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敏儿不觉      更新:2023-11-01 19:17      字数:4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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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因为他明白了,自己要的东西永远只是由血淋漓的尸体堆铸起来的,而不是靠和另一个人合二为一而强大起来的。无牵无绊才会无忧无虑,无情无义才会不平不凡。
  “张冰,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杀了乔风的,我宁愿大费周章地去捏死一只蚂蚁,也不愿沾上一点你们身体里低贱的血的。我可以宠你,顾你,想你,但你不要妄想根深蒂固在我的心里,那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要跪上一次的男人,都让我鄙视,我王世祖不是和你们一路人,所以说,你的一厢情愿,爱我如昔,在别人那,也许举足轻重,伏地叩谢,但我这里,只是身下一块丑陋的绊脚石。你明白了吗?不要像个人那么幼稚,我劝你。”
  张冰听闻,竟然哭笑不得,他本以为男人对自己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如今把话说白,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顽固于此,没想到……
  他也学着王世祖淡淡一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我这样的蠢驴只配栓在猪圈里,又怎敢劳烦阁下像传家之宝好生藏在暗阁里?还浪费人力守着,周围布置让人有去无回的陷阱?”
  王世祖心里一惊,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珍惜他到如此地步了吗?简直难以置信。便狠狠打翻了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冷着声音:“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如阁下就住到地牢去吧,你说得不错,你这样的人只配和老鼠睡在一起。”
  张冰脸上的笑慢慢退去,连伪装也没了力气,只是挺直了腰杆,让横眉冷眼的家丁押下去,临走时,回头望了望乔风,便不再争取。
  就在这时,闯进来一个血人,撞翻了一个仆人,倒在王世祖脚下吐出一口淤血:“总护法,不好了,快去救教主……我们半路遇到埋伏……他们很多人……而教主竟然有伤在身……我也打不过他们……”
  “什么?!”王世祖愤怒地扯了扯嘴角,眼里凶光毕露:“那些老东西真是活腻了,竟然敢耍阴的,老子现在就去端了他们的窝!”朝血人转过头,口吻严厉:“薛云,是不是正派那些人干的?”
  左护法躺在地上吐着血沫喘着粗气:“他们蒙着脸……但在打斗中,我看见一张脸……露出的是崆峒派掌门的……”
  王世祖听到这,便不再多说,招了死士,带上配刀,吩咐大夫照料伤患,便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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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风鼓了鼓眼皮,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继而发现自己身在刑室。
  而刚才怒发冲冠,带人前去救援的男人,竟然就坐在面前,望着自己。
  他狠狠一惊。一是因为肚子里不知还在不在的孩子,另一个便是因为王世祖这个最不应该出现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他秘抬头,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看见林风,浑身,被硕大的铁链穿透琵琶骨,吊在高大的刑架上。
  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见人醒了,王世祖摆好审判者的姿势:“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他微微一笑,一脸的权力至上:“本来我不想这么快下手,留着林风牵制你,后来一想,这局势难料,如果有一天自己反被牵制,那可不太好。”
  “像林风这样疑心颇重的人,随时都可能无视我的功劳,把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毫无愧疚地踩到脚底。既然如此,我只有先他一步,揭竿而起,好保得家身命。”
  乔风一动,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着的,便只好扭着脖子训斥:“笑话,林风像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而砍下右手的人吗?明明是你野心勃勃,想取而代之,却又叫着‘臣惶恐’之类的屁话!”
  王世祖抿唇一笑,又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你还帮他说话?阁下可能不知道,你被几人轮上的时候,他就潜在附近,也没见他跳出来抱住你这个‘宝贝’啊。”
  乔风扭头看了一眼仍是昏迷着的林风,转过来唾了他一口:“放屁!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的!再说我乔风已和他没有关系,他怎么样我一概不理。对了,张冰不是也和你没啥关系了吧,刑室里怎不见被你捉拿了的他啊?只有个被他抛弃了的你,还真是好笑啊。”
  王世祖显然被触到了逆鳞,一脸的晦气:“你不信的话等人醒过来你可以问他,我需要在话里作假?要不是他对你见死不救,我也不会命人埋伏了他,没有感情的人最可怕,万一他哪天这样对我,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吗?”见乔风的脸渐渐灰暗下来,他便也雨转多情,慢慢笑开,“对了,刚才大夫告诉我了一件蛮好笑的事情,说你怀孕了,哈哈,”走过去蹲下对上男人陡然翻白的脸,“要不是我亲自验明正身,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又抬起身子,笑得阴狠:“如果教主知道了,恐怕会喷上一口血吧,这孩子也是可怜啊,还没出生,就被别人的东西给捅成白痴了,你这做母亲的真该千刀万剐。”
  乔风努力保持平静,因为他知道这骨肉是谁的,他先前对自己起誓,如果孩子足够坚强,度过了这次难关,自己也就好好待他,把他生下来,让他平安,幸福,不解人间疾苦,不受红尘腐蚀,他怎么舍得让他步自己的后程呢?他应该被人捧着,含着,人生完整,感情充沛。
  于是他撒谎说:“王世祖,这个孩子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那认真的模样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是吗?”王世祖抬起头,一点都不惊讶,端起杯子,又饮了口茶:“林风你听清楚了吗?哈哈,他亲口承认,这个孩子是我的,一点都不假。”
  乔风大吃一惊,抬头向刑架上的人望去,只见林风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一片犀利的清明,盯着被自己背叛的男人,乔风反而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乔风,你以为我们在演戏?就为了从你口中逼出孩子的亲生父亲?你也未必太高估自己。”王世祖放下茶杯,指头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尔后站起来,用蚂蚁搬家的步子,慢慢向林风挪去:“孩子是谁对我来说无所谓。如果母亲是你,我宁愿戴的是绿帽子。你这么脏的怪物,生下来的种恐怕也好不了哪里去,那贱种用什么去参拜我王家祖祖代代屹立不倒的灵牌?”说着眼睛瞟上林风血肉模糊的下身,目光一截一截升腾,掠过男人的伤痕累累,笑道:“教主你果然身手不凡,下面伤成这样,也能和我手下步步为营地周旋,要不是我亲自赶到,恐怕不止两败俱伤,我王某说不定要赔了夫人又折兵。”用手指戳了戳林风露在股间的穴肉,对方憋着羞辱的表情,让他如同得了武林秘籍般地得意大笑:“乔风炕出来啊,都说姜还是老的辣,我炕一定啊。没想到你这般古板无聊的男人,也精通情趣,正巧在下也想学上几招,不如乔兄在此指教指教,你说好不好?”
  “这样吧,我们现炒现卖,把人丢进来!”话音刚落,一个白生生的影子就从门外推进来,跌坐在地上,王世祖笑嘻嘻地把手放在那人的,冲着乔风:“有哪里不对的,师傅你可要指出来,教教我们如何才玩得像你那样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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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不好意思,昨天公司请吃饭唱歌,大半才回来~~~醉了~~本来想凭本能上来发文的,结果刚倒下就睡死在上了,罪过罪过~~张冰突然发现和王世祖恩断义绝有多么的正确,当他抬起头看清四周的时候。王世祖纵然能操纵是非对错,能把局势控制得不出一分差错,但是他然能掌控我张冰,不过仅仅利用我的无知,去完成对他自己的决绝的肯定,根本毫无意义。
  这么想着,张冰笑了,越笑越大声,王世祖见状踢了他一脚,眯着眼问:“你笑什么?”
  即使被男人踢到肋骨,张冰的笑依然没减半分:“王世祖,聪明反被聪明误,别以为就你无所不能别人都草包一个。赶实的时候,你机智过头,该聪明的时候,你又蠢得逆来顺受。现在正是巩固势力的时候,你却非要窝里斗。你以为六大派损兵折将就再不敢摸老虎的屁股了?野草烧不尽,风吹又生,就算你杀光了他们,天下只要还有个‘正’字在,就容不得你大摇大摆。”
  王世祖:“江湖上都是人人自危,有谁又能后顾无忧呢?我也是为了避免关键时刻东窗事发,才趁早清理门户,这有何不对?我知道你为我作想不过是想我放过他们罢了。”说罢嘿嘿一笑,捉住张冰的手,将他拉入怀中,另一只手摸到男人胯下的垂吊物,“你还是不要一顾去责难这逼不得已的同室操戈,和你男人研究研究龙阳之乐才是惹人怜爱的三寸之舌。”
  明知道王世祖是刻意让自己在众人前难堪,张冰更没理由露出男人预料中的半点羞怒之,他冷冷地捉住那只毛躁的手,在对方以为自己要弹劾他的时候,将手拉到股间的菊洞,重重玩弄:“你可不要在大家面前出丑,今天你弄不舒服我哪里还有颜面于情场上永垂不朽?”
  这下子,王世祖的如意算盘可被砸得七零八落,但他怎会被男人阴险至极的应酬而弄得脱离自己的算计呢,便也好整以暇地笑着:“难得你这么大方,愿把我们之间妙趣横生的分手,让大价摩个够。”说着便望向墙角放着的一把陈旧的二胡,操起靠在上面的弓杆,就插进张冰的菊洞里拉起来。
  刑室,涉及里面那些各种刑具和折磨的样,可以说是个能观人生百态多姿多彩的地方,如果要论那些刑犯先硬后软再哭得稀巴烂千篇一律的反应,倒是单调得很,也不知是刑室里哪个守卫,为打发时光,便弄了个二胡也好聊胜于无。没想到被主子矩取材,多用了起来。
  本来拉二胡的弓做工十分柔韧,上面绷着的是上好的马尾,杆是滑腻的木材,这东西在肉穴里,竟也十分畅快,张冰很快就被弄得不自在,但王某还在自我陶醉淡拽着,好像真在拉与其他乐器异曲同工的二胡,直到张冰被拉得全身瘫软,才夹住他,走到火炉前,用夹钳在燃烧的炉子里翻找了一阵,找了些已有些冷却了的炭粒,再一颗一颗地从那洞口填进去。
  张冰也没挣扎,心想又不是烧透了的,放在皮肤上能把人焦灼死。但他明显低估了王某的心智,只见那人弯下腰,朝填满炭粒的遁狠吹了口,那黑的炭被风这么一鼓竟然重现火红,张冰‘啊’地一声就跳了起来,却又被王世祖拉回来锢在怀中。幸好那炭只是遇风而燃起那么一点一丝,又熄灭了,但又随着那人再度吹气过来,复燃起来,如此反复,直到炭彻底死灰一摊,而男人已被烫得浑身发颤,塞着炭块的甬道便秘调害。
  其他两人目瞪口呆,乔风很想帮义弟说间话,却又怕王世祖左耳进右耳出,不但不放下屠刀,还变本加厉就惨了。至于林风,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只是总护法用的手段确实让他有那么一点不舒服,虽说从前也知道这人毛骨悚然的癖好,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倒也觉得寒毛倒竖。
  在王世祖将炭喘小的穴口挨着掏出来时才叫惨,肉壁本来就是极薄的嫩处,被五大三粗的块状刮着,一会就肿了,上面还挂着缕缕血丝。而张冰硬是咬着牙不出声,待酷刑结束还来得及松一口气,身体内部又被灌入辣椒水消毒,这次他终于忍不住一阵一阵地汪,更可怕的是王世祖竟然把里面烫焦了的肉膜一点一点细细地撕下来,然后再向露出来的粉红鲜处烙了个王字才罢休。张冰早就昏厥了,垂下的手臂满是被咬得翻开了的伤口。
  王世祖面无表情,快与不快都表示得十分含蓄,他转身从挂架上取来一只盔甲似的空心伪,上面整整齐齐一排倒钩,而前端是加长了的,中间耸立着一根尖利的刺。吊着的两个假睾丸,装着不同的液体,只要一按,就能选择射精。在王世祖把它套在勃起的男根上时,乔风差点忍不住叫出来,还是林风给了他个‘不得冲动’的眼神,他深吸数口气才忍了下去。
  王世祖也不先斩后奏,愉水泼醒了张冰,抓着他的头发拉起来,又仔仔细细婆婆妈妈地问了遍:“我给你次机会,收回你顶撞我的那些话,我就不用这东西招待你了。否则……”
  没等他说完,张冰便翻起血红的眼皮,用眼球轻蔑照了他一下:“呸!王世祖,你想得!”男人当下脸就‘唰唰’地黑了几次,狠狠地掰开他的臀瓣,把戴着凶悍铁甲的分身秘刺进张冰的菊穴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