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节
作者:蝴蝶的出走      更新:2023-09-09 21:01      字数:4735
  洁白的纱裙又无肩无领的裹胸设计,紧贴身体曲线的胸线腰线剪裁,让她看起来极有女人味,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水嫩肌肤,颈子、香肩、胸口,弧线完美,弱骨纤形,一片白嫩如玉。
  她没有把长发盘上,乌溜溜一把,黑亮柔顺披在肩头,配上一双水盈盈、俏生生的美瞳,一身白色,美得有一股仙气。
  男人并没有给她把系带全部系上,觉得她露太多了,高挺的酥胸露了一半,春光大泄,从后面轻轻拥住她,盯着镜中她那双乌黑水润的美目……“我们把这套婚纱买下,你在家里穿给我看。”
  黛蔺见他软下了态度,没有再抵触他,在他怀里摇摇头:“现在还不行,我来北京走出差,没准备买婚纱。”
  “我们买回去当睡衣。”他在她耳边吐出一口热气……懂得哄她了……“你穿成这样,会让男人血脉贲张,浮想联翩,就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这尤物身段在我眼里是独一无二的,完美性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也无法比,我想我是百战不厌,深深沉迷,一旦碰到你身上就着火,无法自拔!
  他用指把婚纱带子又勾开了,解放她那一对饱满白嫩的浑圆,“我对你身体的迷恋,你感受得到吗?我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大展雄风,变着法子折腾你。”
  黛蔺被他的热息灌得全身一阵酥麻,尤其是他低沉的声线吹拂在她耳边,让她歪着脑袋,用手紧紧抓住了他,断断续续道:“悔……到底  哪句话过……真的?”
  之前说任何女人都可以取代她,现在又说她独一无二!她才不相信!
  “之前是气话,现在是真心话。“他将她一把抱起,让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从裹胸里跳出来,激得自己喉头一紧,垂眸看着那香艳之物,心想这试衣间真不是好地方,除了一面镜子,一张凳子,什么也没有,无法将女人压在身下爱爱,给她雨露的滋润!
  此刻将她上身的衣物刻了,只见雪白玉【和谐】乳梃立,乳蕾透着少女的浅粉色,嫩嫩的,小腰柔软,双腿跨开,只剩蓬蓬的白纱挂在腰际,一层一层遮住她下面的温柔乡,真是别有一番巨乳小妖的风情!
  他突然亢奋起来,坐到椅上抱着还不肯软下态度的她,低下头去吮那粉色的寻邱torn,大手探进了她的婚纱裙子里!
  她一把揪住他,只觉这男人说来就来,不分地点场合,时机对错,想要就要!
  他们的问题好像还没有讨论完,怎么能说开始做就开始做?这里好像还是窄小的试衣间,外面有店员走来走去,声音完全听得到……
  她又羞又愤,眼角余光看到旁边的镜子里,她的双峰高高挺立着,光溜溜的,男人坐在她身下,性感的唇瓣把她的胸含着,极尽挑逗她的数感点,她则双腿跨坐他腰际,婚纱蓬蓬裙摇把整个试衣间都塞满了,完全遮住了他正在脱她的内裤,把她的粉臀按坐在他裤裆硬东西上的动作!
  她害怕起来,右腿惊慌蹬动,想爬起来,不让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却不小心一脚踢到镜子上,发出悠长的一声‘哐当’响,震荡声久久挥散不去,摆在旁边的高跟鞋鞋架子也倒了下去,发出一声大响,引得外面的店员急忙跑了过来:“怎么了?”
  似乎是想要开门看个究竟,正在扭动门把手。
  “呃……怎么。”她不断的吞气吞气,一张俏脸憋得霞红,尽量用正常的气息回答外面,“婚纱”带子难系,我想系紧一点,这样腰身才显得细。
  殊不知在她应付店员敲门的时候,男人就把她的腰身按下去了,似乎是故意的,一边让她憋气说话,一边在她紧致的体垩内长驱直入,一坐到底!
  并且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旦两人合二为……他就迫不及待抱着她的腰上下动起来,洁白的婚纱裙随剧烈动作在地上一拖一拖的,掩盖住他们汲汲的交合声。
  她抓住他的肩头,身子上下甩动,看着镜子中的他们,咬牙忍得好辛苦!也没法与他口头交谈了,随他动作的越来越快,只能把嘴巴越咬越紧,痛苦盯着正在爽的他。
  那双幽深的眼睛,正邪恶着呢!
  “我……没事,你们·不用进来帮忙!“更痛苦的是,她还在应付外面的人,气息已经不稳了起来,带着微微的娇喘,玉颊上憋得通红,如熟透的石榴,“马上……”好了,镜子没破,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带子好紧!
  其实她想说的是体垩内被撑得好紧,但脑袋后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总算把话说完整了,死死揪着男人的衣服。
  男人的那双长腿,那健壮腰腹,真走有使不完的力啊,如野马在草原驰骋,不停颠簸、撞击,弄得她什么气闷、不快都暂时抛却脑后了,身子死死伙在他身上,被他不停的上抛、下撞,差点叫喊出来!
  她忍得香汗淋漓,雪背上沁满汗珠,胀大的玉【和谐】乳在随动作剧烈弹动,双目紧闭的小脸一会埋在他的肩窝闷哼,一会受不住刺激的后仰,实在想尽情的叫出声!
  最后,她咬住了他的厚肩,在那肩膀上咬出了好多小月牙,无奈之下,又与他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几分钟后,她面色红润,唇色水润,拖着一袭洁白的婚纱,一身女人味、妖味的出现在店员面前。
  女店员们看着那白里透红的气色,乌润润的瞳仁,红艳艳的唇,被惊艳了一下,只觉新娘子不用化新娘妆了,现在就美!
  不过好在男人没有在她身上制造吻痕,只把她的乳蕾吮得肿胀,包裹在婚纱里,不然这丑就丢大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嫣红,轻轻在镜子前转了转,没怎么看,就说这套婚纱买下了。
  “那头饰呢?”店员摆出了好几盒首饰给她挑选,配套销售,“婚纱若不搭配首饰,会不太好看。”虽然盒子里放的都是一些假钻首饰,但对于一些结婚的新人来说,他们不在乎真假,只要能搭配就好,可以让他们趁机赚一笔。
  “不需要了。”黛蔺婉言拒绝,拖着婚纱又往试衣间走,决定结婚的那一天不穿金裁银,而是在头上插两朵百合,尽量简单。
  而今天这套婚纱她就没打算买,是觉得把人家的试衣间弄脏弄乱了,镜子都差一点打破,若不买一点什么,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让男人买吧,就当是他补偿店家的,促进这里的经济!
  男人这个时候也已经走出来了,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笔挺的衣装下,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干过坏事,也看不出他身上带伤还能那么骁勇,带笑的锐眸瞥了一眼盒子里的假钻假珍珠,沉声吩咐店员:“刚才我帮她把背后的系带系得太紧了,你们去帮她解下来口这些首饰就不要了,帮我准备一件质量上乘的毛披肩,与婚纱同搭的,她今晚可能需要穿!”
  如果要给女人买婚纱,怎么会在这种店子给她做嫁衣?虽然她不爱珠宝首饰,但婚纱的设计一定要高雅大方,独一无二,今天的这套婚纱露太多了,是绝对不会让她穿出去的!
  那就当睡衣吧,今晚让她穿着这套婚纱睡衣,变身巨乳娘主动爬上他的床,与他翻云覆雨,享受鱼水之欢,然后再慢慢哄,慢慢沟通,逐渐软化她的心,让他们和好如初。
  这,应该算是让步吧?
  黛蔺在试衣间把婚纱换下了,不敢看那面贴着她手掌印的镜子,和那张他坐着折腾她的凳子,拎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外面走。
  刚才他们爱爱的时候,她还听到门外的店员在聊天,谈论男人是不是把她的腰带勒得太紧了,怎么说话接不上气?还聊男人梃帅的,是不是她叔叔
  于是当男人在她体垩内完事,她如遭大赦,软着腰腿从他身上翻下来,不肯与他余温,匆忙穿婚纱,站都站不稳。
  她想快一点离开这里,不想让店员们看笑话,更不想看到他那张得逞的俊脸。
  “你现在在哪?会议快开始了。”滕韦驰打来第。个电话,总算让她接到了,有些不高兴,“你不是说回房里休息?”
  “滕总,我马上就来!”她飞快走出去,没有理滕睿哲,直接飞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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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骑他脖子上
  黛蔺赶去北京酒店,大会已经开始了,前台小姐二话没说,直接带她去会议室,轻轻为她打开会议室的门。
  只见哪会议长桌旁,高管们已经到齐了,德高望重的滕家二伯正在讲话,声线洪亮,精神气十足,没有拿正眼看黛蔺,只当她是一个迟到的小秘书。
  其他高管们则西装笔梃,认真开会,同样没怎么看她。
  见此,黛蔺悄悄松了一口气,静静了坐到滕韦驰身边,打开笔记本电脑。
  “去哪了?”滕韦驰扭过头问她。
  “在外面逛了一下。”黛蔺依然玉颊绯红,脸蛋弹性十足,春光满面,滋滋润润的,“滕总,不好意思,我忘记时间了。”
  “唔,下次逛衙记得叫上我,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时间了。”滕韦驰扯唇一笑,没生气,扭回头继续开会。
  黛蔺则望着滕家的二伯,将面前的老者,与锦城市的滕伯伯重叠了,想起了膝伯父三年前对她的态度。
  那个时候,滕伯伯对她不算亲近,也不算冷淡,淡淡的,谈不上喜欢她,顶多与她苏家有公事上的来往,客客气气。
  而三年后与睿哲在一起,膝伯伯不仅不喜欢她,更是对她恨之入骨,恼羞成怒派人追杀她。
  不知道与滕家的这道鸿沟,要怎样跨过去呢?
  “关于大伯这次将韦驰调过去锦城市的决定,本董事不是很赞同,毕竟锦城的公司有睿哲坐镇,方方面面前是他在管理,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口韦驰被调过去,确实是有一些不大好。”滕二伯义正言辞在大会上说着,望一眼自己的儿子,“这样会让睿哲产生误会以为滕家在抢他的生来……”
  “二伯,侄儿可不敢误会!”滕睿哲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唇边勾笑,带着他的秘书龙行虎步走进来,不落座,而是直接走到二伯面前笑道:“侄儿没有误会,而是认定韦驰过去抢我生意!不过这没什么,我根本不担心有人能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二伯,既然堂兄过去锦城接管生意,那侄儿也决定替二伯分担北京的家族生意,您说这样可好?”
  他黑眸噙笑,泛起一抹冷光,定定盯着自己的二伯……“我记得北京有不少属于我的产业,多谢二伯这么多年替我打理!”
  滕二伯听说他要插手北京的生意,眉头微微一皱,示意他坐下,道:“睿哲,这件事二伯会与你父亲好好协商,你不要与韦驰动气!这件事完全是你父亲的主意,圣命难违,韦驰也只是依命行事!”
  “这么说来,滕家的产业其实还是由我父亲一手掌舵,连二伯您也只是奉命办事?”滕睿哲冷冷一笑,犀利目光从二伯脸上移开,扫了众人一眼,视线最后定在滕韦驰脸上,瞥一眼,倨傲张狂道:“身为滕氏家族的二少爷,其实早就应该帮助二伯一家打点家族生意,出自己的一份力口现在既然韦驰帮我分担了锦城的生意,那我理该帮忙管理北京的生意!从现在开始,北京东城区、西城区的生意交由我管理,本少爷会帮二伯分担大部分担子,让家族企业蒸蒸日上!”
  “睿哲!”滕二伯皱眉,示意秘书打开身后的可视会议视频,无奈道:“这一切都是你父亲的决策,二伯也阻拦不了。现在大哥会与我们视频会议,睿哲你有什么话,可以与大哥直说!”
  正说着,身后的会议视频就滴的一声开启了,出现滕父那张不怒自威的老脸,以及那层从深暗眸子里射出来的犀利光芒。
  他坐在书桑后,以最大董事的身份与大家视频会议,冷道:“北京的产业,早在你脱离家族企业,创办自己的私人公同时,就与你没有关系了!东城区西城区的产业,会一直由你二伯和其他董事管理,你休得插手!并且我要告诉你,锦城市这边的产业我也会一并收回去,包括客户资源和一切与滕家有关的平台!你若是有能耐,就把自己的私人公司壮大,来与我滕氏企业抗衡!”
  滕睿哲听得眸色骤冷,咬牙怒道:“东城区西城区既然已在你老头子名下,那我就接手写有我名字的家族产业!这北京的企业,我是插手插定了!并且,明天我会将妻子带回滕家,正式给她名分!”
  “对于这个坐过牢的孤女,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接受!你若是想让她进我滕家门,就等我和你妈离世了!”滕父再次厉声怒斥,当着弟弟父子与所有下属的面,把话挑明了说,“养儿不孝如养狼,我已不指望你这逆子能为我光宗耀祖,但目前我还能保住滕家产业,不让我滕家颜面扫地!耀祥!”
  他喊二弟的名字,有话交代:“你帮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