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3-08-22 20:46      字数:4711
  ,并让卫烙传信回田家,田家姐妹都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余外让银翘联络此次出任务的属下,改装成镖师随时待命。
  之后,就回了奚王府,昨晚上,姐妹四人闲聊到很晚,最后,田朵是和田雨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田花则和田春挤在一张床上,仿若大家又回到了小时候。
  不出所料,此次宣旨是汗王给耶律翼和田春的赐婚圣旨,赐田春为奚王妃,同时加封田春为一品乙里免,也就是一品诰命夫人,并于三日后成亲。
  时间有些紧迫,于是接下来这两天,田家姐妹就搬进了耶律翼给她们安排的一处别院,田朵和田雨则连夜为耶律翼和田春做大红喜服,没办法,谁让五个姐妹中,田雨的针线功夫是最好地,其次就属田朵的针线,而耶律翼父母早亡,显然是没人给他准备喜服,要不然就得花银子买,而结婚这种关乎两人一辈子的大事,田雨自是不会让耶律翼穿买来的喜服,于是,田雨除了赶制田春的嫁衣,连耶律翼的新郎服也得做出来,显然在短短的三日内,这种需要精心制作的喜服光靠田雨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地,因而,从小在田雨手里长大的田朵自然被临时抓上来当绣工,虽然田朵很不想为耶律翼做喜服,但经不过田雨在耳边叨磨,只好接手了为耶律翼做新郎服。
  而田花则随田春上街置办嫁妆,除了不能假以人手的喜服和喜床,其余的都是从外面卖地,用的劳力都是从外面雇来的短工,实则都是乔装改扮过的凤影宫属下,他们的喜床是墨冲混进来帮忙做得,当墨冲将喜床一打出来,田朵觉得真不愧为墨门出手天下我有,那精致无比的做工巧妙夺人的构思真个堪为天下人观之,耶律翼一辈子能睡在那样的床上,当真是修了八辈子修来地福。
  听说耶律翼在看到那么精巧绝伦的床时,直问是谁人所做,好东西大家要一起分享,赶明儿去给太子准备一个,却被田朵的人告知,从街上遇到的游走木匠,人家一打完这床就继续云游四方去了,这会早到两千里之外去了,都这样说了,耶律翼还问叫什么名长什么模样,于是,田朵的属下就胡诌了个小老头的模样搪塞了过去。
  幸好,经过田朵姐妹两人三天三两夜的赶工,终于在第三天黄昏将两人的喜服做好,田朵丝好针咬断最后一根线头,站起身来将手里的喜服上下抖了下,又在田春的身上比划了下,让田雨和田花看看怎样?
  田雨看了之后满意地点头,随之冲田朵温柔一笑,“还以为你光忙果园的事,将我教给你的手艺都忘了呢,如今看来还不错,等轮到你自己时,大姐我也就不用操这么大的心了,你看,你三姐这也嫁出去了,就剩你自个,大姐知道你忙,现在你置办的家业也不小了,也该考虑下自己的事了。”
  田朵将手中的喜服递给田花,抱住田雨的胳膊像孩子似得用脸蹭了蹭,“这种事,得看缘分,你看三姐这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我之所以还没动静,那是缘分还没到,月老这是偏爱我,想让我多和大姐你亲近几年呢。”
  田雨用手温柔地摸了下她的头,嗔笑她一句,都多大了还如此贫嘴。
  姐妹四人正寒暄着,有个小丫鬟跑来说宫中有内侍过来宣旨,于是,大家都赶往大堂摆香烛桌案接旨,原来是老汗王和田雪的赏赐下来了,汗王和田雪的赏赐从吃食上地四糕八点,到穿着上得绫罗绸缎,再到首饰上地钗环配饰,以及金元宝玉如意,珊瑚扇,古玩玉器等整整给抬了六大箱,倒是为她们长了不少脸,因为田春的嫁妆,田朵给了她十万两银子让她可劲的花,虽说不能像楚秀言那样整个一百二十八抬,最起码也得折半吧。
  可田朵的银子不少出,田春忙乎了三天就置办了三十六抬的嫁妆,总共花了还不到两万两银子,余下的银子算是田朵的添妆钱还有她未来外甥外甥女的奶妈钱水果钱算来算去这点银子还得省着花,当时惹得小丫鬟都憋得脸通红通红地,可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现下加上汗王御赐的六抬,这一共是四十二抬,数字也还算不错,等着她当母猪死为耶律翼那浪荡子生儿子去吧。
  第二日是正日子,外面刚敲了二更锣点,田雨就将众人叫起来,看着喜婆给田春绞面净脸梳头上妆等一系列繁琐地嫁女准备,直到天蒙蒙亮,听到外面的花炮声,这边才刚将田春收拾妥当,这时,远远听着就有众人的笑闹起哄声一拨一拨地传过来,田朵说人快到了,按理应该是泥娃田俊熙将田春背出家门,可山高皇帝远,仅三天时间,不仅泥娃不可能金陵赶过来,就是田致远和田春的父母也从南阳赶不回来。
  与田家有关联的男丁,也就小不点耶律拓跋还能沾点边,于是,田朵就安排易了容的墨冲一手抱着耶律拓跋,背上再背着田春出嫁。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外面有小丫鬟传来说新姑爷已到了二门,正由哈迷小王子耶律拓跋要彩头呢,田朵立马安排了一个属下去叫墨冲。
  那属下刚走了没一会儿,穿着大红喜服地耶律翼就进了院门,田朵看见人来了,赶紧命人关了屋门,象征性地问了几句诗,就让人打开门,让耶律翼为田春蒙上红盖头,穿上蓝色绣花鞋,并用一个大黄袜子将绣花鞋套上。
  待耶律翼一给田春套上黄袜子,田春就开始大声的啼哭,也就是传统的哭嫁,据说是哭地越大声越好。
  随之耶律翼转向旁边的侧屋去拜见高堂,在这儿耶律翼是冲着南阳的方向拜了三拜,并给田雨深施了一礼以示尊重,然后田雨充当父母的角色,嘱咐两人要相互尊重互敬互爱,有商有量地好好过日子,并说田春性子率直若有不妥当的地方希望耶律翼能多担待等若母亲嫁女儿般的殷切叮嘱。
  ☆、【247】如焰火热
  考虑到良辰吉时,田雨也没说几句,耶律翼自是点头答应,何况眼前这个平民家的乡村妇人又是那么的温柔知礼,在他眼里看来,田家五个女儿,就属田雨有名门世家的淑女气质,但这样的女子若真在名门世家那也注定是个备受欺凌地悲剧下场,再说,连太子耶律阔拓都礼遇的人他自得更加礼遇。
  这边墨冲抱着耶律拓跋也过来了,外面一声炮响,由墨冲背起带了凤冠霞帔地田春向八抬大轿大步而去。
  送走田春,田朵用拳头捣了几下肩部,听着门口的唢呐声越来越远,田朵歪在一旁的椅子上想闭目养神会,要不说结婚真是个体力活,明明没干什么活,这浑身上下哪儿都酸疼。
  她刚眯上眼,就听田花进来喊她去前厅招待客人,她问谁呀,若是可以让田花和田雨两人招待就可以了,何况她们在这边还真没什么熟人。
  田花告诉她是楚家三小姐来了。
  田朵问她不是早就给添了妆地嘛?怎么这会来了?
  田花说妆是添了,可因着今儿是田春的大喜日子,楚三小姐自视身份尴尬不好当面来贺所以才早添妆,这不又等迎亲的人走了她才来这边坐坐。
  田朵很不愿意去,但田雨和田花又觉得不管楚三小姐在天顺如何,到了异国他乡,又在路上对她们姐妹三人多有照顾,与田春的关系也颇好,况且又问起了田朵,田朵若是不去陪客,就显得有些不懂礼数。
  田朵无奈只得起身又去前厅陪了会楚秀言胡侃,两人谁也没提穿越的事,也没相互试探着攀亲,连王妃和轩辕澈的事都没提一句,只是说一些不痛不痒地家常话,若今儿天不错,天蓝地阔云朵飘。看着就让人心情开阔,与金陵的天气比起来,这儿的四季更加分明,春夏秋冬各有特色,聊完天气,聊衣服的差异,聊完衣服,再聊装饰头型,总之,楚秀言轻轻浅浅的话语是个很健谈的人。而且相处起来。既不让人讨厌还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
  不过。田朵自始至终都不打算与她深交,因而只是适当回应,旁边又有田雨和田花时不时说上两句,场面倒也安谧平和。
  楚秀言在这儿吃过午宴就走了。因着知晓楚秀言是学医出身,所以田朵在饭食上吃得是格外小心,恐怕遭了暗算,只是一顿饭吃下来,貌似都没什么事,再者她们姐妹三人这几日也着实累坏了,于是,田朵吩咐乔装过的银翘让留守的属下将院子盯紧后,就回屋补觉去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大觉。突地感觉浑身燥热口渴地厉害,睁开眼,趿拉上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凉茶水喝了下去,喝完重新躺到床上预备接着继续睡。可是刚躺下,那种口渴地感觉非但没减轻,反倒更加地厉害了,也就刚下肚那会,感觉清清凉凉地如泉水般令人舒畅,可那种舒畅地感觉没持续多一会儿,从又变得口渴难耐。
  于是,田朵只能又趿拉上鞋,拿起桌上的茶壶又喝了一杯,然后又躺床上合上眼准备继续睡觉,可还没等她入睡,那股干渴的感觉又上来了,如此反复三回,最后气得田朵将茶壶里的水都喝光了还不觉得解气,于是,又拿起桌上果盘里的特产贡梨吃了起来,接连三个贡梨下肚,田朵非但没感觉她意识清楚,反倒越吃越觉得干渴,燥热,眼神迷离。
  田朵这才暗叫一声不好,于是,暗调周身灵力打算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可无论她如何屏气凝神暗调周身灵力,那灵力都若一盘散沙般溃不成形,而且她越默运灵力越觉得浑身燥热地难以忍受,就在这时,从纱帐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看她盘膝运功的模样,冷哼一声,“别白费力气,我给你吃的是合欢宗地极品乐飘遥,是合欢宗长老级人物才有资格享用的极品催情药,你越催动灵力,那药劲在你体内渗透地越快,用不了多久,不用我动手,你就会自动贴上来求我。”
  田朵一听这声音就晓得是销声匿迹了好几天的轩辕澈,原本以为他在为渊王妃的离世而悲痛,所以这几天才没来捣乱,却不成想是在这儿等着她呢,可是他的话没错,她越催动灵力,那药劲越猛,现在她的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只想找个冰凉的东西爬上去,可是她不甘心,为了保持那一线的清明,从这里逃出去,她习惯性地摸上腰间的流星弯月刀,可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那把刀。
  随之就看见轩辕澈低首将额头顶在她的额头上,并用冰凉的弯刀靠在她的面颊上,邪笑一声道,“是不是在找它,打算将它插在腿上,以确保神智能多清醒一些,可是,难道你没感觉这种冰凉的感觉贴在脸上很舒服,还是刀虽凉却不如我能带给你沁爽透骨的感觉,能解你的如焰火热。”
  其实,那凉凉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可是,田朵还有那么一线神智没被腐蚀,将脸别过一边,强忍像是架在火堆上烤的那种燥热难耐,抬起胳膊张嘴狠狠地就咬了一口胳膊,当新鲜的血腥味冲斥着整个口腔,疼痛传遍全身的末梢神经时,田朵的脑子有一刹那间的极致清醒,只见她蔑视地瞪了眼轩辕澈,“闪开,别让我恨你!”
  于是,抬手就想推开顶着她额头的轩辕澈,尽管她的身体是那么地想贴上去取凉。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彻底激怒了轩辕澈,本来就晓得她是个对自己很狠的人,所以趁她睡觉的时候就拿了她腰间的弯刀,没想到她竟然用嘴咬自己也要保持那一刹那间的清醒,既然恨能让她记住他,那就在仇恨中永生吧,于是,下一秒,轩辕澈就反剪了她的双手,扯过一旁的纱帐就将她反绑了起来,随之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嘴里依旧冷笑着继续刺激她,“咬啊,你不是牙很尖,很利吗,接着咬啊,恨我,要的就是让你恨我,要不然你永远不会记得我,对你好,只会让你将我忘得更快更干净,既如此,那你就永生永世仇恨我吧!”
  只停留了那么短暂的一小下清醒,田朵的脑子再次陷入不清醒状态,可她下意识地仍想咬破自己,只有痛和满口血腥味才能拉回她越来越不清楚的脑子,于是,她再次张口却咬上了一结实富有弹性的东西,可这次满口的血腥味也没能令她的神智再清醒一分。
  轩辕澈任由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肩膀,眼望着她越来越迷离的眼神,和不断扭曲的身子,以及像小羊在杨树上蹭痒般在他结实的胸膛磨蹭着,早已发育成熟的那两团饱满的高耸蹭得轩辕辙的心里若猫爪般搔/痒难耐。
  她的小脸憋地通红,却只晓得将脸贴在他的脸上或肩上找寻那片刻的冰凉。
  可不一会他的脸和双肩就被她滚烫的脸给捂热了,再也找寻不到令她舒爽的凉意,然后她就撅着那红艳水嫩的粉唇委屈地抬起那迷离若水波般潋滟不已的狭长眸子,似在问他,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她降温不受那若火山喷发般的燥热之苦。
  轩辕澈早被她那两团饱满的高耸给磨蹭地浴火焚身,可他一直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