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
作者:淘气      更新:2024-01-06 10:42      字数: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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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样,小王喜欢!”扬起眉梢,坏坏地笑。能够和少枫这样亲密无间,真好。“等少枫恢复女儿身,小王要用最隆重的仪式,把你娶回东宫。”
  “不要太急。”柳少枫嘟着嘴,“你说过给我时间的。”他心中对眼前的状况还有些担心,不把所有的事解决好,他不敢冒然进东宫。
  “小王都形单影只的二十多年了,你舍得小王继续独卧空床吗?”慕容昊轻吻他的唇角,暧昧的问。
  没有心动时,不曾想过情不自禁会是这么的急切。慕容昊都觉得自己等不了太久的,他是如此渴盼地能和柳少枫朝朝暮暮不分开。
  “东宫中不是有许多侍妾吗?”柳少枫撇撇嘴。
  “你想把小王推给别的女子!哇,果然有皇后的风范,很大度呀!不是装的吧?”慕容昊笑问。
  柳少枫红了脸,眨眨眼睛,推开他,“快回宫去吧!天都快亮了,马上要上朝的,你还一身尽湿。”
  慕容昊瞧瞧东方确是有点鱼肚白,无奈地放下他,“唉,没事成什么亲,不然留在东宫多好,省得小王跑来跑去。”
  “那。。。。。。那就不要来呀!”
  “谁像你薄情,抛弃小王,另结新欢,小王可是重情之人,再累,也要过来看你。我想你。”慕容昊沙哑了嗓音,恋恋不舍地吻了又吻。“今晚,小王处理完朝事,就过来,等着小王,不要理那个讨厌的公主。”
  柳少枫有些哭笑不得,这慕容昊到底有几面,怎么在识破他女儿身之后,像换了个人,讲话都不同的,态度更是诡异得很。
  不过,他好像更喜欢这样的慕容昊。“嗯,不要着凉。我会好好的等你。”他不自觉也柔了口吻,满眼娇媚地点头。
  “那小王走啦!”慕容昊没有走向大门,而是朝一侧的衣橱走去,一拍柜里的木板,墙角突地显出一道门,他挥挥手,走进去,柜板合拢。
  除了房中的水迹证明他曾来过,不然柳少枫真的当自己做了场春梦。他拼命地眨着眼睛,天,秘道的门原来在这里!
  虽然慕容昊很不爽柳少枫成亲,可是慕容昱却非常非常开心。太傅成亲,要陪新妇,皇上特批几天假,那么慕容昱也就跟着放了几天假。
  刚刚收敛了几天性子,规规矩矩几日,现在一下放开了玩,他乐疯了。每天一头一身的汗,在宫中像匹脱僵的小马,撒开蹄子的欢跑。潘妃这两日为柳少枫成亲也烦着呢,关在宫中没有出来,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娘娘腔的翰林真的是个男子,还娶了匈奴公主,害她还以为真的抓住慕容昊的一个把柄,气死她了。
  侍侯慕容昱的太监们吃苦喽,顶着太阳,陪着慕容昱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热得差点中暑,不知道这小王子怎么会有使不完的力气,真的好想太傅快快回宫啊!
  “小王要射箭。”慕容昱不知从哪里翻出了把弓箭,嚷嚷着。
  太监们瞧瞧火辣辣的太阳,现在可是下午啊!去那个没有树木可以遮掩的射箭场,会晒死的。
  “二王子,我们就在宫里找个靶子射了玩,行不?”
  “行!”小孩子家要求可不高。
  但这娇阳似火,一丝风也无,树叶都像被烤焦了般,耷拉在枝头,哪里找个靶子呢?
  太监们犯愁了,急得连衣衫都湿透了。慕容昱也等得不耐烦,举起箭,半闭眼,到处瞄着,忽然他笑了,“小王的靶子在那里。”
  众人抬头一看,御书房外的一条小径上,赵勇军一脸焦急地走着,天气太热,他身体微胖,有点气喘,瞧瞧四周没人,撩起官袍边走边扇,不慎露出了大大的肚子。他肚脐眼长得有点突,又很黑,在白白的肚子上,显得非常特殊。慕容昱指着的靶子正是那个大大的肚脐眼。
  太监们慌了,直摇手,“二王子,那可是大帅,不是靶子呀!算了,小的们带你去射箭场。”
  谁知慕容昱就是相中了这个“靶子”,两眼一瞪,手往腰间一插,“不,小王就要这个。”
  “二王子,要是出了人命,那可不得了。这不是我们玩儿的事。”太监们知道轻重,忙扯着慕容昱往内宫走去。
  慕容昱不停地往地下一趟,两腿乱蹬,放开嗓门了嚎哭,“小王就要,小王就要。”
  太监们是热汗冷汗一起出,齐齐作揖,“二王子,这个真的不行了。”
  慕容昱越发哭很狠了。
  哭声引起了赵勇军的注意,他微笑着走了过来,“这大热的天,公公们怎么不带二王子回去,这样会中暑的。”
  “小王不回,小王靶子!”慕容昱揉着眼,哭得不依不饶。
  “靶子?”赵勇军有点莫名其妙。
  “昱儿,怎么啦?”哭声把潘妃也惊出来了。“该死的奴才,这么热的天,想把王子热伤呀!”她把手遮着太阳,骂道。
  “母妃,皇儿要靶子!”慕容昱越发哭得大声了。
  “还傻站着,给二王子拿去呀!”潘妃翻了眼。
  太监们没人敢走开,其中一个胆大的,指着赵勇军的肚脐眼,“靶子在那。”
  潘芷桦明白了,赵勇军也懂了,心中微恼,慌地放下官袍,他真是热糊涂了,都忘了当着娘娘的面,自己衣冠不整。歉然作揖,“娘娘,臣找皇上去了。”
  “不要,不要,小王要靶子。”慕容昱哭得气都接不上来了。
  潘芷桦心疼地看着儿子,叹了口气,换上笑颜,“赵帅,请留步。”
  赵勇军慢慢回转身,“娘娘,有事吗?”
  “这大热的天,二王子哭得这样,咱们就满足下他吧,不然他是不会回宫的。”
  赵勇军惊愕的瞪大眼,什么,堂堂大元帅做一个小毛孩子游戏的靶子,天大的笑话,他冷冷一笑,“娘娘真会技术进步,皇上还在等老臣,失陪。”
  “赵帅,”潘芷桦神色一冷,“昱儿连箭都不会拿,他只是好玩,不会有性命危险的,本宫保证。”
  疯了,这个女人疯了,还敢说,赵勇军都想扇她两个耳光,他一拱手,“娘娘,请怒老臣不能奉陪。”
  “赵帅,就敢违抗本宫?”潘妃恼了,娇容一板,知道这位大元帅和慕容昊很铁,不把她放在眼中。
  “不敢!”赵勇军停下脚步,“臣是为皇上效力的,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对于无理的要求,臣有权拒绝。”
  “哈,有权?赵帅的权有多大,比皇上大吗?皇上都没拂过昱儿的意,只是请你帮本宫哄下王子,你都不肯,看来,赵帅的身份比皇上都要尊贵了。”
  赵勇军气得脸铁青,愤怒地转过身,想呵斥几句,不曾想,哭着的慕容昱一见,笑开了,站起身举起箭,一扣箭弦,箭“嗖”一声就向他飞去,他还没回过神来,箭就已到了胸前,他只来得及用手臂一挡,箭挂在了他衣袖上。
  驰骋缰场半生,令敌军闻风丧胆的赵元帅生平第一次被吓得瘫软在地,一脸惨白。
  “哦,哦,射中了,射中了。”慕容昱兴奋得双脚直跳。
  潘妃疼爱地亲了亲慕容昱,“昱儿好厉害。”然后,瞟了眼赵勇军,冷冷一笑,“公公们,还不快去扶起赵帅,到底年纪大了,一枝箭都吓成这样,还怎么管理三军?昱儿,走,喝冰茶去。”
  赵勇军是气得哇哇直叫,一掌甩开太监们的搀扶,眼睛血红地瞪着海军妃母子的身影。都是皇上专宠,这等女子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对朝庭的功臣这般奚落,此等昏君还有什么值得他效忠的。
  怒气难平,他回过头看了眼御书房,跺了下脚,转头往东宫方向走去。
  潘妃在树荫下,蓦然回道,娇美的唇边掠过一丝嘲讽。
  烟花巷,杏红楼,陈炜膝上坐着位脸涂得白白的女子,媚笑着和他嘴对嘴的喝着酒,每喝一口,嫂子便娇喘顺地伏在他肩头笑得直颤。一双玉手穿过他微敝的衣领,在胸膛上悠悠地画着圈。陈炜呼吸一乱,身子绷得紧紧的,急不可耐地抱起女子就往床边走去。
  女子佯装不从,扭动着身子,轻呼着,这更激起了陈炜的征服欲,他猛地把女子往床上一扔,腾身就夺了上去,嘴胡乱地吻着,不一刻,帐内就响起了女子呻吟声和陈炜的急喘。
  “陈大人,你。。。。。。你真的好厉害哦!”女子一脸红润,蜷缩在陈炜怀里,娇声说。
  “嘘”,陈炜竖起中指,“不要陈大人陈大人的,朝庭命官是不可以逛花楼的。要是被别人听去,陈大人以后就不能疼你了。”他淫笑地摸着女子绵软的双峰。自从一次心情不快,被朋友拉到花楼,他发现自己就喜欢上了这里。在花楼,只要你有钱,你就是大爷,皇帝老子,那些姑娘哪个不对他赞赏有加,好言好色,倾情送抱,刻意迎欢。他也在这里终于找到了作为男人的骄傲和威风。
  “去,”女子白了他一眼,“朝庭命官就不是人呀?是男人就喜欢逛花楼,你以为那些房里的都是谁?”
  “谁?”
  女子压低了声,“和你讲哦,我们这里有许多姑娘都是朝庭命官包下来的。像隔壁的红袖和绿扣,就被同一位朝庭命官包的,很大方呢,大把大把的银子赏呢,不像你,小气巴拉的。”
  陈炜悻悻一笑,涎着个脸凑近女子,“我银子不多,可是别的,我可比他们强啊!”说着,撞下女子,女子眨下眼,妩媚一笑,“是,是,陈大人最厉害了。”
  “那告诉我,隔壁的官员是谁啊?”
  “是。。。。。。”
  “砰!”隔壁突地传来一声巨响,像谁推翻了桌子,然后一个男人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嚷嚷着,“他妈的,慕容裕那个昏君,被枕边风吹得认不出东西南北,让老子这样的功臣受那样的耻辱,你说气不气人?”
  “大帅,好啦,好啦!红袖陪你喝酒。”一个女声插了进来。
  “不,不喝,老子就是生气,终有一天,老子要把那个昏君推翻,把那个王子杀掉,让太子篡位。老子能助他建立皇朝,也能让他毁掉。”
  “大帅,不说了,好不好?”女声有点害怕。
  男人嘟哝了两句,静了下来。
  “撒洒疯呢!”陈炜这房,女子埋怨了一句,突看到陈炜不知何时下了床,急急地穿衣。
  “陈大人,你这是要去哪?”
  陈炜两眼闪光,留恋地看了眼女子裸着的身子,“心肝,你乖乖睡觉,本官有急事要办,下次再来陪你玩个尽兴。”
  “那不要太久呀,人家会想陈大人的。”
  “嗯,不会,不会!”陈炜挤挤眼,匆匆开门西去。
  第五十五章,烟笼寒水 (三)
  傅二揉揉睡意惺松的双眼,没好气地冲台阶下面的陈炜一瞪眼,“陈大人,你怎么每次都挑了这么晚来?这次又是何事呀?哦 ,你听说了吗?柳翰林成婚了,那种断袖之人怎么能成亲,不是笑话吗?”傅二不遗余力地挖苦道。
  陈炜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红,拼命地拱手,直作揖,“麻烦管家通报丞相,本官真的有急事来禀报。”
  “多急?十万火急,那送鸡毛信来呀!陈大人怎么亲自跑来呢?”傅二闲闲地靠了门,剔起了牙。
  陈炜急得在府门前直打转,忽停下,跑上台阶,忍痛般从袖中摇出几两银子塞进傅二手中,赔着笑,“本官再请总管跑一趟,夜都这么深了,没有大事,本官真的不敢来打扰丞相的。”
  傅二扬起眉,掂掂银子,白了他一眼,放在怀中,“好吧,那本管家就辛苦下。不过,陈大人,你的事最好很重要,不然你就死定了。在此候着,丞相现在见客人,我看他有没有空见你。”
  “好的,好的!”陈炜连声应道。
  傅二一转身,正准备往花厅走去,抬头看到傅冲陪着位披着一身黑斗篷的人往这边走来。
  大夏天的,一个蒙得严严实实的人是很奇怪的。陈炜讶异地打量着。
  “慢走,本相不送了。”傅冲淡笑着点头,黑衣人轻轻颔道,一顶小马车驶了过来,那人掀起娇帘,拉实,消失在黑暗之中。
  “呵,丞相,陈大人他刚来,说有急事,小的正要去给您禀报呢!”到底收了点银子,傅二抢着为陈炜说话。
  陈炜哈了腰,腿不争气地打着颤。
  “哦,又是急事!”傅冲讥讽的一笑,背着手往里走去。傅二一使眼色,陈炜尽快跟上。
  花厅里烛火明亮,客座上一盏茶还满满的,陈炜眼尖地看到座位上有一块女子用的手绢,趁傅冲低眉时,他手疾眼快地塞袖中。
  “陈大人,是什么急事呀?”傅冲慢条斯理地问。
  陈炜诡异地四处看了看,走上前,凑近傅冲的耳朵,把方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