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节
作者:冬儿      更新:2023-09-05 21:14      字数:5360
  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心脏一直在衰竭,医生从正面侧面告诉过她许多次了。
  而他,只是,太过在乎自己。
  可是。。。。。。
  她真的,不知要如何去面对他。。。。。。
  他如此的体贴,如此地。。。。。温柔。
  可是他知不知道,他那样的怀疑,已经将她伤了,伤到体无完肤了。
  日复一日的温柔,她不是不动心,只是。。。。。午夜梦回,想到妈妈,心口,依旧是痛的。
  痛过之后,便是恼了。
  伸手,缓缓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恼的,他的不信任吧?
  明明自己和二哥什么都没有,可他却要这样防着。。。。。。。
  有时候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子。
  也许是心里太痛太痛了,而他刚好是那个最亲近的人。。。。。。。,所以就成了自己发泄的出口?
  这样,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剪不断,理还乱。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过了。
  一日,便被打发在了她的睖睁之中。
  桌上的早餐,也早已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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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床头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凌菲睁眼,结束了自己的装睡。
  这段时间,总是这样。
  夜晚来临的时候,她就躺在床上装睡。
  而他总是会在七八点左右回来。
  轻手轻脚地进来,盖好她身上的凉被,然后轻手轻脚地拿睡衣,洗澡。
  最后轻轻躺在自己身边。
  可今晚,他没有回来。。。。。。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淡淡地流进来,却驱不散她心里的害怕。
  会不会他就这样放弃自己了?
  心里,没来由地慌,无边无际的乱了起来。
  她起身,想要扭开床头的灯,打电~话给他,想让他回来,却突然听得外面的大门开了。
  叶于琛回来了!
  凌菲收回开灯的手,一如既往地,开始假寐。
  顷刻。
  啪地一声,床头的灯终于被叶于琛打开。
  看着那个在被单上的身影,他皱了皱眉。
  桌上的早餐纹丝未动,她是不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在床上一整天?
  心里,生出了一股子恼怒。
  恼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也恼她如此地疏离。
  今晚有特殊的事,他不得不去应酬,喝了些酒。
  酒意,让他突然俯下身去,将她捞在自己怀里,对准她的唇,便这么吻了下去。。。。。。
  凌菲再无法装睡,伸手推拒着他,“叶于琛,别这样。。。。。。”
  酒气钻入她的肺,让她十分地不舒服。
  可他不管不顾地,吻得更深。
  舌像一尾灵巧的鱼,吻过她所有的贝齿,然后更深入地寻找着她的丁香小舌。
  霸道,又强势。
  “你放开我!”
  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隔着衬衫,深深地抓住他的皮肉,没有放松。
  张口,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他的舌。
  两个人嘴里都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味道之后,叶于琛才放开了她。
  眸子锁住她的,幽深,让她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有些害怕。
  下一瞬,他更加往前进了一步,直接将她锁在自己胸膛之上,“想都别想!”
  发了狂一样地再度探进她的檀口,吮着她的唇瓣。
  他不会放手,永远不!
  哪怕她恨他!
  凌菲挣扎得愈发厉害起来,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拉住自己的手。
  他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空余的手拼命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消片刻,他的衬衫已经被他自己剥离。
  却是伸手,从腰后拿出一把枪来。
  凌菲呼吸一窒,拼命往后缩,“你要做什么,叶于琛,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放开她的手,将枪上膛,然后反手递到她手中,还轻轻地让她握住,不忘将她的食指搭在了扳机之上。
  “如果恨我,那就杀了我!”
  也好过彼此折磨,折磨他,更折磨她自己!
  凌菲浑身颤抖着,手快要握不住,枪眼看着就要跌落下去,却被叶于琛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又一次紧了紧她的手,“以前我教过你如何开枪的,你应该比我更知道!”
  “我不会。。。。。。”
  她想尖叫。
  “你会,就那么轻轻一按,我们就都解脱了。。。。。。”
  说罢,他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拉掉她睡衣的肩带,然后是内裤,然后将手指埋了进去。
  凌菲呼吸一重,将枪握紧,举起,抵住他的胸膛,咬着颤抖的牙关,“叶于琛,别这样,别这样,真的。。。。。,我只是。。。。。,我只。。。。。。”
  她不恨他。
  一点都不。
  她只是需要时间,接受妈妈去世的消息,接受他这样霸道的爱。
  只是需要时间。
  可今晚,喝醉的他,哪里会给她时间?
  他急需找到一个出口,让她和自己都解脱的出口。
  手指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他锁住她的眉眼,“开枪吧,凌菲。开枪,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的。”
  “你不会,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吧?”她颤抖得更加厉害,“或者你认为我不该怨你,是吗?是吗?你让我连妈妈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为什么不能怨你?”
  “应该怨我,”感受到她的湿润,叶于琛分开她的双~腿,一个俯身,直接进~入了她,“那你开枪吧!”
  “唔。。。。。。”
  凌菲喘息着,下身的饱胀让她再也无法思考。
  手中的枪,再也握不住,直接掉落在了床上。
  她知道她又输了。
  对这个男人,她永远不会怪他太久。
  永远不能。
  叶于琛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既然不舍得,就不要折磨我了,菲儿。。。。。。”
  声音嘶哑到了极点。
  “叶于琛。。。。。。”
  她终于崩溃,再也不能自已地哭出声来,“那是我妈妈,我居然都没有见到她最后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
  他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一点点地吻在她的眼角,“我都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无法回答他。
  心口,一抽一抽地痛着。
  “相信我,时间久了就没事了,我们都会没事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
  下身,在她的身体里,一点点地膨胀。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她还是属于自己的叶太太。
  可他越是吻,她的眼泪,就越是凶。。。。。。
  “你别逼我。。。。。,别逼我。。。。。。”
  别让她真的恨他。
  “好,我不逼你,”他缓缓地,在她身上律~动起来,“你只需要感受我,好不好?乖。。。。。。”
  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
  一下一下地,重了起来。
  直至她完全迷失在自己身下。
  那么美,那么好。。。。。。
  。。。。。。
  一切结束之后,凌菲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她应该相信他,将一切交给时间,可是,心里的不确定,又是为何?
  她不知道。
  此刻,也再无力气去思考。。。。。。
  叶于琛看着身下的睡颜,眉头有些舒展,有些自欺欺人的想,
  至少,她没有推开自己,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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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凌菲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是冰凉一片。
  叶于琛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他最近似乎忙了许多。
  不过他不说,她也是不问的。
  大喵在卧室外面拼命地挠门,开始呜呜咽咽地叫着。
  想必是自动喂食器里面的食物没有了。
  她起身,穿衣的时候发现自己脖子上淡淡的一个小红痕。
  那是他昨晚极力隐忍的时候,印上去的。
  心里,也没有那么抗拒。
  或许,真的可以像他说的那样,时间久了,就没事了?
  妈妈一定不会怪自己的。
  妈妈是那样爱她,肯定也希望她幸福的吧。。。。。。
  家里的座机响起,打断了她的冥思。
  心里盘算着,如果是于瑾叫自己去逛街,要怎么拒绝,她轻步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喂——”
  “小夫人,我是任江。”
  “任江?”
  “是的,首长今早来部队的时候,有点发烧,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肯去医院,只能您出马了。”
  凌菲眉头一锁。
  想也没想地答应了任江,匆匆拿着包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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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城某部队。
  某个办公室内,姚红隔着窗帘往下看去。
  果然看到了那个匆匆而来的身影。
  她勾起一抹笑,放下手中的变声器,然后转向姚行年,“爸,她果然蠢到上当了,这一次可得做到让她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巨大的办公桌后,姚行年的神色若明若暗,他点了点头。
  姚红立刻迎了上去,“爸,但是你答应我的,只动凌菲,不动叶于琛。可别忘记了,我还在等着,要当他的新娘子!”
  “你呀!”
  姚行年伸手,宠溺地戳了戳自己女儿的额头,却到底,什么也没有再说。
  ☆、盛开在悬崖边的玫瑰
  凌菲在部队的门卫处登记,然后进入叶于琛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可整个走廊空荡荡地,一个人都没有。
  更没有见到任江。
  她连忙找到团长办公室字样的那一间,推门而入。
  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
  本能地想要打电。话给任江,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手机了。
  或许他们已经去医院了?
  想了想,她还是转身,往门口走去。
  匆匆下楼,与一个戴着大盖帽的人撞了撞,她正想开口道歉,却发现对方根本是行色匆匆,留下一个背影给她,便消失不见了。
  很忙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叶于琛的忙碌。
  想来应该是很忙,所以这里才没有人?
  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打算先去医院要紧。
  可没想到的是,刚一走回部队大门口,就听到门口的报警器疯狂地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群穿着军装的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直接将她反手,压在了地上。
  她的包,也被他们抢了过去。
  “你们想要干什么?!”
  脸色瞬间白了数分。
  没有人回答她。
  周遭只有她包里的东西被翻出来的声音。
  半分钟后,为首的军官从她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裹住的正方形物体,然后站在凌菲面前,张嘴,“对不起,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凌菲开始浑身发冷。
  任江的电。话,空荡的走廊,撞到自己的男子。。。。。。
  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切,似乎都是有预谋的。
  自己,毫无疑问地,掉进了这个阴谋的漩涡中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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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无任何人跟她说过一句话,凌菲就被关了起来。
  关她的地方,是一座小黑牢。
  此刻距离她从家里出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
  小黑屋小得可怜,只有三四个平方,转身,都觉得困难。
  时常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这三天来,只有人按时按点地从门上边的一个小窗口递食物进来。
  那个时候也是她唯一能够见到光亮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踮起脚尖,试图和外面的人说话。
  比如:
  “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叶于琛吗?”
  “请问我做错了什么?”
  “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可是,出去那一道冷冰冰的关小铁窗的声音,没有人回答她。
  最后,她一个人所在墙角的时候,想着自己的这些问题,终于明白了,此刻的叶于琛,可能也遭到了同样的囚禁。
  害怕,就那样漫无边际地,如海水一样,盛满了她的心。
  。。。。。。。
  直到第四天清晨,那一扇小窗口又打开。
  她没有再出声。
  因为知道自己的问题得不到任何回答。
  可下一秒,铁门应声而开。
  她反射性地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然后在看清楚眼前的任何事物之前,被带进了另外一件较为宽敞的小黑屋。
  里面依旧静到让她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就这样茫茫然地站在小黑屋中间。
  她突然听到了一个不知来自于哪里的声音:
  “凌菲,如果你老实招认,那么你还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
  凌菲惊恐地转头,四面看着,想找出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只是徒劳。
  下一刻,瓮声瓮气声音再度响起,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无限地绞痛着,“你身上搜出来的那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