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节
作者:猫王      更新:2023-09-03 10:28      字数:4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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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旦发现掌心的黄金眼居然罢工消失不见玩失踪,这好比万丈高楼突然发现地基那根最重要的梁柱给抽掉了,这种打击是个人呢都一时无法接受不是?这种从赌神变成普通菜鸟玩家的反差是个人也承受不了不是?
  “玩梭哈百家乐把胎记玩没了?不会吧?你确定你掌心那个是胎记而不是淤青?整天藏着掖着不让人看,我还以为你怕别人觉得难看呢,胎记又不是长脸上,手掌心有什么好怕的,这没了……这双手不是看上去更舒服了么……”
  白素贞这会儿身子才从酥软的状态下恢复了一点,一边安慰着江叶林,一边转身不露声色的离开了男人的怀抱,一手拉着江叶林的手,一手去探这厮的额头,入手温润中带着点汗,显然没有发烧或者吃坏了肚子,美女警督放心了不少。
  一甩这货的手道,“喂喂,胎记这东西又不是勋章,我看你平时还遮遮掩掩不肯示之于众,现在不是挺好,也不用做激光漂泊或者美容整形了,干干净净一双手,要不然抚在别人身上,不知道的也罢了,知道的不得起层鸡皮疙瘩?”
  白素贞恢复了美女警督往常的做派,江叶林却兀自张开手掌仔细的在看自己的掌心,嘴里喃喃的道,
  “素素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打小就念旧,我那月坛南街的四合小院里头,小时候玩的弹弓玻璃珠收集的火花邮票啥的,都在铁盒子里收的好好着呢,还有金丝猴和大白天奶糖的糖果纸头啥的,我一样没丢掉过,你不知道,我这个人特别恋旧,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希望失去……”
  “那你也太贪心了,没出来之前你在华夏京城的资产都已经上亿了,这会儿有姐这个护法女金刚一路保驾护航,岛国东京捣腾古董和赛马你又折腾出来600万美金的身家,今晚在葡京赌场又运气爆棚赢了一个亿,你还有啥不知足的,区区一个掌心见不得人的胎记嘛……没了我看你才更帅点!”
  葡京尊享豪华套间里的温度控制的温暖如春,白素贞觉得黑丝长袜穿着到这会儿有点气闷,一边这么说着算是安慰开解江叶林,一边就背身靠在江叶林的肩膀上,开始往下脱黑丝袜,这下果然转移了这货的注意力。
  “素素你的腿型真是好看,要不今晚咱俩那啥,别再浪费人家葡京的卧室床单卧具了好不好?”江叶林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扶住了美女的双肩,因为在白素贞的背后,所以呢,很多想看却看不到的裙下风光很是朦胧暧昧的在吸引着江某人的注意力,话就说的有点胆子大。
  “什么叫做不要浪费床单卧具?我跟你说……咱俩就是纯洁的女领导和男下属的关系,当然是临时的,你这个亿万富翁搁平时我也使唤不起不是……你身边那么多花花草草莺歌燕舞的,我这个大老粗的女警察也比不上人家不是……可咱既然在执行任务,那你就要老老实实听指挥……哎你往哪看呢你个坏蛋!”
  白素贞把两只黑色长丝袜推着脱了下来,才发现江叶林这货凑在自己颈边耳鬓厮磨沾点便宜不说,这眼睛从自己的小腿和丝袜这边,直接往自己长裙的领口往下正在饱尝冰淇淋咂巴着嘴乐在其中呢,顿时怒了起来,肩头猛的往前一撤。
  江叶林这货搂着美女下巴还搁人家肩头在欣赏完美高耸雪白半球和事业线呢,没提防之下就往前栽了到了沙发上,美女警督一个翻身已经故伎重演,扭着这货的胳膊骑在了他的身上,一边怒喝道,
  “学什么不学好!姐最恨有些人偷偷摸摸光说不练的,你一个大老爷们身边美女那么多,你还敢偷窥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白素贞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火,或许刚才想到江叶林这货在京城身边美女如云,等回了京城自己恐怕就叫人敬而远之再没有机会……
  “哎哎!疼!疼!松手,松手,大半夜的你这算哪出呀,刚不还好好的么……女人心海底针哥真看不透你这不才得多看几眼么,等回了京城我还哪有那机会亲近你呢……”
  江叶林被摁倒在长沙发上,呲牙咧嘴一边挣扎一边毫无形象的告饶,白素贞的格斗擒拿在部里大比武的时候都拿过前五的主,江叶林虽然自诩形意拳功夫高手,可还真不敢轻易跟白素贞过招,形意拳不是花架子,一动手就怕唐突佳人,就是手腕抓个乌青出来,哥也舍不得不是?更别说分筋错骨啥的了对吧?
  俩人就这么在沙发上又滚做一团……
  炽天使,以下再度省略若干情节……
  第一百九十三章扮猪去
  澳门葡京娱乐场,高级豪华套房
  “次郎,你说,咱俩这个保镖,是不是当得有点不称职?”高木四郎一想到新老板在葡京赌场成为当晚的风云人物,从底下一层的大厅骰宝平民桌,一路杀到不知道在那哪个楼面的钻石包厢大赢特赢了一场,这心里就跟猫爪似的直痒痒。
  这不,都凌晨四点了,哥俩还在挤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澳门夜景和晨曦,这算是在谈人生谈理想,茧山小五郎家底再厚,类似这种提着两大手提箱现金和保镖一起吃宵夜的场景可绝对不多见,保镖么,那就是前面开道后边提箱子,老板吃饭自家跟后头站着的人肉布景才对嘛!
  “要不是你说什么赢两把出来找几个妹纸花擦花擦,我至于那么糊涂贪心输个精光么?!”高木次郎一脸的懊悔,这会儿他觉得自己跟四郎可能已经错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机会,老板在赌场玩牌,谁见过保镖自己玩的比老板还嗨的?
  最后还输得连房门钥匙都抵押出去,还让老板和白助理提着俩箱子钱满大厅的找自己,这保镖当的太不称职了!或者说,是枫叶国这位叶公子老板当的太不称职了,对跟班和手下的态度太不严厉了,太和气了,这才让高木两金刚一时大意,光顾玩牌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不是?
  “关键问题不在于输赢,我跟你说,老板赢了澳门人这两箱子钱,恐怕至少几千万现金,就是不知道是美金还是港币,要是美金的话,那就更不得了了,东京赛马场上,叶公子虽然赢了1亿多日元,那折合美金才80万出头,一只手提箱都装不满呐……”
  四郎这会儿心里还是滚烫一片,一想到老板吃宵夜的时候把上千万的现金扔给自己就当不是钱似的,这得对咱兄弟多大信任才够?吃宵夜的时候那菜单上尽挑贵的好的没听说过的东西让咱哥俩吃的那叫一个爽……
  “次郎,这宵夜你说会不会太丰富了点,一顿居然吃了上千港币,这得多少万日元呐,澳门的酒店比东京的五星级酒店还贵呐!”四郎的心思飘渺起来,总觉得这顿宵夜吃的太好,自己两兄弟其实今晚表现不佳呀,老板这么犒劳自己哥俩,难道,是准备明天把咱哥俩撵回东京不要咱了?
  “我就是豁出命去,也不能坠了茧山家和高木四兄弟的名头,这位叶少爷我看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本以为他只是个古董名家,没想到在赛马场和赌场也能大杀四方,四郎,我俩可是抢了大郎和三郎的机会才能给叶公子当保镖跟班来澳门的,每个月多拿50万日元的薪水,咱可不能掉链子了!”
  高木次郎咬牙切齿的发着狠,一把抓住自己兄弟的肩膀狠是摇了几摇后,盯着他的眼睛这么吼道。
  “二哥,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听说澳门这地方治安跟东京可是差远了,前阵子居然还有人往赌场扔手榴弹啥的,你说咱哥俩,这么赤手空拳的,可没法保护叶公子和白小姐,还有动不动就得提在手里的两箱子现钞……”
  四郎这家伙看上去一脸横肉面目狰狞,其实倒是个内秀的主,现在见识过自己新老板挣钱的本事之后,俩兄弟可是动了希望能长久跟着这位新老板混下去的念头,这要是因为办事不力给撵回东京去的话,别说小五郎那边没法交代,自家大哥和三郎也不会答应!
  “你就知道吃吃吃!你看这是什么?!”次郎嘿嘿笑着,一抬手,一把不锈钢餐刀架在了自家兄弟的脖子上,凉飕飕冷冰冰,把四郎这货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二哥手里不过是把从西餐厅顺来的钝餐刀,不由得鄙夷道,
  “拉倒吧我说二哥,这把刀切块牛扒都费劲半天,你还指望这东西关键时刻能抵用?咱俩在赌场门口的长廊蹲半天,面前过的形形色色的有钱人不少吧,你看人家那保镖,我敢说绝对不会兜里就揣着一把破餐刀,这尼玛哪是千万富翁保镖的架势?”
  四郎一把抢过次郎手里的餐刀,刷的就冲墙上挂着的装饰油画的画框掷了出去,结果咣的一声,居然叫胡桃木的画框给弹在了一边,跟就没扎进去,虽然跟这把餐刀是圆头的有关系,但显然这玩意的杀伤力确实够呛。
  “咱们是保镖又不是杀手,要那么犀利的家伙干什么,我倒是觉得,咱们该想办法弄点护具,最好是防弹背心啥的,这里是澳门,不是东京,听说黑帮火拼用刀不算什么稀奇的,街头驳火开枪司空见惯呐……手榴弹扔出来咱用这餐刀可挡不住!”
  四郎替自己二哥出着主意,高木次郎听了后,从沙发上起来,挠着头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家伙,不由得为难的道,
  “四郎,咱人生地不熟的,又不混黑帮好多年,若是在东京咱大把昔日兄弟可以去找,现在这里上哪买装备去?再说也得有钱呀,要不明天咱跟白小姐说说,想办法在澳门找点关系,这没有趁手的家伙,就是遇到人打劫啥的,双拳难敌四手不是?!”
  “拉倒吧我说二哥,你这些年的精气神都混哪去了,要是啥事都得靠别人想办法,咱哥俩还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我看,这事只有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办好了,那才显得咱兄弟的本事不是?”
  四郎这会儿精神劲很足,从沙发上跳下来一个侧手翻上,居然越过了高背椅子翻到了走廊上,不过站起来的时候脚下地毯一滑,差点没摔个屁股墩,这家伙扶着墙站稳了,拍着脑袋道,
  “二哥,我看我们干脆……去葡京那边的后巷里扮猪吃虎怎么样?”四郎说的他们年轻时混暴力团的办法,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手里既没有钱,也没有趁手的家伙,就是身上看上去西装革履还有点体面,这个时候,往往就扮作喝醉的游客在小巷子里乱逛。
  运气好就能遇到当地的小混混,高木四兄弟的身手倒是家传的空手,真打起来一个对付仨问题不大,往往个头稍矮身形瘦削的二郎出头当诱饵,其他人跟在后头保驾护航,等小混混们上来冲撞二郎把他当上班族或者游客试图敲诈勒索的时候,其他人再上去暴揍对方一通,顺带把对方身上的带着的钱和家伙,都作为赔礼和医药费敲回来。
  不说百试百灵吧,反正高木四兄弟用这招数不是一次两次了,差一点也能捞个路费饭钱,好一点的那发注小财到银座叫几个妹子嗨皮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关键在于干这种黑吃黑的事情,很有点扮猪吃虎的成就感和爽度!
  说干就干,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大白天去做,大白天哥俩作为跟班和保镖得在老板跟前伺候不是,于是乎,高木二郎从衣橱里找了件过得去的西装,又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把发蜡抹了一遍,想了想,干脆一咬牙,从房间冰柜里拿了两罐啤酒出来,哥俩打开后一人喝了一罐下去。
  这倒不是单纯为了壮胆,这叫做专业,扮演酒吧出来醉醺醺的客人,身上一点酒气没有怎么行?临出门的时候,二郎把落在装饰油画框下边的那把餐刀捡了回来,塞给四郎道,“这玩意还是拿着,这地方到时候别迷路了连趁手的板砖都找不着……”
  四郎眼珠子一转,回身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两本酒店赠阅的杂志,一本揣二郎的怀里,一本揣自己的衬衫里头,你别说,这俩兄弟也是年轻时东京街头混暴力团长大的住,打架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别小看只有1。5公分厚的道林纸杂志,揣怀里虽然挡不住子弹,挡刀捅却是相当管用的东西。
  俩兄弟做贼似的坐电梯下了大堂,推门出去,外头是不夜城灯火通明,不过已经是凌晨4点多,街道上行人稀少,俩人辨认了下方向,决定沿着街往西北方向走,那边地势渐高,小巷纵横交错,酒吧和夜总会数目不少,这种地方最适合在后巷里捞到一些小鱼小虾啥的。
  10月的天气在澳门来说,即使是凌晨也不算太凉,路边不时有出租车放慢速度,想兜这对并肩走在街上的老男人的生意,二郎都挥挥手示意不坐出租,经过一条酒吧街后,街头人烟稀少,只有偶尔几个步履蹒跚酒气熏天的客人踉跄着走出酒吧,不过多数都招手叫了泊在附近的出租走了。
  “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