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
作者:幽雨      更新:2023-08-14 17:07      字数:4977
  秦成毅抱上她的时候早就有感觉了,只不过知道她受不了自己每日的纠缠才想过过手瘾,伸出大手拍拍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低哑说道:“放心,不动你,你泡的太久,要上岸透气,不然会晕倒的。”
  暖宝吁出一口气,可是心还是慌,扭了扭身体,乞求着:“那放开我的腿,我自己趴着就好。”
  她不知自己扭动的小身躯彻底点燃他心中的□,秦成毅倒吸了一口气,眸子变得幽暗,大手托起她的双腿离开水面,翘臀顿时暴露在眼前。
  暖宝见自己被提上岸心中高兴,正想披衣却发觉两片臀肉被人紧紧抓在手掌里,揉捏几下后一手指竟然潜了进去。
  57怀孕
  粗长的手指在肉壁上研磨;左三圈右三圈的不断画圈;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体不禁泛起鸡皮疙瘩,冷风一吹来,暖宝浑身打了一颤。
  她双膝跪地匍匐在池岸边;弓起背双手握成拳;后方的手指开始逐步进入,一小下一小下的试探;痒痒的,就像有什么东西钻进里去;她打着冷颤吟哦出声“嗯哼……”;同时身体伏的更低,嘴巴咬上拳头不让自己发声。
  秦成毅见她反应如此剧烈;忍不住伸出第二根手指探进去;两根手指的厚度不比之前,更枉说一前一后的寸进,暖宝被他弄得哼哼直叫,细腰也摆动起来。
  很快泛出更多的水来,沾湿的手指滑腻无比,看见□里渗出的水儿濡湿了毛发,秦成毅把人儿抱下水,直接面对自己,借着温水一举进入幽道,缓缓挺动起来。
  暖宝攀附在他的身上,双臂抓住他有力的臂膀,小嘴贴近脖颈细细啃咬,脖子上的肌肤很敏感,一会儿就吮吸出几个红印,她不满意,看见秦成毅吞咽时勃动的咽喉,情不自禁的侧头伸出唇舌舔舐,引来□更狂暴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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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暖宝被揉捏的晕乎乎的,趴在秦成毅的身上任由他抚弄,最后日薄西山终是被抱着回家,摆上床昏睡了一日醒来她终于拿出气势斥责了秦成毅一番,之后的日子竟是不被近身。
  猫冬已经结束,开春后张德向里正申请了一大片荒地准备开荒,秦成毅去帮忙时也被劝导一起买地,结果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变成一张十六亩的地契安稳放置在当初的钱盒子里。
  手里有地,心里不慌。靠天吃饭总好比打猎来的让人安心,且开荒的地都在一起,两家人打算自己出钱找木匠造辆水车,以后不愁没水浇灌。
  开荒时两个大劳力都去了,只剩下三个在家烧饭送饭的女子,通常是小婶婶烧好饭,小福和暖宝两人去田地送饭送水,小福对这个能出去透风的活计很欢喜,而暖宝多日下来觉得劳累不堪,她竟不知自己何时娇弱成这模样,走几步路也觉腰部无力。
  小福起初还不好好走路,蹦蹦跳跳不似十四岁少女,反倒是长不大的孩童般,暖宝不时要提醒道:“小心别把饭菜洒了。”
  一时要紧紧盯着她篮子的饭菜,一时双腿酸软,腰部紧致,她朝着前面的小福挥手:“先停下,坐会儿。”说完,看看路边干燥的田埂,一屁股坐了下去。
  明明刚从家里出来没多走几步,怎么姐姐就累了,小福眨巴眨巴眼,一定是姐夫在家不干活,让姐姐受苦受累,看她等会儿怎么骂他,还要把姐姐接回家,姐夫不稀罕她稀罕呢。
  没多大心眼的小福马上嘟嘴问道:“姐,是不是姐夫欺负你啦?”
  暖宝一听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夫妻间床榻的事情,又想到自己累的直不起腰,马上想偏颇了,难道小福知道了?不对——最近都没让他得逞。
  暖宝不答话彻底证实了小福的猜想,小福恨恨的握起拳头,“看我等会儿怎么打他!”说完还等不及回话,自个儿一溜烟的跑向田地,找她姐夫报仇去。
  “哎!小福……”
  暖宝顾不上腰疼,追随在她身后,无奈运动神经不发达的她是无法和上串下跳的小福相比,一会儿两人就拉开距离,只见小福拐弯后,人就消失不见了。
  眼见是追不上了,不过料想有小叔叔在,两人也打不起来,至多是秦成毅不知明里的被扁几下,她笑了笑,扶着腰慢慢往自家的田走去。
  田野里,小福挽着篮子率先冲到身穿湛蓝深衣的秦成毅面前,劈头盖脸毫不客气骂道:“你欺负我姐姐,不许你来我们家的田地,你走!”说着想要拉开他,发现自己还挽着篮子,把篮子放在地上后又用力猛拉,“坏人!你快走!”
  不过任凭她如何拉,秦成毅仍是纹丝不动,甚至不明所以问道:“小福,你说什么?”
  荒地偏僻,四周无人,不然被人看见不知要闹多少笑话,小福年龄也不小了,当众拉扯姐夫实在太丢人,张德怒喝道:“小福有话好好说,还不快放手。”
  小福拉不动他,又听闻小叔大声喝止自己,知道自己不对,顺势放了手,转而对叔叔说:“姐姐在他家做牛做马,累的走不动,直不起腰,我们快接姐姐回家吧!”
  张德疑惑的望着秦成毅,秦成毅摸摸鼻子,他怎么虐待暖宝了?
  小福看他茫然的神色,犹自不忿道:“姐姐走几步就要歇一歇,肯定是在你家吃不饱,做的多。”
  开荒的这段时日,秦成毅和张德起早贪黑,每日的时候都耗在田地上,回家时已经天黑了,就着昏暗的油灯匆忙吃过晚饭洗漱睡觉,哪有注意暖宝的不对劲,这时听小福说来,秦成毅急忙问:“这什么时候的事?”
  不等他问完,张德朝着走来的侄女招手,高声问:“暖丫头,身体不舒服?”
  秦成毅放下锄头急忙走近娘子身边,“哪里不舒服了?怎么不告诉我?”
  暖宝嘴角向小福努了努,笑说:“听她胡说,没事儿,就是腰有点紧,坐坐就没事。”
  张德捡起秦成毅刚扔下的锄头,吩咐小福把饭菜篮子提好,摆手:“还是回家找个郎中看看,你的脸色有些白,咱不急着这点时间。”
  几个人一致同意,由不得暖宝说不,一路回去小福仍不死心在旁边问:“姐姐,真不是姐夫欺负你?不怕告诉我们喔。”
  张德拍拍她的头,“小丫头就会捣乱。”
  从荒地转向村小路,秦成毅让张德和小福送暖宝回家,自己快跑去请郎中,暖宝虽觉得他们有些大题小做,但对于家人的关心和爱护,仍觉得很窝心。
  正在杂货铺卖东西的钟彩心听到张德一行人的声音,从铺子的窗口探出身子来张望,见正是相公,忙出来询问发生何事,听闻暖宝腰部僵硬,偷偷把她拉到旁边,低声说:“小月子正常吗?”
  这话一说出来暖宝就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上个月没来的月事,难道真如婶婶所言,她怀孕了?
  成亲至今五个月,□一直丰富,怀上还真不出奇,不过这也太快了吧,虽然心底嘴里一直盼着,但真有了的时候,谁能不心慌,想到肚子里有个孩子,她脚都软了,那么小,就是一个小胚胎,能怀的稳吗?
  她脑子一直混沌着,被安排坐在椅子上,连郎中来了开始把脉了才发现,由于月份太小,土郎中把完右手,又把左手,把众人的心高高抛起又重重放下,“恭喜小娘子,有一个多月身孕了。”
  被证实有身孕后的暖宝被大家殷勤伺候着,没过三个月之前不给洗衣服,怕手沾水春日受寒了,不给烧饭,怕站的太久,孩子弄没了,甚至连家也不给回了,上山容易摔跤,而且发生什么事也不好找大夫,秦成毅把家当搬到张家,两人暂时留在这里,既方便钟彩心照顾孕妇,又方便他和张德一起开荒。
  钟彩心在另一间空置的小房间打扫卫生,本来房间里就有砌好的炕,搬一张小茶几进去放东西就好,至于衣物可以放置在带来的衣箱里。
  晚间,秦成毅烧好炕,又起了一个暖炉才抱着暖宝睡觉。
  炕烧的暖暖烫烫的,十足催人睡眠,不过初为人父的秦成毅却毫无睡意,伸手在娘子的肚皮上抚摸了一圈,粗葛的声音问道:“你说,这孩子是不是那日在温泉里有的?”
  因为自那次温泉后,暖宝恼怒他,不让他靠近自己,所以他猜测就是那次怀上的,而且那次因着野外白天的刺激,他可是发泄了全部的精力,前前后后弄了不下五遍,怎么也得有一次成功了吧?
  暖宝还记恨他折磨自己,明明说了不要不要,一边在耳边哄着说会出去,一边却越发放肆,她哭着,捶打着,把声音都喊哑了,他还是只顾着自己快活。
  见暖宝不理会他,秦成毅也不管,仍自说自话,“小番薯,这小名真不错,一定要保留下来,你看,多好养,就像番薯,说来就来……”
  呸,你才番薯,你全家都番薯,暖宝扭过身体,背对他。
  秦成毅沉浸在小番薯的美梦中,见她侧身更方便自己抱着,埋首贴着她的脸,全身靠近她的身体,娇小的身躯像被包裹在怀,顿了顿,又说:“至于大名儿,为了纪念他的出生,男的就叫泉哥儿,女的叫如水……怎么样?”
  泉,是指温泉?如水,入水?是指他们在水里XXOO?嗷嗷,想到这,暖宝发飙了,一手拍飞肚子上粗大的手掌,恨声说:“别跟我说话,听见你的声音就烦!”
  秦成毅仍不知死活,解释为何名字要这样取:“你看,秦泉,不就是清泉吗?以后长大为人一定正直,就像清泉一般;还有,秦如水,就像清澈如水,女儿的名字很好啊,以后一定像暖暖一样内心清澈善良。”
  “……”
  整夜得不到回应的秦成毅也不气馁,见娘子不听,转而对着肚子喃喃自语,气的暖宝发出最后通牒:“你再说,我和他都不用睡觉了!”
  “好好,宝宝,我不说,乖乖睡觉,明天再聊,要乖乖,不许闹你的娘亲……”
  暖宝憋足一口气,后退一蹬,不顾身后人‘哎呀’一声,“你给我滚下炕去!”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成毅哥哥~~
  由狼变犬真不容易呀
  你们说,孩子是男还是女?一个还是多个?汗。
  58二牛提亲
  自上次被暖宝狠踢下炕后;忠犬的成毅哥哥又恢复成冷漠淡定的面瘫模样;不过眼睛一直盯着暖宝的时候更多了,生怕肚子里本是一个蛋却变成一朵花来。。/
  暖宝却不淡定了!新婚还没多久,相公眼里就没有自己了;只顾着肚子里的小胚胎;难道她是专门用来生育的工具?而且大家还打着各种为了宝宝好的名头拘着自己在家,虽然她不是活泼好动的人;也不一定非得出去玩儿,但自愿和被压迫还是很有区别的吧;她在家的地位直线下降了!
  值得安慰;幸运的是即使怀孕到三个月她仍没有孕吐的苗头,初期胎儿补充营养很重要;小婶婶每天尝试给她炖鸡汤;白煮鸡蛋,蒸豆腐等等,据说吃多一些白色的食物孩子日后也能白嫩一些。既然吃得下东西,各种青菜水果也端上桌来,本来苗条的人儿顿时胖了一圈,也不知道是怀孕后脾气变差还是怎么的,郁闷的直想咬人,可怜的成毅哥哥每晚作为饭后甜点供她咬手臂,咬完一只还及时送上另一只,美名其曰:想咬就咬,别憋坏肚里的宝宝。
  同样不淡定的还有同一村的二牛。
  二牛和小福同岁,今年十四,虚岁十五,按说是时候应该要找媒人商定媳妇了,不过爹娘没提话,二牛一个毛头小子也不敢说自己想娶亲,但看着小福家里不断有媒人出入,他心慌了,绝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于是就有了以下的对话。
  李氏在灶房发面,想着儿子最近抽条的厉害要多做些好吃食,家里有四十亩良田,给唯一的独苗每顿吃白面也是可以的,她是一个心宽体胖的妇人,不像其他小气吧啦的妇女一样把东西东藏西藏舍不得吃,所以二牛家在外人眼里可是很富裕的。
  二牛踌躇了一番,鼓起勇气走入灶间,对着煮食的娘亲暗示道:“娘,我又看见很多装扮的妖里妖气的人去小福家,她们是做什么的呀?”
  “那不是媒婆吗,你见了一定要快些走,不然逮着你可有一顿好说的。”
  这又关乎自己何事,二牛不解。
  李氏不在意的说道:“你去上学的时候,那些媒婆也来过家里,娘跟她们打马虎眼,所以你见着她们千万要绕路走。”
  原来家里也有人来做媒了……
  二牛的心更慌了,这下该怎么办?
  自己和小福两情相悦(这孩子想的太美了),小福对自己那么好(这也算好的话),没有小福的日子怎么过啊(……)
  李氏看自己儿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想逗趣一番,又可怜他的小心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