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3-09-03 10:31      字数:4864
  “看了,我没想到会拍到。”
  “给你造成困扰了吗?”男人犹豫着开口。
  我有点想发笑,即使有这些无聊的八卦,我也依然可以在旁人的指指点点和冷言冷语中吃得好睡得香,但是他就不一定了。
  “没有,你呢?”其实我的意思是以你跟嬴锦廷的关系,会比较难办吧。
  可是男人却给了我一个答非所问的答案:“我不后悔,对于昨天晚上的事。”
  我知道他指的是亲我的那件事,现下这么了然地说出来,我顿时有点尴尬,找不到什么话说,只好沉默下来,一时间话筒里只有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我纠结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只是个意外,我没往心里去。”说完恨不得有种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在金霖说出不后悔的话后,我突然冒出这句不就等于变相地扇了人家一巴掌。
  果然,那头突然没了声音,我无语地抓紧被子,心里祈祷着给点反应吧。
  似是听到了我的心声,男人终于开口,只是声音有点落寞:“那,没什么事了,你休息吧。”
  挂了电话,我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看了一眼表,已经下午了,却还是懒得动弹,就这么傻傻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懒散地洒进屋里,晕了一层层的余光。
  突然就想起嬴锦廷了,不知是心存愧疚还是什么的,我鬼使神差地给他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听,原本我该是放弃的,但偏偏心里有股执念让我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一遍。
  终于,在第三个“嘟”声后,男人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声音慵懒嘶哑地不像话,估计刚刚在睡觉吧,也对,美国现在是凌晨时间,我突然有种扰人清梦的负罪感。
  “是我,柳棉絮。”我仿佛能想象到男人忽然睁开迷蒙的眸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再咬牙切齿地告诉我“请注意时间”。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象,事实上男人并未炸毛,只是略微有点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打电话来。
  确实,跟了他以后,我打给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他一个电话告诉我他要回来,或者直接让管家通知我,在手机这个通讯工具里我们几乎没有交集。
  “有事吗?”嬴锦廷的风格,一贯的简洁,听他平和的语气,应该是还不知道报纸的事。
  我自然没有笨到为无聊的琐事去撞枪口,而且还是把随时会要我命的枪。
  “哦,没事,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话说这个借口还真不怎么的,人家明明前不久刚说的半个月后回来,我再问一遍,很有没话找话的嫌疑。
  他明显一愣,有点不自然地开口:“怎么,想我了?”
  我赏了白花花的天花板一个威力强大的卫生球,自怨自艾着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含糊道:“嗯,有点无聊。”
  男人难得好心情的一笑,低低的嗓音透过音质良好的手机话筒传来,让我的心不由得一松。
  “这么晚了,谁啊?”还想扯点什么,一个绵软的女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我愣是咬住冲口而出的话,心里一阵尴尬和冷笑。
  看来打得真不是时候,人家暖玉温香在怀,我却冒冒失失地跑去打扰,我想呢,以嬴锦廷的起床气,半夜三更地被人打扰怎么可能不把我冷嘲热讽一顿,原来是刚刚吃饱餍足,心情愉悦。
  卷一 半夜“鬼”压身
  “等我一下。”男人似乎换了一个场地,我听见有下床的声音,紧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我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挂。
  挂掉,显得有点矫情,不挂,在得知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后,就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但当男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的时候我还是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声:“中国妞?”
  嬴锦廷没有马上回答我,那头隐约传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滴答”声,我猜想着他是用手指在阳台的栏杆上打节拍,每次他在思考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做这个动作,当下我却不懂这么个简单的问题,他还需要花费那些个脑力做什么。
  我也不急,就这么捧着手机,歪在床头,心里想着我们两人真是难得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
  夕阳慢慢地沉入地平线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才再一次传入我的耳膜:“怎么,这是吃醋了吗?”
  吃醋?我在那头笑得有点欠揍。
  “你觉得我会吗?”我回答地很快,这么听来,像我一直在等他说话似的。
  果然,他又开始低笑起来,声音坏坏的,还有种无意间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得意:“现在的你,不会。”非常肯定的语气,却没有一丝不悦或失望。
  “哦?何以见得?”
  “一个满身心戒备着我的女人怎么会在乎我在外面怎样的风花雪月。”
  “那嬴郁郁呢,她总介意吧?”问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的,提她干嘛。
  男人又陷入了沉默,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凉:“提她做什么。”
  那语气仿佛是在说:我不认识她,好好的,你扯一个无关的人来干嘛。
  我吐了吐舌头,不打算继续和他瞎扯:“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我饿了,下去吃饭,你回去吧,要不然,中国妞该来找我了。”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匆匆将电话挂断。
  我突然有点胆怯了,怕嬴锦廷知道点什么,也暗自担心万一哪天他回来发现我把他老婆给“欺负”(虽然是灰常不小心滴)了,会不会直接把我丢给金牌大厨给蒸了,于是暗自决定趁着这几天他不在要好好吃,好好睡,好好玩,尽情享受黑暗前的曙光。
  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是那么的短暂,在我还没有完完全全享受完的时候,黑暗已经笼罩了我。
  我的睡眠一向很好,一般是一着床就能睡,除非做噩梦,不然不到天亮绝对不醒。
  这天,我和闻菲菲玩的很疯,疯到凌晨才回到家,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地觉得身上像压了什么东西似的,重得可拍,睡眼朦胧中我胡乱地向“它”抚去,摸到的却是一个温热的物体,惊得我瞪大双眸,尖叫着一把推开“它”,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是什么东西?”恍惚间,我竟然分不清“它”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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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要送死别拉着我一起
  那团东西随着我起身的同时,顺势躺在了留有我余温的床上,屋子里很暗,窗帘拉得死死的,我刚醒来,眼睛还不能适合满室的昏暗,只觉得有团大大的东西窝在我的床上。
  我尝试着挪着步子向“它”靠近,等到光裸的脚碰到床沿的时候,一双大掌猛得将我拉了过去,然后历史再一次重演,我很不幸地又被压在了下面。
  熟悉的味道窜入我的鼻孔,挑×逗着我的神经,我甩了甩逐渐清醒的脑袋,不确定地开口:“嬴锦廷?”
  男人将手抚向我,顺着包裹在睡衣外的曲线一路向下:“没错,看来还有点记性。”
  身上的碰触让我禁不起发出一阵战栗,我勉强控制着自己才能保持着平稳的声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呵呵,呵呵。”他又这么笑了,含讽带刺的笑声,每次他这么笑,我的下场一般都很惨。
  “这么不想我回来,嗯?”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敏感的耳垂,大掌更是向我光滑的大腿内侧探去。
  我在他还想进一步摸索的时候即使阻止了他:“要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突然放开了手,大掌转向我细嫩的脖子,薄唇也顺势下移,蜻蜓点水地在上面留恋着。
  “嗯。”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我紧紧拽着床单,张着嘴气得咬牙切齿:“嬴锦廷,你是吸血鬼吗?”
  “我倒希望我是,真想吸干你的血,看看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男人突然起身,一把拽过我,我几乎是踉跄地从床上起来,光着脚,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走得跌跌撞撞。
  “你要带我去哪?”手臂被拽得生疼,经过花园的时候,光着的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走得急了,有什么东西扎在了里面。
  男人并不管我死活,粗鲁地把我拉上车,也不给我寄安全带,就这么飙车而去。
  两边的车窗大开,呼啸的车速带起阵阵凉风,吹得我一头披散的长发像疯子般乱舞,我一手拉着顶上的把手,一手胡乱地摸索着安全带,捣鼓了半天,还是没能系上,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到的是一脸阴沉的男人。
  “嬴锦廷,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老婆一下嘛,用得着这么玩命吗?”我想来想去觉得他应该是看到报纸了,互妻心切才会拉着我送死。
  男人依旧不说话,只是脸色更加暗沉了一点,几乎能融入这个恐怖的夜色。
  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善心大发地停了下来,我早已气喘吁吁,颤抖着手拨开挡在脸上的乱发,如果此时还有心情,我肯定会拉下车前的挡光镜看看我的脸色是不是和贞子一样苍白。
  没有了呼啸的狂风,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沉寂。
  “我要回去。”我不怕死地向男人要求道。
  “你说什么?”男人危险地眯起了眼,一双暗沉的蓝眸却漫不经心地盯着前面的玻璃。
  他没开灯,车里很暗,似乎比外头更暗,凌晨两三点钟的马路上,只有昏暗的灯光,连辆车的鬼影都没有。
  “对于你的妻子,我很抱歉。”我侧过脸看着他,尽量让他感觉我是诚心诚意地在道歉,“还有照片的事,我有尽力,只是何欢太狡猾了,留了一手,我没能阻止,我很遗憾。”
  “就这样?”
  “就这样。”还能咋样,那不成还想让我将心挖出来掏给你看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向一边按了一下,然后,两旁的茶色玻璃徐徐上升。
  我下意识地一愣,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人已经被牢牢束缚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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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变态自有变态的折磨方式
  “就这样,嗯?就这样。”嬴锦廷低喃着,用手一遍一遍摸过我的唇,由原先的轻抚,到后来的重重刮擦,像要从我唇上擦掉一层皮似的。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不死不活吊着我的样子,宁可他狠狠凶我一顿,再咬几口脖子也行啊,像现在这样,自顾自得嘟哝着,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双重折磨着我。
  我有想过,踩嬴郁郁的那一下会引来惨痛的后果,但却没想到是现在这种诡异的情况。
  “嬴锦廷,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要还是不解气,那你也踩我一脚得了。”我算是被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整疯了,首先妥协道。
  “他亲了你多久?”半晌,男人才憋出这么几个字。
  我顿时傻眼,脑袋兜了一圈,终于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心下尴尬,有种作则心虚的感觉。
  “怎么不说了,嗯?”男人固定住我的头,不让我别过脸去,“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了,变哑巴了?”
  要在平时,听着他这明着讽刺,暗着鄙视的话,我早就气得暴跳如雷了,但是今天我却发不出火来。
  明明被他拽着火辣辣的手臂拖到这里来,明明脚上还要命地嵌着个什么玩意儿,明明刚刚被他一路飙车吓得魂风魄散,明明有很多火气聚集在肚子里没发泄,但是看到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我的唇时,我总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MD,我都不禁鄙视起自己来,有什么好愧疚的,他还不是抱着美女翻云覆雨来着吗,我就被亲了一下怎么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抽风地服软了:“不久,一会会儿。”
  “一会会儿是多久?”男人将头挨近,一张媲美如天神的脸几乎天上我的。
  我顿时噎住,这哪能计算,我要真说出个数字来,以他的性格还不掐死我。
  “怎么不说了,都让人拍到了,你是有多陶醉啊。”刻薄的话一字一句地蹦出,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强压下怒火,我努力放松自己:“嬴锦廷,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行啊,我给你解释。”
  到真要我解释时,我突然就词穷了,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