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节
作者:卡车      更新:2023-05-21 14:17      字数: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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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有熏肉呢,晚上烧熏肉给你吃!”她瞅着宁晋平收拾东西,也加紧了几步,跟上去。
  陶子回到房间,把行李包里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来挂好,发现衣柜里已经挂了她四季的衣服,想起严庄说的,已经帮她把衣服从那边收拾了过来,这,也代表着她多年独居的生活宣告结束,从此,要学会拥有家人了……
  家人……
  好奇妙的词……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命里还能注入这样的词,而更奇妙的是,她的家人居然是他的家人……
  这,又是多么微妙的一种关系……
  不过,她喜欢这种关系,真的,喜欢有家人,喜欢他的家人,喜欢他的家人变成她的,如同六岁那年他引领着孤单迷惘的她走进一个温暖阳光的世界一样,多年以后的今天,他把他的亲人带到她的面前,告诉她从此有家了,有爸爸妈妈,再也不用一个人孤单害怕……
  他不会知道,她是多么感激他给她的一切,无论是六岁的时候,还是现如今,他牵着她的手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重要,而充满温暖的力量……
  所以,即便是挨训关禁闭,即便心里头委委屈屈,可那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不就是禁闭么?换句话说就是宅,这种事她最擅长了!有什么好怕的!
  正好刚刚回来,旅途辛苦,她关上门倒头就睡,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严庄见她还没出来,才前来敲门。
  她打开门,刚睡醒的眸子亮晶晶的,脸有些红,叫了声“妈”,又坐回了房间。
  “咦?这孩子怎么了?不舒服吗?出来吃饭啊!”严庄把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她的体温。
  严庄的手暖暖的,指尖还有着甜美的馨香,陶子心里顿时被这馨香充实得满满的,这种香味对于她来说等同于妈妈的气味儿,是她羡慕了好久的。看小说的时候,每每读到郝思嘉的母亲所特有的美人樱香味儿,她就在想,那到底是怎样一种香味?然后在她的潜意识里就把这种香味和妈妈的香味同化了,此时此刻,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找到梦中的美人樱香味儿了,就是严庄身上的味儿!
  “妈,你好香……”她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地说。
  严庄明显一愣,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惊到了,“这孩子,是不是真的病了?”
  呃……好不容易找到对母爱的向往和依赖,却被怀疑有病……
  她额头顺便在严庄手里蹭了蹭,“没有……妈……”
  “没病就出来吃饭!快点!”严庄催道。
  她脑子里在思考一个问题,关禁闭,是不是连这个房间门也不能出呢?可以出去吃饭吗?
  “怎么还不出来?”严庄觉得她奇奇怪怪的。
  她终于开了口,低着头,像只犯错了猫儿被主人罚,“我……在关禁闭呢……”
  “什么?”严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宁团长!关我禁闭!”她咬着唇,有点负气。
  尽管是第二遍从她嘴里听到这话,还是被震住了,短暂的惊讶后哈哈大笑,“太可爱了!哎哟!你们俩都太可爱了!我说团长为什么要关你禁闭?”
  话说她也不知道啊……
  这是她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不然她的材料怎么写?团长还要看她认错态度的……
  她摇摇头。
  严庄足足笑了好几分钟,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撺掇着儿媳妇玩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戏码,“他那么大老远的,又没千里眼,你去了哪里他知道啥?”
  “可是……他说要随时打电话回来查的……”她已经有前科了好吗?
  “放心放心!有妈呢,妈给你兜着啊!明天你该干嘛干嘛去!该玩玩!家里有我呢!来,我们先出去吃饭!”严庄越想越觉得好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陶子已经被笑得麻木了,跟着严庄出去,反问,“妈,您被首长关过禁闭吗?”她努了努嘴,示意公公宁晋平。
  “咳咳!”严庄咳了两声,清嗓子,“他敢!”
  瞬间,严庄的形象在她眼前无比高大起来。在她眼里,宁晋平和宁震谦应该是同一种人,可是,为什么严庄就不怕宁晋平呢?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严庄,心里想起的,却是年轻的时候,被宁晋平拎着罚跑圈写检查的情形……
  至于为什么被罚,她倒是忘记了,只记得当时首长的脸气得铁青铁青的,可是,却说不出的帅,惹得她忍不住在挨训的时候还扑上去抱着他脖子亲了他一口……
  当然,首长的立场坚定,一点也没被她的美人计迷惑,该跑的还跑,该写的还写……
  话说眼前这儿媳妇儿啊,跟她从前可真有一比,儿子这一回,总算是没挑错人!
  严庄整个吃晚饭的过程都在笑,笑得陶子心里发毛,匆匆吃完饭就回房间了。
  严庄在后面笑着喊,“桃桃,你急什么呀?急着进去关禁闭呀?”
  陶子面红耳赤。倒是宁晋平,听了后诧异,“什么关禁闭?谁被关禁闭?儿媳妇?”
  严庄笑得失了仪,捂着肚子,“是啊!被咱儿子关禁闭!你生的儿子怎么那么好笑!跟你一个德行!”
  宁晋平面色暗了暗,“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没个正形!有点婆婆的样子没有?”
  严庄对他的批评颇不在意,“那又怎样?难道你也要关我禁闭?”
  宁晋平哼了哼,“也未必不可!”
  “你敢!”刚刚还在媳妇面前夸下海口的,怎么能丢了份,“你以为我还是从前任你欺负的小严庄吗?”
  一辈子木讷的宁晋平此时却说了一句话,足以惊天地泣鬼神,“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小严庄!”
  宁晋平本是板着脸说句话的,僵硬的表情,配合他成熟的声音,有着不一般的魅力,严庄已不再年轻,可竟然也因这句话而脸色泛红,心里更是荡开了涟漪,谁说木头男人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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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爸宁妈的爱情,做点缀,烘托宁家的氛围,不喜欢看的亲跳过~~~~~~~还有一章,明天下午
  第112章 我难受
  更新时间:213…7…22 22:1:24 本章字数:321
  陶子在房间里打开了电脑,久未登陆QQ,新年后第一次上线,居然就有好消息传来,出版编辑Q她,告诉她书已经过稿,可以签约出版了。
  太振奋了!
  她在电脑前欢呼起来!
  对于一个作者来说,一辈子最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书能被印成文字,捧在手里,散发着墨香,证明自己曾经写过……
  于是,当即便把协议下了下来,然后给苗苗打电话,告诉她这一好消息彗。
  “所以呢?你觉得我们需要庆祝一下嘛?”作为闺蜜,是绝不会放过一个可以宰她的机会。
  陶子处于兴奋状态,此时就算苗苗要吃鲍鱼鱼翅……当然那是不行的……
  好在苗苗的追求只是去火锅店喝啤酒,这个小小的愿望还是可以满足的,于是,两人约了明天的晚饭贝。
  大脑皮层极度活跃的陶子此时真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她的首长大人,但是,想到首长对于她的言情嗤之以鼻的神情,还是决定算了,不去自讨没趣得了……
  可是,这么旺盛的精力怎么消耗?
  嗯!她决定交代问题,把首长要她交代的,都给交代的清清楚楚!
  老老实实坐在电脑前,将前因后果都想了一遍,才开始动手敲字。
  写字,本是她擅长的事,若可以,她能把一场抢劫写得绘声绘色,让人身临其境,可是,她没有,因为怕他会担心,所以几笔带过,倒是用了许多的笔墨来夸赞方驰州的身手。
  末了,深信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由方驰州的身手联系到他,他是一团之长,比方驰州还高半级,一定比方驰州更高出一筹。作为他的小粉丝,很期待有一天能见到他大显身手。
  写完后,自己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已经可以拿得出手了,便准备发邮箱,可她没有首长的邮箱地址啊?
  只好又拿手机出来发短信给他,找他要邮箱地址。
  编辑好信息,点了发送之后,她便等着他回信息,哪知却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她的手机响了……
  电话果然是首长打来的,她赶紧接听。
  “XXXXXX。”首长惜时如金,任何前奏也没有,报了一串数字。
  “啊?”她有点呆,这一长串数字她可怎么记得住?
  “记一下!我的QQ!”
  “哦!”原来首长也用QQ!首长不是山顶洞人……
  “好,我马上发给你!”她趁着首长又念了一遍,拿笔记好。
  “嗯……”
  于是,无话了,可是首长也不说挂电话……
  夜突然变得很静,他的呼吸有点粗,从手机那端传过来,莫名的,有点像夜晚他贴着她耳朵喘息时的声音,灼热的,撩人心魄……
  她忽然觉得自己唇舌有点干,颤着声音叫了声,“首长……”
  “嗯?”那边马上有了回音,浓重的鼻音,在她耳边撞击出一连串的回声。
  她紧张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又舍不得放了手机,脑子里急速运转着话题,一眼之下,看到的就是小海送她的那盆格桑花,立马有了话题可说,“对了,小海好吗?”
  “……”首长没吭声。
  “首长?”她以为他不在了,心里十分失落。
  “嗯!”很小的一声“嗯”,好像态度很冷漠。
  不过,她已经被冷冻成习惯了,所以不以为意,只要他还在就好,于是叽里呱啦开始说自己那盆格桑花,“首长,你一定不知道格桑花的故事,我说给你听!”
  然后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开始说她为什么执着于八瓣格桑花的原因,说完之后,问了句,“首长,你说小海送我的格桑花会开出八瓣来吗?”
  “不会!”某人很不懂风情地冷哼。
  “……”陶子郁闷了,他真是六岁的智商还是怎的?说了这么多,难道还不明白八瓣格桑花对于她来说等同于幸福吗?就算他不待见她,她也陪了他那么多个夜晚,即便是普通朋友之间,相互说声“幸福”也是应该的啊!他和她,这是有多深的阶级仇恨?
  情绪骤然间低落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某人在那端等了半天,等不到她的声音,开始追问。
  “说什么?”她还赌着气,反问。
  “随便!”
  “……”她只好又开始说,说公公婆婆收到她带回来的特产有多高兴,还说婆婆今天炒干巴菌吃了,味道很好,然后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一通,最后实在没话可说了,把自己的书签约出版的事也给说了出来,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嘲笑她的黄色小说也能出版,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能“嗯”这一声已经不错了,她舔了舔唇,实在很口渴,首长怎么还不挂电话?她想去喝点水……
  “那个……余嫂和老余好吗?虎子呢?有没有来找我玩?”她继续舔着唇,滋润着自己的唇瓣。
  某人在那端继续“嗯”了一声,却老大的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啰嗦?”
  陶子再度无语,其实她已经很不想再啰嗦了,是他一直没挂电话……话说她的职业是说话没错,可她说话是要收费的……给你一个人免费播新闻联播你还嫌我啰嗦……
  “那……首长晚安咯?”她决定不要再当啰啰嗦嗦的老太婆惹他讨厌。
  “嗯,晚安。”
  说了晚安,可是他的呼吸却仍然在耳畔。
  “首长,还有事吗?”她舔着干涸的唇瓣问。
  沉默……
  在她以为这是首长以沉默表达他的厌烦,而准备有自知之明地挂断的时候,那端又传来一个声音,“我不好!”
  “啊?”哦……她真是失职……她问了小海好,问了余嫂一家好,怎么独独就忘了问首长好不好呢?反而还一直跟首长说话,“你怎么了?小海呢?让他赶紧陪你去卫生所看一看啊!”
  “不去!”某人哼出两个字。
  “首长!不可以这样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开始担心了,在海拔那么高的山旮旯里,医疗条件又不好,如果真有什么急症卫生所对付不了的,可怎么办?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我难受!”
  “难受?哪里难受?”她蹙眉细听,难怪他的呼吸如此粗重,原来是病了……不由又道,“是感冒了吗?春捂秋冻!你可别胡乱脱衣服?还有,每次训练完出了汗,一定要记得马上洗澡,不要耽搁了,不然很容易感冒……”
  “你怎么这么啰嗦!”某人又不耐烦起来。
  “好好好!我不啰嗦了!”病人心情烦躁,她可以理解,“你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