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垃圾王      更新:2023-02-16 19:57      字数:5119
  那时候,那个可恶的保姆姐姐总是逼迫我洗澡,我这农村来的崽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是的,那时候这个该死的保姆姐姐在背地里就是那么叫我的,叫我“农村崽子”。她嫌弃我,总在大人不在家的时候骂我脏。而大人们在家的时候,她又装得对我特殷勤,特有礼貌,特别爱护我的样子。这个该死的妖精,脸蛋长得并不好看,身材却出奇的饱满,大屁股细腰,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妖媚极了。在我10岁那年的一天下午,在她的威逼下,我被迫进了浴间去洗澡。胡乱的冲了冲水,然后躺进浴缸里开始发呆,这是我的另一种“恶习”。一个小时以后,我的思绪回到“人间”,于是大声叫喊保姆姐姐,让她给我拿套衣服来。我喊了很久,没人应答。我有些生气了。围了浴巾出来,到处找她。在我的卧室门口,我听到异样的声音,我从来没听过的奇怪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用力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间内的情景把我吓着了,保姆姐姐正和一个男人,一个我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挣扎在床上。那是我的床。我傻愣着站在那,很生气很大声地喊到:“那是我的床”。
  是的,就是这次那个可恶的保姆姐姐从我家消失了,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视线。后来伯母妈妈还要再找个保姆,我哭闹着没有答应。从此家里再也没有请过保姆。我自己呢,开始了彻底地“自力更生”。却有些苦了我那漂亮的伯母妈妈,包括做饭在内的所有家务活自然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好在她也算是个勤劳的妈妈,耐心细致地打理着这个家庭,从无怨言地伺候着我以及爸爸。糟糕的是,她做饭的水平实在是差了些。幸亏我是个农村崽子,对吃没什么挑剔(其实我也没权利挑剔,毕竟保姆是被我弄走的)。估计伯母妈妈知道自己做饭的手艺欠佳,所以总适时地带我出去吃。一来可以满足我的胃口,二来她自己也可以轻松一下。
  那天和伯母妈妈在外面吃饭,我年轻漂亮的伯母妈妈破天慌的要了瓶白酒。我知道她以前是喝酒的,一般是在应酬的时候才喝,当着我的面她可从来没喝过。这时候她要了酒,自己倒满后给我也倒了点。我可从来没喝过那东西。她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我面前的杯子,“来,干杯”。我没喝过酒,但我对酒有过欲望,这可能和遗传有关系,我的两个爸爸都很能喝酒。我学着她,也说“来,干杯!”
  我肯定是喝多了,要不不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没有睁开眼睛,其实根本就睁不开眼睛。迷糊中我感觉到自己躺着的床不是我的,我的床没有这么硬。我还感觉到我的旁边躺着个人,喘着细气的女人。我晕忽忽地说:“我要水,我要水。”
  那个女人下了地,端来水送到我的嘴边,我抿了抿,没法喝下去。她把我的头扶起来,把水送进了我嘴里。喝了点水,感觉清醒了很多,我努力睁开眼睛,屋内很黑。黑暗中我隐约看见了那个披着长发的女人,模糊中我感觉到了一种气息,一种暖暖的的气息。
  她没有说话,轻轻的帮我把衣服脱掉,所有的衣服。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硬床上,试图挣扎一下,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我听到了另外的脱衣声,然后有人在我身边躺下,散发着很香很香的气息,暖暖的很舒服的气息。我开始躁热起来,浑身滚烫着。
  那个女人仍然没有说话,一声不响的搂住我。手,一只很光滑的手,柔柔的在我身上抚来抚去,最后落在我的私处。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膨胀,身体的、灵魂的膨胀……
  我在疲惫中睡去。是的,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我好困,需要睡觉。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哭泣声。我又一次努力地睁开眼睛,寻声望去。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了。
  我的伯母妈妈,漂亮的伯母妈妈披着长发光着身子就坐在我旁边,潸然泪下。我努力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昨晚朦胧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不是做梦,而我这个做儿子的竟然和自己的妈妈做出天打雷轰、大逆不道的蠢事来。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我们毕竟也是母子啊!15岁的我被这一切吓哭了,我嚎啕起来。伯母妈妈搂住我:“不,不,你别哭,你别哭,这都怨我,都怨我。”说完她也嚎啕起来。就这样母子俩哭了很久,拥抱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我的嗓子说不出话来了。我穿衣,下床,跑出家去,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跑去。
  正文 第一章(6)
  每次藤子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纠缠着要听我的故事。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的,可每次听我讲故事的时候,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极其安静。偶尔还会叹息,还会落泪。我知道,她是那种表面上没心没肺、嘻皮笑脸的性格,其实内心是那种极其善良极其脆弱的女孩。说来也奇怪,我的很多事情很多年以来从不在人前讲起,处于保密状态的一些真实却喜欢给藤子讲。她是个很忠实的听众,她爱听,也会听。
  那天在宾馆,她哭得很伤心。她说她喜欢上了那个叫安君的男孩。她说她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知道喜欢他,喜欢他傻傻的、有些腼腆的样子。哭了好一会儿,藤子问我:“宫老师,你说我这个样子叫不叫爱情啊?”我笑笑,没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发。
  我和藤子的关系有点复杂,复杂得连我自己都不好定位到底属于哪种关系。我们的关系大体上是这样的:
  1,我们是师生关系,却又参杂些暧昧,和别的师生关系有些区别。
  2,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却又无话不谈,包括性。我基本上算得上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可我们从来没真枪实刀的操练过。
  3,我们是朋友关系,可又比朋友近了很多,我们拥抱过,接吻过,却似乎没有相爱过。
  总之很复杂,复杂得连我们自己都没搞懂。
  前面我曾经说过我的思想是有瑕疵的,基本上是属于那种披着文化长衫的道德流氓。这从我和藤子的认识和来往的过程里,你就会感觉得到。
  我和藤子是这样认识的,那年新学期,藤子刚上大学。刚上大学的藤子同学在课堂上给我出了个难题,让我很难堪也很尴尬。我给学生们讲《中外广告史》,在讲中国广告起源一章时,我说广告是伴随着商品的出现而逐步的发展起来的。我们老祖宗早就有了广告意识,比如灯笼,灯笼就是一种广告载体,古人将其挂在客栈的门楣上,以示招揽生意。当然在灯笼以前,甚至史前就有了朦胧的广告载体,比如语言、比如图腾……
  这时候一个女生举手示意,我问:“这位同学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老师,我叫藤子,你刚才讲灯笼就是一种广告载体?”我说是。
  她继续问:“那么那灯笼是白的还是红的啊?呵呵,要是白的可能是客栈也可能是人家在办丧事,红的估计就是青楼了。青楼老鸨到也真的有超前意识,都成了我们广告的老祖宗了。”教室内一阵狂笑。
  接着她又问:“你说图腾也是广告的一种,那么您知道生殖崇拜吗?老师您认为这也是一种广告载体吗?如果是,那么它又在传载着什么信息呢?”教室内又是一片狂笑。
  我晕!我突然尴尬得不知道该和这些刚入大学的学子们怎么解释了。下面的学生更加喧嚣了,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镇定了一会儿以后,我说:“同学们静一静,刚才这位同学,哦,叫藤子吧?藤子同学的问题问的很好,说明她是个很有思想很敏感的女孩子,是个学广告的好苗子。关于她提出的问题如果哪位同学感兴趣课后可以来找我探讨。”我转身在黑板上迅速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说:“随时欢迎同学们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交流、探讨,好,我们继续讲中国广告起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了这个叫做藤子的学生,一个调皮的小女生。真正认识她是在两天以后的一个晚上,那时我正在蒙特丽宾馆的创作室里校对即将出版的一本诗集。藤子就是在这个时候把电话打进我手机里的,说要找我谈谈,我告诉她我在宾馆,不怕你就来吧。
  她说:“有什么可怕的,老师你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大约20分钟后,藤子真的来了。一进房间,就嬉皮笑脸地调皮起来:“哈哈,你这可够方便的了啊,是不是经常在这里‘召见’女同学啊?”
  我忙说:“不是不是,这是我的创作室,感觉这比较安静,比较适合搞创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复杂啊?来坐,随便坐。”藤子便很大方很“随便”地坐了下来。
  显然她看见了房间里的迷你小酒吧,便又凑近前去,拿了一瓶我珍藏的1982年法国红酒说:“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啊,老师,您喜欢喝红酒?”
  我接过酒说:“我对喝酒没什么研究,这瓶是朋友送的,感觉瓶子设计的蛮有意思的就一直珍藏着,还有那几瓶也是朋友们送的。来,看你还算识货我们把这瓶打开一起喝吧!”她倒是也不客气,顺手拿出启塞器和高脚杯,眼睛贪婪地看着瓶子里红红的液体。
  正文 第一章(7)
  我和藤子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会陆续告诉大家的,现在让我们先回到藤子在安君那受到委屈以后,在宾馆里扑在我怀里有些受伤的哭声里吧。
  藤子哭了好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用手抚摩着我的脸,很轻很轻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宫老师”她嗓音沙哑地叫我。(她曾经叫过我“老宫”,我感觉挺别扭的,听起来就象是叫“老公”,所以就叫她别那么称呼我。)“宫老师,我要得到他,我一定要得到他,你帮我,你肯帮我吗?”
  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有老师帮学生拉皮条的吗?当然我是胡乱想的,她的要求没我说得那么过分,也没那么难听。她应该是要我做月下姥的,即使是这样,好象也有些过分,我怎么介入他们啊?我算怎么一回事儿呢?傻丫头啊,你咋就那么多的难题啊?你哪里是我的学生啊,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我怎么帮你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能帮我,也只有你才能帮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撒娇地说。
  看啊,我是多么重要啊!起码在藤子心里我是个可以依靠,值得信赖的人。我捧起她的头,正面注视着她,她甜甜的小嘴就凑了过来,轻轻的亲了我一下,然后就寻了我的嘴唇舌吻起来。她发出婴儿般的呻吟声,这有些让我受不了,左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来摩去,右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这是个硕大高耸的尤物。这是我们的底线了,我们不做爱,重来没有过。这是我们共同遵守的底线,如果逾越了这道底线,我想我们之间的这个游戏早就结束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在形式上没有完全背叛道德。在精神上,似乎也没有。因为我们只是在做着一种游戏,成人的游戏,没有爱情因素的游戏,对她对我都没有太多枷锁和负累的游戏。彼此可以有各自的思想空间和感情的自由度,我们只是游戏伴侣。
  本来我们是有机会把底线弄穿的,很多很多的机会都被我们克制住了。当然,克制的关键在于我。在她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我们就有这样的机会和可能。她当时是来“请教”问题的,请教那个灯笼和图腾的问题。可后来聊着聊着,又偏离了那个主题。我们喝酒,喝那瓶1982年的法国干红。我们边喝边聊,我们直接把话题扯到了性的问题上。当时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
  她问我“男人是可怕的动物吗?”
  我说:“是,在他穿越女人身体以前,他是可怕的动物。”
  “那么然后呢,穿越了以后呢?”
  “以后,他就是英雄、王侯、圣人,甚至是救世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