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你妹找1      更新:2021-02-17 17:02      字数:4839
  尖,她温柔的瞳仁里,只有乐傻的老公:“依依,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一切。”额角贴着额角,鼻尖顶着鼻尖,烧着红火的咀唇烫着柔软的人中,游到咀角,往横一摆,直入和润深情的空间。
  这天,庞兆旭创下很多生平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当爸爸的消息,第一次跷班二十分钟,第一次讲废话,还有,第一次在车厢中轻薄老婆。
  DRAGONBALL的话:
  白痴的龙珠想说……她在自己的帖子里不能留言啊,只好借这一章的位置留个啦,希望各位姐妹可以看到唷~~
  Lei~~~~
  龙珠真的不知道说甚么好啦,谢谢你的第一次,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第一次有姐妹为我写长评啊~~这种快乐,实在~~~o/~~
  谢谢你花了长时间读这故事,我是一只小菜鸟,文笔构思也没有其它大大棒,写这故事纯粹只为耍乐,把朋友几个生活的侧面剪到故事里去,看着过瘾就算了。这故事人物性格不分明,起承转合处理不好,有时候为求快快捉住感觉,就连文笔也没多留意,后来发觉自己好像真的爱上男猪(汗,原来不止依依结了婚才爱阿旭,写文的那个家伙,也是写到第五集才对男猪有感觉),要求也就越来越多,可要求多却反而更乱,这样,就有你说的昏晕晕的几集,我以为意境可以帮助剧情推展,但其实用得不当,反而会令故事张力减弱,所以才后来,文笔又开始简单了,普普通通叙述一个故事就算,毕竟我想写的,始终是香港人生活的几个侧面嘛。香港的生活紧张而枯燥,香港人看似精明心里却还乳臭未干,间歇的精明遮不了天生的孩子气,功利的背后却又渗着点点温情,这就我所生活的城市,希望从庞黄的家庭里可以看到香港小家庭的生活啦。
  实在感激你对这故事的赞赏,小笨珠抓抓头,也不知道故事里有着这么多元素,边看你的评文,心里边怯怯的,不知道后文会不会让你失望呢?因为仍然是普通得没有激情的流水,希望你会继续喜欢啦。
  谢谢你跟hn的提点,我写文章的时候会尽量小心语文的运用了,故事里是掺了很多广东话,我会小心校对的,希望以后的文字会流畅点啦。还有,“得米”是香港话,就是“有好事啦”的这意思,第二章里依依会怀孕,所以得米啦~~嘻
  呀,lei,你真的只有十八岁吗?天啊,你评文很专业啊~~你问我年纪多大呀?我……咳,大学毕业的了,现在仍在半工读,因为工作越来越忙,所以文章的进度会很慢,不过一定会更新的,请继续支持~~
  p。s。我没有qq滴,我的MSN是dragondragonball@hotmail,不过偶也是一年才上去两次滴……
  还有norica; juliana;wendy;徐徐谢谢给我鼓励;亲~~
  norica,十三的矛盾是不是指依依对阿旭的感情呢?呀,第十四章依依是有流产的危险了,因为她已经怀孕了,得米篇开篇是倒序的,很快就接上的了。
  徐徐,我去开过第十三章,应该可以看的了~亲~
  6
  张开眼睛,慵慵懒懒,连射进窗帘的阳光也是怠怠倦倦的。黄敬依仰头瞧瞧,头顶的闹钟正摆着个倒“Y”字型,朦朦胧胧跟着闹钟翻了一百八十度,整个人趴着看钟,Y甚么Y,都十一点了,看看床边的小窝窝,窝里的小鸟飞了工作去了吧。笨呢,怎么听不到闹钟声呢?今早谁给老公做早餐呢?正要起来到厨房瞄瞄,发觉闹钟的Alarm键锁住了,她昨晚明明给老公调好闹钟,这Alarm怎么给锁住了?那他今天怎起床呢?有没有迟到?
  抓着脑袋走到厨房去,厨房小桌上已经摆好一份早餐,掀盖看看,是她最爱的咸牛肉班戟,咀里还没有尝着爱心早餐,肚里已咕咕作响。黄敬依伸手抚过小腹,咬唇笑语:“宝宝怎么啦?你饿了啊?想尝爸爸做早餐吗?”笑眯眯提起盘子,又看见盘下压了一张咭片,计算机打印的,一个三点全露的婴孩,露着牙肉笑得流口水,黄敬依捧腹笑着,垂头又说:“喂,小朋友,像你吗?”打开咭片,看着里面密密麻麻写着的几行字:
  好睡猪,起来了吧。不想打扰你睡觉,随便做了个早餐就走了。我有亲你的,是你没知觉,走了宝,别怪我呀。
  今早起来怎样?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你昨晚辗来辗去总睡不好,刚怀孕就那么辛苦吗?我明天有假,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吧。
  哈,很好笑啊,已经天天见面,还跟你写信。可是,有些感受,见了面很难讲呢,怎样,你老公还够浪漫吧。
  依依,知不知道我昨天看见你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是惊喜。没有想过上班的时候会看见你,你一出现,我的心居然卜卜跳啊。真难为情,这些字儿,你看了就算了,晚上看见我不要再提,我会脸红的。
  原来这世上,有种感觉叫牵挂。无论相处多久,相见多频,只要一分开,就会想念,只要一见面,就会高兴,就是见了面,也会更想念……是不是很高深的理论?我也觉得自己悟性很高。
  老婆,谢谢你,曾经以为自己是个木头人,曾经以为这辈子不会想着谁,谢谢你给我带来牵挂,谢谢你这小勾子,悄悄地勾到我的心房去。现在你又带来一个小勾,我想,我一定要勤力健身了,只六块腹肌不够,我还得练好胸肌,让你们牢牢地勾得更稳。
  放下咭片,对着早餐,一滴泪珠落下,晶莹地立在盘子上,为么这个男人总爱骗人的眼泪?黄敬依低头对自己小肚肚说:“BB啊,将来不许像你爸爸,总要妈妈掉眼泪。”
  一讲曹操,曹操就嚷。厅里电话哇哇叫着,黄敬依跑去接电话。
  “喂?”
  “怎么会喘气了?”电话传出熟悉的声音,可老婆也不叫一下,实在该打。
  “我跑过来嘛。”黄敬依其实想讲:下次要打电话,请早预约,突来乍到地飞一通电话过来,她心血少呢。
  “你跑哦,”庞兆旭第一声比较低沉,再一声就走音:“你跑啊?”
  “不然怎会那么快听你电话呢?”
  “你可不可以不做危险动作?”
  “危险?哈!~~噢,我肚子痛,哈~~”
  “甚么肚子痛?你肚子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笑得肚子痛啦!哈~~”
  “还在笑啊,自己有了都不检点一下,刚怀孕了不适宜跑跑走走,就是手抬得太高也不行呀。还有,注意仪态,经常大笑,小心孩子生下来咀巴大得要缝针。”
  “甚么?笑一下,孩子咀巴要缝针?喷~~”黄敬依不想笑的,可是一向理智冷静的老公,居然相信这三八的东西,她实在忍俊不禁:“哎呀,不要逗我了好不好,肚子真的很痛,哈~”
  “依依,我不是说笑的。你认真点好不好?”电话筒的声音一下加重,像巨石往深渊探进似地:“我上网看了个通宵,怀孕时期该注意的要禁忌的我全背下来了,科学的不科学的我照单全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身体不好,又没有怀孕经验,不小心点怎行?”
  之后,是一阵沉默。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虽然不算骂,可是,叫人听了很怕。以前就听说过他有“冷面铁将”的外号,工作严肃起来,叫人冷汗也跑到背上去。可她从来就不相信。自认识他以来,他都那么温柔,甚至带点傻气,学校家里的发生甚么事情他总嘻嘻哈哈就给她搞定了。今天,她总算见识他认真的一面了,原来他认真起来,这么可怕。
  “依依,依依?”电话筒传来幽幽探问,彷佛陌上归人。
  “嗯。”
  “生气啦?”
  “嗯,”呆呆地点头,忽尔又觉不对,连忙摇头说:“呀,没有。”
  “早餐吃了没有?”
  “没有。”
  “想我了没有?”
  “没有,”呆呆地摇头,又不对了:“你又坑我了,你……。”黄敬依觉得庞兆旭很过份,唬了她又哄她,哄了她又玩她,她不是生气又不算伤心,可也讲不上开心,只知道眼泪又不争气流下,按也按不住。
  “怎么啦,哭了?”庞兆旭轻轻叹息,道:“不要哭,这样对你不好。”
  “又对宝宝有问题啦?”
  “不是宝宝,怀孕时期哭多了,眼睛会进风,老了容易头痛。”
  “你连我老了的情况也背了吗?”
  “我想背你一辈子。”这句话分明是掩着咀巴说的,电话筒里突然没有背景声音。
  “你好肉麻啊。” 黄敬依眼泪未有停下,只是把无措的泪换成感动的泪。她才刚怀孕,他就为她熬个通宵,难怪闹钟也不用开,他根本没有睡。她以为他一定紧张孩子才会那么认真,原来,他也在担心她。
  “你不知道男人要够肉麻才可以跟女人沟通吗?好啦,把电话拉低一点,我想跟宝宝说两句。”
  “宝宝?你说甚么啦?”
  有时候,父亲的奇怪行径,是很难猜透的。庞兆旭只知道越早跟胎儿沟通,宝宝出生后,就会又乖又可爱。可是,对一个妈妈来说,拿着听筒贴在扁平的肚子上,那动作真的又趣又怪。肚子里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能跟那家伙沟通甚么呢?黄敬依只依着老公的说话去做,听筒贴着肚子时抖时不抖,叫人肚皮痒痒的。原来所谓的沟通,就是要痒吗?黄敬依摇摇首,把听筒按得更贴,另一只则轻轻抚拍肚腹。厅间的轻音乐悠悠旋转,她感受到一家三口乐也融融的妙趣。
  盘子一件一件洗干净。庞兆旭是个好丈夫,肯为老婆做早餐再差也有个谱儿。可是,他也是个典型香港老公──做家务有头无尾。所有锅盖碗盘像绳结般大迭小、左搭右地缠在一起。一个早餐就可以堆出一个战场。把战场收拾好,已够黄敬依腰酸背痛了。黄敬依看看大钟指正的十二点,想起母亲以前骂她大懒猪,日上三竿才起床,早餐没有吃完又来午餐,以后怎嫁人?她不禁一笑,大懒猪也可以嫁人啦,而且,还会怀小猪子呢。正是笑得合不拢咀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声来,细听之下,似是开门声。黄敬依放下厨房布,抚着胸口慢慢走到厅上,不可能是她老公,他才刚挂线怎会又回家呢?撬锁声不断,黄敬依越想越怕,走到大门上,把猫眼的盖子掀起……
  7
  “吓!”门一开,先惊呼,再脸红。
  “呀!”听着惊呼,门外的人也跟着惊呼,再脸黄。
  “婆婆,你怎么……”黄敬依忘记了老公送了一套后备锁匙给他妈妈,以防她这傻猪把自己反锁在外,他自己又分身不暇,她要跑到街上喊救命。
  “唉大白天就大呼小叫的,依依呀,你嫁了人的啦,别像个小孩那样好不好?”庞李少芳抚着胸口把门关好,说:“你们这个家呀,真奇怪呀,一边上下都是门铃,我提起手指,移了上又往下移,究竟按哪个才对呀?与其按错门铃让人骂,不如自己动手好了。”
  庞黄伉俪所住的不是甚么豪宅,只是典型香港钻石型豆腐闰的大厦。大门相靠,单位相连,做业主的管了装门又要管消防条例,公众通道狭窄就不许用推拉式门闸,可横敞钢闸一敞又飞出十万八千里。为了方便找到门铃,就只好把它排在单位相连的寸方墙皮上。这个上铃下铃虽然混乱,可绝不难分,每个铃上都贴了单位号码,黄敬依的朋友从来没有按错门铃,分不清A座B座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婆婆,请用茶。”擦过满额汗,黄敬依从厨房捧出冻顶乌龙,庞兆旭把茶叶放在厨柜之巅,贴上大大“御用”两字,就是用来以防万一的。
  “嗯。”呷过香茶,茶味清馥,庞李少芳满意一笑,眼角扫一扫衣衫不整的媳妇,不一会又皱起眉来:“孩子呀,怎可以光着脚丫子满屋跑呀,看你,都点钟啦?还穿着睡衣,哎呀你成何体统呀?”
  天啊,好好的一个白天,怎么会晴天霹雳?黄敬依就是备了课,也难对付这神奇的婆婆,更何况这会来个突击测验?头马上昏昏嗡嗡,她想请病假。
  “这愣愣站着干嘛了?小学生罚站吗?坐下吧,”庞李少芳说到一半,又呷一口茶,啧啧复啧啧地打量着杯子内浮起的一片茶叶,又说:“唉,幸好来这的人少,你说阿旭的姨姨叔叔们过来,看你这样子多丢脸呀?”说着,放下茶杯,看着黄敬依一脸无奈的样子,语气没有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