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节
作者:老山文学      更新:2023-05-08 11:54      字数:4973
  周围有不少竹楼类似的建筑,葛老带着一行人走入其中,罗溪玉目光一直看着周围的东狱人,之前在五洲时,一般的老百姓看着他们都像见到鬼一样,巴不得马上消失掉。
  可是来到东狱,就是不一样,一行人走在其中,细碎的铃声不断的震响着,很多东狱的百姓竟是放下手中的筐,或者工具,对着他们双手合十行低头礼。
  都这么做,弄得罗溪玉也想合十回礼,但看圣主与葛老他们,却是目不斜视,视若无睹的直接走过去,一下子便显出身份地位不一般一样。
  就跟古代的皇亲国戚,高头大马的走过一样,拽得二五八万。
  这时,路边另一个路口,一阵类似笛子的声响,接着是笑声,然后一行人顺着路边拐过,身着红色的礼衣,人中还有两匹马,马上坐着一对穿红衣的男女,类似于五洲的迎婚,那女子也是带着红色的盖头,只是那盖头当真好看,缀满了珊瑚玛瑙碎晶石,阳光下闪闪发光。
  男的骑着马,手里还牵着女子的马,一路笑着往前走着,周围围观的人不少,皆是一脸的笑。
  葛老见状笑道:“圣主,这刚回东狱,抬头就有喜事,小伙子娶美娇娘,咱也算迎面讨个好彩头啊……”
  罗溪玉听着惊奇,不由道:“原来真是喜事啊,东狱结婚要骑马么?新娘的红盖头好精致啊……”
  作者有话要说:码不动了;orz嫌少啊啊啊;明天再加油;表=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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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星女在古代》
  第七十二章
  东狱人结婚与五洲有三四分相似;都是着红衣;也有盖头,但他们的女子不坐轿而是骑马,并且每一个新娘子腰间都会有条银制的极为精美的银腰带,以前流行宽银;如今东狱女子都喜欢细细的一条。
  每条银腰带都是女孩子从生下来时母亲给打制,从小带到大,直到出门的那一日;女子才会将腰上的银腰链解下,然后交于男子,男子则掀开女子的盖头,交换完毕婚礼仪式也就结束了;剩下的就与一般婚礼一般吃吃喝喝。
  罗溪玉驻足看得津津有味;圣主见状也停了脚站在那里,直到葛老催促一行人才进了一处客栈之类的几层竹楼之上。
  本来竹楼中有不少客人正在用餐,不过当圣主一行人走进时,这些人纷纷站了起来。
  罗溪玉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仿佛走到哪里,都被崇敬的眼神围绕,还自动让出路来,本来喧嚣的环境也立即小声细语,不发出任何高声或尖锐的声音。
  她四处看着,心里有些疑惑不解,难道大家都认得圣主,所以见到都这般恭敬么。
  可是不是吧,不是说圣主最讨厌人多的地方,从来都没有去过别处,一直在地下室里待着练功,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认识,况且以圣主原来的样子,瘦得跟骷髅,再看现在这笔直的引人注目的男子,就算熟悉也不可能一眼认出来吧。
  罗溪玉看着周围东狱人的服饰打扮,能肯定的是他们是个奔放又极爱美的民族,无论男女老少,衣着干净又精致,看着便知带着十分的用心,而且帽子上的鲜艳羽毛装饰,胸前挂着的琥珀玛瑙五彩顶链,身上的编织物与各种银制品,无一不彰显其颜色的醒目与耀眼。
  看得罗溪玉即觉得新鲜又羡慕,这东狱简直出乎她的意料,比五洲富有太多了,普通人身上挂的东西虽说不是价值连城,但是单是天宝城就要差一截了,那都是世家贵族小姐们戴的东西,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他们的衣饰五颜六色,但黑色却十分少,只有圣主一行人是全黑,罗溪玉不由暗暗猜测难道在东狱,黑色就像皇上的黄色一样,是圣主专用么?
  葛老随即却是给她解了惑。
  “祖狱有蛇窟,林中蛇群居多,很多蛇种对特殊的颜色敏,觉,所以凡是祖狱中人都需要身着黑蛇袍进出,以降低蛇种突如其来的敌意与攻击。
  着黑袍还可被它们误认为同类,相对安全的。
  不过,他们认出圣主的身份却不是因为此身黑袍,罗姑娘可知是什么原因?”葛老边说边道。
  罗溪玉哪猜得出,她不由看了看前面悠闲的迈着步子正等着她的圣主,不由摇了摇头:“难道他们都认得葛老?”
  “哈哈,老朽可没有这般威信。”说完他指了指圣主腰上特制的银色蛇纹腰带,及垂于腰侧的一条银丝与一串指大的金铃,与十二剑腰侧的黑线银铃。
  罗溪玉顿时恍然大悟。
  “金银铃乃是驱蛇的圣物,金铃只传于历代圣主,银铃则是十二剑所拥有,在东狱若有其它人身带铃子,可当场斩杀……”
  罗溪玉张了张嘴,目光不由的看向圣主腰间一串金铃,随着圣主迈步,它不断发出一串细碎铃声的,说实话,她也好奇过,一直以为是这东西是东狱人的腰饰,却没想到会有这般作用。
  而且她每日亲手给圣主系着,还用帕擦过,那铃制的特别精巧,像一串穗子一样,她还挺喜欢的,还用牙咬过,确认是纯金,此时听到葛老的解释,不由的脸皮子发红,又有点发白。
  原来是驱蛇用的,那干嘛用金子造,害她需要钱送人积功德时,财迷心窍的真用牙咬过,不知道咬了圣物是不是有罪。
  当圣主一行人上了楼时,那掌柜已是欢天喜地的迎上来,又恭敬又是热情,不必葛老吩咐,竹楼里的所有房间客人全部让伙计清空,哪怕倒给钱也要让人将房间倒出来,为了让圣主一行人住的舒服,十几个伙计轮着守候,圣主无论什么需要,时刻都要给满足。
  那掌柜边引路边笑容满面,他哪知今日会喜从天降,圣主大人竟然光顾了他的小店,要知道在东狱当面见过圣主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他有幸成了其中之一,并且他这客栈竹楼还被圣主住过,简直是活招牌了。
  别说是赶其它客人走,就是倒给大把钱请出去他都愿意,要知道别看今日这点损失,若是明日圣主离去,他这家小小竹楼客栈就要爆满,爆满,大爆满啊。
  这可是圣主住过的地方,圣主都说好的,别说住了,只是进来看看,他这掌柜脸上都有光,何止是光,简直是春风满面,分分钟要翻身的节奏啊。
  整个楼里不出一刻,全部都空了,房间随便选,圣主占的自然是里面最好的一间,罗溪玉简直要在床上打滚了,这一路的艰辛,风吹日晒晚上连个像样的住的地方都没有。
  不容易才回到了东狱,总算是住上了有热水有暖床的地方了,阳光暖暖的照进屋子里,整个房间全是用一种坚韧的草皮手工编织出来的工艺品,就是连床都是。
  坐在上面还很有弹性的一颤一颤舒服的很,草垫好看又柔软,抬头见圣主面色有些疲累的抬手解袍子,她不由的起身,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带子。
  “圣主,这几日在水上颠簸没睡好吧。”她小心的问,见他脸上没有不虞之色,便知这东狱的熟悉的气候与温暖让圣主有了些归属感,不会像在五洲那种早晚冷中午热的反复无常中脾气不耐暴燥。
  “这次不必担心,在圣主的地盘上总能睡个好觉,我帮你把亵衣亵裤换一下吧?这件有些旧了,葛老刚送来新制的内纱,穿着柔软,睡着也舒服些……”
  这些小事圣主没有意见,一向都是罗溪玉着手,不过此时圣主却是道了句:“不忙。”说完袖中的手微露出,然后手掌一伸,便见一抹红色抖落了出来。
  “天啊!”罗溪玉忍不住捂嘴,一时有些惊讶的看着圣主手里这一条轻薄的红绸,上面缀满了水晶玛瑙的碎块拼成的花样,真是晶闪闪的好看。
  “圣主,你不会是把人家新娘子的盖头给抢了吧?”罗溪玉口中此时说,手已经伸过去摸那些磨得精致的水晶,就这么一条盖头,估计就要做个几个月吧,这些水晶块都是一块块磨成的形状。
  “哼,女子的盖头一定要抢……”
  “谁说的?”
  “葛师……”圣主虽然面有疲色,只耐着性子好言好语的回罗溪玉的话,平常他如果不舒服,是紧闭嘴巴不会与人多说一个字,便是说也是暴怒的骂人。
  今天倒是有耐性的很。
  “葛师说,新娘的盖头送给谁,谁就能得到幸福。”说完他看着她,并将手里的红绸缓缓推给罗溪玉,其意思不言自明。
  罗溪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她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不会在做梦吧,这个龟毛圣主居然一本正经的坐在这里,然后严肃的对她说了一句甜言蜜语,她的心都跟着跳,感觉不知怎么竟像是求婚一样,虽然他不过是重复了葛老的一句话而已。
  罗溪玉震惊之余,也有些激动,眼晴不知道为什么涌上来湿意,她也不敢看圣主,怕圣主知道她老哭厌烦的很,于是她低头笑着道:“葛老年纪那么大了,怎么乱出主意,圣主干嘛要听葛老的……”
  说完就将那盖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看着,但怕圣主以为她不高兴,眨了眨眼才抬头道:“不过,我很喜欢这件礼物,如果圣主不是抢别人的就好了……”
  圣主没有说话,只是右手放到桌面,而指间有几丝银色与几块亮晶晶的东西,罗溪玉细看,“哎呀,这是什么?”
  罗溪玉不是没见过钻石水晶,而是没见到这么大颗这么漂亮的,在阳光下那么闪那么闪,简直闪花眼。
  “这个不是抢的,送给你。”圣主说这话,眼神一闪,竟似有些不自在般,不过看罗溪玉小心冀冀的接过去,这才缓下眼神,慢慢收回手,放在桌上微微收拢。
  “好漂亮啊。”罗溪玉眼晴发亮的小心的接过来,“这就是东狱女子的腰带么?真么精致呢……”说完看着那细细的银链子眼前一亮,真是让人咋舌的工艺,而上面镶着那些亮晶晶的钻简直是漂亮的要死,中间那颗是块黄水晶,在阳光下仿佛有水银在里面流动一样,放到现在,这就是无价之玉啊。
  “圣主……”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得过这样的诱惑,抬头看着圣主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了,钻石水晶果然是女人的软肋。
  其实罗溪玉也不是眼皮子浅的,只不过送的人不同,心境也不一样,这一路跟着圣主吃够了苦,别说是条水晶链子,就是口好吃的都是仅着他,虽然让葛老买了一些衣服首饰,但是毕竟是葛老给她的,加上赶路又要做活,基本也就看一看就收进匣子里蒙灰。
  这没有对比就罢了,自从那尤霜儿出现她就有了危机感,本来以为东狱是个没多少女子的地方,或者都跟阿拉伯人似的穿从头套到脚,结果一来才发现,自己脑补的快成傻逼啊。
  哪里是阿拉伯人啊,都快赶上现代人了。
  女子一个比一个生得美,长得艳,一路看来,那些身形又柔韧又娇健的活泼女子,简直比她这副掐一下淤青,多捏一下疼要死的身质好倍,相比之下,她都快有了深深的自卑感。
  身为女人,说好听点她是娇嫩,说不好听她简直是不合格产品,只能看不能摸的白衬衫。
  这一点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圣主,如果不是他从来没有过女人,什么也不懂,给了她充足的时间缓冲,也给了机会试着调,教,换成任何别的男人,自己恐怕要掉进恶梦中,不是她活不久,便是男人厌烦了她。
  不怜惜的,随意用几次管你死活,自己舒服过就值得。
  怜惜的又会觉得太娇气,用起来不爽不比别的女人过瘾,然后数度转手,这两种可能罗溪玉都有想过,在苑中时那战战兢兢的心,简直不想再提。
  在初遇圣主时,她觉得自己要完了,碰到的定是第一种,真的时时刻刻想过要逃,强自镇定时那种惶恐,她到现在都忘不掉。
  却没想到,原来圣主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她也不止一次庆幸遇到的是这个人,所以就算他再龟毛再难伺候,脾气再差再不懂人□□故,她都尽量适应他,因为她知道,这比她预想的结果好十倍百倍了。
  事情的发展永远超出预想,她着着黑袍的时候只是存有感谢上苍,将他当做工作上的顾客一样的心态面对。
  可是当不再当他是客户时。
  她又不断惶恐这一身的黑袍,不显脸不显身段的,圣主会不会看厌了?觉得没有新鲜感了?
  都说以色事人不长久,可是无色更苦逼啊。
  在这种不安的心态下,圣主居然亲手送了她腰链和盖头,这不是别的东西,这是东狱人结婚交换定配之物,他这般拿出来给自己,简直像是另一种含义。
  使得罗溪玉的心从不安软成水一样,她不由的放下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