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冬冬      更新:2022-12-03 20:07      字数:4852
  苏苏啃着薯片,眼睛睁的大大的,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看我,似乎也觉得中国足球很无聊。这也不怪她,因为足球归领导们管,进不进球只有领导们说了算,领导说进,就进球,领导说不许进,即使你把球踢进了对方的门框,那也是不算的。
  电视上正回放着以前中国两球队间的比赛,我边看电视边看商报,看着关于官僚足球和假球的报道,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有时绝望的想如果媒体不报道这些内幕,能再多欺骗会儿我们这些纯情傻比球迷也好,至少还能让我们看到中国足球的希望。现在曝光了,于是绝望了,连希望也看不到了。
  “爸爸,电话,”苏苏拿过话筒放到我耳边。
  “方资君,我是钱思,”他的声音有点苍白,“我在红屋子宾馆402房,帮拿一千块钱过来,明天我还你,要快!”
  我还没从足球中清醒过来,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在红屋子宾馆402房,钱思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床边上坐着个漂亮的女人,她已衣带整齐,唯有头发显得有点乱,贴在她身上的绿莎裙强调出了她身体的曲线,这看上去很美,还有她的小手指甲也涂成了绿色,这看上去又很性感。门虚掩着的,似乎是专门为我的到来而准备好的,我推开门时,最先看到的不是那个女人的样子,而是她吐出来的几圈淡淡的烟丝,烟丝飘然在房间的空气中,滑过我的脸颊,带着几分女人幽幽的唇香。
  女人看见我见来后,说了声,“坐!”
  我在旁边沙发上坐下,看了看钱思一副狼狈的样子,猜出了几分大概。
  “哥哥,不是我不给你朋友面子,”女人扔掉手中只抽了一小半的女人香烟,说话带几分温婉,“我们这些女人挣钱也不容易,他让我装可爱,我也装了,要我扮一个叫什么夏铃的女人,我也照办了。呐!你问他,他也说了,对我的表现也还算满意。酒陪他喝了,玩也让他玩了,但玩了总不能不给钱吧?”
  钱思听后低头不语,我看了看女人幼嫩的面容和有几分老成的神情,扔给了她钱包。她没再说话,打开钱包,从中抽出九张钞票,把钱包扔在床上,说,“还有一百块钱留着打的吧!”
  说完,她起身拿过茶几上的小手提包,看了我和钱思一眼,转身走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二卷性相近,习相远
  第十八章
  “我在外面等你,”看了看钱思,我从地板上捡起他的裤衩扔给他,他耷拉着脑袋,样子有几分虚弱,从我进来那一刻起就没说过一句话,但他有力的眼神告诉我,他体内的酒精好像已经消散了大半。
  雨后星空格外蓝,清风与明月同在,成都一个月难遇到一次的美好夜晚。行走时,脚边淡淡水雾跟随,高空明晰与低处视觉暗淡的存在并不相矛盾。
  我和钱思并肩前行,两人一直没开口说话,直到我们找了个露天水吧坐了下来,我点了两杯菊花茶。
  “方资君,”钱思的声音有点弱,“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愣了一会儿,轻笑了几声,“没有呢,年轻人嘛,性欲强点正常……”
  说完这话时,我有点后悔了,好像我已经是个久经沙场的老者,其实我在感情方位把握方面还欠缺的很。
  他哽咽了一下,声音有几分自责,“要是夏铃知道了,她一定会看不起我……”
  他的右手无力的握着玻璃杯,杯中的菊花瓣已经被清透的热汤润开。
  “如果你真的喜欢夏铃,可以直接向她表达出来啊,”我看了看他手中的玻璃杯,又看了看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干嘛非要去找个小姐扮成夏铃的样子玩她呢?闷在心里,你不觉得累,我在一边看的都累,如果你不下手,我可要下手了……”
  “没时间了,”他愣了一下,低语道,“没时间了,夏铃要和大卫订婚了。”
  他埋头像是自语,突然又抬头看着我,“方资君,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到这家公司来吗?我当初有很多选择的,但我却偏偏选择了这家公司,来干些莫名其妙的工作……”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摇摇头,表示不解。
  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留给一副外人永远也别想猜透的眼神,然后站起来转身走了。
  第二天公司有安排,大卫外出,夏铃留在了办公室,她看到我后,一副懒得理的样子,我觉无趣,跑出了办公室到处溜达。钱思出现了,手里捧着鲜花,我看见后一惊,“好大一朵花,哪里来的?”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赶早去龙泉那边一荷池弄的。
  我笑了笑,“送给夏铃的吧?”
  见他傻头傻脑的样子,又说,“进去吧,夏铃在呢!”
  送女孩子荷花,钱思还真是有创意。
  我在外面休息室坐了下来,望着办公室门口,猜想等会儿一定会很有趣。
  钱思终于出现了,我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探问结果。近了,又忙收敛了笑容,生怕他看见后会忍不住想揍我,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人群殴过,额头肿的一山比一山高……
  “钱思,”我带着友谊的口吻喊了他一声。
  他面部呆滞的像尊佛像。
  “喂,”我不得提高了嗓门,想把他喊醒,“你还活着吗?”
  “我草你大爷,你才死了,”钱思像是突然从恶梦中醒来,声音一下丧失了君子的风度,像个暴徒。
  我被他的吼叫吓懵了,看着他半天不敢吱声。
  他看了看我,紧绷的面孔渐渐松弛了下来,眼中闪着无法表露的委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的……”
  “嗯,没事呢,”我松了口气,“花呢?她收下啦?”
  说完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笨,几乎想把后半句吞回去。看他那狼狈落魄的样子,早该猜到夏铃一定是把那朵傻大傻大的荷花摔了个粉碎,然后又一脚将他踹了出来……
  他听后,突然脸又红了,小声说,“收下啦!她说花留下,人可以走了……”
  我进了办公室,夏铃正在清理“作案现场”:收拾着有点乱的桌子。
  看了看地板上散了一地的文件,又看了看衣衫有点不整的夏铃,“你打钱思了?”
  夏铃愣了一下,孩子脾气般的摔掉手中的文件,看着我,然后又一副孩子般羞涩的样子,“谁叫他欺负我了!”
  “喂,”夏铃一下又笑了起来,命令的口吻,“把鞋递给我!”
  四处扫了几眼,在垃圾盒边找到了她的红皮鞋,捡鞋时不经意看见铁皮垃圾盒上印有一个深深的高跟鞋印,心想夏铃出手可真是够狠的。
  “呆子,过来帮忙啦,”夏铃又在命令我。
  她是领导,我不得不乖乖的,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不管她让你做些什么毫无意义的事情,作为下属,你只有服从的义务。
  “帮弄点水来,”夏铃说,她手中正捧着钱思送的那朵荷花,外面一层花瓣有点蔫了,还有几片好像刚遭遇过刚才“战争”的摧残,撕碎了似的。
  我用玻璃杯装了点清水递给夏铃,夏铃小心翼翼的把荷花插进水杯里,眼角的目光安静而又忍不住流泻出一丝淡淡的欣喜,让人真不敢想象她要和大卫订婚是真的。
  “帮我把后面的扣子弄好,”夏铃弄完花,看了看我,笑了一下又转过身去,把被撕散了的衣带和隐隐微露的肌肤呈现给我。
  散乱的衣带,莲白的肌肤,隐现出大腿的短裙,袭人的体香……如果说这不是诱惑,那么上帝在撒谎!
  热血上涌,我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紧紧的,她的身子如妖灵贴在我身上,恰到好处的柔软和那微微的温热让人窒息,。
  “夏铃……”我忍不住轻轻焕了一声,或许这一声中倾注的感情只是迫于肉体的诱惑,又或许心中已映上了她的影子。
  夏铃静静的,她轻微的呼吸声,起伏不定,不时撞击着沉闷的空气。
  “资君,”夏铃淡淡的道,“钱思刚才想欺负我,你也想和他一样么?”
  静了一会儿,我放开了她,微颤着双手,慢慢的帮她系好了衣带。
  这一切在安静中进行……
  她突然转过身来,甜甜的笑了一声,好像刚才的片段已经从记忆中被剪掉了,高声道,“方资君,开始工作啦!”
  我的目光在她开满灿烂笑容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答道,“是!努力工作。”
  于是我回到办公桌边坐下,拿起了商报,翻开了新闻头条……夏铃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掏出了口红,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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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钱思这几天见到夏铃就像遇到了陌生人,每次他从夏铃身边走过时,总是把头扎的低低的,好像是在害怕外人看见了他那“有罪”的目光。夏铃后来告诉我,钱思那天在办公室送她荷花后,趁她不备,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她开始以为钱思只是和往常一样逗她玩,但没想到他来真的,竟然使用暴力撕开了她的裙子,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她越反抗,钱思越疯狂,后来反抗无效就干脆不动了,任他摆布……
  我心里极其的气闷,她不是说钱思只是想欺负她么?怎么真的欺负她了?
  我躲到一边郁闷了会儿,又追问钱思后来到底把她怎么样了?但夏铃脸一红,低下了头,露出一副羞涩的样子,不再言语了。
  于是,我跑去问钱思,问他到底把夏铃怎么样了?
  钱思说,那天他失去了理智。
  日他妈的!那天我从后面抱住了夏铃,怎么就没失去理智?在充满了女人香的空气当中,在女人半裸露的身体前,还帮她系好了裙子,尽管我下面膨胀的像个馒头似的……
  说的时候,钱思的眼睛湿了,他说他“有罪”,因为他想对夏铃使坏,他太爱夏铃了,他想得到她……
  我并不关心钱思他有多么的爱夏铃,关心的是他如何撕开了夏铃的裙子,而夏铃说她不再反抗,是不是他真的强奸了夏铃,因为那天我进入办公室后,看见夏铃的确衣衫不整,而且还是我帮她系好了后面的衣带。
  “你到底把夏铃怎么样了?”我心里有点不爽,非常的不愿意想象后面的结果,我要他亲自说出来,然后我可以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狠狠的揍他一顿。
  “我有罪,我有罪,”钱思低语着,不时哽咽几声,“方资君,我有罪……”
  钱思就是钱思,他个爷爷的,就是不肯说他把夏铃强奸了。
  “你他妈的真的把夏铃强奸啦?”我吼道。
  钱思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撕开了她的裙子,她竟然……竟然不反抗了……”
  “我草你妈,钱思,”我人都快气爆了,“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可以在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强奸她呢?你他妈的还是君子吗?”
  于我来说,“君子”一词只用来形容别人,如果有一天哪个人说我不够君子,那么还不如直接说我是“流氓”。
  他头低低的,“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要急。”
  锤子才不急,夏铃都让你钱思强奸了,我还不急?至少先来后到,有点纪律好不好?我先认识夏铃的,当然我上了才轮到你钱思!
  他看了看天花板,上面弥漫着蒸汽和浓烟的混合体,长叹道,“夏铃流泪了,当我想进入她那一刻时,她流泪了……我悔恨了,她流着泪,眼睛根本不看我,也没叫喊,只是说,钱思,你想来就来吧,反正我反抗也没用,我力气没你大……说完,她……她……她自己竟然解开了内衣,然后……然后……又掏出口红玩了起来……我放弃了……”
  我几欲蹦出的心一下落回了胸膛,大喜,“你……你……你真的没强奸夏铃?”
  他流着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个非常感性的男人, “嗯……我爱夏铃,我知道爱一个人不能非要用性来表达……”
  “同志……”我一把抱住他,热泪盈眶,“好同志……!!!……”
  每次钱思低头从夏铃面前走过,夏铃都会定定的看着钱思的背影一会儿,因为她想找回以前的那个钱思,具体的来说,就是她希望钱思能够和以前一样好朋友般的对待她,她不想失去以前的那个他……
  夏铃要和大卫订婚了,是她亲口说出来的,当时我们在酒吧一起喝酒。
  在人数上,与以往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个大卫;在气氛上,与以往不同的是,当她当着大卫的面对我们说她要和大卫订婚后,我和钱思的心情都非常的不好……
  情绪低落,我和钱思喝着闷酒,夏铃一会看大卫,一会又看我和钱思,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