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敏儿不觉      更新:2023-11-01 19:17      字数:4860
  王世祖拉了把椅子坐到一边去,给自己沏了杯茶,有条不絮地享用起来,对的杀招很是拭目以待。
  只见先脱掉了裤子,露出腿来。那腿上长满了黑毛,又长又密又硬,简直一大奇观。据说他家境贫穷,住在偏远山地,出生不久,因为奶妈疏忽,被出来闲逛的母狼给叼进了深山老林去,那狼刚经丧子之痛,便将他视为己出。因而有了兽的血统。被亲人找到时,已是两年之后,早就忘记什么是直立行走。
  哈哈~雷翻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章之前,请做好心理准备……原谅我……我荡一辈子我容易么……王世祖丝毫不诧异男人的一举一动,就算他把自己的猎物上了,也不会有所怨言,只要符合调教的步骤,合情合理都应支持到底。他也深信的手段一定能够折服自己,毕竟是自己了不少人力物力从小栽培出来的调教师。
  的确具有调教师的专业素质,和翻腾不休的猎物截然相反,他坐在男人面前,不骄不躁,不遮不掩,胸有成竹。手中并无任何道具,自能独奏一曲。旁边没有任何帮手,也能成事有余。就像如来佛祖般笑容可掬,坚信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乔风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除了汗流浃背,泪流满面,倒真没有什么建树。穴口一直滴着,滔滔不绝,竟然把地面砸了个小小的坑,可谓滴水穿石,不同凡响。两人不由肃然起敬,惊叹不已。
  “不得了,不得了,主子你真是别具慧眼,竟然挖得个稀世珍宝。”连声赞叹,一脸的崇拜,“这样的身子放纵起来,那是天地都为之变,世界都为之震撼,如果再经我稍稍提点,想必距绝世神不远!”
  王世祖只是但笑不语,看得出来这马屁拍得他无限欢愉,也懂得适可而止,话说多了怕造成妄自尊大的阴影,便转为专心调教猎物去了。
  他先抬起脚,那脚趾竟然有六个,六个竟然是一样长一样粗,而非常人的参差不齐。他先拿脚趾轻轻逗弄男人的穴口,那穴早就熟透,在股间摇摇坠了。完全经不起一点猥亵,碰一下就喷一口,不一会就将的脚包括毛湿透了。见时机成熟,便将脚尖搭在菊口上,轻轻下压,脚一伸,秘窜入,“啊——”乔风大叫一声,身体秘抽搐,前端洒下恶贯满盈的热泪来,穴早就饥肠辘辘,一下就咬住送上门来的‘排骨’。
  王世祖的笑容一下僵住,‘砰’一下脸不善地跺下杯子,望着的那双眼睛似冷月无边。并不害怕,甚至理直气壮:“主子你先莫要生气,在下自有分寸,绝不会乱了纲。”一边坐地分赃,一边孤自赏,同时不断伸缩膝关节,脚板心一下一下踏在那心之上,乔风已是又哭又喊,痛感与快感全然混乱,身体被在甬道捣乱的腿带得上下直晃。调教师悠然自得,好不自在:“之精华奸之琼瑶,乃‘口舌之技’,‘望月吹箫’,除却这两大文臣,更有武将一双,那便是技巧的‘茎菊之交’,以及奇绝的‘拳交’。除此之外,还有一天龙一地龙,盘之塞外。整整五年,我才悟了出来。其中一条,便是在下如今运用自如的‘足交’。打拳和踢腿完全是互不相干的两个概念,虽不相伯仲,但脚始终要略胜一筹。”不厌其烦地解释着,也不忘换换样,心已被踏平,需要的是再度崛起,于是便用脚趾夹住平整的心,轻轻扯弄,用指甲去揉按心的心,故意留下‘某人到此一游’的标记。
  乔风被弄得乱吼一气,振聋发聩,喘息震耳聋,前端也趁机称王称霸,站得高高的,挺到了天际去,早忘了‘高处不胜寒’的古训。最后男人的声音变成了一种疯叫悲鸣,把外面婉转着歌喉的莺都吓得如同乌鸦归巢,斯文扫地。
  “高,实在是高。”王世祖一摇一晃地步过来,漫不经心地点了男人的哑穴,朝顶起大拇指。“我王某有你这样的手下,的确十分难得。今天你的表现,让我耳目一新,做这一行,就是要自成一家才有起。不仅是我,恐怕连乔兄也有棋逢对手的感觉……啊……”
  王世祖只顾着说,全然没有注意到乔风那根玩世不恭的,化快感为力量,放浪形骸地一阵乱晃,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喷了姓王的一脸,把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本来沉浸在主子的褒奖里,也忘了随时会有泄精的环节,一时自责不已,那仿佛回光返照,一吐就吐个没完没了,一口气吐了二十多条,才渐渐熄灭了。一见暗叫大事不好,这泄精决然不能停歇,否则一切努力就白费了,便也顾不着被乳液洗脸了的主子了。
  最后一雷
  王世祖头一次被搞得这般狼狈相,平时都是衣冠楚楚,对镜梳妆,就是睡觉也是清清爽爽,动人妖娆。但他很快就压下心中的不快,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污渍,重新坐回凳子,只是这茶再也喝不下去。
  见主子放宽了心,不再计较适才的马失前蹄,也松了口气。现在正是那好戏上场,又何苦因小失大,他敢打包票,错过了精彩的一幕,主仆二人都会大叹枉世为人,锤手顿足。
  “谋财害命的最高境界,乃杀人不见血;而之登峰造极,乃不见精。”男人出言精辟,脸上的猥亵也是经典至极,手上的技更是鬼斧神工,可谓栋梁之材,多才多艺。只见他用手缓缓拨开绞在一起的穴肉,把乱哄哄的媚肉挨着理顺,甬道经过刚才快感的一番激烈围剿,变得萎靡不振,有些看破红尘的懒散和不负责任。再看乔风,全然换了一个人,快感土崩瓦解,心神随之四分五裂。眼睛里的光晕明明灭灭,全因刚才惨痛的丧身失节。连见他这副落魄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
  “乔公子千万不要钻那死胡同,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在下只是秉公办事,而主子也是毫无过错的。他为了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鞠躬尽瘁,差点就白发三千丈了。如果你非要如此不食烟火,那便是你的过错,我和主子只当和阁下空识一场,大家不如早早分道扬镳,何必互相折磨。”
  王世祖听了差点笑出来,心想好你个家伙,何时练就了这般顶级的口才,平时不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看来王府卧虎藏龙,不太一般。“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天我才算是彻底认识你了,不愧为我王府的凤毛麟角!”
  受宠若惊,赶忙谦虚:“请主子原谅在下有持无恐。”
  王世祖脸微微变:“你也别过于谦虚。”
  那人立刻改口为趋炎附势,巴结讨好:“强将手下无弱兵,全是主子教导有方。”
  王某这才舒坦地哈哈大笑,问:“既然如此,还不拿出你的绝活感恩戴德?”
  心中大喜,璀璨有声:“是。”
  他转过头去,对着那穴定了心神,双手刚柔并济地揉搓小巧的穴口,高超的技术立刻重新唤起乔风的敏感,弄得那人恩啊起来,腿张得更开,赶紧趁热打铁,双手抓住穴口,往两旁缓缓掰开,露出里面凹凸有致的嫩肉田坎。
  接着的,王世祖都被吓了一跳,男人竟然把脑袋对准了穴往里凑,心跳顿然加快,也跟着乔某渐渐提高的呻吟兴奋起来。
  一边挺进,一边钻动着脑袋,小心翼翼地步步为营。在头颅进去大半,鼻子也快要被穴肉淹没的时候,做了个深呼吸,闭气,才一下顶了进去。
  “啊——”乔风的身体如同鲤鱼跳龙门,高高跃起,王世祖眼明手快,风驰电掣地闪过去,制住了男人本能的反应。一进去,就被一大泡包围,脑袋就像浮在母亲子宫里的胎儿,感觉十分新奇。
  “啊……恩……哦……”乔风双腿软软地搭在的肩上,脸上绯红一片,汗液随着他弯弯的睫毛,扭曲的嘴角,荡漾的眉梢滴落下来,阳刚的脸显得十分娇,极致的廷快乐在上面得到了温润而泽,平易近人的展现。
  在里面稳住脚跟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对上那朵深居简出的心。果然得叫人心碎,得让人哭叫。对着神秘的它,展开一个膜拜的微笑,仿佛看见了神邸一样。他撅起厚实的嘴唇,一点一点朝它靠近,秘突破,狠狠地印在上面,抵死亲吻。在他虔诚地膜拜它的时候,能感觉到穴的震动,似乎就要崩塌。包裹着他的媚肉剧烈蠕动,在甬道里跳起伤风败俗的舞步,涨潮,并沸腾起来,好似即将喷涌的岩浆。顶住压力,擒贼先擒王地,抓住心一阵撕咬猛吸,心被舔得越发丽,像一只涅盘的凤凰。
  囧
  ‘头交’乃终极调教中的终极绝招。不仅对调教师的各方面要求极高,更对调教对象的承受力十分考量。攻受双方在其中都会得到相当档次的提高,纵然江山如此多娇,又能比一个‘’字神通广大,令人向往,引得无数英雄尽涛涛。也许这么说有些不伦不类的夸张,但自古以来,千古风,少有几个不是拜倒在人人都深恶痛绝的‘’字上。话又说回来,只要你经历过‘头交’,就会顿然开窍,懂得化干戈为玉帛,变糟糠为细食,将荡玩得一览众山小。
  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募然回首,极乐就在灯火阑珊处。此时此刻,能够深刻地感受到,字当头,菊穴上舔露的好。
  “狗贼,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声怒喝,直直穿门而入。
  在场的都被这中流砥柱的吆喝吓得魂飞魄散。即使在异度空间忙活的,也被其威力震慑,那吼声灌足了内力,竟然穿透铜墙铁壁般的壁,所向披靡的冲击力,横扫,击透心,甬道瞬间废墟一片,无尽残骸。乔风也被刺激得大叫出来。
  从发生大地震的甬道里匆匆退出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把长剑,怒发冲冠地站在门外面。顿时吓得双腿发抖,尿了一裤子,急忙望向王世祖这个唯一的救星。
  姜还是老的辣,剑张弩拔的场子王世祖见得多了,不就是捉奸在吗。他笑呵呵地捉住袖子,不轻不重地一抖,眼角一点一点地翘起来,慢条斯理地把人对准了:“哎呀,席兄怎么现在才来?实在是可惜得很呐。俗话说,不如,不如妓,妓不如,阁下府中那些循规地的人竟然也能满足你?还是你已经习惯每天里对牛弹琴?”
  见自己的主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他也地不怕天不怕地附和过去:“就是,我家主人既然把乔公租样的极品借给你,就不用客气,能插就插能捅就捅能用就用,何必装什么斯文哩。今天要不是我家主子微服私访,体恤民情,乔公子还不烂在独守空闺的寂寞里……”
  话还没说完,鲜血飞溅,脑袋落地。只见的头颅在地上笨重地滚了一圈,才停下来,黑不溜秋的脸上竟然还挂着刚才的得意侃笑。王世祖脸突地变了,只是一秒,又变回一副无所谓的微笑。
  “杀得好!”高高兴兴地击了三掌,“席兄的剑术果真出神入化,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能够亲眼一见,就是拿在下老母开刀,我也甘之若怡,双手奉上。”王世祖也不怕把话说得过了,弄巧成拙,作茧自缚。对付这样的狼子野心,他自有一套。
  席冲却偏不吃那一套,冷着声音说:“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对你这样的败类,我一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席府撒野,今天老子不但要拿你狗命,还要诛你九族!”
  王世祖也不是吃素的,对敌人搁下的狠话,一点都不害怕,连眼都不眨。脸上的笑意依然马不停蹄:“今好月圆,长风万里,正是聊慰苦短的大好时机,咱们又何必打打杀杀,唬来唬去的?”几步过去,推开窗,让月光泄下来,洒在自己肩上,再配上容月貌,烂漫微笑,把自己打造成天外飞仙的鸟样,才接着蛊惑,“我少时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深居简出,但在下不甘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便缠着父亲讲那江湖盛事。父亲一说到少年得志的席冲,就眉飞舞,在下心中暗暗佩服。后来,我虽足不出户,但也对阁下有所听闻,直到那天,有幸窥得席兄庐山真面目,不由万分激动,发誓要与你君子之交,一世豪情。”伪造了一段酸涩往事,铺垫了整整一腔热血,才徐徐转入正题,捕风捉影:“我王某虽无才无得,至少还有用不完散不尽的家业,连皇帝也要让我三分,如果用我所拥有的与你所凌驾的,互补互给,想必一切都会变得简单无比,从此过着那探囊取物随心所的日子,难道不正合阁下之意?”
  这章一完就爽了
  软硬并驾,情利齐驱,是王世祖的拿手好戏。席冲虽不及他那般圆滑,字字指心,也懂得权宜之计,厉害关系。浑身的杀气渐渐转淡了,声音却是照样凌厉:
  “席家的财力虽雄厚,和王家相比,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