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蝴蝶的出走      更新:2023-09-09 21:00      字数:4751
  经理额头直冒冷汗,暗叫不好。
  这里距离皇家食府已经有段距离了,另外的一家酒店,是他打电话叫苏黛蔺过来,根本没知会总经理,也甩开了古敖的人,加上高老爷的人严阵把守,怎会走漏风声?
  如果不是太凑巧,就是滕老板一直跟着他们!
  但不可能啊,滕老板说了与总栓察长、第一法院的法官约在三号包间,刚刚在吃悔……
  滕睿哲见两人面色难堪,又没有打算放开黛蔺的意思,目露寒光,轻轻一笑:“这不是苏小姐么?辞掉皇家食府的服务员工作,来这里上班了?”
  待利的唇角轻轻翘着,瞥了黛蔺一眼,犀利目光再转回高老爷身上,心里暗笑一声:姓高的,江北的大半江山都是你的,地产界的龙头老大,竟然能亲力亲为做出这种事!挟持弱质女子很本事啊,你他妈的一巴掌就能把黛蔺拍死!
  若不是为了你高家那面子,以绝后患,你只怕都懒得顺手把一个身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给弄死!
  他眸子笑着,看着高老爷:“看样子高总没有喝好,走吧,一起尽兴。林法官和总检察长正等着,一块热闹热闹。经理你也一起。”他侧首看着那狗腿子经理,锐眸射出寒芒,视线森冷:“这位经理前途无量,以后还靠经理帮滕某一把,呵。“
  经理吓得不敢吱声,干巴巴笑了笑,怕露出马脚,“我就不去了,几位大老板尽兴啊,先走一步。”摆摆手,转身溜之大吉。
  于是滕睿哲请高老爷去三号包间,带笑的锐眸始终没有看黛蔺,一直盯在高老爷脸上,展露他迷人的笑颜,锐眸如闪电一般疾速地闪过阴鸷光芒,坚持把高老爷请去了:“高总,请吧,择日不如偶遇。”
  高老爷推却不了,也没法解释这挟人之事,换上笑脸,笑呵呵去三号包间了。
  黛蔺见他们走了,把放在滕睿哲背影上的目光收回来,看着那两个押着她的保镖。
  滕睿哲没有理会这事,当做没看见,而是直接把高老爷给请走了,撞上了就一起吃个饭喝个酒,不插手别人的事,两个保镖则继续押着她往外走,上了车,蒙上眼睛。
  她眼前一片黑,知道他们要把她关起来,然后威逼恐吓或者直接解决掉,尸体抛在荒野不会有人管,像灰尘一样消失,而自己,竞然一点都不怕。
  怕什么呢?惹了这些有势力的大人物,横竖一死啊。
  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无人能阻挠,无人能反抗。
  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向她们道歉的。她没有错,唯一错的是,出现在了萧梓面前,多看了他一眼。
  车在静静开着,刚才与滕睿哲的偶遇就像被风吹散了一般,什么痕迹也没留下,而她庆幸,刚才的自己没有像求萧梓一样的哀求看着他。
  她一切无所谓,静静的……所以偶遇滕睿暂的时候,她只寻淡淡看了一眼,然后将目光低垂在地面上。
  因为每次身临绝境,其实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救自己。
  当你越是期待那个男人能站出来为你说句公道话,你的绝望就越大。他冷漠的目光,会将卑微的自己一刀刀凌迟。
  所以一旦自己救不了自己,就毁灭吧。
  她闭着眼睛,没有挣扎,但是车却在这时突然停了。
  “检查!身份证和驾驶证!车上坐了什么人?”有人在路卡拦住了他们的车,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两个保镖眼见事情败露,直接一脚朝警察踹去,抬肘反擒拿,身手敏捷的跳下车。
  她坐在车上,只听到外面乱哄哄一片,警笛鸣叫了起来。
  当警察帮她摘掉眼睛上的布罩,她还是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古敖在那边揖拿到那两保镖,把枪插上,命令部下把人带下去,步履沉稳朝这边走来:“苏小姐,我们早料到高先祖会查你,所以早守着了。你有没有什么事?”
  他担忧看着那年轻的面庞,总算明白这女孩为什么会让他多看了一眼。原来小小年纪,她就经历承载了这么多……”
  与之比起来,古俊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高先祖那老狐狸,这次他要亲自出马,那就让他老马失蹄。”他沉着冷静说道,示意旁边的人退下去,美如冠玉的面容上漾起一抹迷人的笑,好听的嗓音放低:
  “苏小姐,是不是觉得古某有些肆无忌惮,不知深浅?呵,在外人看来,确实是这样,身为检察官,先当场带走了一个副局长,接着当着老高的面,要求高二小姐给苏小姐你赔礼道歉,把事情水落石出,不给他高家面子。但你知道,古某的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滕大少吩咐的。古某按照他的旨意来办事,若出了事,他给古某担着,古某也算伸张正义。此刻,他正在与那高老狐狸周旋,估计明天就能让高二小姐给你苏小姐道歉,还你一个清白。
  黛蔺早在他走过来时就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他,一双美目闪了闪,没出声。
  “这些队员是我特意从特警部队借过来的,不直接归属我管,用来将高先祖逮个正着,警告他别这么嚣张。”古敖心无芥蒂为她做出鞘释,抬手示意收队,气宇不凡拍了拍外套上的褶皱,上车了。
  他们没有送黛蔺回警局,而是将她送去了大酒店,套房竟是早订下了,古敖亲自送她进房间,让她在房里等,别乱走,便离去了。
  黛蔺看着酒店的标志,知道这里是滕睿哲名下的酒店,视野非常好,可以望见整个江面和夜景。偌大的床上,则摆好了一套红色的镂空真丝睡衣,胸口的做工是蕾丝半透明,非常性感;一套男人的睡衣,顶级质感。她看着,没有惊慌,走到落地窗前,静静望着夜灯闪烁的江面。
  这里是江东区,她的家就在那灯火辉煌的某一处,隔得很近。附近的那条江上,有兰会所,距离兰会所不远的中心市区,则有萧梓的家。
  萧梓第一次带她去的市中心医院,抢眼的招牌还挂在大楼的楼顶,与中国银行、电信一样,广告牌挂在摩天大楼的楼顶,在万家灯火里一眼可见。她看了一眼,转身往回走,走向房间门口,打开门。
  这里是滕睿哲的地盘,她很感谢他给了她这次机会遥望她的家,但不知怎的,对古敖刚才那番话没有感觉。她忽然觉得,昨天被按压在地上,挣扎不得,向萧梓求救的感觉,跟以前那三年被关在监狱里等滕睿哲来救她的感觉是一样的;她经历了一次,然后再经历一次,痛过之后就麻木了。
  当她等的时候,他们没有来;
  当她不等了,他们却来了。是否迟了呢,被人踩在脚下的尊严还粘得起来么?
  三年前追着一个男人跑是活该,三年后追着另一个男人跑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然而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追着跑的感情需要付出代价,被踩碎了自尊粘不回来。
  “嘟嘟嘟命……””套房的电话正在这时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催促她去接。她没有接,走到门口,电话又不停的响起来,似乎是故意的。她走过去接听,话筒里传来滕睿哲碰性简短的声音:“让高总给你说两句话。”
  她听着,脸上淡漠,没有表情。
  电话很快让高老爷接过去了,道:“苏小姐,原本这是小事一桩,我们大家都撕破脸皮了不好口高某在这里代小女跟你说声对不起,明天会带小女晚玉亲自登门赔罪,并在媒体面前澄清事实,澄明是小女晚玉疏于家教,撞了苏小姐。此后,大家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可好?”
  黛蔺为之一愣,一时觉得惊诧。
  高老爷又道:“我高家与苏小姐原本没有任何恩怨,即便是你与萧梓的那段情,也是往事。只要苏小姐与萧梓不再有任何牵连,我们可以小事化了,以和为贵。酒宴上的事,晚玉确实需要教训,做错事需要承担责任,不然日后会助长她的刁蛮恶习。我们可以开记者会,让晚玉当众给你道歉,咱们息事宁人。”
  “高伯伯,您刚才骂我是贱民。”黛蔺轻轻笑道,笑得苦涩,“曾经我也是一市之长的女儿,也曾刁钻不讲理,可我从不觉得,平民之家的子女是贱民,可以肆意去践踏。他们没有你们的高地位,但朴实真诚,有血有肉。做服务员是为了生活,用自己的劳动挣每一分钱,不比你们任何养尊处优的人低贱,又为什么要让她跪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时候,你们这些父辈长辈,也是从艰苦岁月爬到今日位子的不是吗。”
  “这……”高老爷在那端沉默了。
  黛蔺把电话撂下了,没有再说,望着窗外。她心如止水……可沉静的双眸却生起了波澜,涌上一股哀伤……种无法说出口的悲伤。
  很快,滕睿哲就回来了,直接把门打开,身躯魁伟,深邃目光停留在她的素颜上,大步流星朝她走来,一手抱起了她。
  如果大家等不及,去看香的完结文《豪门少奶奶》和《虐妃》吧,虐系列,虐中带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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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黛蔺。”他俊脸迷醉,发出一声性感的舒服低吟,咬牙忍住,棒住她的臀微微一使力,蓦地长驱直入。
  黛蔺会身一绷,仰头弓起,再次发出一声尖声啼叫,纤纤十指抓住了他的臂膀。
  他停止不动,低身吻她,搂紧那半边柔软的浑圆,轻轻探摸,让她舒服
  只见她玉体飞快泛起一层嫣红,粉粉的,带着香味儿。
  他这才动起来,褪去西装后的身躯健硕壮实,线条完美,分开她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坚硬腹肌撞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往前移,床单上溅开大片水涛。
  一直跟随在黛蔺身边的小雪球蹲在门边看着,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琉璃眼睛,摇了摇白色的毛毛球尾巴。
  它轻轻嗷了一声,白白小身子趴在地上,用小舌头舔自己的爪爪。
  黛蔺忍不住叫了起来,只见凌乱的双人床上,男人与女人赤果交缠,甩着晶亮的水光,房里充满湿浓的淫靡气味。
  睿哲粗壮的手臂搂住黛蔺的小腰,占有她,身躯健硕,壮得像野兽一样
  黛蔺大半个身子被撞得滑出床沿,腰肢垂挂,白皙的浑圆前后甩动,长发粘着红艳艳的口唇,发出苦闷的呻【和谐】吟。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过去,旋又被翻过身子,白嫩的腿股被抓拱着一撞,只能苦苦攀住床沿,悚栗哀啼“
  滕睿哲尽情驰骋,脑海忽然闪过三年前深山别墅的那个片段,没来由的兴起一股傀疚,大掌将身下雪白的臀部搂紧,动作勇猛中带着温柔,搂紧她,让她哼哼哀叫几声,转化为娇吟。
  黛蔺浑身瘫软,肩背无力压着床垫,十指揪紧,枕里逸出哭音:“不要了、不要了!人……”
  突然仰头大叫一声,美目紧闭,已算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姣美诱人的娇躯阵阵绯红,私处疼痛中带着快感曰
  滕睿哲却没要够,再度翻转她娇柔的身子,将那双匀称的小腿扛上肩,抱着她脱力的腰枝继续动作。
  她侧颈痉挛着,长发覆面,只断续传出微弱的呻【和谐】吟,继而又开始仰头尖叫  他悍然深入,腿股健实,唇角邪魅勾起,很满意的盯着她小脸上的酡红,心脏一缩,激射出来。
  猛烈的喷发足足维持了近四十秒,几乎让他误以为全身精力被抽干了,无法停止也无法脱离。
  旋即软下肘弯,健壮虎躯趴倒在她汗浆浆的玉体上,与她一起喘息,薄唇边带着欣慰的笑,俊颜绯红迷人。
  激情过后,黛蔺悠悠转醒,充斥身子的痛楚酸麻还没退尽,腿间痛麻的撞击感还在。
  想撑起身,却感觉身下再次涌出一股热流,被上一片湿滑。
  卫生间的门巾的一响,滕睿哲腰腹仅围一条浴巾走出来,短发还是湿的,薄唇边泛起一抹笑:“我抱你去洗……”
  黛蔺爬起身,美丽的瞳眸抿着一抹空洞,不让他抱,自己走进卫生间。
  她泡在浴缸里,一直没有出来。
  滕睿哲在卧房里喝了一杯酒,在阳台上被微风吹得凉了,走到浴帘子前,嗓音暗哑:“睡了?”
  此刻他面色沉重,星眸幽深,不复刚才欢爱时的轻松沉醉,而是很在意黛蔺的反应。
  黛蔺睁开眼睛,拿毛巾擦了擦脸,从水里起身。
  她裹着浴巾回了卧房,湿着一头长发,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滕睿哲爬到她后面,用胳膊拥住她,忽然有些惘怅。
  他没有问她任何话,只是仅仅拥住她纤柔的身子,闭上眼睛睡觉。
  黛蔺躺在他怀里,浓睫半闭,柔软玉臂攀住他锁在胸口的猿臂,不让他贴着她。
  夜,静静的流逝,落地的垂纱窗帘在随风起舞,一室寂静。
  第二天一早,服务员将早点送过来了,滕睿哲穿着长裤去开门,看到了窝在门边的小雪球。小家伙将身子缩成一个小团子,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个白色球殊。
  他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