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3-04-26 20:31      字数:4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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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鸢言语有据,不卑不亢,众人被这昭华郡主的风度气韵折服,一时间更是觉得这了悟大师今天说不出的尴尬。
  碰上谁都讨不了好,还不如呆在白云寺受众人参拜呢?
  江溯流将司空鸢那一番话又回味了一遍,一时间更是眉头紧蹙,认真思索了起来。
  了悟大师被众人这般两次三番的驳了面子,一时间似乎怒急,突然出掌,就朝着最后这不给自己留情面的昭华郡主扑了过去,身形如疾风骤雨,惹的边上各府的小姐花容失色。
  正来回打量着这二人的江溯流已经是面色一变,拍了一掌,桌前的一根筷子倏然弹起,如利箭一般划破空气,“噗嗤”一声刺入血肉的声音,了悟大师沉声痛呼,已经抱着他被玉筷刺穿的那只胳膊就要纵身逃窜。
  孰料,两边突然是闪出几个蓝衣侍卫,利落上前出脚,已经伸手扣着他的臂膀将他制服在地。
  江溯流面色阴冷的蹙着眉,定定的看着他和了悟大师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已经沉声开口道:“撕下来。”
  “是。”边上的青禾朗声应了,已经动手摸/到他耳根处,“嘶啦”一声,毫不客气的撕了他脸上那一层人皮面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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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诡计落空
  江溯流面色阴冷的蹙着眉,定定的看着他和了悟大师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已经沉声开口道:“撕下来。”
  “是。”边上的青禾朗声应了,已经动手摸/到他耳根处,“嘶啦”一声,毫不客气的撕了他脸上那一层人皮面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大吃一惊,老王妃已经是不敢置信的倒退碰到了椅子,失声喊了一句。
  眼前根本就是一张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和了悟大师半点都对不上号,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下寂静非常,江溯流站起身来,眉眼冷凝着信步上前,在那此刻已经被青亭青禾制住的中年男人面前站定,冷笑道:“受谁指使?”
  中年男子抬头桀骜的看了他一眼,冷冷哼了一声,将头偏向一边,不肯说话。
  边上的青禾瞪了他一眼,“啪啪”几声脆响,那男子被打的眼冒金星,连连甩头,却依旧是什么话也不肯说。
  “主子?”青禾接连不断的扇了十来个耳刮子,眼瞅着这人依旧是一声也不肯吭,面色有些为难,抬眼请示自家主子。
  毕竟这宴会上女眷太多,那些审问的手段大多无法使出来,青禾已经动了心思看是不是将他带带下去好好折磨一通。
  接连不断的啪啪脆响,众人看的张口结舌,江溯流冷眼瞧着,眼看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舒朗的眉眼皱的紧紧地,一只手触到腰间,空中一道凛冽的寒光划过,他手中的软剑极薄极细,剑身银光流淌,已经一寸一寸的逼近那中年男子的脖颈处。
  青亭青禾将那人制服的动弹不得,边上的众人已经是屏住呼吸,这江世子要做什么?
  孩儿的满月宴,为着吉利可是不宜见红的。正是一阵猜测,那剑尖与皮肉的接触点已经是有血珠泛了出来。
  “你,你要做什么?!”那中年男子似乎是突然觉得怕了,双眼圆瞪的看着他,低吼了一声。
  许是因为利刃入体的痛意难以忍受,他话里带着一点抖抖索索的颤音。
  “胆敢入平西王府辱我妻儿,你就没想过这后果么?”江溯流面色如常,声音却是极冷极淡。明明是六月艳阳天,周围看热闹的各府老爷夫人,也是觉察到了那里面的凛冽寒意。
  满园寂静,只有他冷冷的声音回荡在众人耳边:“既然有了其他脸,想来本来这一张是没什么用了,如今自然是先替你揭了它。”
  他话音落地,众人都不曾看见他如何动手,那中年男子从脖颈到两边耳根,已经是突然溢上了浅浅的鲜红,那一根血线弧度流畅,浑然天成,就像有人拿丝线轻轻勒了一道。
  人群中有些小姐突然意识到这看着温和内敛的世子爷并非玩笑,一时间已是吓得轻呼出声,不敢再看。
  花园稍远处,将自己隐秘的十分保险的景字辈护卫一个个却是看的饶有兴趣。
  景一神色惊喜的戳了戳边上看的聚精会神的景二,一脸挪揄道:“咦,我怎么瞧着这江世子剥人皮的本事比你还强呢?”
  另一边的景三颇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景二面色变了变,却是没有说话,只依旧看的全神贯注。
  江溯流剑尖轻移,落在那人耳根的血线之处,那中年男子一脸的汗水滚落,脸皮和血肉分离的痛楚寸寸蚀心,他目光落到一处,突然将头磕向地面,嘶喊道:“饶命啊,世子爷饶命啊,小的只是听命于人,不得不为啊!”
  “谁?”江溯流动作未停,出声发问。
  “二公子,是二公子吩咐小人的。小人只是听命行/事啊,世子爷手下留情,饶过小人一命啊……”
  “你说什么?!”原本不过在边上一脸嘲讽看戏的江静流哪里想得到这把火突然烧到了他身上,面色倏然一变,已经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将椅子踢到一边,一脸黑云的同样到了这男子面前,先是一抬腿一脚踩在他心窝之中,恨咒一声:“死到临头的混账东西!”
  朝着老王爷老王妃和平西王的方向一行礼,却是言辞恳切道:“祖父祖母明鉴,此事并非孙儿所为。”
  “真的是二公子啊,就是他指使小人的,小人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撒谎啊。”那中年男子忙不迭从地上爬起身来,同样是冲着老王爷和老王妃的方向一阵叫冤。
  江溯流蹙着眉头看他,满座诸人已经是面面相觑,有的凑在一起小声议论起来。
  这弄了半天,原来是内府纷争,若说这二公子想出这样拐弯抹角的法子要迎娶昭华郡主,众人也就勉强接受了。
  可这好端端的即便要争斗,他的目标也该是世子爷才对?
  大费周章的来对付世子妃,还真是怎么想都透露着怪异诡谲……
  愣了半天的太子妃沈淑兰已经是不由自主轻呼了一声,将众人的想法给说了出来:“说是二公子大费周折的为难世子妃,还真是有点古怪!”
  “本殿下也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这贼人眼下黔驴技穷,难免随意攀咬,老王爷老王妃可得明鉴才好,大伙也不能任由他牵着鼻子走。”司空律目光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又抬眼看向了尚在沉思之中的老王爷和老王妃,言辞谨慎,缓缓道来,一国储君的风范显露无疑。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这二公子这么做是因为他和世子妃有私啊……”
  他话刚一出口,“砰”的一声整个人凌空飞起,又“嗵”的一声落在了几步开外的花丛之上,砸折了一簇繁花,惊飞了几只飞雀,众人被这突然的声响惊到,再一回神,江溯流已经是大跨步走了过去,利刃没入血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道凛冽如冰的声音:“你说什么?!”
  “溯流……”老王妃被这突然的变故惊的愣了良久,这刚一回神就瞧见自个的大孙子已经在那跌倒在地的中年男子肩头挑出了几个血窟窿,连忙由丫鬟扶着走了过去,急声开口道:“不可伤他性命。”
  江溯流抬眼看了她一眼,老王妃心里咯噔了一声,边上已经急步走过来的青亭青禾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在震怒的边缘,这事态超出了想象,急转直下,没有将世子妃从那一个漩涡里摘清楚,眼下又掉进了另一个。
  他们也是突然觉得这背后似乎另有一只推手在操控一切,偏偏众目睽睽之下,事情怕是真不好收场了。
  边上各府的众人已经是嘴巴张的老大,惊讶的合不拢,不少人目光不自觉的移到了同样有些惊讶的谢玉身上,一时间心思百转。
  倒是不曾想,这平西王府还有这样大家不知道的秘闻,这下京城可是要好好热闹一段时间了。
  原本偃旗息鼓,绝了心思的一些小姐看着一身冷寒的世子爷,顿时又有些春/心萌动了。
  这哪怕是诞下一双儿女,今日世子妃若是没法子证明清白,这位子无论如何也是坐不下去的。
  就算世子爷有心回护,这老王爷和老王妃也不可能这样不拿平西王府的脸面当一回事。
  “将你刚才的话说完!”老王妃眼见江溯流面容冷肃的站着,暂时停了动作,略略松了一口气,看向那男子的眼神却是十分严肃起来。
  她是个最见不得这些肮脏苟且之事的,一直就觉得江溯流娶了谢玉那丫头吃亏了些,眼下突然听见这话,难免要弄个水落石出。尤其京城各府人马连带着太子宁王殿下都在当场,无论真/相到底如何,她都不能糊弄过去。
  若是那丫头果真和静流有私,自然是万万不能留的。
  谢将军眼见自个女婿都愣在了当场,一时间急火攻心,脚步匆匆的就过来一把将那人衣襟揪起,狠狠的挥出一拳道:“让你再给我放屁!”
  “老王妃救我。”那中年男子此刻也是有些看明白了,这府上也就这老王妃是个最好拿捏的,因而被再次一拳挥倒之后,忍着身上各处传来的伤痛,扑通一声跪倒在老王妃身前直磕头:“王妃饶命,小人不敢说一句假话。正是因为世子妃和二公子有私,两人在世子爷出征之时多次幽会,可眼下世子爷凯旋归来,世子妃过河拆桥,二公子恼羞成怒,才出此一招想一举将她毁掉,想方设法迎娶昭华郡主也正是为了争一口气啊,老王妃,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不敢再有任何隐瞒。”
  “你放屁!”江静流听的是火冒三丈,心底的秘密被戳穿是一回事,更多的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个瘟神,好端端的惹来一身骚。
  那中年人每说一句,在场众人心里面就转一个弯,只感叹这里面弯弯道道可真是多。
  青字辈一众护卫忧心忡忡,瞧见自家主子面上已经结了冰,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却突然看见原本愣了许久的世子妃也是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谢玉先是拉了谢将军一把,神色沉静的安抚道:“爹,不着急,你先坐到一边去喝口茶,女儿不会有事的。”
  “这……”谢将军一脸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自家这闺女眼下生了小外孙,脾气和以前大不一样,可眼看着她受委屈自个却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堵住众人悠悠之口,谢将军一时间心里面十分不是个滋味。
  “放心。”谢玉伸手在自个土匪老爹的胳膊上拍了拍,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安慰他,眼见他终于是长叹一口气,坐回了自个位置,她已经是不动声色的朝着司空鸢端坐着方向看了一眼。
  今天乍一听到贵人入府这样的话她第一时间自然想到是是司空鸢,可后面这老和尚绕了一个弯,她虽说也有一小会的茫然,可等静下心来再细细一听,还是最先想到了司空鸢身上。
  刚才这老和尚强调了她和江静流在江溯流出征之时多次幽会,用心险恶可见一斑。
  只要老王妃和众人相信了,江静流算是彻底名声扫地,不管溯流如何回护,她也是永远没脸见人了,连带着忆之忆卿也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怀着他们的母亲是个不贞之人,即便他们两人都是溯流的孩子,在这样的朝代也是会被人唾弃无疑的。
  将他们一举除去,最大的受益者自然非司空鸢莫属。
  重生而来,她对江静流怀有仇恨,对江溯流怀有悔意,也许现在还有一点占有欲,对自己和两个孩子自然是怀有恨意,谢玉心里冷冷的笑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这原身何其可怜。
  重活一世,纵然出了意外不能归位本尊,却是阴差阳错的到了这天启名满天下的女子身上,不能反悔自个上一世的过错也罢,反而披着仙女的皮囊走到了这么一个死胡同里。
  只是可惜她千算万算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因为这贪心的连自己的两个孩子也要除掉,才让这人的话被自己捉住了把柄。
  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