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作者:冥王      更新:2023-07-10 19:06      字数:4781
  次都不严重,都是惊吓有余疼痛没有。
  她想了想,还是换上了这双鞋子。
  来到“云城”的时候,她想了无数种见面方式,最后还是选择最轻松的状态。
  她想,只要他还没有结婚,那自己就还有希望。她不会,也不愿意和一个已婚人士有来往,这一点她放在心里,自己知晓。很多底线,她绝不会去触及。
  这么久,他都没有联系过她。
  可当他看到她,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来了”,是“你怎么来了”。
  前者代表陈述,后者代表不太欢迎。
  她恨自己今天怎么这么敏感,一两个字都如此的在意。或许就因为太在意,她干了件无比愚蠢的事。
  “听说你大病初愈?”她走到他面前。
  程沂哲的手不停的在键盘上敲着,好像很赶某种东西。
  她看了一眼那屏幕上的字符,她一个也不认识。
  他的表情很认真,没有打算理会她。
  这么久不联系,她主动出现他也是这样的态度。她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在忙什么?”
  “一边去。”不带任何感□彩。
  他前段时间因为住院,压了很多工作,这些天一直忙碌个不停,而这一份企划案很重要,当然也很赶。
  她真的觉得很伤心,他这样的态度让她感觉很委屈。
  她伸出手抱住他,在他耳边吐着气,“这么晚了,不要工作了嘛!”
  程沂哲的脸上出现一丝不耐。
  白诺言看了他许久,不给她任何反应,不回答她话,不理睬她,她一时竟觉得内心有着一团火焰,然后她干了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蠢事。
  她伸手,直接将他的电脑关了。
  然后,那电脑瞬间黑屏。
  他和她都同时看着那漆黑的屏幕。
  许久,白诺言内心才开始害怕,才开始紧张,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程沂哲的脸色很阴沉,他慢慢转头,看着她的脸。
  她从未看到他这么严厉的表情,这么阴厉的眼神,有着唾弃嫌弃夹杂着别的厌恶。
  她慢慢的低头,然后突然蹲□子哭了起来。
  程沂哲胸中的怒火刚升到口腔,还来不及说什么出来。她倒好,直接哭了。
  那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好像在控诉他多残忍似的,他可什么都没做。
  那文件他都快完成了,就差最后的修改和总结了,查了那么多资料,花费了那么久时间,他都还没开始跳脚。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窗边,拿出一支烟点燃。
  他吸得很猛,一支烟一会儿就完了。
  他在屋子了转了转,还是不解气,走到她面前,拉起她柔软的身体,“你就是故意来惹毛我的吧?”
  她还是哭,不说话,哭声变大了。
  她这委屈的样子,让他众多斥责都说不出口,看了她许久,“你这个死女人。”
  他真想掐死她。
  她还是哭,“对不起,我错了。”
  还知道错了。
  “你认错比犯错快。”他笑自己还没气糊涂,知道她本质。
  她的手抓着他衣服,“别生气,我保证没下次了。”
  他双手抱胸,“出去。”
  她撒娇般不肯放手。
  他拉掉她的手,然后把她抱起,直接往房间走去,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然后他自己出去,把门关上,“不准离开这个屋子一步。”
  他自己向书房走去。
  他有轻微的强迫症,某一项工作在计划的时间内没完成,他会各种不安各种不释然。
  他很无语的开机,因为之前那文件未保存,他得找出资料,凭着记忆里先写初稿,再慢慢修改。
  白诺言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只要她犯错了后,一定很乖巧,让她不出去她就不得出去。
  而这一夜,她觉得委屈,又哭了一次,然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程沂哲是一夜未睡,陪着电脑一起熬夜……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写着很没有感觉,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我自己把节奏放得很慢,不可能直接就大跳跃。你们也说说自己的看法,或者看到现在的想法吧。我很怕写崩了,今天一天都没有码字,也无存稿,明天再做打算了。
  第五十一季
  程沂哲大概只在天亮的时候躺到床上眯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了。他连睡衣都没换;根本没有打算睡很久。她摸着手机;才发现,他睡了半个小时。她在床上弄出动静的时候;程沂哲已经将大门关上。在那一个声响后;她立即睁开了眼睛。她不是要故意装自己睡着,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太丢人了。她记得自己很少这样在人前哭,小时候的确喜欢哭,想点悲伤的事眼泪就跟珍珠掉了链子似的,可长大了后即使哭也只会选个角落悄悄的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哭;也许只是为了发泄,也或者是他真的生气。更多的却是真的好久好久没有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场。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自虐,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把另一台电脑打开,寻找一部她读小学时看了一点的电视剧。程沂哲这点说得真没错,她真早熟,而且是不可救药的早熟。
  她想自己很脆弱,因为她还来不及将视频点出来,就又哭了。
  《塞外奇侠》,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会记着这个名字,已经那么遥远。在她脑海里,永远闪现着那一幕,一袭红衣的飞红巾策马在大草原上奔腾,如此美丽,如此妖娆,如此迷人。虽然,那个她爱的男人,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因为飞红巾一夜白头,所以白诺言永远都不会喜欢那个抢她爱情的格格,无论那个女人多么善良多么端庄多么美丽。白诺言恨透了那个格格,哪怕到现在,也一样。
  坚强,好像成为了女人的一种错;男人都只想去保护那个柔弱的女子,可却忘记了身边那个故作坚强的女人,她为了他变得坚强,他却以此为理由更好的抛弃;将另一个不懂坚强的女人放入自己的怀抱。
  白诺言的内心充满了邪恶,她想要是她是飞红巾,她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哪怕最后同归于尽。这样的想法太可怕,所以她又鄙视了自己一下,虽然这样的冲动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爱飞红巾那样的女子,甚至爱到,有人在她面前说喜欢的是那个格格,那她会毫不犹豫和那个人绝交。
  她果真不是一个好人,可这会儿却像个泪人。她真没勇气,连剧情都不敢看,害怕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
  因为知道结果,因为知道过程,所以不敢触摸。
  她反反复复的翻着那些旧电影,前提是她没看过,一边看一边哭,一边哭一边看,像个神经病。
  程沂哲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晓,甚至不知道原来天已经黑尽了。
  当她感到微弱的气息传来,吓了一跳,看向他,脸上还浮着一层薄泪。
  程沂哲脸色很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副狼狈样儿影响了他感官,他厌恶的撇开自己的头,视线竟然停留在她现在看的这部电视剧上。
  最近这部电视剧很火,半偶像半都市,画面质感非常好,最关键的是它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任季节随意思念》。根据同名小说改编,这创作的作者听闻有人想拍这部小说,提出的一个要求便是保留这个名字,用男女主角的名字合成的小说名。
  白诺言看了他很久,才拿起身前不远的纸巾擦着脸,她没想在他面前一二三的丢人。
  眼睛有些肿,而那些发干的泪水像胶水似的沾在她脸上,想笑,却扯起那个弧度时感到疼,可疼得不是很剧烈,她还是笑了,“多流眼泪可以排毒。”
  程沂哲许久才又将目光放在她脸上,似乎这个时候才知晓,原来她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没回应,她尴尬的转移话题,“觉得这部片子不错?”
  程沂哲还是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兜里,这样让他身形更加笔挺。
  他抿紧了唇,打主意不说话一般。
  她添了添自己的唇,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形象,索性也不太在意。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将伸在茶几上的腿收回来。
  他这下,终于开口了,“你真把这里当成了你的家?”
  语气里有不悦。
  这样的不悦不应该只是她的动作,还因为她犯的一系列事,或者说她似乎慢慢在超出底线,比如随意的跑来,太过随心所欲了。
  他不太满意这样的现状了,有些东西似乎需要改变改变。
  白诺言没开口,只是将收回的腿又伸到了茶几上。他们都不说话,由此显得电视剧台词的声音更为刺耳。
  故事的开始,讲述在大三的任思淰遇到一个疯狂的追求者季柏轩的故事,任思淰美丽妩媚,季柏轩优雅高贵,两个人并未有着不妥。可白诺言不敢继续看下去,他们的恋爱太美了,就像一个陷阱,她宁肯在这里为止,因为她几乎能猜到后面会有大虐。原因很简单,季柏轩这个追求者,太突然了。尤其是在季柏轩送任思淰回寝室后,站在女生寝室下自言自语:女人都是傻子。
  当然,任思淰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喜欢的是即将成为她姐夫的游柏林。
  白诺言为这个故事哭了一次,就哭在游柏林身上。在任思淰和季柏轩分手之后,心情非常不好,恰好遇到游柏林和任思颖订婚典礼;任思淰想干一点坏事了。
  任思淰将游柏林扶着进房间,这个男人是她小时候一直暗恋的对象,而且也会成为她的姐夫,可今天她真的很想干点什么出来;游柏林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任思淰说,“我从不后悔我爱过游柏林这个男人,哪怕他从未爱过我,哪怕我在他心中就是一个不善良还有着心机的女人,可我一点也不后悔我整个青春都花费在这个男人身上。”
  只因为,当她扶着醉了的游柏林进入套房时,游柏林推开她:你不是她,她身上不是这个味道。
  那一刻,任思淰哭了,哪怕这个男人在醉了的时候也知道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他要的那个不是他爱的那个。游柏林对任思颖如此,她还能做什么。任思淰也笑了,笑自己当初放弃是对的,即使她知晓就算游柏林不推开她,她也不会和他发生点什么。她要的不过是门外那个男人能吃点醋,顺便给他点教训。
  这一幕,白诺言也哭了。
  一个男人能在醉酒的时候做到这点,还怕他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如果她是任思淰,对于这样的男人也铁定会放弃,只因为他的心永远也夺不回来。
  她将目光放到程沂哲身上,可你是这样的人吗?但凡你能够为江桑榆做到这点,她白诺言绝对这辈子都不出现在他身边。
  既然他不是什么痴情烈男,那就不要一副看不起她的姿态。
  她将电视机默默关了,她已经提前看了任思淰和季柏轩的结局,所以后面的过程不太想看了。
  她咬咬牙,看了看他,轻轻的笑着,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公司忙完了?”她挑着眉。
  她情绪多变,话题多变,思维多变,程沂哲只是幽幽的看着她。
  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难得,一点也不感到饿。
  僵持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口,“你不请自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她突的看向他,装作吃惊,“你很惊喜?”
  他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惊吓。”
  她直接伸着双手套住他的脖子,使力将他也拉到沙发上了坐着。然后一翻身,就坐在他的腿上。
  她的手解开他衬衣的三颗扣子,将手伸进他衣服里面,不停的滑动游走。
  程沂哲并不阻止她,只是看着她的脸。
  眼睛还很红肿,眼角下面却是青黑,诡异的一幕,她应该哭了很久,却又偏偏没睡好。
  他不太确定她现在的情绪了,因为她的手移动到了禁区。
  很久以前,具体多久,他不太确定。他们也一起出去过,而在车上,她要求他一定得和她不停说话。因为这里才能转移她注意力,否则她一定晕车。他当时没理会她,结果她吐了一路。她却解释,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坐车,她铁定晕车。
  一个古怪的人,他一直都如此认为。
  裤子被她扯得松松垮垮,她却嘴角含笑。
  他不动,就看着她玩,就好像在等待着看她能玩出个什么名堂。
  她的手在他腿间摸索着,表情却够坦然。
  这让他又想到了很遥远的事,她第一次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挺好奇,可好奇也抵不住她心中的厌恶。她肯定是厌恶,因为她不肯看,更别说用手摸了。人的逆反心思总是稀奇,她越这样表现,他就越喜欢在她面前袒胸露乳。
  实践果真神奇,可以让人从厌恶到理所当然。
  他抱着她的腰,一翻身就将她压倒了身下。
  这次做得很激烈,因为他其实没太大感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