,不过,至少,表面上要过得去?
  毕竟大伯还是要脸面的,或者是大伯母……
  “既然如此,万一阿玛在搬家的时候出了事情,大哥,你可要背上一世的骂名了。”虽然现在处境艰难些,不过,在古代,名声可比别的重要多了。
  不像在现代,你越不孝,越出格,越会有关注度的。
  在古代,你不孝,这一世也就毁了。
  “这我也知道,只不过,唉,妹妹,这事儿,真有点难……”
  看着宁远一脸为难的样子,宁华便知道,应该还有别的事情,才导致三房在伯爵府的处境更加艰难。
  “哥,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和我说了,你不说,我也想不出法子不是?”宁华叹了口气道,自己又不是半仙,你不说自己不知道,也想不出办法不是?
  这事说来和上一代的恩怨还真有些关系。
  大伯一向是从武的,因此,在府里的时间真不多,人家那时候有老太太院里的某位丫头感情不错。
  这在古代,所谓的感情不错,是人都知道是啥意思了,只不过,由于一直在外,人家也没机会向老太太去要她。
  人家丫头身为姑娘家的也不能向老太太开口说和大伯有啥,便也没出声。
  后来,珍姨娘因为需要帮手向宁华的额娘斗,因此,便向老太太开口了。
  那时候老伯爵还在,他虽然对妻子给儿子塞通房是眼只眼闭只眼,不过,他是最最重视嫡庶的人了。
  因此,老伯爵在的时候,珍姨娘在宁华额娘的手里,其实也没真正意义上的占上风。
  老太太宠珍姨娘,便把那丫头给了法喀。
  那丫头跟了法喀之后,属于感情不平不淡的,特别是只生下一个庶女之后,也便没啥结果了。
  而这次,由于法喀的这次事件之后,人家便知道,想给女儿找个好归宿,是没啥机会了,便找了个机会寻到了大伯面前。
  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更何况,那位雪姨娘,虽然不是大伯的初恋,但也是曾经放在心底的人。
  只不过,后来成了弟弟的女人,再加上大伯一心扑在前程上,便把人家暂时忘记了,不过,人家还是占了大伯心里一角的。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孝女
  人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真没啥,虽然姨娘们不愿意来侍候,不过,或多或少因为宁远夫妻的关系还是来了,至少面子情还是必须给的。
  因此,大伯便在法喀的炕边碰到了雪姨娘。
  虽然雪姨娘不受法喀的宠,不过,人家这些年来,心思并没用在争宠上,本身年轻的时候底子就不错,再加上平时也算保养得宜,因此,哪怕快四十的人了,看上去也才三十来许。
  至于和大伯母这种一天到晚在用心计的人,人家看上去更加的年轻了,再加上这些年来淡泊名利,那雪姨娘又因为守着老太太的孝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在大伯看来,雪姨娘更像是嫡仙般的人物了。
  要知道,由于长时间在战场上,因此,大伯回来的时候,倒也没觉得自己的妻妾们哪儿不好,或者哪儿不如意。
  毕竟,长时间待兵营里,母猪那都是会赛貂蝉的,更何况大伯母还有那些妻妾也算是各有所长,不过,却偏偏没一个是走雪姨娘这种风格的,再加上人家曾经也是在大伯心里的人,大伯难免会多看几眼了。
  雪姨娘也不是傻的,自然明白人家那几眼的含意,更何况,那人还是曾经长时间停驻在她心里的人。
  于是大伯走了之后,她便找了个借口跟在大伯后面。
  她那时候倒真没想干嘛,只是想让大伯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帮她的女儿相看一门亲事,她也不求有多富贵,只求女儿以后下半辈子平安喜乐。
  毕竟求法喀那是肯定不行的,至于宁远夫妻,她也有些不太相信,虽然她平时没给人家使绊子,不过,人家是嫡,她女儿是庶。万一人家记恨着呢?
  倒不如把希望寄托在曾经的恋人身上的好。
  大伯倒也没反对,虽然他多看了雪姨娘几眼,不过,毕竟知道,那是弟弟的妾,倒也应承了,不过,倒是和雪姨娘说了几句,比说相看的时候至少得等到一年以后,等法喀的那件事情淡了之后。
  雪姨娘本来也是没想到大伯应承得会这么快的。因此见大伯答应了。便道了谢之后离开了。
  本来么二人也不会有交集了。毕竟二人也都算是守礼的人。
  不过,那时候由于大伯觉得事无不可对人言,再加上以前在他眼里,雪姨娘也是懂事的。因此雪姨娘找他的时候,大伯的随从还是跟在他身边的。
  那随从跟在大伯身边长了,自然能看得出大伯对雪姨娘是种什么心思了,反正在边关的时候,大伯看上一个女人,都会用左手摸摸那右边的眉毛,虽然别扭些,不过,大伯近身侍候的人都明白那是啥意思。
  而随从嘛。有很多事情常替大伯办,自然会考虑得比较多了。
  虽然大伯是打心里没想过和雪姨娘来个啥风花雪月的,不过,人家随从不是想着,这些日子来。咱将军可没怎么去后院啊,也是,那些后院的女人哪有边关的女人带劲啊。
  现在难得将军有个看中的了,他自然得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那随从压根忘记了,他家将军现在守着孝这个问题了,因此,没过几天的一个晚上,他便安排好了。
  雪姨娘那时候接到人家的通知,自然明白大伯叫她过去是干嘛的,毕竟大晚上的,你说能干嘛?
  她又不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嫡仙,虽然理智告诉她别去,不过,她还是打扮打扮去了,心里还不断的暗示自己,自己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女儿的将来。
  而大伯那天也喝了那随从好容易淘来的边关的烈酒,谁让京里的酒在大伯喝来,全跟甜水似的,全部不带劲呢,人家那时候正喝高了。
  雪姨娘的出现,大伯自然是立马理智受控于情感,发生了某些,人人都会知道的事情了。
  而接下去的事情便可想而知了,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反正都扯破那层窗户纸了,也不怕了。
  首先发觉的是玉华。
  三房的人大都忙着侍候法喀,谁会有心思察觉雪姨娘晚上老不在院里的。
  哪怕和雪姨娘同在西厢的裘姨娘发现了,人家也是帮着收着藏着的。
  毕竟,拿捏住了人家这个把柄,或者也可以帮自己的女儿谋个福利呢?
  当然了,裘姨娘也是个聪明的,也没明着或者暗着的说,只是一切放在心底,打算某天出了孝再和人家商量一二,反正现在说一切都言之过早。
  人家还和自己侍候的两个丫头交待了,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不许提,谁提,谁要是传了出去,她就把她们给许配给那个养马的黑麻子。
  因此,应该说,三房的人除了雪姨娘和裘姨娘的那西厢的六人知道外,真没人。
  玉华知道这事,也是事有凑巧。
  她那天正好去大伯的书房找东西,然后便捡到了雪姨娘的一只耳环。
  大伯呢带着那随从出去走友去了,而大伯和雪姨娘干那事的地方正是书房,大伯是觉得,自己的书房挺安全的,一般人也不会进来,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而玉华呢,倒也没往别的女人身上想,她是想着,肯定是阿玛后院哪个不要脸面的人,趁着孝期勾/引阿玛,觉得,这是一个敲打阿玛后院女人的好机会。
  便不动声色的收好了那耳环,然后去了大伯母的院落打小报告了。
  其实大伯母是真心不愿意理会这事,本来就在孝期,虽然家家户户都会有些不孝子孙干出这些事来,不过,只要没怀上孩子,谁也不会深究就是了。
  更何况,反正也没谁知道不是?
  家丑不可外扬啊,可倘若去捉了,肯定会大张声势的,到时候,先不说家里的事情都宣扬了出去,自己在夫君面前也讨不了好,何必呢?
  玉华见自家额娘不愿意去,便自己上阵了。
  不过,她倒也没立即去捉,只是一直叫自己的心腹守着,有什么异动,便来向自己汇报便是了。
  那心腹守了三天,终于瞧清楚来和大伯私会的人了。
  玉华听了这个消息,简直是喜上眉梢。
  换了一般的人,绝对是怒不可遏的,可玉华偏不是,她是打心里想给宁华一个狠狠的巴掌,不过,她也知道,凭今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