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
作者:套牢      更新:2023-08-17 14:07      字数:4865
  “这一次来我们这儿还能学认字的,我怕来的人太多,别的事都好办,就是他们吃的难办,以前请个老妈子就行了,可是现在怕得要多请几个才行了。要这两天开武馆的话,这老妈子明天就得请。”请老妈子的事,晨儿去办就行了,这事她有经验,娘亲去的话,道做得没晨儿好“这事好办,庄子里的顾娘认识一些家里穷想出来做工的妇女,明天我让她去叫几个过来就行,因为不知道需要多少个,明天我就先请五个。”厨房里的事是用不到五个,但是武馆里的打扫,挑水等一些粗活,家里的人做不了,还是请别人做为好。
  “五个会不会太多了,我还不知道能招到多少个学员呢!”武馆还没开始赚钱,要开支太大的话就没营利,他可不想老让晨儿掂钱。
  “不会多,请来我还有用了,你不是说话几位弟弟学做佐料吗,到时候这些老妈子就能帮到忙。不过谷哥,你这按摩都摸到那里去了!”方晨拍了拍五谷放在她屁股上的贼手,酸的是腰,可是他按摩着,都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去了,虽然说,吃自家媳妇的豆腐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她不乐意啊!
  “呃,放错了而已!”不好,被发现了,五谷乖乖的把手收了回来。
  两天之后五家武馆再一次开张,这一次来的人,确实很多,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武馆里有教识字的,而是因为五家被抄了以后,镇上还没有新开的学院,所以的,在知道五家武馆可以学字后,不少五家以前的学生父母都把他们的孩子送了过来。
  来的人多了,五家的住房就不够用了,管事的是方晨,这个问题她由她解决,多出来那么多学生,这钱也收了,要没住处给他们的话,就是他们五家的不是了。
  最后,方晨把离家近的那些学员退回了家,他们家近,就算不在武馆里住宿也没关系,不在武馆里住,但吃的还在,因为他们晚上下课后,回去晚了父母担心,为此方晨还把家里的两匹马贡献了出来,让他们负责接送学员。
  武馆开了学后,五家就热闹了。他们本就住在武馆里,武馆刚开学忙,怎么安排那些学员,怎么让他们听话,光靠方晨一个是不行的,于是的,她把五家能用的人都用上了,这也引起了牛氏的不满。zVXC。
  饭后,方晨把五豆叫去看管那些学员了,那些学员,大的已经十几岁是不用担心了,但小的才七八岁,要没有人看着,就怕他们乱走了。本来身为家里的一份子,方晨让他们帮忙是很正常的事,可问题就在于,牛氏这个做婆婆的,不同意方晨的做法,她刚把五豆叫出去,牛氏就叫上了。
  “怎么,你竟然把豆儿叫出去做事了,那些下人做的事,你竟然敢把他安排出去,你还想把我们五家的人当成下人了不是?”竟然连小叔子都拿出去做事,这方氏会不会管事,这太不像话了。
  “婆婆要觉得我做得不对,你可以拿钱出去请人去做,要是有人手的话,我也不会安排他了!”现在武馆才刚开张,正是事多的时候,她让小叔子去办又怎么了,难道还能让他闲着?
  “怎么没人手,昨天才刚请的五个老妈子,我就不信他们再起都有事做!”请人回来不都是侍候他们的吗,有了佣人,还要命令家里的人,这不把小叔子当成佣人再用了?
  “婆婆,您那只眼睛看到她们没事做了,再说了,我是让四弟去看管那些小学员,那些可都是男的,你说让几个老妈子去管,有这个理吗?”懒得跟牛氏讲道理了,今天人手不够,进武馆的人又多,她现在都没抽出空出请人,而能用的人她会放过吗?
  “那你可以再请人啊,不要告诉我,这刚收的学费就没有了!”说到钱的话,这两天收到的学费可不少,虽然方晨没跟她说,可是她知道每个学员要交的钱!一个月就一百五十文钱的,招到了这么多学员,那钱可都让她拿了。
  “婆婆,我现在那空得出手去请人,再说了,这不是请不请的问题,要请也要看那个人的能力,要是他们一点儿的领导能力都没有,我请他来有何用!”这到了用人的时候,她才知道他们丰镇上的人才不多,要请的话,不是一时就能找得出来的,她现在想着,要真不得的话,只能自己培养一批人出来了!
  “是你不会请吧,你拿钱来,我去请!”关键还是钱,牛氏不想把钱交给方晨!
  “婆婆也知道我们这回招到的人有多少吧,本来武馆可以住五百人的,可是现在招到的学员都一千多人了,已经超出了两倍,虽然我们有所准备,但是这么多人,不是谷哥一个人能管得过去的,你说钱是吧,每一百个学员就要分到一个师父,除了谷哥外,我又请了十几个会武功的人回来,他们的工作每个月就发月钱一两银子钱了,再加上五个婆子的,她们每个月是五百文钱,学生的住房不够用,我请人送他们来回,五两马车每天的车钱,再加上这一千多个人每天吃饭的钱,婆婆真觉得这钱花不会完吗?”不是她不拿,而是真的拿不出,别看这两天收的一百多两学费很多,但是一减去开支,就没多少了。
  “你花的话就完了,我们这些没见着钱的人,那知道还剩下多少呢?谁又知道,你会不会私了他们的钱?”五家以前是开学院的,这钱也都是从学院来的,牛氏自然相信,开了武馆后就有钱了。
  “这事我跟你没得说,你要真想问的话,等会跟爷爷说吧!”累了一整天,她没心情跟婆婆再吵,这可是一千多人,她能管着不出乱子已经很不错了!
  “跟公爹说,你以为我傻啊!”要是公爹知道她管着这事的话,肯定又要说她了!
  “婆婆,我没时间跟你急,这两天家里进山的帐太大了,我得回去拿算一下,还有就是,婆婆不是说看请人的事吗,等会牙婆过来的时候,你也顺道选一两个贴身的丫头吧!”人手不够了,方晨只能再请人,而如今家里太乱了,家里的老人小孩,要有人照顾才行,方晨只能给他们请人了。
  “怎么就两个,成氏他们没有吗?”五牛氏想念以前的日子了,后时候出门,都几个丫头跟着的,可是抄家了以后,他们都被卖到别人家去了。
  “婆婆,她还年轻,那里用人照顾,再说了,请来了也没地方安放他们,好了,事我先说到这儿,婆婆我先回房了。”说完,方晨柔着头走了,要不是五家以前也是教书的话,这武馆还真乱了,再要不是她管得急时的话,这武馆肯定招不了这么多学员!
  方晨回房算了算这个月大抵的开支,虽然还有剩余的,可是她不知道要请多少个佣人,这钱没活算出来。目前收上来的钱是一百七十多两了,可是每天的饭菜钱就有四两银子的,这还不算她从庄子里拿出来的菜,而剩下的五十多银子,那些师父就用去了二十几两,除了学武的老师外,还得有教认字的老师,五位穷秀才,让他们每天教半天的课,一个月就二两银子的,太贵了。
  门卫不能少,守夜的人不能少,厨房的人太少,管理学生的人太少,让那些老师管的话,他们竟然管不过来!这只能再请人,她来培养。她发生来的学生有富贵人家的学子后,他们出门的次数就多了起来,这不是办法,还得加紧时间,要武馆里开一个卖零嘴的小铺子才行,这可以让家里的人做,本钱她来开。
  算来算去,方晨头痛了,她只想嫁个小富之家,那里想过,开了个学院,这五家就像个大户一样了,真不知道,他们以前那么多个学生是怎么教得过来的!
  “伯母,伯母,奶奶让我过来说,牙子过来了!”方晨在房间里算了一会儿,五政就来叫她了,她找来的牙子已经过来,而其它牙子她早就找的,只是她这是请长工,所以的,牙子要去找人。
  “哦,伯母这就过去!”站起身,方晨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才出了门。
  到了大厅后,牛氏已经给自己选了四个人,正坐在那里跟牙婆说笑呢!方晨一过来,这笑声就停止了,牛氏也摆起了脸色,而续她之后,成氏也给自己选了两个丫头,脸上也没有疚色。
  “大夫人,人我已经带过来了,您要先那个就选吧!”木牙婆看到方晨出来了之后,就迎了上去,而她带过来的人,长得较好看的,都让牛氏叫走了。
  “你们都抬起头,相信你们也知道请你们来是干嘛的了,现在男女身分成两排,女左男右。”厨房是最重要的地方,有了佐料后,那些学员都很喜欢吃武馆里的饭菜,所以一到开饭时间,人手就不够了。
  “我们这儿工作是非常辛苦的事,我事先跟你们说了,怕吃苦的人,现在就可以走了!”方晨看了看其中几个细皮嫩肉的女孩儿,这样子的人一看就知道在家时没做过重活的,来她这干的是粗活,不用想都知道她受不了了。
  “好,没人走是吗?要是受不了要洗马桶,挑水洗衣服的人,也可以走了!”来的学员,有一些太小了,衣服只能她顾人再洗,当然了,这价钱是另计的,学员自己出的。
  “什么,洗马桶,挑水,洗衣服也要我们做?”其中两个长得白白嫩嫩的女孩犹豫了,她们来这儿,是因为这里的有钱的男孩子儿多,有机会接近他们,要作这些恶心的活的话,她们都不干。
  “木牙婆有跟你们说过吧,我这儿招的是做粗活的人,要虽这么都做不了,那就回去吧!”洗马桶怎么了,这一千多个人共用马桶,能不经常洗吗?
  “那……姐姐,我们还是走吧,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事!”其中一个女孩子儿说了,给那里男人洗马桶,等她们工期到了以后,还嫁得出去吗?
  “你们这几个,那些力气大的,先站出来!”厨房切菜的事,要力气大才行。方晨说完了以后,有五个有站了出来,这其中只有一个女的,其它的都是男的。
  “会做菜的出来!”
  “会做绣工的出来!”
  几个出来后,方晨选好了人,接下来就是立契交钱的事了,因为是请的是长工,所以的,这钱不用花多少,开钱的时候,方晨才知道,原来在她来之前,婆婆跟成氏都选了人,看到那几个她们选的人,方晨叹了一声气,然后就不多说怎么了,而心里,更期待分家了。
  请人,安排工作,方晨这儿是忙得脚都站不稳了,而五谷那头,却很轻松,麻烦的事,都让方晨解释,他们只顾着教学员就行,所以的,五谷觉得,这次开武馆真的很容易。
  可然儿里。请了教武的老师跟教文的先生了以后,五谷跟五太爷终于有了说得来话的人,特别是上完课之后,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几个人坐到一起聊天的时候,他们就最快乐了。
  “五谷啊,你真有本事,竟然多收了那么多学生,都没出乱子!”酒桌上,不只有一个人这么认为了,而他们也把说法说了出来,一个能收五百学员的武馆,竟然收了一千多个都没出乱子,要不是那些人太好管的话,就是五谷管得好了,而他们给那些人上课的时候,也没他们有多好管的,只能说五家的人管得好。
  “虽然没乱,但是家里的人都忙死了,而且没出乱子,还不因为你们教得好!”五谷说话的语气还是有些自豪的,这么多的学员,爷爷也是第一次见,他们家以前的学院,最多的时候,也才两百多少呢,都不知道,这一千多个人,是从那里跳出来的。
  “是你们管得好,特别是那个吃饭、睡觉、洗澡、上课的安排,明明厨房的人不够,可是人都不够了,竟然不能让那么多人吃到饭,就连洗澡也是一样,明明是一次只能洗五十个人,竟然能安排一千多个人了,都不冲合在一起的。”这太神奇了,他们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有很特别吗,只是分批来吃而已?”方晨跟五谷的解释很简单,她说会分批来进行,因为结果很好,他没问过这过程怎样。
  “分批来吃就不冲了以后,这要算计得有多准,才能变成这样,要知道这可是十几批的人,一批一百个,怎么算,我都觉得这时间不够花的,可是却没有冲在一起!”一个秀才就算了,要是他来安排的话,绝对安排不了。
  “对,这也太神奇了!”一个秀才说了,光想着这个安排,他都觉得头痛了,真不知道那个安排这事的人,是怎么办到的,他都想向那个安排的人讨教了。
  “神奇吗?”五谷想了想,媳妇说他会安排的时候,只拿出了一张纸,画上了一些方格子,再拿出几稞小石子,把石子放到格子里,跳了几个石子后,就安排好了,他也不知道晨儿是怎么安排的。
  “对我们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