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
作者:卡车      更新:2023-05-21 14:17      字数:4999
  不遗余力地给……
  让他牢牢记住……
  用力地,痴狂地吻着他的唇,主动地探入他唇齿,用自己的舌去勾缠他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挺起身体来和他紧密相贴。
  她的勇敢和大胆,他是深知的。只是,因为稚嫩和拙略,所以一直显得雷声大雨点小地被动,像此时这样的,倒是少见,不过,却成功地挑起了他极大的亢奋。
  因为已经有过一次,所以更易激动,而她身体里还留着之前的体液,所以十分润滑,他无法抑制这亢奋的膨胀,再一次直接进入了。
  这一次,很顺利,而且前所未有的深,才进入,她便因那又酸又软的冲击和压迫而嘤咛出声。
  他听了,愈加亢奋起来。
  膨胀和摩擦很快使她娇喘连连,呻吟破碎而凌乱。
  而偏偏的,这一次他却十分持久,连续两次将她推上高峰,还没有丢盔弃甲的迹象,她汗湿了一层又一层,目光迷离地看着上方的他,虽已是不堪负荷,却不愿开口,只是如水一般绕着他,想要给他最大的满足。
  他亦看出她的疲惫,只是,她越是情浓,身体越是柔软,两次高峰后的她,果真便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伏在她身上,便如一片温软的漩涡,让人迷醉,让人沉溺,舍不下,放不开,只想随她越陷越深……
  他退出来,从她身后侧身拥着她,细密地轻吻她汗湿的脖子和后背,汗湿后的毛孔似乎都打开了,凝白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女人香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溢,让他膨胀到了极限。
  “坚持一下,我快了……”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暗哑,吻着她的耳垂,托着她的腰,再一次从她身后深深地进入。
  那让人窒息的满涨感潮水一样袭来,她叫出声来,身体在他怀里发抖。
  他箍紧了她的身体,暴风骤雨一般的冲刺,她在他怀里,如同一朵狂风中的花,被风蹂躏,无法自已……
  最后,风停,瑟瑟的颤抖中,花瓣凋零,散落在地……
  他终于算是极大的满足了,轻拥了她,吻她的后颈,她的腮,她的耳垂。
  她如同花入流水,随波而漾,浮浮沉沉,如飘如荡,无根无依,终在他怀里,渐眠……
  风停雨歇。
  他用手指梳理着她散乱的发,指尖穿过处,发丝分开,露出头皮上的一道疤……
  他心中低叹,右脸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着那道疤痕,仿佛看见某个炎热的夏天,扎羊角辫的小小胖女孩明明害怕得发抖,却还鼓足了勇气冲上去咬几个破小孩,她的头上,鲜血直流……
  耳边无数声音在交织着混乱着回荡:
  “糖糖哥,糖糖哥,我偏要叫你糖糖哥!”
  “不行,再叫我揍你!”
  “呵呵!哈哈!我偏叫!糖糖哥舍不得揍我!舍不得……”
  “糖糖哥,你会保护我吗?”
  “糖糖哥,你梳的头发和爷爷梳的一样好!”
  “糖糖哥,爷爷会死吗?爷爷死了囡囡怎么办?”
  “糖糖哥,这里疼,吹吹……”
  “糖糖哥,糖糖哥不要囡囡了吗?糖糖哥不要走……”
  “糖糖哥,囡囡会努力念书!要考北京的大学,就能天天见到糖糖哥了!”
  “糖糖哥!糖糖哥!哇……糖糖哥……哇……我要糖糖哥……”
  所有的声音,在最后都化作一片哭声,哭声里,小女孩大女孩哭着喊着“糖糖哥”……
  心里某个地方抽抽地疼,囡囡,你为什么是囡囡……
  ————————————————————————————————————————
  咖啡还是有效果的啊,至少吉祥今晚熬下来了,终于把更新正常化了,HOHO~!么么,明天见~!
  第103章 我的囡囡,我的娃娃
  更新时间:213…7…22 22:1:19 本章字数:6337
  从不曾想过记忆中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娃会长成妙龄少女,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都还是别人眼里倔强的小蛮妞,是他面前泪汪汪的爱哭鬼,皮肤白白,脸蛋圆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扎着两条羊角辫儿,才到他腰部那么高,若不和他在泥地里滚大树上爬的时候,就像个粉粉嫩嫩的瓷娃娃……
  她十二岁那年夏天一别,再没见过她,便以为那是永别了,心中着实还怀想了一阵,尤其那年和芊琪回乡下,本打算把芊琪介绍给她认识,却没见到她,内心更是存了遗憾。
  从此,他脑海里的她便定格成她十二岁的模样,怎么也长不高,永远都是那个跟着他上树跟着他下河的瓷娃娃囡囡,是蹦蹦跳跳的孩子,是一块糖就哄住的小傻妞,打死他,也不会想到,她会成为自己的枕边人……
  被母亲逼婚,回京相亲。
  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有一种熟悉感。他曾在那一瞬短暂思考过,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分明是不认识她的…邃…
  后来便注意到她的发型和打扮,虽然身高长相都和芊琪相差许多,但远远看去,忽略那张脸,也就如一个缩小版的芊琪,而且她的眼睛很亮很亮,和芊琪一样……
  他不知道是否是这个原因,当时就认可了,如果一定要结婚,就她吧,随意……
  所以,他不过见了一次,就征询她的意见,觉得他是否合适,如果合适就结婚竽。
  对于相亲,他一贯的看法是,介绍人把陌生的一男一女拉到市场上来卖,比较彼此的自身条件家庭背景,不一定门当户对,只要双方觉得过得去,对方有那么一点值得付出婚姻这么大的价钱,就可将就买回家去。
  比如,她也只见过他一次,居然就同意了他结婚的提议。
  这稍稍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女孩子会矜持一些,他至少还得付出那么一丁点努力。
  那么,她看中自己的什么呢?
  他绝不相信一见钟情,而且当时他的形象绝没有美好到让女人一见钟情的地步,刚从云贵高原回来,黑得跟炭一样,脸上晒脱了皮,还一脸倦意,衣服也是随便套了件便装,连母亲都在他身后着急,说他打扮成这样如果能被人家姑娘相中,她严字倒着写。
  结果呢?自是不能真让母亲的姓倒着写,但是确确实实地一相就中了,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不说全部吧,这姑娘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中他家的家世。
  话说,像他这样的,还真有人愿意嫁,之前不是没遇到过,家世摆在那里嘛……
  从前对这种女子很不屑,可是这一回却很庆幸,他真的宁可他的妻子要嫁的是他的家世,那么,他不会对自己无法付出的爱有所亏欠,他能干的母亲可以搬一座金山给人姑娘,如果,她要的是这个的话。
  如他一直所想的,他也可以跟她相敬如宾,如果她愿意,可以生一个孩子,他会尽到丈夫的义务,只是,不会去爱而已。
  这样一种生活,他称之为麻木。
  直到那一天,这个傻女人疯子般地出现在军营,他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和他预想的差太远……
  卫生所里,守在这个满身泥泞昏睡不醒对他而言算得上陌生的女人身边,他震动之余,也大为惊奇,是什么力量使她有这么大的勇气跑到这里来找他?而且还被她找到了?从她这一副狼狈的样子来看,肯定是不顺利的,可这就更让他震惊了,她一个女人需要多勇敢多坚强才能走到这一步?
  而此时,她却开始呓语,嘴里不断地念着“爷爷……糖糖哥……”
  糖糖哥……
  很轻微的三个字,几不可闻,却如夏日惊雷,惊天动地地震着他的耳膜,震着他胸腔,震着他脑门,无论耳边,心内,还是脑子里,都只剩嗡嗡一片回声……
  于是,她毫不犹豫答应他结婚的要求,她千山万水历经辛苦奔了他而来,这份勇气,这份洒脱,这些疑问,都有了答案……
  因为,这么些年过去,她变化太大,而他的样貌,除了变得更高大,几乎没什么改变……
  她第一眼想必就认出他是她的糖糖哥……
  她说过要努力念书,考上北京的大学,每天和糖糖哥在一起。
  从前只当是儿时稚语,却不曾想,她居然默不出声的,用了十年的时间把它变成了现实……
  这份感情,如果他不懂得有多深厚,他就是白痴了……
  这样的她,让他害怕……
  因为,和他结婚的女子,注定一世孤单寂寞,如果彼此没有感情,还能凑合着过,他甚至想过,只要完成结婚生子的任务,哪怕他的妻子最后不堪寂寞红杏出墙,他也愿意成全她的幸福,随时放她离开,但是,这个人,怎么可以是囡囡?
  若将他们俩放在婚姻的天平上,是极其不对等的,并非门第家世的差距,而是情感,她对他满腔热忱情深似海,他能给她什么?
  婚姻里,有了爱,就会有伤害……
  谁爱,谁便会受伤……
  他怎么能让囡囡受伤?
  所以,他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一个陌生的女人,却独独不能是囡囡啊……
  他打来热水,用干净毛巾把她脏乎乎的脸擦干净,那一瞬间,仿似又找到了小时候的感觉,她总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每次回家前,他就用河水给她洗脸洗手,还给她重新编羊角辫,让她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回家,免得爷爷担心。
  泥污洗去,露出她瓷白的皮肤,和巴掌大的小脸。
  眼前的女子,纤细瘦小,怎么也看不出是当年那个圆滚滚胖乎乎的囡囡了,从前又圆又肥的下巴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尖削?
  她的眼睛紧闭着,他忽然就想起来,幼时的她就有着一双格外晶亮的眼睛,难怪相亲那天第一眼就觉得她眼睛很亮很亮,当时只道是像芊琪,现在才明白,原来不是……
  轻轻地扒开她的发丝,六岁那年缝了针的地方就没再长头发,如今,清晰的一道疤……
  那道疤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迅速松手,仿佛那是一道烫手的伤,触到就痛不堪言似的……
  倒是一边的医生提醒他,“赶紧给她换套衣服吧,这衣服脏得跟什么似的,床单被子也全脏了,她怎么舒服?我们可不敢动手给她换……”
  这个团地处偏僻,条件极其艰苦,一般不会有女兵愿意来,也没安排女兵来,所以卫生所里医生护士全是男的。
  所谓的全,也不过一个医生两个护士,还是因为给他们特别的照顾才配备的,他们的级别还没到可以驻医院。
  所以,面对这个女病人,一直摆弄男人的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等团长亲自来……
  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点点头,示意他们出去。
  要他去脱她的衣服?
  这个,有点难……
  回北京的时候,意外地见过她的身体,那时除了雄性激素疯狂分泌以外,没什么别的其它感觉。
  可是,现在知道她是囡囡了,而且还是长大了的囡囡,具有女性特征的囡囡,他的手,就伸不下去……
  这让他有种罪恶感,亵渎自己妹妹的罪恶感……
  而且,还是幼女……
  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定势,她就是个圆圆胖胖的孩子……
  天人交战许久之后,终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身污泥地躺在病床上,快速地给她脱衣换衣,只是,他越想快,反而越出乱,那一身衣服解了许久才解掉,当她成年女性才有的玲珑有致的身体如雪一般横陈在他眼前,他几乎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
  给她穿衣的过程中,手指触到腻滑的肌肤,都如着了火一般,燃得他热血澎湃。
  强烈的羞耻感逼迫他把这悸动压下去,她是小囡囡!是他的小朋友!怎么可以对她有这种念头!
  如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他终于把她的衣服换好,拾起她的脏衣服就逃跑了,这样的相对,他真的不习惯……
  哪知,在给她洗衣服的过程中,内衣裤丝薄的手感,再一次让他血脉膨胀,那艳丽的颜色,无限的遐想,他真的差点流鼻血了……
  理智和冲动在激烈交战,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他选择了逃避……
  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怎样面对曾经呵护的小娃娃突然变成自己妻子,并且必将受到伤害的事实……
  或许,他可以对她温柔,疼惜,可那不是爱,就如同当年他疼着一个六岁的娃娃一样,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饿狼似的扑向一个六岁的娃娃,在她身上发泄男人的欲望……
  可是,这欲望偏偏又是如此强烈……
  所以,他冷漠,他逃避,不是他加班的时间他也去加班,只是因为不知道,那些个躁动的夜晚,他该如何度过……
  然而,看着她因自己的态度而神伤,心中又内疚,也会心疼,心疼的时候,便会忍不住对她温柔,会告诉她,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他是她的依靠,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这,似乎是不会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