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敏儿不觉      更新:2023-11-01 19:17      字数:4949
  傍晚正是最冷的时候。风擦过皮肤就是一道冰口。雪也下得十分大,把整个天地都空白了。
  总护法在教中好歹也算半个主子,下面的人就算敢忤逆他,也不敢得罪他。王世祖的手段,层出不穷的凶残,即使在他手中活下来,多半也废的废残的残。
  那个敢对王世祖‘出口成章’的人,显然不知道他真正的厉害。死到临头,还仰首挺胸,一派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
  下人按照男人的吩咐打了一桶水来,然后把和尚从几人中分开,架到桶边,将他傲立的男根按进了水里。那东西碰见冰水甚至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已经冻成了一根结实的冰棍。
  接着和尚麻木的下身被扯出来,人被扔在地上,在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男根便被一只脚踏上。
  王世祖冲着他阴阴发笑。可怕的笑容冻结了在座所有人的心跳。“我保证,你会死得非常难看。”男人很轻很轻地说,似乎害怕吓着谁了。然后,突然地,脚狠狠用力,朝那话使劲地踩下去,只听‘啪’地一声,格外悦耳。
  和尚瞪大眼睛,看着那只脚渐渐抬起,露出下面一堆形状规则的碎渣,少量的血晕开在地上,像一朵开得娇羞的,他慢慢张开嘴,鼓起喉咙,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啊——’,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几乎是不约而同,周围溢出小心翼翼的吸气声——这简直太可怕了。如此完的,就像陶瓷一样无声地碎掉了,安静地躺在地上,泛着血沫。
  “你……你不是人!”离血案最近的崆峒派弟子,立刻就怯了,连说话都咬舌头。他浑身颤抖,蜷缩着光的身体,不断地往后缩,人已经陷入极度的恐惧当中,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着。
  王世祖笑了,似乎喜欢极了男人的脱口秀。他一向认为,被人骂最难听话,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它变相地证明了你的价值,一个能让别人恐惧的人,无疑代表了强势,解释了统治。
  所以他的脸上,永远挂着满足的笑,笑中充满了弱肉强食的真理。
  王世祖‘噌’地一下抽出了刀,没人看见他怎样出手的,那人的脑袋就已经掉在了地上。似乎这样还不解恨,一刀插入了死人的心脏,仿佛还不过瘾,便一刀一刀像切菜般把尸体砍成一段一段的。
  “住手!”忽然一人扑了过来,抱住王世祖将人碎尸万段的大刀。
  凶器的主人,脸上燃起熊熊怒气。众人惊诧不已,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竟然因为一个多管闲事的男人出现而失态了,一刀杀掉不久了,这不正是送上门来的消遣么?
  “我说过,这家伙迟早会坏事,你就是不听!”席冲的脸也沉了下去,眼睛闪烁着阴霾的灰。
  “滚!”王世祖紧皱的眉间显出一丝急,他一脚将张冰踢倒,继续用力砍着已变得稀稀拉拉的尸体。
  “王世祖!”哪知那乞丐越挫越勇,再次扑上来,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身体,“恩怨相报何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杀人了!”短短一句话,张冰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你,懂,个,屁!”王世祖抓住男人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脸上竟然扭曲着一丝哀伤和失意。但很快,那些情绪的东西消失了,不留一点残影。他再度挂起了惯有的笑容,对男人说:“先前我真该让教主杀了你!”
  张冰一下就呆了,脸上仅有的一点血也退得一干二净。空气中不知道是否响起了心碎的声音。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瞳孔突然一收,再一放,双腿一抖,一颗硕大的染血的明珠从裤管掉了出来,还有一只怪模怪样的鱼,已经死了很久,甚至发出恶臭。接着一缕污水从男人小腿淌下,源曰断,渐渐变作淡红,在化作深红的时候,张冰直直地倒了下去。
  男人的身体却没有倒在王世祖的怀里,而是另一个人的手中。那人一身白衣,几乎和漫天的雪融到一块去。那人抬起头,对上王某失神的眼睛,冷冷地呵斥:
  “好你个王世祖!”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乔风。
  三号雷引爆——地球毁灭米?
  这次该轮到林风惊讶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在有生之年与乔风再见一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言难尽。
  但碍于他如今的身份,又不能冒然出头,只得于暗地,静观其变。许久不见,他发现,那人竟然出脱得越发伟岸俊了,活力四射,仿佛早已在如影随行的往事中走失。这让他有种如负重誓感觉,同时又隐隐不安,生怕乔风忘记了两人曾有的牵绊。
  “你竟然敢这样对他?你真是瞎了狗眼啊!”说话间,乔某始终和王世祖保持距离,似乎害怕沾染了什么疾病。
  王世祖略略沉吟,转头看了林风,这一眼不明所遥接着他一个字都没说,也没看乔风,只是用眼角擦过张冰惨白的脸,转身走到教主身边,垂手而立。
  显然,总护法把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这个搞不好就会沦为败局的突发事件,交给了教主处理。林风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继而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知如何云云。
  比起畏头畏尾的两人,乔风就大方多了,那颐指气使横行无忌的样子,让众人以为登场的是什么魔教的幕后指使。
  一些事乔风还是敢说问心无愧。自己丑陋的东西,他绝不会袒护,同样,他心中所喻恶,亦溢于言表。从来都是敢作敢当。
  只听他说:“当年的事,设计的人是我,打头阵的人也是我,魔教要报复,冲我来就是了,不要迁怒他人,阁下可是一教教主,是英雄就拿出英雄的魄力来,是好汉就干脆点,别做那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等宵小之辈笑掉我的大牙的事拜托!”
  这话虽冲林风说,但眼睛始终落在别处,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让魔教教主丢人了。
  “哼,既然阁下站出来,一人包揽,我也不强人所难。总护法,那么这个人就交给你全全处置了,千万别让他好过!”话一出,林风就后悔了,要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那人没有对他一味的忽视,他也不会发出这样违心的号令。
  旁边的王世祖听闻转过头来看着他,那模样像见了鬼似的。林风装作没看见属下的鄙夷,继续弹劾乔风的罪恶:“既然交易达成了,我们大可结束这场闹剧,”朝王世祖使了个眼神,“总护法,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王世祖一点就通,呵呵一笑:“属下当然知道。”走过去用刀尖叉起一尸块,“这东西搁在这实在是不雅,不如火化了,也好让亡灵早早转世投胎去。”
  在魔教中混的都是些聪明人,早有人将上头需要的东西呈上来。那是一根碗口粗的镂空玉势,穿金戴银,好不气派。王世祖随便在剩下的三个人中挑了个倒霉蛋:“就让这位兄弟替他在黄泉路上掌灯吧。”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欺了过来,将男人压在地上,逼迫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你们……想干什么……”那家伙脸都吓青了,唇胡乱抖着。黑衣人并不理他,只是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其中小缝,将粗大的玉势插了进去,男人的甬道被大大撑开,里面的褶皱凸起暴露无遗。
  王世祖把刀尖举在眼前,看了看窜在上面的血淋漓的肉,微微一笑,接着把尸块填进了男人的,几乎同时,男人惊恐地大叫,但立刻被点了穴道。王世祖就这样慢慢地挨个将碎肉窜起,放进那具抖个不停的身体里。
  填了个七七八八的样子,他再将一壶酒洒了进去,湿透了装满碎尸的。然后掏出个火匣子……
  在点燃它们的一刹那,王世祖脸上一直温温的笑,变得特别柔,仿佛遇到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从头到尾,乔风就这么看着,一点细节也没落下。既没像其他人一样呕吐,也不像另外一些那般害怕,他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稻草人样,站在那里,直到暴行结束。
  “够了吧?”他收回目光,转向林风,冷冷地说,“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做了,教主是不是也该放人了?”在面目丑恶的人群中,在恶臭扑鼻的空气,他一尘不染,目空一切。
  原来,他已经变了。我竟然没看得出来。林风自嘲地,嗤之以鼻。
  雷管一根~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嘛。我容易吗。但各位得留言哈~~~老子需要报答!谨尊教主大人的吩咐,王世祖把乔风恭恭敬敬地请回了府。
  历来林风感兴趣的东西,他王某也会欣欣然地捧在手里。
  这是个过分诡异的情局。以前为了让计划顺利地进行,他不得不和教主你来我往地唱对角戏,里面不知加了多少情字的尸体。他不知道林风有没有对乔风动心,但从林风的反应看来,离那一天也不远矣。
  而如今教主使那子,把这么个曾经被自己钻研透了而如今又来路不明的人,交给了他打理,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魔教上下,谁不知道总护法尖酸狡诈的为人,谁不清楚总护法在教中不上不下的困顿?
  王世祖从不忌惮任何人。他的谨慎向来都是张扬得过分。
  “乔兄,多日不见,有没想为夫啊?我可是对你思念入骨。”男人一点都没玷污从前的剧本,演的角原封不动,照样是那多情寡意的男人。
  乔风冷冷地坐在席前,热腾腾的菜被他这么一镇,立刻就冷了半分。
  “他的右眼瞎了。”不接王某的话,口中陈述的却是另一个人。
  王世祖装作没听见,仍旧像一个优雅的浪子,对乔风温润地暧昧,“宝贝儿,这次出去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才回来寻求为夫的安慰。”
  “他的身体已经毁了。”乔风非要和他对着唱,像一个绝不开荤的和尚,对方虚伪的奉承假意的感伤,他似乎早就看透了。
  王世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讨厌乔风没完没了地在自己面前提及那个人,那个他吝啬给于抱歉的对象。或许是张冰和自己在一起有半年的时光,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对姓张的有一份真。
  “哼,为夫如此惦记你,一心想抓紧良辰和你叙叙旧情,可你老是想着别人。”故意做出一副争风吃醋的委屈样,身体朝乔风靠了靠,手指探进衣服,摸着他的胸膛,露出深深陶醉浅浅感伤:“这的晚,不如让我们回忆一下曾经的快乐,为了你,为夫很久了,身体都憋坏了,治不举的药都吃过无数了,就是无法振作。如今我总算与你鹊桥相会,别提有多高兴了。”
  乔风冷冷挥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眸子淡定着一丝嘲讽:“王世祖,我敢打赌,你会后悔。不要以为你很会装,恐怕你不知道,刚才在武林大会上,你泄露的东西可以说不计其数。”
  王世祖的脸上有些微的诧异,但立刻收敛了复又扑过去:“我绝不会后悔,我的心中只有你。”似乎被自己的真情吐露引发了,他猴急地抓下男人的袍子,手指往那个隐秘的地方探进去,嘴里爆发出沉沉的喘息。
  乔风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说,也没有推拒,任他在自己身上失控地摸索。
  原本表情迷乱的男人突然表情大变,惊疑道:“这是什么功夫?”
  原来他的手摸到乔风的股间,发现那里竟然没有的存在。他慌忙低下头去探,果然那里光滑不已,密所人间蒸发了似的。
  乔风冷笑:“怎么,有什没对的?”
  抬起头,王世祖紧紧地盯着那张英俊的脸,神瞬息万变,半天才松开了对男人的锢,一点点地笑开来:“好,好得不得了,几天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厉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拿玉势来!”王世祖大声叫唤,声音越发地狠。
  乔风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倒也稳如泰山。衣服半敞,然卑不亢地端坐。
  立刻有人呈上一个红方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三根玉势,大小不同,长短不一。显然是处子开苞用的。
  王世祖先拿起最小的,在手中掂了掂,一脸的邪气。他先掏出随身带着的,在乔风的男根上涂了个匀净,待它完完全全地勃起,才开始摆弄工具。
  在对方狠狠捏开自己要吐不吐的马眼时,乔风冷漠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变形,毕竟曾经在男人那吃过不少亏,这家伙完全不是人,什么都想得出来,乔风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王世祖笑容可掬,望着男人的眼金光灿灿,漂亮的葱白手指将细短的伪轻轻插进张开的马眼里。乔风蹙着眉,忍着不适,看他今天想搞什么样来,虽然他并不害怕,但也有够恶心。
  王世祖熟捻地了几下,又换上二号玉势,以同样的手法在尿道里开拓,在换上最大的家伙时,唇间皓齿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