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作者:飘雪的季节      更新:2023-04-26 20:30      字数:4988
  鹋さ拇砹艘幌铝常侨崛淼谋〈骄吞诹怂槐吡臣丈稀?br />
  江溯流低低一笑,那嗓音温和中透出一丝略带暗哑的愉悦之音。完全不同于他嗓音平日的冰冷,清冽,疏淡,而是十分亲切柔和,带着一股子浅淡的蛊惑人心的感觉。
  谢玉被她吻着的那一小块肌肤顿时就发烫起来,在他怀里不安的拱了拱,就像晚上睡熟时小猫一般的柔软。尤其她身子发育的好,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这身上穿的衣料又十分的轻软顺滑,这样蹭两蹭,江溯流白玉一般俊秀的面容上突然都有了些不自然的红。
  将她往怀里扣了扣,揽着她的手臂紧贴着身后的红柱,红柱上凸起的浮雕纹饰紧紧的咯着他雪白广袖下的手臂,他都完全不曾感觉到任何不适。
  舌尖在谢玉的唇齿里纠缠,一只手已经到了她身前,将那外罩轻衫的系带勾了开来,往下拉了些,露出她雪白圆润的肩头,一只手覆了上去揉搓着。
  “主子……”一道含着些担忧的女声传了进来,意乱情迷的两人齐齐一愣。寻声一看,素来沉稳的青霜站在屏风边,张开的嘴巴里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出去。”江溯流沉声一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谢玉一惊的同时青霜已经撒丫子没影了。
  “是你还没有用晚膳吧。”谢玉看着她离去,估摸着时辰,她应该是等的久了进来问要不要布膳的,莫名其妙受了这一通训斥,也真是……
  “不急,有更重要的事要先解决。”
  “啊?”谢玉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被横腰抱起,朝着床榻方向而去。
  而门外守着的青亭和青禾眼瞅着青霜脚下生风的走了出来,素日沉稳的一张脸上布满了可疑的臊红,心里意外,青禾最先发问:“怎么了?”
  “别进去。”青霜简短的撂下一句话,又脚下生风的往外走。她得去通知厨房一声,今天这晚膳估计会很晚,还是先备着就好。
  听了话的青亭和青禾齐齐一愣,突然,就明白了。他们已经偷偷的听到了自家主子明显十分紊乱的呼吸,当然,还有世子妃的。
  十分默契的对看一眼,他们瞬间收了内力,再也不敢继续下去。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心里都是一阵偷着乐,自家主子终于得偿所愿,这以后大伙的日子也一定能更好过些。
  “你……你要干嘛?”谢玉被他抱着放在床榻上,一颗心跳的扑通扑通,挣扎着起身跪坐在床榻边结结巴巴问了一句废话。
  江溯流站在床边,看着她十分戒备的样子,勾唇一笑,坐下身去在她边上,伸出手,十分体贴的替她脱了脚上的软底缎面绣花鞋。然后,又伸手脱了自己的刺绣如意云纹长靴。放下了床帐,将两个人与外面隔绝。
  “洞房之夜自己说了什么,你可还记得?”上床后顺势将她揽在怀里,江溯流凑近她光洁的前额,爱怜的落了一个吻,语调里突然带上了几分挪揄。
  “我……”谢玉一阵语塞。她说什么了?她洞房夜说的话可多了。
  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江溯流,他白玉一样的俊脸上泛着柔和的光,好看的薄唇上多了许多血色。唇红齿白,侧身而卧的样子还真像现代漫画书里面那些惹人怜爱的小受受呐!
  她一阵母性的光辉泛滥,看着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咽了口唾沫。好嘛,不就是说了个女上男下嘛!可当时,她不是以为他不行嘛!
  “女上男下?”江溯流突然整个人覆身上去,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语调里那一股子暗哑更甚,“为夫以后应该还有机会享受,这第一次,还是让我来,嗯?”
  谢玉脑袋“哄”的一声炸开,看着他越来越近,完全成了死机状态,等自己的唇齿再一次被某人啃咬揉搓开,才有一点活络的迹象。
  一个“嗯”字都说的那样九转十八弯,蛊惑人心,这人!他真的是一只披着绵羊皮的大尾巴狼啊!明明自己是回来讨个公道的,为毛,把自个给讨到狼口里去了!
  心里一阵愤愤不平,不行,她可是来自21世纪的人,是见过大场面的,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让一个古人吃干抹净?
  “唔……唔……”一边使劲推他,一边手脚乱动,扭来扭去,她企图从某一处江溯流压的不那么紧的地方找到突破口,逃离狼口。可,为毛,他明明看起来十分清瘦,压着自己却这么重?
  江溯流瞧见她一副不甚情愿的可怜样,却显然,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眸子里暗光闪现,一只手已经怡然自得的将身下这小东西的外裳剥了下来。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圆润,带着肉呼呼的触感,心里一动,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还不等谢玉呼喊,薄唇已经向四周移去。
  她雪白如玉的一截脖颈,白嫩而肤质细嫩光滑的前胸,软软娇娇,都让第一次的他爱到不行,略带冰凉的手指和带着温度的薄唇都不愿意放过。舔,咬,啃噬,他就像个初懂人事的莽撞少年,沉迷,再沉迷,陷入这一团温软,流连忘返,无法自拔。
  “嗯……”谢玉被他这样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亲吻攻势简直折磨的不成样子,娇软的身子比负隅顽抗的神智先一步出卖了她,迷糊而带着一点媚的破碎音节从唇齿间溢了出去。
  江溯流一只手摸上她滚烫的脸颊,一只手已经剥了她的裙子,断断续续的边亲吻边动作,不一会自己身上也只剩了上下两件雪白的中衣。
  等再去脱中衣的时候,他动作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十分轻柔的从她身上挪了下去。看着身边的她已经水眸迷离,外面露着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这才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小心翼翼的搂过她,瞧见小丫头果真被自己冰凉的身子刺激的睁大眼,眉眼之间突然就变得沉郁而锐利。
  “你身上怎么这样凉?”谢玉眨巴着略微有些清醒的眼睛看着他,好奇的问了一句,突然就莽莽撞撞的又凑上去了些:“这样冰凉凉的,可真舒服。”
  她贴着他的身子,满意的喟叹一声,然后,突然大囧。
  她的裙子什么时候不见了,这样光着贴上去,真是丢死人了。眼下的自己只剩了一个粉色的肚兜包着,自己一低头,都能看见那雪白的两团要蹦出来了。天呐,真的好囧。
  江溯流听见她满意的喟叹一阵意外,下一刻,已经狠狠的将她拥在了身下。手指扯了肚兜系带,手掌已经伸了上去,包裹着她的柔软,情生意动,两人一瞬间都有些忘了今夕何夕。只觉这一刻的悸动怕是永远也无法忘怀了。
  他缓缓覆身,她温柔承受,连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温柔似水的情意,纱帐的波动是旖旎的波动,沉重而而带着娇喘的呼吸是一汪让人要一直沉溺下去的湖水。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些委屈,担忧,防备,距离在这一刻通通都可以消逝而去,忽略不计。
  有的只是那断断续续的娇吟和那纱帐里时不时传出的一声声暧昧而微哑沉郁的低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的声音才慢慢消退。
  纱帐里的江溯流手掌在被子里谢玉光洁的后背上流连,低头瞧了一眼这缩在自己怀里死活不肯露出脸来的小丫头,眉眼里都是温柔的宠溺。
  过了一小会,十分无奈的勾唇低笑出声,语带试探:“玉儿,你饿不饿?咱吃了晚膳再睡觉好不好?”
  “不好。”谢玉缩在他怀里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十分郁闷。
  人果然是的奴隶啊,刚刚一晌贪欢,现在肚子饿了才后知后觉的记起青霜进来过,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再进来。摆明了大家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太囧了。
  尤其是,不知道这古代的屏风呀,木门呐,隔音效果好不好?要是刚才被他们听到些什么,自己这张脸,可还要不要呐。
  “那,我让青霜把吃食拿进来,咱们在里面用?”江溯流好脾气的继续诱哄。
  “……也不要。”
  “可是,我饿了怎么办?从国子监回来一直等你,晚膳也没用。”眼看着这两招都不行,江溯流语调突然一变,那话里竟生生多出几分哀怨。
  “而且,刚才一个多时辰消耗了不少体力,眼下不用膳怎么行?要不,咱还是继续吧?有事做的时候,好像不太饿?”
  “不要。”谢玉突兀的仰起头来,语调急促的反驳。
  大哥,从那会到现在,天已经全黑了,还来,已经三个小时了!怎么平时就看不出来这人这么威猛呢?
  对了,他本来就是一只腹黑的大尾巴狼,惯会装可怜,可为毛自己听见看见他这样说话,还是不由自主会心软?
  “我们出去吃好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谢玉宣布缴械投降。
  “也好。”江溯流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自己穿了中衣,在床榻间找到谢玉的裙裾和外裳,一件一件给怀里的小丫头穿上。同时,他自觉的忽略了肚兜这么一件小布料。吃个饭而已,实在不用这么正式,而且,晚上再脱的话,岂不是很麻烦?
  “玉儿,吃点这个,甜的,你肯定喜欢。”
  “玉儿,这个,多吃些对身体好。”
  “玉儿,喝点汤,很有营养的。”
  围在外间的高角小圆桌上用晚膳,整个房间静的出奇,青霜青亭青禾,春芽绿柳小狐狸通通呆掉,一个两个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极为诡异的一幕。
  平日叽叽喳喳的世子妃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低头扒饭,一声不吭。
  素来沉静淡漠的世子爷却好像打了鸡血般一个劲的给世子妃布菜,脸上的表情看着极为愉悦。
  春芽绿柳有些不明所以,江溯流身后的三个人却是齐齐低头憋着笑,只盼着这一餐快点结束。
  “你不是饿了么?为什么自己都不吃?”看着眼前碟子里小山一样的吃食,谢玉实在有些无法忍受了。
  且不说屋里几个干杵着的大活人,就连桌上这一只小狐儿滴溜溜的小眼睛,都有点让她无所遁形好不好?这位爷还生怕大家不脑补过剩么?
  “食之无味。”江溯流十分无奈的将筷子搭在了碗碟边沿。
  “……”谢玉一阵无语。
  要吃饭的是这人,吃上饭又不吃饭的还是这人,这位爷是闹哪样?
  她一脸郁闷的快速扒完了自己碗里的饭,给春芽绿柳示意后,就飞快的跑进屋子自个去洗澡。
  “青霜,去拿一瓶百草凝露。”江溯流瞧着她火烧屁股一般的离去,慢慢收敛了唇角舒缓的笑意,先对上青霜,正经八百的吩咐了一声。
  青霜应声而去,他又看向了一旁的青亭,青亭会意,稳了稳神道:“下午皇上召见了几位御史,如今户部尚书已经被暂时停职,禁足在府里,具体圣意还无法得知。还有,那苏二公子今天晌午已经出了城,来的消息说是去了锦州方向。”
  “人命关天的事,他自然不会打草惊蛇,凭着账本和联合诉状就莽撞面圣。”江溯流语气淡淡的,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行,并不惊讶。
  “张晴今天去了养颜堂滋事,恰好世子妃也在,是……四皇子出手相助。”青禾汇报完,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南宫家的少主当时也在现场。”
  “南宫桓?”江溯流神色微变,思量了一下,“距离宫里今年的御用胭脂遴选也不远了,传话下去,让云帆提前进京。”
  “给屋子周围多加一重守卫,今夜再有人来,还是一个不留。”江溯流话说完,青霜已经端着个木盘进来。
  木盘上是一个小玉瓶,通透的质地泛着清冷的光泽,正是江州青玉做成,且是着江州青玉里面的上上品。
  江溯流伸手拿了瓶子,青霜收拾了东西几人都极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等江溯流再从内室沐浴出来,就剩下一团雪白的小东西缩在一边。看见他出来,小狐狸抬起爪子蹦了过来在他脚边“吱吱吱”的扒拉个不停。
  江溯流低头看它一眼,步入内室的时候放下了厚重的帷帐将它隔绝在外。小狐狸冲着那一层层东西“吱吱”叫了几声,十分无奈的缩到了一边。
  溯流,真的不爱它了,好坏。以为将人家挡在外面就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好事了?哼,他的听觉可比人敏锐多了。
  “你这是怎么了?”江溯流进了屋子,第一眼瞧见谢玉穿着宽松的中衣走向床榻,身子左摇右晃,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没怎么。”谢玉没好气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挪着小碎步朝床榻走过去。
  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想她谢玉活了28年,最后竟是被一个23岁的小屁孩吃干抹净了。尤其,自己还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