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3-09-03 10:31      字数:4778
  那人无视我俩纠结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解决掉了早餐,然后淡淡了扫了我们面前几乎未动的盘子一眼,状似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不吃?”
  他这么说的时候脸向右侧了45°,很唯美的角度,我一眼就能看到他已深深打入眼底的戏谑,而在对面的欧烨磊看来,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饭后,我给他们泡了茶,进厨房收拾的时候,门边突然多了一道斜斜的阴影。
  我抬了下眼皮,见是欧烨磊,没多大反应:“有事吗?”
  “他昨天真的在这里过夜了?”冷不丁,他说道。
  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我没承认,也没否认,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会发生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中秋这个团圆排除孤寂的日子,难免会擦枪走火。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他离开一直依靠的门沿,狠狠地出声:“他是有老婆的,你是要当小三吗?”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很确定地告诉他:“不会,我不会做小三。”
  曾经的惨痛经历告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走上那么一条不堪的绝路,即便我不怎么在乎外界的评论,但如今时局早已不同,我背后还有一整个伊囩会,我不能让自己的言行给伊囩会抹黑。
  况且,我不觉得又疯又傻的嬴郁郁还有资格继续留在他的身边,那个女人,罪不可恕,怎么可能再得到他的原谅。
  再者,我始终觉得嬴锦廷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即便有,也只是儿时的兄妹之情而已,到了今天,如果他做不到恨,那也只剩下漠然。
  好笑,似乎他对她,从来都只能说漠然而已,那我又有什么可想的,欧烨磊的话对我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会后悔的。”我洗了手,走出厨房的时候,他的嘴擦着我的耳朵而过,生硬且肯定的话刺入我的耳朵,在我还站在原地时,他的衣角已消失在眼前。
  很重的一声关门的声传来,震得整个房子似乎都在颤抖。
  “他跟你说了什么?”不知何时,嬴锦廷走了进来,伸手拨了拨我耳边的发丝,盯着我迷离的眼睛问。
  我抬头,冲他笑笑:“没什么。”
  有那么一度,他深邃的眼眸一直锁着我,直到我扯着他的衣服同他说话,他才放柔了眼底的精光。
  “晚上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家。”
  捏紧了他的衣角,我咬了下唇,故作轻松地嬉笑着发问:“去你家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家的人?”
  低低的浅语伴着丝撒娇的意味自我唇间溢出,那双深邃的眸子愣了一下后,又荡开了一丝浅笑:“我妈打电话来让我回去,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我还有事。”我拒绝,即便知道嬴父赢母是好人,但潜意识里还是很排斥去那里。
  “什么事?”他不满地问。
  “我要打扫屋子,很久没扫了。”我胡乱驺了一个,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他顺顺被我弄得有点褶皱的衣角,低头又瞅了会儿我依旧红肿的手指,拉着我出了厨房。
  看着他小心翼翼替我处理伤口的样子,我心底一阵动摇。
  昨晚只顾着背部和臀部的疼痛,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学会了这些简单的应急治疗,以前他可是连我经痛都不知道的白痴,如今,他上药的功夫已经那么好,似乎早已练过百遍千遍似的。
  “可以了。”他收了医药箱,将我的手放入他的掌中,“别再碰水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不碰水,那我要饿死了。”
  他皱紧眉头:“怎么不请个煮饭的阿姨?”
  “我习惯了,多个外人不舒服,而且平时有小小在,她会帮我做,我动手的日子屈指可数。”
  他动了动线条优美的唇,没有宣泄一丝表情,沉默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反复拿着我的手看,直到我觉得手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他才将视线挪到我的胸口,我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
  前襟有点凉,那束目光又实在太过炙热,烫的我捂着胸口那处粉红的印记不知所措。
  “那是什么?”隔着手,那人似乎也能穿透进去,拨开那个丑陋的伤疤,也撕开隐藏在里面的已经愈合的伤口,让它们继续腐烂。
  我知道他昨晚一定看见了,只不过当时太过火热,我又急于打断他的思路,那人才没有机会进一步探究,我想着他会忘记,想不到那留在唇边和视网膜上的印记有那么深。
  我没了之前的热情和温和,系上扣子,冷道:“被蚊子咬的。”
  “那可真是一只不怕冷的蚊子。”他的语调也直转急下,有点嘲讽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接你。”
  “等一下。”我一骇,惊道,“我说了我有事。”
  “理由不成立,就这么决定了,你可以选择待着,或者跟我去公司,总之,晚饭之前,我要看到你好好地出现在我面前。”
  --------------------------------------------
  下章继续吃肉肉……
  看见你抱着别人,我知道,有时候,哭是没有眼泪的2(车震)
  更新时间:2012…10…2 9:48:18 本章字数:3355
  嬴锦廷一向是个说话算话的主,平时发号施令习惯了,强硬起来,连让人说句不的权力也不给。
  我自知无法拒绝,认命地待在家里,本觉得无事可做,可一推开*房门,顿时傻了眼。
  起来得匆忙,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
  铺着羊毛地毯的地上倒还不是很惨,就丢了几个月饼的包装,歪歪扭扭地躺着,床上就不行了,一片狼藉。
  被子被掀翻在一边,露出底下蓝色的纯棉床单,原本应该干净平整的床单,此时已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耷拉了一半的身子在地板上,垂着的脑袋显示着它遭受了主人怎样的摧残悛。
  枕头一个还好好地放在上面,另一个早已怜巴巴地被踢在床尾,随时随地都要掉下去的样子。
  窗帘一拉开,立刻有大片阳光打进来,照着床单上某些痕迹发出暧昧的光亮。
  我汗了颜,立马收了床上用品,一股脑投进洗衣机里,在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换上,换完以后才发现是大红的,那是朱小小前不久为了报答机票钱塞给我的阈。
  许是见我一把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她便买了这个颜色的床单被罩,说什么铺红色的床单,用红色的被罩能招来桃花运,我也没多打量就收下了,如今看来,红艳艳的一片,分外艳俗,立马又撤下,换上一套浅灰的。
  背部的伤还是有点疼痛,我只能侧着睡,侧过去的时候腰部突如其来一阵酸痛,我龇牙咧嘴着,伸手揉了好会儿,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真的太累了,再醒来时,天色也暗了一半,我捧着早就洗好的床单被罩到阳台去晾。
  厚重的布料压得我手麻,才挂了被罩上去,床单就掉到了地上,弯腰去捡,抬起身子的同时看到楼下那辆熟悉的车子。
  嬴锦廷倚在车边,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他那眼神似在让我赶紧下去,我连忙搭好床单,随便找了衣服换上就出了门。
  “在洗床单?”他把我拉进怀里,长指在我的腰际摩挲,复杂的眸子在对上我的时露出一抹促狭,衬着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始作俑者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倒一脸无所谓的站在这里跟我调笑,一副看我笑话的样子,我抬头瞪了他一下,在腰间作祟的手指改成将我圈抱在怀里,那人笑得很惑人,声音低低的,击进心底酸麻的地方。
  枕着他健壮的胸口,一阵惬意和安心的时候又听他说:“腰还酸不酸?”
  我一阵气恼,完全当他在取笑我了,立马挣脱了他,不甩一眼,直接进了车子。
  他的动作也很快,怀里一空的瞬间已经追了过来,我还在忙活安全带的时候眼前已多了一张放大的脸。
  “唔唔……”身子被他放下去的瞬间我推拒着他,“这里是车子里啊……”
  “看不见。”他急切地在我唇上索吻,封住我所有喋喋不休的抱怨。
  这个男人,似狼似虎,仿佛比五年前更让人害怕,动作孟浪地让我打心底发颤,抖着手拉住他探进裙间的大掌,睁着带上水汽的迷蒙双眼,无声地告诉他我此时的感受。
  他停下动作,在我慌张的眼睛上轻啄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响起:“昨晚我还没要够呢。”
  惑人的语调让车里的温度陡升,我脑子像被白布盖住似的,糊涂得可怕,外界的反应一概无法感知,只能看到火热的空气中闪着那双炙热能让人羞死的眸子。
  等身上的黑色连裤袜让那人扯下一半来时,我的神智才有了一点清醒,歪着头看着远处来来往往的车辆,急得推搡着身上火热的躯体:“混蛋,这里是外面啊,会被人看到的!”
  他捉了我的手按在车座上,性感的薄唇又一次压下,气息有点不稳:“不会的,天快黑了,这里没人看到。”
  我的房子是最里面的那栋,根本没人经过,再者,他又将车停的又是正对我房间窗户的那个位置,极为隐蔽。即便如此,但在车里,还是在外面,做一些疯狂的事,浑身的不适感立刻让我在他身下一阵挣扎。
  “别乱动。”他松了我的唇,气喘吁吁地挺起身子看着我,眸子发着红光,一蓝一红间,似有痛苦的情愫在隐忍。
  我知他在极力克制,只好乖乖地躺在椅子上,等他慢慢平复。
  哪知他完全把我的反应当成了顺从,满意地夸我听话,头颅又挨了进来,我所有的抗议全部被封杀在唇间,那一刻,真在心底恨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火热的大掌沿着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的时候,我抖得不像话,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似的,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人又逃不开,只能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不停在手心里蹂躏里。
  天色越来越暗沉,黑压压的一片云朵飘来,最后聚集成一大片,齐齐涌来,然后是很重的一记雷声,划破天空的瞬间,瓢泼大雨宣泄而下。
  我侧着头,看着顺着车窗急速滑下的水流,脸上艳红一片,头发湿嗒嗒地贴在额际,仿佛浸了水一样,外面的雨明明被封闭的空间阻挡在外面,却好像冲破重重阻碍,把我重头到脚淋了一遍一样。
  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涣散地找不到一点焦距,眼睛半眯半开,似有汗珠滑下,落入眼内,眼睛立刻有了一种不适的感觉,我想眨眼,却发现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耐着性子熬过那种不适感。
  眼上一暗,被一个温润的物体罩住,我纠紧了他些微凌乱的衬衫,重重地喘着气。
  滑下的汗珠教他用唇拭去,脸上火热一片,似发了高烧一般,红潮不退反增,我难耐地呻吟出声,闭上眼,不敢看那人太过炙热的眸子。
  谢天谢地,外面雷声滚滚,方才掩饰了车内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想我是疯了,才会任他在外面乱来,肆无忌惮地缠着彼此的身体,不知餍足。
  离开的五年当真是毒药,荼毒了寂寞的心灵,身体的融合才是最好的解药,就如昨晚一样,说不清是谁缠着谁,说不清是谁霸着谁,所以的事情都水到渠成,最初的推拒都变成了最后抵死的缠绵。
  曾经那种熟悉的感觉迎来,我无法让理智占据上风,只有混乱的情感在狂妄地燃烧,烧得我像个疯子一样,双手双脚地缠着他,汲取只有那人才能给予的温暖。
  到底有多久没有享受那种久违的满足感了,数不清,道不明,只知道是好久好久了,久得一旦尝到心底一酸,眼泪就不听话地慢慢涌出来出来,越滚越凶,越凶越滚,最后沾湿了那人的唇,他僵了一下,直起身子。
  “很痛?”他问,声音不可思议地小心,神色有难掩的紧张,我摇摇头,搂紧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脖间,不让他看见我此时的摸样。
  如果说昨晚因沉浸在他带给我身体上的满足感而落泪,那么今天就是来自心底深处的宽慰感,那种失而复得的无措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宣泄出来。
  活着真好,还能再见到他真好,还能躺在他怀里真好,什么都好,只要在他身边,什么都好……
  “不痛哭什么。”他将我收紧再怀里,声音带着责备,却还是软了嗓子。
  “我腰酸不行啊。”秉去突如其来的感触,我嚷道,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听来甚是滑稽。
  他被我逗笑了,腾出一只手来,替我打理好身上的衣服,又把我从他怀里捞出来,顺顺像个疯子一样凌乱的发丝,调整好座椅靠背,帮我系上安全带,这才稍微搭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他根本不需要搭理,衣服只是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