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3-12-19 19:49      字数:5311
  “我今天想换换口味。”他笑,轻易抓住我。他的力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得惊人,根本无从反抗。
  “不,不要!!”
  我已经不年轻了……你不会看得上眼的……我费力地在他的压制下挣扎,你放过我吧……
  “你怕什麽,”他低低轻笑,“又不是没做过,干嘛这麽紧张?再说了……”他用膝盖顶住我乱踢的腿,“也许碰过以後……觉得你表现不算太差,我就原谅你了……那也说不定呢。”
  我大口大口喘著气,太久没有运动过,一番挣扎就觉得精疲力竭。
  上衣完全敞开来,他居高临下地端详我赤裸著起伏不定的胸脯,突然一口咬上来。
  胸尖上掺著痛楚的刺激让我胡乱地伸手想推开他的头,手腕却被牢牢抓住固定在头侧。无力反抗的姿势,羞耻夹杂著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失声尖叫:“不行……陆风,求求你……”
  “你叫什麽?”他唇舌更用力,“我肯碰你,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不是吗……”
  一口咬在腰上,然後慢慢舔舐:“你怎麽不幻想一下也许我是重新爱上你呢?”
  手已经被放开了,我却动弹不得,长裤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褪下来,大腿内侧柔软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紧紧用力吮吸,他的嘴唇水蛭一样贴住那娇嫩的神经密布的位置。
  血液都往下冲,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手脚痉挛著,嘶声叫了出来:“不,不要……”
  “真的不要?”他松开嘴唇,手指勾开内裤,舌头朝著谷间探了进去。
  太多年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舌头的蠕动让我疯了一样地想直起上身挣开他,却还是无力地倒回去,在床单上全身紧缩地痉挛著。
  最後一点遮挡也被扯破,舌尖毫无阻碍,肆意地舔舐著探入卷出,我双腿紧张地蜷缩起来,颤抖的膝盖被用力抓住分开,他在双腿间吮吸亲吻得更加用力,前前後後一寸也没有漏过,直到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干涩的细小的声音。大腿被高高抱起来,我混乱地推拒著,可是悬空的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看著他贴过来,一言不发地压在我臀间。
  “不行,陆风……”我还在机械地重复,他已经重重一挺身,强硬没入。
  “…………”我发不出声音来地大口喘息,背部在床单上剧烈地来回摩擦,又麻又痛的感觉。下半身被动地摇晃,在激痛和炽热的冲击中全然无力地瘫软著,酸痛滚烫得不象是自己的。
  热…………得难以忍耐。
  他的身体和这种激烈的痛楚,在记忆里都已经遥远得陌生了,可是似乎又隐隐觉得……那麽熟悉,似乎模糊只是因为隔著一层薄薄的纱。融合在一起,身体密切地紧贴著,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存在过距离,就那漫长的二十年也只不是他离开我到客厅为我倒了一杯水而已,就像我们从来都是这样在一起,连一分锺也没有分开过。
  他粗暴地把我的腿折到胸前压住,然後更深地挺进来,我绷直了脖子,被他逼出的声音只发出一半就被堵住了。
  他在吻我。
  我迷惑地睁开眼睛。
  ……真奇怪,我……我不明白,为什麽要吻我呢?
  不是只要性就好了吗?这样深入的吻……会不会太多余了?或者说…………太……慷慨了?
  为什麽要吻我?
  下方狂乱的冲撞让我几欲窒息,眼前一阵阵发黑,费力地在他唇齿间寻找著呼吸的机会,
  他嘴唇一直没有移开,执著地贴著我辗转吮吸,舌头探进来纠缠著,呼吸炽热,自然而熟练地亲吻著我。
  “……小辰……”
  我怎麽觉得一点都不真实。你是在叫我吗?……好象很久了……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我都差点忘了……
  “小辰……”
  我也知道自己很软弱,只是几个深吻,只是那样轻轻叫了我几次,就好象重新被他爱著一样,就好象从来也没有怨恨过他,好象他从来也没有伤害过我,好象可以像从前一样,只是简单地抱著他就什麽都不用怕……
  “小辰…………”他温热的大手在背後熟练地寻找到我薄薄的蝴蝶骨,用力托住,来回摩擦著。
  你,你是不是还记得,只要这样抚摩,我就不会觉得痛了?
  我抽泣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陆风,我是真的,一直,都很想你……
  “爸爸。”
  动作骤然停止了。陆风宽阔的肩膀挡著我的视线,我什麽也看不见,可是那轻轻的两个字那麽清晰地,尖锐地穿过耳膜,一直刺入心脏。
  我僵硬地躺著,一动也不能动,四肢和血液都凝固了。
  陆风直起身来,表情冷漠地看向门口,他没有惊诧,没有意外,好象文扬的出现根本就在他掌握之内。
  我一瞬间完全明白过来。
  什麽爱抚,什麽亲吻……都是假的……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出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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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前一张一样都是KOTAMI理菜的图,那种冷冰冰的美貌。
  突然觉得对小辰,真是很抱歉。
  下面不会太多,大概再三集左右就让它结束吧。
  他们真的,都已经不年轻了。
  再多的也承受不了。
  双程之殊途(十七)
  我僵硬地躺著,一动也不能动,四肢和血液都凝固了。
  陆风直起身来,表情冷漠地看向门口,他没有惊诧,没有意外,好象文扬的出现根本就在他掌握之内。
  我一瞬间完全明白过来。
  什麽爱抚,什麽亲吻……都是假的……都是我自作多情……
  他只不过是想让我出丑而已。
  “爸……”文扬这回是完完全全出现在我面前,我还张皇失措地赤裸裸躺著,僵硬地望著他,他也面色铁青地望著丑态毕露的我。
  突然解冻一般,我整个人弹跳起来,惨叫著推开陆风,手脚并用地抓著任何可以遮挡自己丑态的东西。不顾一切钻进被子里,哆嗦著蜷成一团。
  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什麽时候房间里才又是一片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维持著同样的姿势缩在被子里,闭著眼睛一直发抖。
  天好象已经黑了。
  我那样一声不吭地紧紧缩著,一动也不再动了。
  似乎是半夜,身上又变得滚烫。我烧得难受,把脸埋在床褥里意识不清地磨蹭,冷一阵热一阵。眼睛睁不开了,也听不清声音。梦里好象有人来抱著我,我抓著来人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哭,一开始叫妈妈,到後来一直重复叫一个名字,不停地叫,颠颠倒倒地叫,哭得喘不过气。
  我以前,真的,是那麽喜欢他。
  陆风接下来几天没再对我做什麽,也许我那天以後缺乏反应的木然和迟钝呆滞的表现令他觉得厌倦了。
  他越是毫无动静越是平和,我越是紧张不安,不知道他又在准备什麽新的手段,等著冷不防跳出来鲜血淋漓地咬我一口。
  他看我的目光里是些什麽东西,我分辨不出来。他复杂得远远超过我能看得透的程度。
  坐在浴缸里泡掉身上积累下来的药味和汗味,热气熏得人昏昏然,久病初愈身体有点虚软,泡著泡著,不自觉渐渐就靠在缸沿沈睡了过去。
  被门轰然大开的声音惊醒了,懵懂地坐起来张开眼睛望著面前的人,好半天焦距才对准他的脸。
  “你在这里干什麽?!”他脸色很不好看,语气更暴躁。
  “……洗澡。”不然还能干什麽?难道在游泳?
  “你洗了两个锺头了。”他讥讽地,“要自杀的话也不要弄脏我的浴室。”
  这才注意到门这回是真的要换新的了。
  目光收回来,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裸裸的在他视线里,本能地伸手遮掩,陆风愣了愣,像看见什麽可笑的事情一般暴笑出声来:“你怕什麽?你这种样子,难道还以为我会对你……?”
  我有点羞惭地把手放了下来。
  他却没走开,还是定定看著我,我有点僵著,不知是不是该把手再遮回去。
  下一个动作惊得我差点从水里跳出来──他开始动手解开上衣,抽出皮带……
  “你……”我才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他就大步跨了进来。浴缸再大,塞进两个身形都不矮小的男人,也没剩下多少空间可以躲闪。我没反应过来地呆看著他一把抱起我,拉开双腿。
  跨坐在他腰上,感觉到坚硬地抵在我大腿内侧的火热意图明显地往後方探索,我拼命推挤他的胸脯:“不要……你放开……不……”
  “不要吵。”他声音低哑,然後牙齿锐利地咬上我胸口,痛得我大大一抖。手指沾了一堆沐浴露就往里长驱直入,我不断挣扎:“你又想怎麽样,你……”
  我惊慌地四处张望,是不是又有人在哪个隐秘的地方偷看,或者他装了摄像头……
  “什麽都没有……”他一眼就看穿我在寻找什麽,“你不用担心……”
  双丘被强硬掰开,在水里浸泡了太久,那里本来就已经松软了,有了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全部挺了进来。
  我呜咽著还在不停扭动抗拒,腰却落在他有力的手掌中,自下而上一次次的顶动,一点也躲不开,一点缓冲都做不到,只能被他力大无穷地举著,剧烈贯穿。
  身体胶合著波动,我始终没有放弃的徒劳挣扎在野蛮冲撞带来的痛楚中慢慢变得无力了,有点失神地抓著他的肩膀,承受著大幅度的抽送,刚才还拼命要挣脱地扭动的腰已经酸软地瘫下来,被动地颤抖。
  突然被推倒在缸沿,他顺势挺进,一边握住我的肩膀,把脸贴过来。
  在嘴唇靠上来的前一秒我尖叫一声别过头。
  “不要……”
  不要再吻我,你做什麽都好,不要再那样……
  他继续著攻势,一手捏住我下巴。我还在盲目摇著头:“不行……不……”嘴唇闭得紧紧的,他怎麽挑逗怎麽强硬地要撬开我的牙关,我只是顽固地咬著牙。
  他似乎发怒了,手指钳住我两腮,逼得我张嘴。骨头要碎裂般的痛楚,我发抖地闭著眼睛,下颚被固定住,他的舌头终於还是硬闯进来了。
  有点腥甜的味道扩散开来。
  为什麽一定要接吻呢?
  难道你不觉得……亲吻比起单纯的性爱,包含了太多感情吗?
  迷糊地盯著百叶窗缝隙里流泻进来散碎的光线,天亮很久了,可是我动不了。
  昨晚被他从浴缸里抱回床上,从前从後又不知道强硬地侵犯了多少次。
  感觉他好象禁欲已久似的。当然也只是“似的”,他经常在客厅或者隔壁和各种各样漂亮少年做的那些事,我又不是看不到听不到。
  我想不清楚他为什麽还要抱我。他们哪个不比我这麽个老头子好太多呢?
  他和他们在在床上,也是那麽热烈又温柔吗?也会吻他们,替他们擦眼泪,用嘴为他们……吗?
  这样不好…太暧昧了…容易让人有所期待啊。
  用手背擦了一下脸,爬起来艰难地穿衣服,指甲缝里隐隐有些血迹。把他背上抓得都是血痕的时候他没吭声也没有一巴掌打过来,只是发狠噬咬著我的嘴唇,要一口吞下去似的暴虐。舌头在口腔里野蛮翻搅的记忆太过真实,我难堪地觉得耳朵发热,不敢多看两腿间斑斑点点的青痕,抓过裤子忙乱套了上去。
  蹒跚走下回旋的楼梯,却看见客厅里坐著位年轻男孩子,我吃了一惊,抬起的脚僵在半空中不知是不是该放下去。以为没有外人我才走出来,我还以为……今天应该不会有这种身份的客人的,毕竟他昨晚才刚刚那样过……'lisaping'
  双程之殊途 十八
  蹒跚走下回旋的楼梯,却看见客厅里坐著位年轻男孩子,我吃了一惊,抬起的脚僵在半空中不知是不是该放下去。以为没有外人我才走出来,我还以为……今天应该不会有这种身份的客人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