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节
作者:垃圾王      更新:2023-11-28 20:07      字数: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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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身影迅速离开地上的人,躲过另外三人的攻击後,一个转身抓住其中一人,然後猛地一拉一踢,那人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只手已经脱离了肩膀,跪著的人嘴里吐出一口口的血。
  剩下两人见此情景,更加不要命的向司寒月冲去,而这次司寒月居然直接冲了上去,在近身的瞬间猛地一个弯身两只手分别向上刺穿了二人的胸膛,然後一推一抽,两手各捏著一个心脏站直了身体。胸口各开了一个洞的二人连惊呼都来不及,就睁大眼睛断了气。
  “扑哧”心脏破碎的声音再度传来。“砰……砰”两声,已经死去的两人被司寒月又踢到了周文简的身边,此时的周文简已经全身发抖,脸上毫无血色,周灵燕的唇则已经被她咬地血肉模糊。
  司寒月身上的白袍一半沾满了斑斑血迹,红色与白色混在一起,配以司寒月此时赤红的双目,冰寒的气息,所有人都相信了一句话:大堰国的七皇子不是能随便招惹的,而愤怒的七皇子更是不能随便招惹的。
  看著地上痛苦哀号的两个人,司寒月起身走向一人。揪著那人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愚蠢的蝼蚁,我司寒月岂是你等能设计的。” 说完一只手穿过了那人的胸膛,“啊……”刚喊出一声,这人就再也叫不出来了,在那人的背後捏碎了手上的心脏,司寒月抽出了自己已经变成红色的手掌,再一次把尸体踢飞。
  “我…我错了……七殿下……请您…请您放过我…”最後一人侧躺在地上绝望地哀求著,他的一只腿废了,他无法站起来下跪。
  “我说过了,我出手就是死。”司寒月的声音犹如勾魂的阎罗,走到那人的身边,司寒月缓缓抬起了脚,然後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後再抬起脚踩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丝毫不理会地继续抬起脚踩下去……在那人凄厉的惨叫声中,司寒月毫不留情地踩碎了那人四肢所有的骨头。
  令人心惊的惨叫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伴随著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的氛围笼罩著整个比武场,此时的练武场已经有一半的人晕了过去,呕吐出来的污物随处可见。
  看著地上已经叫不出来的人,司寒月低下身慢慢伸出了手……捏碎最後一颗心脏後,司寒月把最後一具尸体踢飞了出去。
  第六十三章
  看著站在中央,全身充满血腥的绝色之人,发带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掉落,长长的头发飘散在後背,一只手已经变成了血红,红色的血水还再顺著手指往下滴,眩目的七彩流光变成了完全的红光,诺大的比武场此时悄然无声,认识司寒月的人此时才知道过去的司寒月是多麽的温良无害,认识司寒月的人也才知道真正惹怒他的人会是如何的下场,而认识司寒月的人终於知道这人对於想伤害他的人究竟是如何的毁灭。
  抬起充满血腥气的手,司寒月皱起了眉,真是让他恶心的气味呢。走下台捡起扔在地上的披风,司寒月奋力地擦拭著。
  “月儿……”听到熟悉的叫声,司寒月看了过去,却见父皇递出了干净的手帕,走步上前拿过手帕擦试手上的污渍。把粘满血的手巾丢在地上,司寒月走向了周文简。
  周文简带来的四十名侍卫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那场血腥杀戮中回过神来,却发现司寒月居然走了过来,想起比武之前的协议,这些侍卫立刻拔剑站到了太子殿下的身前。
  “周文简,你反悔了。”肯定的语气。
  “七殿下,你不仅残酷杀害我们冬月国的勇士,更想恶意伤害我们冬月的太子,冬月国岂容你这般欺辱!”这些侍卫的领头站出来大声说道,但苍白的脸色,发抖的四肢出卖了他心里的恐惧。
  “没有人能拿武器指著我,更没有人能威胁我。” 冷冷地说出一句话後,司寒月突然单手一挥,然後接二连三地惨叫声传来,站在前面的十几名侍卫的腿居然被同时刺穿,而司寒月的手上甚至没有任何的武器,没有人知道司寒月是如何做到的。
  剩下的侍卫後退了几步,但毕竟不能丢下太子和长公主逃跑,仍然拿剑指著司寒月。“我说过,我赢了要周文简的一只手。而且我刚才也说了,没有人能拿武器指著我。”司寒月慢慢走近几步,猛地又一次挥手,剩下的所有侍卫手上的剑全部掉在了地上,而他们的手全被司寒月暗中施加的冰刺和水箭所形成的冰刃给挑断了筋脉。惊恐的哀鸣声再度传来,受伤的侍卫们惊慌得爬离司寒月的身边。飞脚踢开身前两个已经吓呆的人,司寒月站在了周文简的身前。
  “你…你不能…我…我是冬月的太子…如果…如果你。。你敢伤我。。我。。我。。我父王不会不会放过堰国的。” 周文简完全失去了开始的嚣张与挑衅,他真地吓到了,他真的後悔了,後悔为何会到堰国,为何会打这人的主意。
  冰凉的手轻轻按在周文简的胸口,周文简害怕的大叫起来,“啊啊……”。“闭嘴!”冷然地声音低低地在周文简的耳边响起,周文简立刻闭上了嘴巴,全身发抖。
  把嘴靠近周文简的耳朵,司寒月阴冷地开口:“说,让我去冬月的目的是什麽?”
  “他…他们说…说你跳的凤凰…凤凰朝奉是…真的,真的,说说那那凤凰朝奉…能让人天下无敌……能让人长命…长命百岁。”周文简在胸口上的手开始用力的时候害怕的嘴唇发紫,快要晕过去,这人根本不会在乎他的身份,这人一定会杀了他的。“七七殿下。。不要杀我……我我开始是不信的…… 是…是他们说的……”
  “他们……?说清楚…”司寒月的眼睛红光开始闪烁。
  司御天此时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是异常的不悦。寒月怎麽靠在周文简的身上,而且还贴著他的脸,对於刚才月儿的那番残酷的杀戮,司御天没有丝毫的惊恐有的只是深深的愤怒,这冬月国竟然把他的宝贝气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冬月国一直挑衅他,挑衅堰国,他的宝贝不会这麽生气的,生气到居然会让自己粘上那麽多他最讨厌的血腥气。看著司寒月离开了周文简的身体,司御天心中升起的怒火才下去了一些,但看到寒月居然握住了周文简的手,司御天的怒火更上升了一层。
  “我……我就知道这麽多……”周文简此时全无一个太子的威仪。
  “派人刺杀我父皇的杀手是不是你?”捏著周文简的手腕,司寒月继续问到。
  “刺客?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小心地看著手腕上那只血手,周文简迅速回答司寒月的问题。
  “啊!!”突然周文简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腕被司寒月用冰刺戳了个血窟窿。
  “记住,我司寒月不是你们这些蝼蚁能随便招惹的,惹怒我的代价是你们无法想象的。”说完,丢下已经废了的手,司寒月走到周灵燕的跟前。
  “呜呜,我…不愿意来的…是…是父王让我来的…呜呜,放过我。”周灵燕害怕的痛哭出来。如果不是父王他们想要这个人,也不会派她来这里,都是皇弟的错。
  “啪!”司寒月狠狠地扇了周灵燕一巴掌。周灵燕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几道血丝浮现出来,但她却不敢再哭出声,咬著牙捂著脸看著司寒月,惊恐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我父皇岂是你能挑剔的。” 又狠狠甩了周灵燕一个巴掌,司寒月转身准备离开比武场。他现在需要把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呜呜呜呜呜………”看著准备离开的司寒月,周灵燕才敢哭出声,她就是死也不敢嫁到这里来了。
  看著寒月准备回去,司御天站了起来,“今日比武堰国获胜,朕尊重七皇子司寒月之前的决定,冬月国的奖励朕不会要,周太子,朕希望你们十天之内能离开堰国,”拦下要回去的司寒月,司御天看向自己的儿子们,“父皇先带寒月回去了,剩下的事你们几个负责处理,”再看向一旁候著的大臣们,“席卿和常卿你们也帮著处理一下。”
  “是,父皇。”
  “遵命,皇上。”
  “儿臣(臣)恭送皇上………”
  “臣恭送七殿下……”
  司御天领著寒月朝寝宫走去,一进到父皇的寝宫,司寒月就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脱掉长裤,然後直奔浴间。泡在浴桶里,司寒月认真著清理著身上的血渍,恶心的感觉让他的眉头深深皱起。
  “月儿,”司御天换下龙袍,一边帮寒月洗头发,一边问到,“既然那麽讨厌血腥,为何要用那种方式杀死他们,要杀死他们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麽?”
  司寒月仰头看著父皇,“父皇,当初戗龙要杀我的时候,我就是这麽杀死他的。”司御天停了下来,看著寒月渐渐退去红光的眼睛,想了一会才猛然明白过来,那戗龙是第一个想要伤害寒月的人,所以对於想伤害自己的人,月儿就会用那种方式彻底的毁灭。
  “月儿,”继续帮寒月洗头,司御天看著依旧看著自己的人,“你要怎麽杀死敌人,父皇不在乎,但父皇不喜欢你想以前的事。你只要想你是父皇的儿子,是堰国的七皇子就行了。你每次提你以前的事父皇心里都不舒服,而且父皇非常不喜欢你说自己是孽童,你明明就是父皇的宝贝。”冲洗掉儿子头上的皂膏,司御天把寒月抱出了浴桶,开始放掉桶里的水。
  “父皇……”任父皇凭空抱著自己,司寒月低头看著父皇。
  “月儿,你只要知道不管发生何事,父皇都会在你的身边,即使全天下的人说你是妖孽,你在父皇的心中都是至宝。所以以後不要再说自己是什麽孽童了,父皇不爱听。”
  看著父皇,司寒月眼瞳的光晕变得亮眼,抱著父皇的脖子司寒月把头埋在父皇的肩上,低低应了声:“嗯。”
  在新注满的水中放入香精,司御天脱掉自己的衣服抱著寒月一起坐了进去,寒月跨坐在父皇的身上享受父皇轻柔擦拭自己身体的感觉。
  “月儿,你最後和那周文简说什麽了?”想到当时的那一幕,司御天又有些不悦。
  枕在父皇的肩上,司寒月眼中的红晕有些闪烁,“父皇,他们要的是凤凰朝奉。”
  “月儿?!”忙抬起寒月的头,司御天神色大变,“那周文简告诉你的?”
  “嗯,”没有说出那周文简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父皇,我要看一下堰国的军队。”
  司寒月了然地点了点头,堰国与冬月的一战是不可避免了,即使今天寒月没有出手,他也不可能放过冬月国,更别说冬月的目的是凤凰朝奉。
  “月儿,”吻上寒月的唇,司御天霸道地开口,“不许离开父皇,你是父皇的。”
  “我为何要离开父皇?”司寒月离开父皇的唇,疑惑的问到。
  “ 是啊,父皇问错了,呵呵。”再度吻上寒月的唇,司御天想起月儿甩那长公主巴掌的事,想来那周文简说长公主要嫁勇士的一番话惹怒了月儿呢。
  手移到寒月的身下,在菊穴周围按压了一阵之後,借助水的润滑司御天探进了寒月的身体,他现在只想好好地占有自己的宝贝,他的宝贝谁都不能夺走。抽出手指把早已硬挺的灼热缓缓顶进寒月窄小的甬道内,在全部埋进去之後司御天低吼一声开始狂烈地抽动起来,“月儿,你是父皇的……” 狠狠吻住寒月的唇,把寒月情动的声音收到自己的嘴里,司御天握著寒月的腰上下大力地摆动起来。
  “父皇……嗯……”抱紧父皇,司寒月感受父皇带给自己的火热感觉,感受父皇的体会熨烫著自己的感觉。
  “啊…”在父皇一个大力的顶撞下,司寒月仰头大叫出声,然後换来父皇更猛烈的冲撞。
  “啊…嗯…嗯…” 前後两处的双重刺激,让此时的寒月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随著父皇的顶撞不断摩擦著父皇腹部的玉茎,让寒月更加贴近父皇,雪白的身子蒙上了红晕,平日本就耀眼的眼瞳七彩流光晕更加的夺目,因激情而产生的水雾让此时的寒月没有一丝残虐与狠戾,有的只是妩媚与妖娆。
  感受心爱人儿火热湿润的内穴带给自己的快感,再看到此时寒月展现的另一种风情,让司御天的理智更加远离,无论这个人在别人面前多麽的淡漠,在敌人面前多麽的嗜血,但在他司御天的怀里永远是只单纯直接的小豹子。
  火热的利器拔出,再狠狠地捣入,换来寒月更加没有掩饰的激情呐喊,伸舌尽情舔舐眼前的红粒,再伸手爱抚小人的炙热的前端,多重的刺激让寒月喷射出自己的火热,体位的深度刺激也让司御天在几个猛烈的撞击之後射进了寒月不断收缩的密穴中。
  司寒月轻喘著闭上眼睛趴靠在父皇身上,他觉得刚才那种令自己恶心的血腥气已经远离了他,围绕在自己周围的只剩下熟悉的气味,困意渐渐袭来,司寒月在父皇帮自己清洗的时候睡著在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