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孤独半圆      更新:2023-10-14 10:17      字数: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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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莲闻言,神情变得有些激动,便是连布筷的手也带上了些颤抖,温润的眼眸泛出了晶莹的水光。她抿了抿唇,仍是低着头收拾着。
  见了这一幕的飞羽有些感慨,是啊,哪有母子仇呐。
  待到四人都落了座,飞羽和德烈嘉斯就都是开始有些头大了——刚刚吃饱的他们面对这一桌的绿油油的小菜叶们,就觉得好像连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我可不想变成小白兔儿啊,飞羽不由得哀叹,勉强刁了几根“草”在嘴边挂着。
  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却是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可是有好几百年没有嚼过泥巴了——在飞羽嚼来无味的人类吃食,德烈嘉斯吃起来却是有一股浓浓的泥味。
  看着德烈嘉斯那吃憋的样子,燕左将的心情不只怎的突然好了起来,便摆出一脸的真诚使劲儿地往德烈嘉斯的碗里夹菜,还不住地念叨着:“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好不容易一场无形的煎熬过去了,大松了一口气的德烈嘉斯立刻搂过飞羽想要去享受享受他甜蜜的二人世界,中途却突然跳出个可恶至极的生物,死缠活缠的、怎么也甩不掉。
  可想而知,现在的德烈嘉斯脸究竟有多黑了,对于这个多余的生物,他是真的很想就地将他初拥了,再把他扔到初阳下暴晒。
  左右看了看的飞羽好笑地扯了扯德烈嘉斯大大的衣袖,露出了一个撒娇的眼神,有些讨好地看着他。
  那可爱的模样立刻就征服了满肚子怨气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低头就含住了飞羽微张的粉嫩小唇。
  看到这一幕的燕左将突地有些失控的抓狂,几乎就要扑上去拉开那相拥吻的两人了,可理智最终还是阻止了他。是呀,他凭什么去拉开那两人呢?
  有些黯然的燕左将正想走开,却在抬头时看见了德烈嘉斯挑衅又略带警告的眼神,将毫无防备的燕左将骇得一愣。
  反应过来后,燕左将也不准备走了,反而是留了下来,一直看着二人□地激吻着,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啧啧的□声,泛着银光的液体从飞羽嘴角靡靡地流下,为这一幕春色更添景三分。
  随着吻的加长,德烈嘉斯的手已经顺着略敞开的衣襟滑进了飞羽的胸前,隔着里衣抚弄着已经微有些挺立的茱萸,技巧地盘旋、揉捏与拉扯,惹得飞羽低低地呻吟着。
  被这一幕刺激得有些动情的燕左将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得狠狠地瞪了德烈嘉斯一眼,露出了开战的眼神,愤愤地甩袖走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德烈嘉斯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开始认真地□起怀中的人儿。
  飞羽正被德烈嘉斯吻地意乱情迷,却被突然的冰冷刺激得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德烈嘉斯用瞬移带到了寺院外的泉水中。
  真是没想到,这泉水看来普通,却是能让本就冰冷的血族感到寒冷,飞羽不由得为这一发现感到好奇。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胸前突的一痛拉回了飞羽的心神。
  德烈嘉斯有些施力地咬噬着飞羽的胸前已经转硬的小红果,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走神施加着惩罚。
  德烈嘉斯半眯着眼邪笑着,将手探向了飞羽的□,用指甲轻微地刮着,引来飞羽一阵阵的战栗。
  “呃……”听着飞羽充满媚惑的呻吟,德烈嘉斯只觉下腹的肿胀像猛兽般开始咆哮,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开始用三跟手指扩张着。
  待到差不多时,早已快失去理智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挺进,彻底地进入了飞羽的身体,柔韧的身体并无太多的不适与排斥,只换得飞羽一声拔高的呻吟。
  由于没有受力的床,飞羽只得用双腿紧紧地盘绕着德烈嘉斯精瘦健壮的腰,随着德烈嘉斯猛烈的冲刺而淫靡地上下摇摆着,美丽的银发在空中飘扬着。
  而因为德烈嘉斯那剧烈的□,冰冷的泉水有一些流进了飞羽的□,冰冷与火热两重感觉强烈地刺激着飞羽的每一处神经,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由得高高地仰起了头,忘情地呻吟着。
  随着德烈嘉斯猛然的加速,飞羽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随着德烈嘉斯的冲刺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黑便软下了身子。
  而德烈嘉斯也在飞羽□内壁剧烈的收缩下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飞羽的体内,释放了血族特有的冰冷的白浊。
  而另一旁逃离的燕左将却有些心神皆乱,想着刚才飞羽□的表情,眼眸转得深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奈何生在帝王家 告白
  午后的日光慵懒地照在飞羽与德烈嘉斯相拥的身体上,银色的发与栗色的发相纠缠着,都有些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银光。
  如此美景让人失了心神,可总是有些不懂欣赏的人跑来搅事儿。
  只见那个叫作言的言灵突然现出了身形,因为之前长期和飞羽的接触使他恢复了不少的力量,苍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健康的白皙,还有着些红润。大大的美丽的蓝眼睛透露着些许少年的稚气,亚麻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脚踝,整个就像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
  “主人~”言推攮着正熟睡的飞羽,“主人,醒醒呀~”
  飞羽被摇得睁开了迷糊的银色眼眸,其中还留有一丝□后的金色,显得妖娆而妩媚。
  “嗯……唔,是言啊,德斯把你也带来了么?”飞羽眨巴着还有着困倦的眼,纤长的银色睫毛轻轻地颤动着。
  “主人,您都不理言,主人陪言去玩啊~”长期躲在密林里的言其实并不像初见时阴森寒冷,尤其在被飞羽宠得不像话后,更是如一个孩童般常常向飞羽撒娇。但当面对外人时,言可是有本事让他们直寒到脚底的。
  飞羽看了看一旁沉睡的德烈嘉斯,挥手为他设下一个结界就瞬移到了言的身边,无奈地笑着:“走吧,哪里又让你感兴趣了?”
  言立刻变得非常兴奋,正想要去黏住飞羽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身体,一张可爱的小脸儿顿时失色了不少。
  飞羽也是一直在帮言找身体,毕竟就这样飘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只可惜,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够强大的身体能容纳下言。
  想到这里,飞羽也只得有些挫败地笑了笑,将手放在言的头顶,作势抚了抚他的脑袋:“走吧,小家伙。”
  “嗯!”言也是个很开朗的孩子,刚才的黯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飘着在飞羽身前带路。
  “到了,就在这里面!”言兴奋地指着一件房舍开心得上飘下飘的。
  “呃……”飞羽有些头大的看着面前的门,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燕左将的房间了。
  “言,你确定是这里?你,呃,感兴趣的是里面的……人?”
  哦,我的撒旦主啊,拜托您让言否认吧!飞羽不由得暗暗在心中祈祷着。
  显然,他忘了德烈嘉斯曾告诉他的,这里不在撒旦主人的领域范围内。
  “嗯,就是这里,那个叫燕左将的西燕战神,言在密林里就已经听说过他了,还一直没有见过呢!”言的双眼已经开始放光了,眨巴着眼睛直盯着飞羽。
  被言热烈的眼神攻击得溃不成军的飞羽,只得硬着头皮敲了敲门,后悔自己太宠言那家伙。
  “喂,燕左将,你在不在?”
  等了许久也不见开门,飞羽转身正待要走,言却着急地跳到飞羽面前:“不要走啊,主人,他在里面的,言感觉得到!”
  飞羽看着挡在身前的言,苦笑着。他当然知道燕左将在里面,感觉活人的方位可是血族觅食的基本技能呢。
  可人家燕五皇子真的久都不开门,这明显的就是一个闭门羹嘛。
  “言啊,五皇子不开门,也许他有些事儿呢,我们下次再来吧。”
  “不要,言现在要进去看看,主人先在外面等等吧。”
  说罢,还不待飞羽出声,言就穿过了木门进去了。
  看得飞羽不住地感叹,真方便啊~
  本以为还会等上一会儿,正待要找个地方坐坐时,却看来言火急火燎地飘了出来:“主人呀,主人,不好了,您快跟言来啊~”
  “发生什么事儿了?”飞羽不急不忙地掸了掸衣袍,立在原地看着左跳右跳的言,猜想着这家伙莫不是被燕左将给赶了出来?
  言看着自家主人那悠闲的样子,不由得更急了,又苦于碰不到飞羽,只得不停地围着飞羽绕圈圈,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好了、不好了,主人,出事儿了,快、快呀~”
  被言缠得很是无奈,飞羽只得举步上前推开了木门,却看见里面并没有人,有些迟疑地走了进去。
  “咦,燕左将呢?他应该在这里面没错呀。”
  “主人、主人,这里这里,他在这里。”言急急地飘到床边,像只砣罗似的在床前使劲儿地转圈圈。
  有些忍俊不禁的飞羽缓步踱到床边,只觉言这家伙也太大惊小怪了,堂堂燕五皇子还能有个什么事儿呀。
  待走近一看,却是惊得飞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燕左将浑身都是虚汗地躺在床上,浓黑的双眉紧皱,锐利的黑眸在眼睑下快速地转动着,曾经性感而微厚的嘴唇干裂地紧抿着,还不住地颤抖着。
  飞羽立刻上前用手探了探燕左将的额头,天,烫得吓人!
  就算平时镇定自如的飞羽此时也开始乱了心神,师父是教过他许多,可没教过他医术啊!找渡莲也不行,她要是看到燕左将这样子,非得先急傻了不可。
  诶,对了,德烈嘉斯呀,怎么把那个万能家伙给搞忘了?!
  飞羽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额头,正待用瞬移去找德烈嘉斯时,却被一只灼热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冰凉的皮肤触到到滚烫的大掌,把飞羽烫得一个激灵,急忙抬手想要掰开那只把自己捏得很痛的大热爪子。
  “飞羽……飞羽……羽……不……不要走……”一个虚弱的声音打断了飞羽的动作,飞羽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家伙。
  “飞……飞羽,我……我好喜欢你……喜……”
  轰!飞羽的脑袋立刻炸开了话,好像自己那几十万的边军全体在他脑袋里跑马一般的隆隆作响。
  这……这家伙究竟在说什么啊?!
  嗯,没听见、没听见,刚刚只是有个病糊涂了的疯子在自言自语,对,自言自语。
  有些傻掉的飞羽就那样呆呆地立在原地,嘴里念念有词地进行着自我催眠,完全忘了床上还躺着个重病号,只急得言在旁边直打转。
  奈何生在帝王家 宣战
  正在飞羽愣神的时候,急得团团转的言终于放弃了要唤醒他的尝试,想起了还在睡的德烈嘉斯,就一溜烟儿的飘了。
  “宝贝!”当言找到德烈嘉斯时,他已经醒了,发现飞羽不在身边时正发脾气呢。听了言的话,就立刻赶来了。
  当然,言可不会笨到把燕左将说的话也给转述咯,他可要帮他的亲亲主人呢~
  “啊?”飞羽显然还处在惊吓中,睁大了他那双内力的银色大眼,眨巴眨巴地盯着正说话的德烈嘉斯。
  “唉。”看着飞羽那跟失了魂儿似的样子,德烈嘉斯只得上前一步搂过飞羽,选择“牺牲色相”来唤醒自家的宝贝儿。
  当德烈嘉斯嚣张又霸道的唇舌侵入飞羽的口腔时,飞羽终于清醒了过来,瞠大一双眼儿有点莫明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土匪夷。
  等德烈嘉斯把飞羽口腔中每一个人角落都彻底地品尝了一遍后,才意犹未尽地半眯了魇足的眼,回味般的舔了舔唇,十足的媚惑样儿。
  “啊!”被吻得寸七荤八素的飞羽此时终于完全清醒了,不由得捂紧了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嫩唇,惊呼出声。
  “宝贝,不要在勾引我了,血族的的自制力非常之差,不要考验它。我们还是先给那个麻烦家伙看病吧。”
  果不其然,德烈嘉斯才一说完,飞羽的小脸儿就变得通红。
  好笑地看着自家宝贝害羞的模样摇了摇头,德烈嘉斯上前一步来到了燕左将的床边。
  “唔……”德烈嘉斯神色有些凝重地松开了握着燕左将腕脉的手,开口道:“宝贝,着家伙被人下了毒。”
  “怎么会!?这明明就是发热的现象啊。”虽然是相信德烈嘉斯的,但这事儿的确是太匪夷所思了。
  “呵呵,”德烈嘉斯高深地笑着,“宝贝不要忘了,你亲爱的德斯可是在一东莫皇宫里过了上千年了,见过的毒还会少了?
  不过,这毒我虽然认识,却从未在宫里见过。如果这不是西燕的特产,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我那个世界来人了,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