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作者:打死也不说      更新:2023-07-20 20:26      字数:4750
  终于他挺进到底了,他所有能包容异物的空间也完全被占据了。男人竟然再也不动,任由他的欲望在他幽穴中停留,令他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戚知清楚他的所有。
  轻轻扳过他的头,看著他的眼睛,男人说:“把腿并拢。”
  严烈乖乖地依言夹住双腿,整个幽穴也跟著挤紧,硕大的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桑德罗问。
  严烈感觉出了他话语中的一点点笑意,可是他有话也说不出。
  不,即使能说话,他相信此刻他也会说不出来,他是如此羞窘。
  “张开。”男人再次下令。于是他又把腿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男人抽离开去,仍是缓慢得不可思议,如同他插入的时候一样,每一毫米的摩擦,那种感觉极其清晰。他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时,又开始往里深挺。当他挺进到极端时,严烈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松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气,然后在他退出时发出呻吟。
  严烈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彷佛男人只是十分冷静地玩弄他,观察他的反应,如此而已。这让他不寒而栗,身体却更加兴奋。
  天啊!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当严烈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臀部去“套弄”他时,他这样想道。他真的已经冲动了,性欲已经完全被男人挑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他明白了最需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可是这种情欲不断被挑动却得不到有效的解决,是多么无奈而又痛苦的事!
  桑德罗发出一声轻笑,突然用力一挺,他的身体被狠狠地插了一下,如果不是有墙壁挡住,整个人都要扑向前去了。
  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严烈觉得他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过的澎湃感觉冲激,在他还来不及完全消化这种感觉时,桑德罗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挺进。他头晕目眩,在这一波的感觉还未被他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已排山倒海般涌来。他像一只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滚,身不由己,无力抗拒,此刻他完全被腿间传来的快戚征服了。
  他第一次领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来人们喜欢做爱,喜欢身体被另一个人抚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桑德罗的进攻更像是在“索取”呢?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他的身体深处产生出一种反应,这种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让他彷佛投入太多精力去反应他的攻击,几乎要掏空了他的力量,终于他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腹间射出一股激流,狂泻而出!
  从桑德罗身上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戚。现在他只能软软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气。
  桑德罗将他翻了个身,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坚挺。
  桑德罗令他躺在床上,臀部悬在床沿,他抱起他的双腿,从正面进入仍是湿淋淋的他。
  天啊,那种被胀满的感觉又来了。第一次的那种被“强暴”的羞辱和恐惧感早巳荡然无存,在他再度进入时,他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
  桑德罗猛烈地抽动著,欲望在他体内狂乱地搅动,他无声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他看到了男人脸上的表情,他的脸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将性格的唇抿成一条修薄的线,浓黑的双层紧拧在一起,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著,享受著。
  这显示出他是有感觉的。他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什么,这竟会让严烈偷偷地欣慰……他再次狂泻了。桑德罗抱他坐起来,搂住他身体,在最后几下狂猛的进出后,激射人他体内。那灼热澎湃的力量将他淹没。他既有失去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全身瘫软,只有紧紧地攀著他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当他逐渐恢复了一点神智时,不由暗暗打量起紧紧搂抱著的躯体。一个与他所熟悉的自己身体完全不同的男性身躯,纠结的肌肉,绷紧的古铜色皮肤,一个男人的强悍之气从他的身体嚣张地显示出来,周身散发著蓬勃的力量。
  桑德罗仍是静静地站著几乎动也不动,只有突起喉结的跳动告诉他他正在吞咽,显示出他正在自我平息中。他的欲望疲软了,却仍是塞满严烈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虽然已经没有在做性交的动作,但就是这样静止的交合,也是一种能让人舒服的感觉。他胸腹间毛茸茸的,不断扎著严烈粉嫩的胸脯,令他产生高度的刺激。男人退了出去。在他离开后,严烈突然觉得空虚,看著他沾满白色滑液的分身抽出去,他竟然很有些不舍,一时间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桑德罗突然双手撑在他的两边,上半身略微前俯,几乎要靠到他身上。
  “还没满足吗?”他的笑容带著浓浓的调侃意味。
  严烈笑起来,主动抱住他的颈项,看著他的眼睛,用手指在他的背上一笔一划专注地写:等待他的是天堂也好,是地狱也罢,既然已经选择他,严烈就决定再也不让自己后悔。爱了就爱了。
  桑德罗久久地注视著他,似乎想看透他的这句话到底有多少的分量,最后他也笑了,在严烈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说:男人又从后面挤身人他的腿间,他把欲望塞在他腿根深处,又令他夹紧双腿。
  虽然他并没有插进体内,可是这样的紧夹也是一种极特别的感受。他的双臂从严烈腋下伸前搂住他,他的手臂就紧挨著他乳尖下缘,那一抹粉红像是兴奋得在叫唤!
  严烈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向后靠紧了桑德罗。感觉他的胸毛像针刺般扎著他光裸平滑的肌肤。男人开始慢慢地扭动起腰来,那硬挺十足的坚挺被他紧闭的双腿夹住,严烈随著他的扭动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他不觉用自己的双手握住男人搂在他胸前的粗壮手臂,并且情不自禁地抚摸著。两人就这样一直慢慢地扭动……他的双臂被男人一起紧紧箍住,无法动弹,这样无法反抗的情形,更让人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男人腾出一只手,环住他的小腹,这样令他的臀紧紧压住他的下腹处,这样他加大了扭旋腰部的动作时,坚挺也不会轻易地从他腿沟间滑脱出来。所以他更加剧烈地扭动著,腰臀以直立的身体为轴划圈,坚挺不停地反覆摩动在他的左右腿根……然后迅速地分开他的双腿,准确地插进菊穴。
  严烈的感觉刹那间攀升数级,达到一个十分强烈的地步。为了迎合他,更为了使自己全神地接收到最渴望的感觉,他自动地翘高了臀部,双腿更是十分配合地张得更开,令他能轻易地将欲望一插到底!
  他就在这样反覆的抽与插中迷失了。天地开始旋转起来,眼前闪著的不知足灿烂的阳光还是闪烁的金星。他的身体仿佛在虚空中不断沉浮,找不到能靠住的东西。体内的欲望渐渐地攀升,即将升到高峰……他要那种感觉来临,要快戚淹没他!他在等待!等待桑德罗再一次把强悍的力量激射在他体内……可是,就在他快到达顶峰时,桑德罗停止了动作,那么突然,也那么乾脆,一下就从他身体抽离了。
  什么?就这样??他转身望向桑德罗,男人站起来,再没有看过他一眼,直接走向浴室,推开门进去了。
  严烈整个人傻住。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他竟然放开了他,离开了?他仍未射出啊!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忍受这个?严烈愣愣地跪坐在原处,不能置信眼看最想要的即将到手,却在最渴望时一下子消失无踪!
  情欲还未完全退却,身体却空虚得让人痛苦得想尖叫!他低头看自己腿间白色的滑液,感觉它从温热湿滑渐渐变冷乾凝。这算……什么啊?
  桑德罗出来时,已经清理完毕。严烈困惑地望向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著,伸手在严烈细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我会让你永远想著念著我的,在每个夜晚,小家伙,你别想再逃了!”
  天已经完全亮了,太阳却还没升起来,透过百叶窗的光线朦朦胧胧的,有种欲说还羞的致。
  桑德罗很是开心看到严烈苦恼的表情,那模样彷佛掉入陷阱里的小兔子,想挣扎,却有心无力。
  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的桑德罗终于有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会被赫尔南骂作小孩子的意气用事,他却仍然乐此不疲地玩著征服与驯化的游戏。严烈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从他那宝贝史奴比背包中拿出纸笔,迅速地写下:气要听一个故事吗?”
  桑德罗歪了歪头:“你又想用什么方式教育我?”
  被他那奇怪的用词逗笑的严烈,脸蛋几乎绽放成了花朵一样,他忍俊不禁地蹭到桑德罗身上,在他肩胛骨的小窝里吻了一下,然后直接在他的心口甩手指一遍遍地写:桑德罗笑得心满意足,乾脆坐到床上,把严烈揽在怀里:“写吧,看你要讲述什么故事。”
  “在纽约,一位年轻的建筑师在动物园邂逅了一个女画家,那女画家外貌年轻妩媚,约莫二十几岁,长著一张娇小的圆脸。光洁的宽额、小巧的翘鼻,脸颊丰润,下巴尖尖的,有点儿像猫。当时她正在写生,模特儿就是笼中的1只黑豹。那时正走冬天,天寒地冻,人很少,后来只剩下姑娘在那裹作昼,小伙子在旁边观赏,俊来年轻人上前搭讪,他觉得那女子很漂亮,很诱人,你也知道,美国人是很爽快直接的,他们喜欢什么就恨不得马上告诉全世界,于走小伙子和姑娘聊了起来,从谈话中得知姑娘是从第三世界来的移民,祖国正在打仗,民不聊生,所以她才来到纽约谋生,好吧,我们长话短说,反正就这样小伙子和姑娘认识了,并且彼此印象不错,从此每天傍晚小伙子都到动物园来找姑娘,陪她聊天,逛街,当然也包括谈情说爱,他想他已经陷入情网了,所以在一千浪漫的咖啡屋里,他向姑娘表达了爱意,姑娘也很乐意,在小伙子的家里,他想吻他的恋人,可是姑娘推开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维持了恋情,却从来不接吻。
  “很奇怪。”桑德罗看得有些沉不住气,便打断严烈的描写说道,“你说的这个女人有些古怪,会不会是间谍?或者外星人?”
  严烈再次笑起来,他不得不佩服桑德罗的联想力惊人:气她做间谍,勾引一个普通的建筑师有什么用?外星人?有那么漂亮的ET吗?
  “可是作为恋人,什么也不做,那还能称为恋人吗?”
  气你看我写下去啊。严烈笑了笑,气或者,你该想想你自己的生活,如果像你这样的,恐怕那姑娘也小会让你吻她。”
  桑德罗皱皱眉,小声嘟囔一句:“关我什么事?大概那小伙子不够英俊,所以姑娘不满意。”
  严烈的笑意越发强烈,他摇了摇头,继续写:“其实那姑娘也很喜欢小伙子,但是她一直有个顾虑,这个顾虑阻碍著她和男友有进一步的接触。”
  “什么顾虑?”
  “在姑娘的故乡,有个传说,那是一个很落后很荒凉的村子,靠著山,山那边是荒原,平时村子里的男人靠打猎维生,有一次,有个男人再也没回来,他的妻子跑到山那边去寻找,结果遇到一头黑豹,人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那妻子平安回来了,她的男人只剩下残骨,十个月后,女人生下一个女婴,长得有些像猫,绿色的眼睛,女婴长大后,嫁了人,在新婚之夜发生了惨剧,人们第二天只看到被撕裂得惨不忍睹的新郎,新娘不见了,人们四处追寻那新娘,在雪野裹,起初还是看到人的脚印,后来却突然变成了豹子的爪痕,人们惊骇的发现新娘原来是豹女。
  “哦——”桑德罗面色有些发青,“够诡异的传说,难道纽约的女人也是豹女?”
  你猜对了,豹女的血脉一直在这世界上传承,她们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不能与人接吻,一旦亲吻就会变成豹子,把爱人撕裂。建筑师真的爱上了豹女,并且和她结婚,期望著婚后能改善女人冷淡的状态,可是豹女依然不和他亲热,每次他主动亲热,豹女总是微笑著把他推开,告诉他再等等,再等等。”
  “没有人能等下去吧?”
  严烈的表情苦涩起来:你说对了,恐怕没有男人能筝下去,不管他原来多么爱这个女人,建筑师有了外遇,豹女很敏感地发现了这个情况,终于在一次偷情中,豹女跟了上来,并且变成了豹子。
  “把他们吃掉了?杀死了?”桑德罗问。
  “你想呢?”
  “不知道。”
  “豹女没有伤害他们,她用剩下的一点点理智留下封血书,然后绝尘而去,他们种族的巫师说,豹女的悲惨命运并非不可改善,只要爱她的人能够坚持三年,三年不变心,她们的兽性就再不会出现,并且可以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