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3 节
作者:西门在线      更新:2022-12-12 20:27      字数:4765
  第四条,凡皇帝当面呼人家全名的或在公众场合呼人家表字的,全部修改成“×聊”、“爱聊”、或”×+官名”。因为皇帝呼人家全名,在宋时是不礼貌的,而在公众场合呼人家表字,显得过于亲切,有失庄重,故此段全部修改。
  第五条,司马梦求三人所赐“散骑常侍”,全部降为五品官。我会尽快给他们找一个合适的职位。因此,以后不会称他们为散骑常侍。而秦观将入国史馆。
  至于这里hugehuge对于赐“同进士”有点不以为然,虽然和我老师妹妹的意见一致,但是我是不能接受的。因为我读宋史,明明见到有赐“布衣”进士及第的殊荣,赐同进士的更多。而考这些人的事迹,没见得有什么出色之处。例如神宗朝曾赐布衣王安国进士及第,我实在不知道王安国有何功绩?如果没有具体的事例来说服我,这一点我不能苟同。虽然有宋进士之荣,的确远胜前朝,但是真正显赫的,也不过是状元及第。自北宋后期,凡殿试者必为进士,这种情况下的同进士,究竟有没有那么宝贵,我表示怀疑。
  而对于差遣官的问题,其实并没什么不妥的。因为差遣官的品级实在让人说不清,我这里的都检点和御前都检点之类的官职,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不过我会尽快给这几个新职位一个明确的品秩,以免误会继续存在。在此也要谢谢hugehuge的提醒。我也希望我能尽快给你一个全面的答复……希望能继续不吝赐教。
  第六条,是很严重的毛病!我在之前的章节认为自己坐着马车上班很独特,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百官乘轿,是南宋开始时。当时大家陪着高宗东奔西窜,南方道路不好,坐车多有不便,所以开始坐轿,慢慢就成为风俗。而在北宋时,除了女性,男性还是坐马车的。所以这里要有大改。而之后一节里提到的御史参车礼的故事,也有毛病,因为如果我的马车上没有标明我官职的标志物,那么以私车论,而公车碰到私车时,虽然品秩低于我,也不一定要让道,特别是在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的时候,双方这样做,是无过错的。我如果想要让对方让道,只能直接赶着马车冲上去,他看到了我本人,就必须让道。我对车礼所知有限,故此犯这种低级错语,贻笑大方。在这里向诸位书友道歉,我会尽快做出修改的。
  第七条,“陈一宁”的化名,改为“陈不识”。我拍马屁犯了方向性错误,深刻悔过中……
  暂时要改的,是这以上的七条。如果有书友发现我还有什么细节错误,特别技术性的硬伤,请一定要指出,阿越在这里谢过了。
  之后回答一些朋友所提的,我一直没有回答的问题:
  第一,是hugehuge提出的水泥路和有轨马车的问题。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回答,是因为以下原因:第一,我不知道具体的技术细节;第二,全国性的修驿路,即便是修水泥路,也是一件大工程,办大工程,在任何时代,都要慎重。这里面涉及到的问题,并不是我知道水泥怎么造就可以解决的,我家里请水泥工整过道,都要买了水泥,请三四个师傅做上三四天,全国性修路要多少劳力与财力,我一直头大,算不太清楚。第三,我现在还不是真宰相。有轨马车的问题,也是如此。
  也许关心此事的朋友原谅,虽然我这本小说也是意淫,但是我不想不切实际,随便什么事情,仿佛只要技术解决了,就万事大吉,而且可以许多事情一起上马。这是我一直很反对的。我现在建钢铁基地,就是大工程了。任何事情,都只能慢慢来,要知道现在大宋西北在用兵,国内在建钢铁基地,时不时还有河患,加上王相公的新法扰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种事情加在一起,我还要全国大修道路,想起来是爽了,不过我觉得这样搞,不是扩大内需之举,而是亡国之举。有些朋友受制于国内现在的经济思路,一想到大工程,就觉得是扩大内需,基础建设,肯定是好事,GDP增长多少,不过要知道,隋炀帝当年修运河,也是扩大内需,秦始皇当年修长城,也是扩大内需,而所谓的GDP增长,在某种含义上,不过两个经济学家各吃一堆狗屎而整出的事情。我对此不感兴趣,我关心的是生产能力与销售市场。在生产能力没有过剩甚至有所不足的年代,任何大工程,谋国都应当慎之又慎。
  在这里,如果有朋友能够有切实可行的提高粮食产品,节省农民劳动时间的举措,阿越希望大家能不吝赐教,这对于大宋帝国,有着更实际的意义。另外,治理黄河的举措,我也很欢迎。至于交通的问题,不是不要解决,而是要暂时押一押。
  第二,参谋制的问题。我不知道中世纪的骑士们如果成立参谋制会有什么后果,反正我不敢想。我个人觉得参谋制是建立在火器军队以及较现代的通讯指挥的基础上的。所以这个我需要慎重考虑。
  不过整个军事改革,都会比较押后。另外我的看法,不需要全世界的事情让我一个人做完了,如果中国人受教育度超过百分之九十,我认为没有什么奇迹是中国人创造不出来的。
  第三,关于四轮马车的问题,我看的中国文化史上的说明,一直是说中国的马车比欧陆的马车好。所以没有直接的证据给我,一下子很难让我相信欧陆的马车比中国的好。
  第四,关于秦观的性格,大家可能是看“两情若是长久时”看多了。历史上的秦观是个喜读兵书的人物,有慷慨任侠的气质。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顾影自怜的书生。
  第五,关于审美观,呵呵……提这种意见的书友,想必是受了《曲线救国》的影响。审美观有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我非常怀疑,我也不太能理解。没有有力的证据,我不需要怀疑宋代及以前的审美观和我们有多少不同,辛追在今天看来,还是个美女。
  第六,卡登洛伊德兄所谓吴从龙是奏折起草人的问题,我还没有时间回头去看,可能是我的错误吧。我一直是把吴从龙计划在其中了的。回头确认后,更作修订吧。谢谢你帮我指出。
  第七,我没有贬低王安石的意思。
  第八,关于词的问题。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出错的。阿越不才,却也会附庸风雅,偶尔填几曲词儿,学的是稼轩的风格,倒也不至于看不得。只所以不用自己的,还是时间问题,我要自己给这里的兄弟一一填词,我会累死去。:)用古人的就可以偷懒。如果哪位朋友能够提供诗词上的援手,阿越在这里谢过了。不过不协格律的,就不要给我了,我这方面很守旧,不合平水韵的,我是不要的。
  至于老毛的词,是好的。不过中国这样大的国家,我也不需要就用他的。实在没得用,我自己填就是了。至于说胡适的词,我就有点想不通了,胡适会填词?呵呵,闻所未闻。胡适我也是喜欢的,不过他的诗词,我个人认为,基本上可以扔到垃圾堆里。
  另外有朋友说到秦观那词引得不好?还请明白示之。我不太明白,那可是秦少游自己的词,有什么不妥吗?
  第九,什么海军,什么对外贸易,呵呵……我一早就说过,我这个故事的立足点可能与别位大大的有所不同。我一直认为暴力是无能者最后的凭籍,对于国内的变革,只想着用军队,依靠暴力的思想,我是没有兴趣的。我坚持的观点是,真正的军队,真正的铁血精神,是用来对于外敌的。国内的政敌也需要用军队来对付了,我不如改名叫希特勒或东条英机比较实在。而且军队不得参预政治,是我最坚定的信条之一,在政治斗争中,军队必须恪守中立。政治家要依赖于军队,是一个国家最糟糕的状态下最无奈的选择,毛所提倡的在他那个糟糕的时代或者是正确的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但是在我笔下的时代,却并无必要。
  我也希望能有朋友明白,你今天把军队介入政治,明天就不能防止别人把军队介入政治中,这背后的意味,就是一个军队国家,一个警察国家。
  第十,龙明杨兄,李易安的词论,也就一般般。给鱼雁儿用用,谈不上拨高。呵呵……
  别的就不多说了。希望大家多提意见与建议,包括设想与未来发展的种种可能。无论详略,我都会很感谢。这样子也希望能把小说写得更好一些,给大家多一点快乐。
  修改版征求意见稿
  五一未完,这七天的时间安排得紧紧的,更新是不太可能了。昨天回家,抽空翻了一些工具书,又向长辈问了不少昔时的常识性问题,今日又买了一本小说,都给我不少的启发,也许将来能把这两天的收获反映到小说,把这个故事写得更好。
  更新就一定要等五一假过完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今天回来,明天就要出去,看这么多朋友,就把我一边写的修改稿的第一节中的大部分拿出来,一来给大家解解渴,二来请大家给我提点意见,看看这文风能不能入眼。第一节只取了前面的一部分,后面还有几千字没有发,因为别有想法。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看过我前面的随笔的书友应当知道这一点。这个故事出现太多毛病,几乎达到我不能容忍的地步。而我本人到现在为止,对于当时的历史与开始动笔时,也有完全不同的了解——就我学习的目的来说,应当是达到了一部分。:)不过因为我的完美主义的性格,使得修改是势在必行的。只是这个修改稿,在短时间内大家是看不到了。
  更新会按原稿的思路进行下去。
  《新宋…十字》
  第一节熙宁二年(未完)
  历史有无数种可能,因此人类的生活才变得充满意义。
  ——佚名
  这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一望无际的大雪给古老的开封城添上银装,来往于汴京城的人们都一无例外的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在深几达一尺的雪中艰难的跋涉,便是曾经人来人往的官道上,马车也已经不可通行了。号称“人口上百万,富丽甲天下”的汴京,因着黄河的结冰,便是连那汴河之上,也缺少了以往的热闹与喧嚣。
  因为人烟的稀少,守护开封外城的士兵们也变得非常的懈怠,兵器被斜靠在城门的洞壁之上,士卒们不停的搓着双手,咒骂这个倒霉的天气,偶尔有几个卖柴卖碳的农夫挑着柴碳经过,兵丁们也懒得去检查,随他们通过了。这个时候正是被后世被称为神宗的皇帝在位的熙宁二年、耶元1069年,大宋建国百有余年,东京城从未发生过什么乱子,在这承平的年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守城的士卒们想的,还是能够早早接班,回去喝一口热酒,躲在火坑边美美的休息。
  但此时在外城南二门之一的戴楼门上,穿着厚厚的冬衣的守城卒却不能这么轻松,因为一个年轻男子的到来,他们不拿不勉强拿起兵器,上前盘问。因为这个男子的装束实在过于奇特了。
  穿着一件白色羽绒大衣的石越,望着这些突然紧张起来的士卒,心里不由得不安起来,此时戴楼门的行人不过稀稀数人,怎么看他们也像是针对自己来的。也无怪这些士卒的怀疑,因为自己的装束,实在太过于奇特了,不仅仅服饰与此时的中国人全然不同,而且还留着一个平头,在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的古代中国,这件事情实在显得很怪异的。
  但是虽然有点紧张,那却只是一种自然的反应,实际上石越并不害怕。对于石越来说,实在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在两天前,自己莫名其妙从耶元2004年的中国穿越时空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自古至今“回到过去”的行动中最没有营养的事例之一——因为石越完全不记得自己是经历过什么事情而回来了,仿佛他理所当然的就生活在这个世界一样,他就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不记得有过任何的异象。
  即便是做为一个心理素质极好的人,面对这样的不可思议而且毫无道理可以说的事情,石越的情绪也几近崩溃。幸好他本质上是一个不可知论者,面对这样的事情,至少不会打击到他的信仰,倘若身为一个无神论者,面对着相对论也不能解决的问题——一个有着数十公斤质量的物体,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穿越时空来到近一千年前的古代,且记忆毫不受损——面对这种连爱因斯坦也解决不了的问题,相信任何无神论者都不得不对他的信仰产生怀疑,甚至会有崩溃感。
  虽然做为不可知论者能幸运的不要产生这方面的困扰,反而可以相对平静的接受这种事实,但是情感上的沮丧与崩溃,却无可避免。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这个事实,不仅意味着自己从此再也不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不可能再见自己的亲人、爱人、友人,不可能再过上自己习惯已久的生活,也意味着自己需要面对全新的生活挑战,自己需要在一个陌生的社会生存下来,并且很可能不知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