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负债赌博      更新:2023-06-09 10:22      字数:4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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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夕颜握着手机,抿了抿唇,“你说的很对,你很理智,可是我不行,我分不清你是尊重还是怀念,一想到这些事我一辈子都会在意我就好难过,我不讨厌你的过去,我只是讨厌你的过去不属于我。徐岩,我真的在我们的婚姻里得不到安全感。”乔夕颜轻声叹息,痛感如影随形,她和徐岩之间,隔得不是陈漫,不是十年,而是千山万水,她吸了吸鼻子,强忍住眼泪:“别人都在指责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希望我们之间都有一种默契,关于爱情的默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能懂,你能知道我每时每刻的想法,能帮我遏制住我身体里的魔鬼,能在我每次需要你的时候抱紧我,徐岩,你能理解我要的是什么吗?”
  别人的唾弃,辱骂,甚至公婆的不信任,她通通不怕,她只怕徐岩模棱两可的态度。她要的,是全心全意,没有阻碍没有猜疑的爱情,得到这份爱,她才能勇往直前,才能越挫越勇。
  徐岩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他吸了一口气,语调平稳,“我和陈漫之间有十年,我必须承认我曾经很爱她,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我们是拍档是朋友是恋人,多重的关系让我对她非常依赖,我曾经以为这辈子我应该是和她走到最后的。”
  乔夕颜越听越觉酸涩,有些不耐的打断:“你们的一切我很理解,别说了好吗?我听了难受。”
  “你想听,我都说给你听。”
  “不,我现在不想听了!”听到自己的丈夫这样剖白对另一个女人的感情,乔夕颜心眼这么小的人真心接受不了。
  “乔夕颜,”徐岩轻轻的唤了她一声:“我和陈漫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工作,生活,家庭,每一样都能在我们之间制造分歧,所以我们分开了。分开了就是分开了,不再有旧情不再有暧昧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我和你结婚,不是把你当做替代品,我只是想换一种生活方式,我们都轻松一点活着,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张白纸,这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不幸。因为你什么都不懂,所以你要的是东西是那么纯粹,全都是我给不起的。你要的安全感,我尽力的给,却始终还是觉得不够,乔夕颜,我舍不得你,舍不得我们的家,不是万不得已,我不想和你分开,你懂吗?”徐岩轻轻吸了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温和中带了一点霸道的对她说:
  “乔夕颜,对你,这辈子我势在必得,我不管那些所谓的道德、社会的束缚和别人的眼光,我不懂什么守候,不懂什么祝你幸福,我要我们在一起。到我身边来,我给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幸福。这样的安全感,我给得起,你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月黑风高夜,小河边。
  某图苦闷的抽了一根烟(烟?),感慨的说:“你造吗?大家都不喜欢你,支持乔乔离开你。”
  徐:“不能吧!我配乔夕颜那货难道不是有多的?”
  图:“那只是我们的想法。”
  徐:“你这个无能的作者,你现在和我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图:“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卖个萌,要是大家再不喜欢你,我只能把你换掉了。”
  徐:“……你们不喜欢我,这是病,得治。”
  ☆、第四十章
  徐岩这种不爱说情话的男人,最大的优势就是要么不说,一说就能戳人心坎里去。要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可是感动的背后,又是无尽的沉思和猜忌。乔夕颜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空荡荡的家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说话都带着点回音。
  她清了清音,慢慢的说:“我只是想好好想一想,徐岩,我们的关系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我知道很多感情都可以随波逐流,将就将就就是一辈子,可是我是个不懂将就的人。”
  电话那端的徐岩沉默了一会儿,顺从了她,只是说了一句:“乔夕颜,不管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别再惹事了,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徐岩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一般呓语:“如果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呢?”
  “……”
  挂了徐岩的电话,乔夕颜在房内踱来踱去怎么都睡不着,她有点不懂徐岩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的口气有些疲惫,是她让他累了吗?可是同样的,他也让她累了。
  乔夕颜睡不着,只得拿出电话和顾衍生煲电话粥。开口就对顾衍生说:“出来喝酒吧顾衍生!姐儿们需要你!”
  顾衍生义正言辞的拒绝,“你才流了孩子,不能去,你们家徐岩会杀了我的。”
  乔夕颜无语,让步的说:“我去闻点酒味总可以吧!”
  “乔夕颜我真是欠你的,你真该去医院看看你更年期是不是提前了!”顾衍生嘴上虽然喋喋不休抱怨个不停,但还是很仗义的说:“半小时后老地方见,我们家阎王这会还在外头应酬,我溜出去。”
  乔夕颜对着电话亲了亲,笑眯眯的说:“我就说你才是我这辈子的爱人!”
  “去你的!我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个妖孽!臭女同!边儿去!”
  “哈哈!”
  常去的清吧,老板一见他们过来,亲自领她们进了幽静的卡座,顾衍生点了两杯特调果汁,当妈的就是不一样,说“闻”酒就真闻酒了。
  乔夕颜无语的瞪着她,无限懊恼的说:“你这是要让我接着把烦恼带回家啊!”
  顾衍生白了她一眼,不屑的嗤鼻:“得了吧,你能有什么烦恼啊,我觉得你快要把天翻了,需要来个如来给你收收筋。”
  “我又怎么了,你这么说我?”
  顾衍生啧啧摇头,“你简直不知道你和人开房那事闹得多大啊!徐岩现在还有脸出门我真心佩服他,你还不明白啊!咱们这种圈子,男人被戴绿帽子,大忌!”
  乔夕颜皱眉,有些不爽:“可我没干什么啊!我整个就醉的!徐岩他也知道啊!”
  “所以我说徐岩心胸宽广呗!你喝醉了和人搂搂抱抱的他没发脾气真挺好的,你们换换,要徐岩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就算徐岩喝死过去,你也能把两个都打残了!”
  乔夕颜没说话,想想顾衍生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也许吧,我和徐岩从根本来说就不是太合适,我觉着离分开也不远了,前两天看了陈漫给他的日记信件什么的,看完只有一个念头——离婚。”
  顾衍生问为什么,乔夕颜说:“三人行,必有一伤,现在我已经伤着皮肉了,再不撤退就要伤心肺了。”
  顾衍生笑,揶揄她:“你整一没心没肺,拿什么伤!”
  “去!”乔夕颜拍了顾衍生一把,喝了一口果汁继续说:“我心眼小,接受不了他的十年,过得很累,时时刻刻都在想。”她推了推顾衍生的肩膀,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当初是怎么走出来的?”
  顾衍生挑眉,用很轻松的口吻说:“我们俩的问题就不一样,我爱他,我愿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我不能忍受他一次一次推开我。”
  乔夕颜点头,视线落向别处,脑海中乱乱的。
  “是啊,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样的,说到底,是我不够爱他吧,所以我自私的只想到自己。”
  顾衍生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良久才问她:“你有决定了吗?”
  乔夕颜耸耸肩:“还没有。”
  顾衍生一口喝光了面前的果汁,表情也变得纠结起来,她发起牢骚,“一个两个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选择都是自己做的,现在都来后悔。以为结婚是答题卡吗?涂错了擦掉重来?上了机器的,答案都备案了你们懂不懂啊!”
  乔夕颜诧异:“什么意思啊?还有谁后悔了?”
  顾衍生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还谁啊!谢忱啊!让她别结她要结,结了又屁事一堆。她老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呗,程池是‘过错方’结果他一点都没有改,还和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她气着了,也不想想,在一起十一年了,那男人是什么德行心里还没数吗?结婚证只是结成了一段婚姻,不是给人性格都改了啊!”顾衍生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的:“你们这些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有男人是一百分的啊!先掂掂自己,别端着不及格的分数要求人家一百分。”
  顾衍生喋喋不休说到最后,重重的在乔夕颜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如长辈一般耳提面命的说:“我告诉你,徐岩就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忍受你这种破性格的男人。你要给弄没了!你就等着后悔吧!”
  乔夕颜撇嘴,爸爸说徐岩好,陈漫说徐岩好,连顾衍生都说徐岩好。可是徐岩好在哪呢?她这个真真切切的枕边人,可真是不懂啊!
  “他是不是给你们下药了?你们都向着他,他到底哪儿好啊?”
  “其实也没什么。就你这么招人恨的性格,在他家还能好胳膊好腿,这说明他对你的忍耐不是一般的!”
  乔夕颜白眼:“什么意思啊!我到别人家就被人家打个半死不活是吧?”
  “也不会,你反抗起来也厉害,说不定是对方半死不活……”
  “顾衍生!!!”
  “……”
  闺蜜最大的特点,就是即使她们说出再严厉再难听的话也是出于善意。在闺蜜面前,我们从来不需要掩藏自己的丑陋,因为我们正是可以容忍接纳彼此的丑陋才走到一起。
  如顾衍生,如乔夕颜。
  一晚上顾衍生一直在教育乔夕颜,虽然乔夕颜没听多少进去,但她也没怎么反驳,她说什么她都点头,让顾衍生一个人演独角戏,演累了她自然就谢幕了。
  时至一点多,顾衍生的电话开始响个不停,乔夕颜知道结束的时间到了。
  “回家吧!”顾衍生挂断了电话,抬头对乔夕颜说:“我们家大孩子想我了。”
  乔夕颜自然的接了下去:“小朝啊?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黏糊!”
  “不是,我们家大孩子是叶肃北。”
  乔夕颜立即眯起了眼睛,阴森森的凑过去:“秀幸福的都该下地狱。”
  顾衍生捂着嘴笑呵呵的:“我在地狱第十九层等你。”
  乔夕颜不再搭理她,招来服务生准备买单,两人笑闹着,直到服务生微笑着打断:“乔小姐,你们的账单那边那位先生已经买过了。”
  “啊?”乔夕颜瞪大了眼睛:“弄错了吧?我们俩都在这呢!”说完,和顾衍生面面相觑。
  服务生笑靥如花,笃定的回答:“不会错的,结账的人我认识,你中振国际的夏显文先生。”
  乔夕颜满头问号的看着顾衍生。倒是顾衍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笑眯眯的回了服务生:“知道了,是认识的人。”
  服务生微笑着退去。乔夕颜急不可耐的问:“你认识这个人?谁啊!人挺上道啊!还给结账啊!”
  顾衍生轻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说起来吧!你也该认识这个人才对。”
  “为什么啊?”
  顾衍生按了按额头,说道:“这人吧,和你渊源很深,大学里他喜欢你四年,偷偷跟着我们上课,下课还想给你打水,结果悲剧了,愣是被你说成是偷瓶的!”顾衍生无语的看了乔夕颜一眼,“这世上还有比你更二的人吗?人家家里又不差,偷你瓶干嘛?”
  乔夕颜脑海中飞快的运转起来。一开始听名字是真的没有印象,但是一说起偷瓶她倒是想起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那段时间她连续被偷了四个水瓶,她实在太不服气了,课都不上了,守在寝室楼下,想抓偷瓶的贼,结果就看到有个戴眼镜的男的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把她的水瓶拎走了。她当那会儿太气了,当场就让那男的下不了台,大庭广众的骂他,还打了他两拳。
  当时她还觉得挺解气的。偷东西的可不就该被这样吗?
  乔夕颜偷偷往服务生刚才指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几个男人并不清晰的脸,“没有一个戴眼镜啊,你认错人了吧?”
  “你还不准人弄个激光什么啊!”
  乔夕颜挠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没搞错?他真是喜欢我要给我打水?不是要偷我瓶?”
  顾衍生彻底歇菜,“你的瓶是金的啊!人家至于么?”
  “可不就,我每次瓶被偷了,就想偷一个别人的回去,我以为他和我一样来着……”
  顾衍生语塞,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人人都和你一样龌龊,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她拍了一把乔夕颜的头,催她走:“行了,别搁这上演什么初恋什么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