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节
作者:赖赖      更新:2023-09-03 10:29      字数:5027
  她就看看他要干嘛?
  而她身侧的那个人,目光越发深邃,仿佛藏着一团火,又很努力地不让这团火烧出来。
  任何女人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说没有反应,尤其在他还喜欢她的情况下,不,不只是喜欢,还是爱,他发现,这两年,他爱她爱得心里发疼,他以为两年,疗伤,足够了!
  晓水不动,眼睛微垂,也不遮挡,美丽的酮体绽放在他的面前。
  肖恪头低下头,却乍见到她被水汽氤氲后纤长的睫毛,上面如露珠般凝了一点水汽,那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却让他的克制变得无力,欲念如崩溃的河堤,摧枯拉朽,完全不由自己。
  他低下身,用俯瞰的姿态,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
  杨晓水惊愕,却是很快瞪眼:“看来忍受不住的人是你!”
  在他的唇挨上她的时候,她就很快条件反射地躲开了,可是他却凑了过来,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儿。
  他的衬衣袖子已经全部被水浸湿了,胸口上也溅了一大片水渍,湿掉的衬衣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肌肉的形状,修长而健美。。
  他的手很快重新捉住了她的手臂,半边身体都已经泡进了浴缸。
  晓水仓惶的后退,而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剑眉深眼,鼻梁挺直,更加近距离的凑了过来。
  然后,他越压越近,终于吻住了她。非常轻盈的吻,温柔的如同珍藏着什么那般的小心翼翼。
  好像不想再吓到她,肖恪并没有马上用狂风骤雨般的力度将她征服,而是咬住了她因为愕然而微启的唇,一点一点,吞噬着辗转着,并不深入,舌尖撩过她唇上的肌肤,从最初的冰冷,变得濡湿,缠绵,宛如孩童般的嬉闹。
  晓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兵荒马乱了。内心原本筑起的高墙此时已经溃不成军,眼看着就要倒塌了。
  肖恪,从来都是她的毒药。
  她闭上眼睛,唇被某人辗转啄过,渐渐变得敏感起来,在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隙时,她听到他在前面低声吩咐道:“张嘴。”
  她几乎下意识地去听他的话。
  这样的亲吻,从来不曾有过。
  他的吻从来都是狂风暴雨般的,今天却格外的温柔。而阔别两年,她的身体,也变得更敏感,欲望,随意就被挑起。更何况这是这样舒服得让人恨不得融化掉的接吻,对晓水而言,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让她深迷。
  她的唇终于张开了一小条缝隙,他于是钻进去,仍然是很轻巧的步伐,就像一条优雅的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猎物的雄狮。
  他也并不着急去获取食物,也许他享受的,是猎取的过程。
  晓水他进来了,他勾引着她的舌,轻轻地触碰,小心地舔舐,仍然不肯深入,而是耐心地,细致地,揪得她欲进无法,欲退无能。
  她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他也紧跟了过来,双腿跪在她面前,手则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她的手背上,他的手指交缠进去,变成了十指紧握的模样,轻轻地压了下去,水在肆意的流出!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晓水,她飞快的挣扎,想要逃离。
  而他却在这一瞬间,突然猛地用力,温柔变成了狂野的掠夺。
  晓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肖恪终于长驱直入,他接住她,在温热的浴缸,攫夺着她肺部里仅存无几的呼吸。
  他的吻几乎发烫,带着焚尽一切的力度,晓水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可是,无论她滑到哪里,他总能随影而至,纠缠的吻没有尽头,杨晓水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应,他占据了一切,剥夺了她所有的思绪与反应。
  晓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光与影都是灼热的,七彩斑斓。
  而在她的面前,衣衫尽湿的肖恪,就像是雄狮一般,掠夺着她这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小猎物。
  这样狂风巨浪的吻,很快让晓水招架不住了。
  她瘫在了浴缸里。
  终于,终于,肖恪放开了她,唇离开她的唇,然后游弋到她的耳边,低喃了一句:“抱歉,我没有忍住,吻了你!”
  再然后,他抱住了她,紧紧地!
  她的脸色一红,耳根开始发烫,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可是那磁性十足的声音,伴着缺氧引起的沙哑,宛如催情剂般的作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这么下去,他们会不一样的!
  但是,她完全没料到他能突然打住,这样的肖恪,反而让她有点茫然。
  “晓水,我两年没有女人了,想要你,可以吗?”他在她耳边如实说道。
  她一愣,心里发虚,却是言不由衷:“不可以!”
  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道:“好!我说了尊重你!等你愿意时,我会化身为野兽的。”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很辛苦了,他觉得自己都炸了,但他不想功亏一篑。
  所以,他只能等,继续等。等到她真的开始渴念他的那一刻。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如果对方是她,大概是值得的。
  他直起身背对着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被那个吻勾起的欲望全部压制下去。
  他将已经湿透的衬衣拖了下来,随手将椅背上的白色睡袍套在身上,系好带子,又用大毛巾擦了擦同样湿漉漉的头发,把晓水捞出来,用大浴巾裹住,抱上了床。
  “衣服洗好了会烘干,你先穿我的吧!”他说完,拿了她的衣服,走了出去。
  在他走出去后,晓水一下子就垮了肩膀,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紧张,差一点就完了!
  她在心里恼恨自己,怎么就一见面就受不了诱惑了?还是说两年没男人就忍不住了?她真是有想要呐喊的冲动。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她抓了他的衬衣,套在山上,衣摆到了大推,又找了他的裤子穿上,上衣长,袖子长,裤子也长,她挽了裤腿坐在床上,耷拉着一张柔美的小脸,再一次唾弃自己。杨晓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回头草都敢吃?
  肖恪洗上衣服回来时,看到晓水就坐在床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她就像个孩子般,娇柔弱小,楚楚可怜。
  肖恪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然后人也躺在床上。
  晓水吓得后退。“你下去!”
  肖恪去不动,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蓦然变得宠溺起来:“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在床上聊聊天,这种感觉,我喜欢!”
  第189章,迷路了吗
  更新时间:2012…8…27 11:34:43 本章字数:4742
  爱情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淡。
  你说过爱我到世界的尽头,我却觉得这本就是谎言。
  爱,到生命的尽头还能完整保留,就已经是人生奢望,她怎么能奢望太多呢?
  你说你爱我到老,到现在我还忘不掉!
  只是,爱情誓言,不到最后不会知道……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十分的安静,安静地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
  或许,人只有在最安静,最歇斯底里之后,才能渐渐冷却自己狂躁的心,去思考过往种种,自己的错,别人的好。
  裴启阳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上眼睛,烟灰落在了食指上烫了他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
  如果,灵波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他会怎样?
  只要一想起灵波有可能走出他的生命,他整个人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心仿若缺失了一个角落。
  她去了哪里?
  对他到底有多失望?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疲惫又无力,她连电话都没带。
  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于她或许都不认识,而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孩?他真是可恶,居然那样对待他。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那种本能的检查深深地刺伤了灵波,所以,她一下子对他那样的排斥。
  而他又说了什么?
  他似乎在情绪失控到极致时,说出了他觉得林筝比她好一百倍。
  他真是混蛋啊!
  难道真的在平淡里连他对她的宠爱都被消磨掉了吗?。
  一种强烈的不安陇上了他的心头,他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在也坐不住了,他几乎是拼了命的奔跑出去,去找她。他不知道找到她说什么,但是他只想看到她。
  法国的冬天快要结束,残冬依然有些冷。
  塞纳河蜿蜒而柔美地穿过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巴黎城。河流沿岸,景色秀美别致,一景一色浑然天成,犹如一幅再动人不过的现代诗卷。
  一名黑衣男子闲散漫步于河畔左岸,冷漠的神态,俊雅的外表,淡然的气质,即使在这纸醉金迷的巴黎,依然会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顾。
  男子不去管周遭的注视,只是目光清冷,似乎想着什么,偶尔视线会恍惚,偶尔,不自觉泛起一抹苦笑,那笑,有些自嘲亦有些悲涩。也找也阳。
  程灵波从公寓出来就上了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里?
  她愣了半晌,竟没有说出地址,最后,她只说,去巴黎国立艺术学院,直到看到了塞纳河,她才跟司机说,停车吧!
  于是,下车。
  步履微沉,低着头,慢慢走着,说不出的疲惫。
  恍然中,就感觉到有人走到她的面前,不远,不近,待到她走近,才感觉,那视线,让人忽视不得。
  灵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质地高贵的风衣,里面一件同样质地高贵的衬衣,再往上看,是线条优美的下巴——
  到此为止,她不露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了句“对不起”便打算绕道而过。
  “慢着。”手臂被一股大力拉住,她诧异地回头,撞上了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
  灵波一愣,这才抬眼回视拉住她的人,瞬间被震撼了下,因为竟然是昨晚的那个男人,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男人,而他的五官,在冬日的暖阳下,依然带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跟某人很像!
  那男人兴味的勾了勾唇,若有所思地望了她数秒,突地放开了手,缓缓道,“有时候不得不觉得世界是如此小。又见面了!”
  说完,他已经后退了一步,双手插在了兜里,十分玩味地看着灵波。
  灵波轻轻地开口:“是你?”
  “对,是我!”他沉声地回答。“看来你不如意,昨天喝酒,今天独自徘徊,小孩,迷路了吗?”
  灵波一怔,一句小孩,让她心底闪过一抹异样,这个男人还真是会看透人的心思。迷路了!找不到自己了,但终究会找到的,灵波坚信。
  这样的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完美,像一尊雕塑大师手中最为杰出的雕塑品,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他冷漠强大,霸气自信,看起来丝毫没有缺点,无懈可击。但灵波却在近距离看到后,觉得他的本性有些邪气,甚至腹黑,是那种不喜言语,但往往语出惊人的闷骚男!
  这样的男人,同样是毒。
  没有道谢,没有多话,灵波如陌生人一般,淡然而平静地从路修睿的身边走过。
  而他,竟没有再揽住她,只是这样任凭她走过他的身边,擦肩而过的瞬间,灵波甚至看到了他唇角的一抹玩味笑意,高深莫测,却也真的没有阻止。
  两个人都迈开了脚步,仿若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不曾说一句话,她也不曾看他一眼,那一幕,翩若惊鸿,转眼两人背朝背,各自而行。
  就这样?略带疑惑地挑挑眉,不纠缠,不好奇,这样的男人,不多了。对于这个看似来头很大陌生男人的异常举动她也没多想,继续朝前走。
  走过去很远,灵波依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五官也很出色,只是一眼望去镇定而自若的气质,反倒让人觉得他的样貌不那么重要了。而那张脸,的确有几分的熟悉!又一次想起了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依赖,终成陌路。
  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她,终究是太奢望了。
  她不恨裴启阳,真的。更不后悔伦敦之行,也不后悔看到了裴启阳用温柔眼神看林筝的一幕,恰恰是裴启阳的行为使她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是了,爱情,从来就没有永恒!
  如若,她在盛极时死去,或许,还有永恒。
  但,长久的平淡,早已消磨掉了爱情。
  如今他们已是陌路,勉强相对也是一种伤害。那么,相见,不如,相忘于天涯。
  风,依然寒冷,吹进衣内,薄凉,冰冷。心,也一样。
  她不是个懦弱的女人,但每个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本能。而她从来不是那种可以放肆的爱,然后失去后用力的哭出来的女孩。
  裴启阳先是去了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可惜不是周一开放日,他进都进不去学校。
  灵波和晓水就读在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学制五年。这所学校作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