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节
作者:交通工具类:沧海一叶舟      更新:2021-02-17 16:55      字数:4765
  的最好听的一首曲子。可是我知道你生气,很生气!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结束了。我永远只是你的小师叔!这八年来为了当你的小师叔,我伪装的好辛苦,可你却是真的把我当小师叔了,什么也不在乎了,月儿怎么会这么放的下呢!”
  说实话他这一番表白真的打动了我,那时我真的只是对他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后来他娶了别人,看到穆莎那一刻我承认我是妒忌、生气的,可没多久我就忘了。我本以为他也一样,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执著。
  想到可能有人在偷听,我静了静心低头回到:“小师叔应该知道对于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来不会留恋。”
  “是啊! 月儿向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落寞地说。
  我含泪望着他:“其实那天我弹得那首曲子有歌词的,我唱给你听!”
  我走到琴边,坐下轻拨琴弦,开口唱到: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栀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爱你,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那时候的爱情;
  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永远不会再重来;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一边唱我一边流泪,宁儒熙一直静静地听着我的歌,最后他伸手取过酒壶,端起酒壶就往口中倒,然后他开口道:“是啊,错过了就不再来了,月儿,来生我们不要再错过了,好吗?”
  我含泪点头,见他笑着慢慢倒了下去,虽然知道他没事,可看见他倒下去那一刻,我还是觉得心都碎了,我哭着朝他冲过去,突然背后一个大力拽住了我,我回头,居然是影炎,他一直在,还是刚来?
  第70章 伤情
  其实我早猜到以他的小心眼,怎么可能让我跟宁儒熙两个人单独见面,只是我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我忍不住讽刺道:“你到底还是不放心跟来了,这难道就是陛下说的把时间留给我们两个?”
  我知道这么说他会很生气, 不用看也能想见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可我的情绪还沉浸在刚才跟宁儒熙的谈话中,此时真的顾不上他的情绪。
  “月儿还要朕怎样?这已经是朕的极限了。跟朕回宫!”影炎黑着脸压低声音道拖着我往外走。
  一出宫门我就看见了站在宫门口的穆里,穆里眼神复杂地盯着我,我低垂着眼不去看他,影炎沉声吩咐道:“按娘娘吩咐的好好安顿他吧!”
  然后他牵着我不急不缓地往凤仪宫走去,一路上他都不说话,静、太静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让我压抑极了,我宁可影炎冲我吼、冲我发火,也不愿意看他这么沉默。
  走了这一程,我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将心比心,如果今天这一幕是发生在影炎跟别的女人身上,我也会很生气,甚至大为光火的。刚才一看见他,我就准备他冲我发火的,现在他这幅不阴不阳的样子反而让我手足无措,我先软了下来开口道:“我 ……”
  “够了,不用解释,我什么都听见了。”他低声但是严厉地说。
  “影炎,就算你要判我死罪,也要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吧!”
  他抬眼阴郁地望着我:“朕现在不想听你的申辩!朕也没判你死罪,虽然你的确该死,可是偏偏朕舍不得!”
  “影炎,我……”我又是心虚又是紧张地望着他。他是指什么?是他知道什么了吗?
  他搂住我,咬住我的双唇,舌尖灵活地探入我的唇内,那气势即霸道又强势,双手拼命挤压我的头,像似想把什么东西从我脑中挤出去似的。直到我轻捶他:“嗯……你放开……我不……不能呼吸了!”
  他才放开我,狠狠地瞪着我:“邱傲月,我警告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为别的男人流泪、还有……唱歌。以后你的心里、眼里只准有我一个人。听见了没有!”
  “本来现在就只有你一个。”我小声嘟囔道。
  他眯着眼望着我:“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刚才是谁答应人家来生不再错过的。月儿是觉得错过了今生很遗憾是吧!”
  这倒确实是我的不是了,我内疚地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影炎,别跟我吵,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跟他都过去了,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呢!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过是些懵懵懂懂的感情。”
  他没理会我的示好,气狠狠地瞪着我:“哼!孩子!还是个孩子就主动去吻人家?叫人家等你长大?想不到月儿才7岁就会 ……就会……”
  “放电?”见他不知该怎么措辞,我帮他接口道。
  “什么?”他困惑地望着我。
  我用夸张地表情慢吞吞地说:“喏,就像闪电一样把人家电倒了。其实要怪也应该怪你,谁让你这么迟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如果早认识影炎你,我一定只对你放电。”
  看着他想笑又不愿意就此放过我死撑着瞪着我的表情,我笑了,撒娇地拉住他的手左右摇着:“想笑就笑嘛,别死撑着,对身体多不好啊!影炎,你非得跟我计较过去的事吗?我可没跟你计较你的过去。”
  他一瞪眼:“你那过去能跟我比吗?我的心里只装过邱傲月一个人,你呢,你的心却给过别人,甚至现在他还在那儿。”
  我不知死活地开口道:“哦,陛下的意思是只要心里装着你一个,我就可以跟别的男人……”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头;气急败坏地说:“你敢!你要是敢的话,朕……朕……非杀了你不可!”
  “暴君!我这不是按你的逻辑来推理的嘛!”我揉着被他打疼的头低声回嘴道。
  他叹了一口气拉过我,帮我轻轻柔按着:“疼吗?”
  “我打你一下试试!”我白他一眼。
  “那也是你自找的。月儿,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好吗?”他把下巴袛在我的头顶说。
  是啊!过了今天我跟宁儒熙就再无瓜葛了,他也将隐姓埋名地过自己的生活。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和孩子们才是我生活的中心。我是该放下了。
  “嗯!”我搂住他的腰闷声应道。
  他搂紧我柔声道:“月儿,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踮起脚尖吻他的唇:“我知道,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当晚及以后的两天我们过的十分融洽,谁也不提宁儒熙的事,第三天早晨一起床,奶娘手里拿着一支折断的绢制桃花絮叨着:“这些宫娥们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知谁一大早把这支娟制的桃花扔在您的寝宫门口。”
  我大吃一惊接过桃花仍不死心地问:“你发现时它就是断的?”
  “嗯!这是是娘娘的?”奶娘不解地问。
  这支绢花是郓复宫跟我联络的信物,折断它表示宫内有重大事情发生,眼下宫内的大事无疑就是宁儒熙的事了,难道他的行踪被发现了,不会啊,如果是那样,怎么这两天影炎的表情上一点也看不出啊。我没理会奶娘的问题,站起身就往宫门口走,才走到凤仪宫宫门口就看见刘叔手下的得力副手唐潜站在宫门口,见我出来他朝我一鞠躬:“娘娘!”我随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往外走,突然发现他衣襟上斜插着一支折断的娟制桃花。我抬眼定定地看着他,他也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回身往宫门内走去,轻声吩咐道:“跟本宫走!”
  我走到凤仪宫的小书房,唤来奶娘让她守在书房门口:“夜鹰,我们总算见面了!”
  夜鹰是宁儒熙安插在影炎身边最深的谍报人员,也是郓复宫最神秘的人物,更是迄今为止我唯一没见过的郓复宫的长老。
  “属下见过宫主!”他毕恭毕敬地朝我行礼。
  现在我相信彭翼说的,如果不是顾及我,郓复宫早杀了影炎。唐潜虽说不能近影炎的身边,可也是影炎的侍卫之一,他如果要杀影炎,不能说十拿九稳,起码也让影炎很难防范。
  “能让你夜鹰亲自出马一定是出大事了。宁儒熙出事了?”我急急地问。
  唐潜低着头,不带任何情绪地说:“是!彭长老依照宫主的吩咐,在城门口乘穆侍卫不备,以迷药迷倒他们,再偷偷交换了棺木,抬回来后才发现棺木内的人不是主公。彭长老发现不对,立刻跟踪穆侍卫,乘其不备,偷偷掀开那具棺木看过了,那里面躺着的正是主公。不过主公已经死了。”
  “什么?这不可能!”我一个踉跄。
  “宫主!”唐潜朝我冲过来扶住我。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他,他死了?怎么可能!那药是我亲手调配好,让彭长老交给牟太医的,绝不会错啊!是不是牟太医换错药了,你去问过他吗?”
  “绝不会!那壶药是属下亲手交给牟太医,再看他端出去的。属下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去找过牟太医,他失踪了!”唐潜说。
  “失踪了!你猜会是他出卖了这次行动吗?”
  “属下不知道!不过陛下一定是事先就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属下此次来是特地讨宫主示下的,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唐潜低头问。
  是啊,影炎一定是早知道了。要不怎么会安排的那么天衣无缝!影炎,你早就知道了,可你什么也不说,悄悄安排好一切看我笑话吗?是我太自不量力了,论心机我怎么是他的对手,他玩我还不是像玩个孩子似的。他故意给我个假尸体,警告我别自不量力跟他作对。
  我无力地抬起手臂:“去告诉彭翼,让他停止一切行动,什么也别做!安心做他的生意。这件事就当他没发生!”
  “宫主的意思就这么算了?”唐潜不服气的问。
  我忍不住抬高声音:“那你想怎么样?谋逆吗?你们主公跟本宫都不是陛下的对手,你以为凭你们几个能斗得过陛下。再说你们主公临终前也说过,解散郓复宫,让你们别再做无谓的牺牲了。唐潜,放手吧!如果你不愿意为陛下效力可以离开侍卫队,本宫会安排的。”
  “属下明白了,属下不走,属下想留在宫主身边保护宫主!”唐潜低声但坚定地说。
  “好!那你先退下吧,自己小心些!”我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见我失神的样子,唐潜低声说:“人死不能复生,宫主如果想哭还是哭出来好,这副样子只怕主公在天有灵看了也会心疼的。其实在狱中主公如果想逃是有机会的,属下去救过他,可他不肯逃,他说只有他死了,陛下才会彻底放心郓复宫、才会放心娘娘。娘娘可不能辜负了主公的一片心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去吧!”
  他走后奶娘走了进来,我搂住奶娘的腰哭了起来:“奶娘,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
  奶娘被我哭得莫名其妙,只是安抚地轻拍我的背,什么也没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是哭宁儒熙的迂腐,哭他明明可以逃却为了郓复宫的弟子、为了我选择死亡还是哭影炎对我的算计。我气,明明被算计了,我还不能跟他去说,跟他去吵。他从没有骗过我,他一开始就明确地告诉我,他不会放过宁儒熙,他答应我把宁儒熙葬到青跞山,他答应我放过程儿和烁儿,他答应的事都做到了。我背着他干的这些勾当他全看在眼里,可他不点破,甚至是顺着我的意思陪我玩,最后再给我迎头一击,他怎么能这么狠!
  更气自己到这个时候还在维护他!还爱着他!明明他对我狠心至此,可一听唐潜说不能这么算了,我立刻就做出了最有利于影炎的选择。
  我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弄到最后奶娘都陪着我一起哭。直到影炎牵着柏儿的手站在小书房门口,我才不得不止住了哭泣。
  柏儿朝我冲过来:“母后,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是谁欺负你了吗?”
  我猜是柏儿去叫影炎的吧,我忙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只是你太外公三周年的祭日快到了,想到你太外公,母后才伤心呢!”
  影炎示意奶娘带柏儿先下去,静静地望着我。
  我俯下身去朝他行礼,他一把拉起我:“月儿这是干什么!”
  “臣妾外公的祭日马上就要到了,臣妾想回青跞山去给太外公扫墓。”
  他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再过三个月月儿就要生产了,这时怎么出门?等明年吧,明年朕陪你一起去,顺便也给你娘和宁儒熙去上上坟。”
  “陛下日理万机,臣妾怎敢劳烦陛下。青跞山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