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节
作者:两块      更新:2022-09-26 14:17      字数:5042
  那样的话,别说保护了,估计她自己就别扭似了!“这次只是意外,用不着找人来保护我!”杨沫道,“要不我以后随身备个防狼器什么的或者我去学点跆拳道之类的也成。”
  “真的不想让人保护?”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哪有那么多绑架的,我和别人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杨沫道,再说她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的,有时候绑匪真要绑架她,还得考虑值不值。
  因为她的坚持,他倒也没再说要派人贴身保护什么的,只是在她洗好了澡后,用白色的浴巾擦干着她身上的水珠,然后把她抱出了浴室。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淌着水。
  杨沫要拿浴巾自己擦头,可偏偏君夙天要自己亲手擦,擦完了还要亲手拿着电吹风来吹。
  好吧,既然君大少爷想要伺候,杨沫也就受着了。君夙天的手势,轻轻柔柔的,可以感觉到他在刻意地收敛着力道。
  他的手指插进着她的发间,指尖揉压抚过她的头皮,竟然给她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一天下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儿,杨沫早就已经很疲惫了,这会儿被君夙天弄/着,竟然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皮仿佛变得越来越沉重,她的脑袋,慢慢的开始变成着小鸡啄米状。
  “沫……沫……”她的耳边,响起着他的声音。
  “唔……夙天,你继续吹着,我眯会儿……”杨沫软绵绵地挥了挥手,没舍得睁开眼睛。
  而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只依稀感觉到自己是在床上,周围是一片的昏暗,隐隐的越过,透过窗户洒落进来。
  她的身体是倒趴着的,一只她所熟悉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着,而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腰际。她的身上,未/着/寸/缕,湿/热的吻,不断地洒落在她的背部,密密绵绵的。
  身子,一股酸涩,以及在身体深处所泛开的情/动。
  他的东西,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每动一下,都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栗着。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他的唇从她的背后游移上来,亲吻着她的肩膀,脖颈,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掰着她的下颚,把她的脸从枕头中掰出来,亲吻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唇瓣,“醒了?”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呜咽着应了一声。
  “想要我吗?”他问着,动作比起往常,更加的猛烈,也更加地急迫,就好像是要确认着什么似的。
  “……我……我不知道……”她的脸红彤彤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指擒着她的下颚,估计她又会把头埋在枕头里了。
  他显然并不满意她的回答,继续坚持地问道,“要我吗?”
  她的脸更红了,做着这种事儿的时候,她实在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可是耐不住他不断地折腾,最后,她只得道,“要……我要……”
  声音,软绵无力,就像她此刻的身子,连抬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攻城略地地占尽着每一处。
  “那么给你,全部都给你!”他的声音,满是情/欲,在她的耳边环绕着。
  一夜沉/沦,只为了证明,她是他的,她要他,也离不了他!
  第5卷 【230】罚
  王语帘在被警察抓住的时候,就已经能够预感到自己的下场会很惨,绑架杨沫,是想要给自己起死回生一下,如果王家真的垮掉的话,那么她会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习惯了富裕的生活,已经习惯了恭维的话,让她一下子去过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去斤斤计较几块钱的吃饭钱,去穿那些几十块的地摊货,她完全接受不了。
  更无法想象的是如果家里真的破产的话,她从三星学生沦落成一星学生,那种落差,她无法忍受。
  所以她孤注一掷,只是却没想到会失败得这么快。
  自被抓住后,王语帘就没见父母来看过自己。想想也是,只怕这会儿,父母会巴不得和她撇清关系吧。王语帘本来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庭,不知道会被判成什么。然而,当她被人带道君夙天的面前时,却才知道,原来自己所想的,还是太少。
  此刻的地方,是王语帘绑架杨沫时候的那幢旧楼,那个房间,周围,摆放着摄影机和照相机,连带着当时和王语帘一起犯罪的两个男人,也被带了出来,此刻正畏畏缩缩地被两个大汉压着。
  君夙天坐在一张椅子上,膝盖优雅地交叠着,面儿上冰冰冷冷的,看着王语帘的眼神,更有一种像看死人似的目光。
  王语帘顿时毛骨悚然着,忍不住地喊道,“你……你想怎么样?”自己在关押所,会被人带到这里,只能证明君夙天的能耐很大,如果他想要捏死她的话,恐怕就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只是做你当初想对沫做的事罢了。”君夙天的声音淡而冷,王语帘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
  当初……她想要对杨沫做的事儿是……
  王语帘想逃,可是四周围都是彪形大汉守着,根本没办法逃,她只能颤着声音,害怕地喊着,“不要……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上了法庭的时候,我会告你的……”
  “那么你就试试看告我好了。”君夙天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害怕,对于他来说,王语帘说什么根本完全不重要。
  两个手下已经对一旁不安着的两个男人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这句话,对那两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命令,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慢慢地走向了王语帘。
  王语帘是宁可坐牢,也不想被这两个男人/上。这两个男人,当初也只是她花钱请来的而已,因为想要要给杨沫教训,所以她特意找这种流氓混混,没什么本事,但是却又好女/色的,平时也不知道上/过多少女人的那种,甚至有没有“病”还难说。
  眼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朝着王语帘伸出手来时,她一把挥开道,“不要……走开走开!”
  可这两个男人哪会顾虑王语帘的害怕,这会儿,他们心中早已将王语帘恨死了。要不是她怂恿着,他们也不至于会犯下这种事儿,这下子还不知道要在牢里呆几年呢。
  而且,在这个一脸冷漠,正看着这一切的男人面前,凭着道上混的多年经验,两人都心知肚明,最好是赶紧办完对方要求的事儿,否则,别说是坐牢,这命能不能保住都两难说。
  王语帘身上的衣服顿时被两个男人撕/裂了,白嫩的娇/躯/luo/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她的大声哭喊叫骂,都只像是对这种情形的一种讽刺而已。
  “君……君夙天,我……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挑拨我这么做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王语帘拼命道。
  君夙天面无表情地瞥了眼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就像是再也没什么兴趣似地站起了身子,冷冷地抛下一句,“该知道的,我早就知道,所以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君夙天径自走出了房间,浑然不顾身后的王语帘发出怎样凄惨的喊声。
  有些事儿,在没超出他底线的时候,他可以只是看着,因为他也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前提是没有超出底线。
  而这底线,便是——不可以伤害到沫。
  一旦伤害到了,那么……想要伤害她的人,就必须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走出了旧楼,君夙天看到了站在旧楼前,倚着车门的周晓彦,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
  而周晓彦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君夙天,直到君夙天越过他身子的时候,才懒洋洋地说道,“你这手段,应该不用我出手了吧。”
  “不用。”君夙天冷冷地回道。
  “可是如果这次伤害沫沫的那些人中,有人的下场是我不满意的话,那么我不介意再出手对付一下的。”周晓彦道。
  沫沫……这两字,从周晓彦的口中吐出时,让君夙天觉得刺耳至极,猛地转身,他双手探出,用力地把对方压在了车窗上,“你没资格这样喊她!”
  “没资格吗?”周晓彦嗤笑着,月色下,他的脸庞妖艳异样,“在我认识杨沫的时候,在我用着沫沫喊她的时候,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不是吗?”
  君夙天冷着脸,风眸中的黑沉,就像是无垠的黑暗一般,几乎要把人掩埋。
  而周晓彦却笑得更加潋滟,无视眼前人那冰冷得像是要杀人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着,“君夙天,其实杨沫原本就该是我的!就算现在她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和她之间经历过的那些事儿,是你永远没办法去取代的!”
  华丽的声音,飘散在夜风中,如同危险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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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语帘绑架杨沫的事儿,在学校里并没有被广为人知,一来,这事儿本来知道的人就极少,二来,君夙天和周晓彦都刻意压着警局那边让保密,因此,学校里的学生们,也仅仅只是知道王语帘被退学了。
  第5卷 【231】病啊!
  这消息,在天慑学院里没有掀起半点的波澜,王语帘说到底,不过是个三星学生而已,也就杨沫班里的同学们,聊天的时候会提到几句。
  杨沫没有把被绑架的事儿和慕风风说,怕好友担心,不过倒是有一次问着慕风风,“你觉得我该要帮王语帘吗?”
  “为什么这么说啊?”当时的慕风风挺不解的。
  “王语帘家族企业借不到资金周转,好像是和她得罪君夙天有天。”而王语帘之所以会得罪君夙天,原因却是在杨沫的身上。
  慕风风向来不喜欢王语帘的为人,不过听了杨沫这话,倒没立刻说什么,而是想了片刻后才道,“那么她有去自己求过君夙天吗?”
  杨沫摇了摇头,至少她没听夙天提起过,也没听王语帘自己说起过。
  “这就是了,既然她自己都没勇气亲口去对君夙天说要谅解,那么凭什么你又要去帮她呢?”慕风风道,“反过来说,如果今天你没有认识君夙天,你在学校里被逼得退学,王语帘会来帮你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杨沫想想,觉得这个学期以来,她在学校里的生活,真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又或者对于王语帘来说,同样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曾经在她面前高傲得对于一星学生不屑一顾的女生,如今却要以数年的时间面对着铁窗生涯。
  杨沫不知道王家会怎么样,绑架的事儿过去后,她此刻最关心的是期末的考试以及——关于周晓彦的病!
  周晓彦两次在电梯里的状态,如果不是凑巧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明是一种病态,而杨沫的脑子里,不知怎么的,闪过了——幽闭恐惧症这几个字。
  杨沫知道这个病症,还是因为在初中的时候看了一部爱情电视剧,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从小因为受虐,被大人关在黑暗的储物室里,因此才患有这个病。
  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杨沫还笑笑,和同学聊天的时候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病,然后便也没放在心上,甚至有一段时间,她还以为世界上根本就没这种病,这纯粹就是电视剧的编剧给杜撰出来的病。
  可是闲杂,周晓彦却也有着这种异样,杨沫不管确定到底是不是她想象中的这种病,于是还抽个空的时间,特意跑到了学校的图书馆里去寻找着这类的书籍。
  天慑学院的图书馆,想来以藏书量丰富而著称,甚至有许多书是b市的国家图书馆里都没有的。杨沫在图书馆里翻了一个下午,再对照了一下周晓彦电梯里的情况,基本能确定,的确就是她所想的那样了。
  于是,挑了其中她觉得最有用的两本外借后,杨沫又跑到了政治系去。只是,她去政治系,不是去找周晓彦,而是找到了陆凯。
  陆凯倒是挺意外杨沫来找她的,也没让杨沫多等,便和身旁的两个四星学生打了个招呼,然后和杨沫走到了政治系附近的一处僻静地方道,“有什么事儿想找我聊的?”
  “周晓彦是不是对黑暗狭窄的地方有特别的反应?”杨沫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别人也许会听不明白,可是陆凯毕竟是和周晓彦几乎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哥们,自然是懂的。
  “你见过?”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见过两次,电梯里刚巧停电,他的反应……很特别。”她斟酌了一下词汇道,见陆凯没吭声,她又继续道,“这种情况,是他几岁的时候开始的?”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的话,不如直接去问晓彦好了。”陆凯道。
  杨沫有些尴尬地咬了一下下唇,她之所以没去直接找周晓彦,是因为——“他会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