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人生几何      更新:2022-09-26 14:15      字数:4827
  低头拨着方糖纸包,月月很虚弱的说:“你还是怪我。”
  想了半天,怪当然还是怪,可是人也被折腾的快死了,再怪就太不义气了,北北连忙摇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给公司打电话请假,车库里还有两辆残废的车,顿时嘴里的黄连苦味更重。
  将剥好皮的砂糖放到自己嘴里,月月很陶醉的眯着眼睛看北北,“吃药吃的嘴里面好苦,幸好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有喝咖啡的习惯,这些方糖还挺甜的。”
  “你~你住在这里?”北北的嘴里好象更加苦了,苦的头皮发麻,一开始是担心月月,所以吃下去都没注意,现在看见糖,恨不得立刻抢过来。
  “是啊,刚来的时候这是我的房间,后来买了房子就搬出去了,不过这里好象没什么改变,还是属于我的。”拈起最后一块方糖的碎末放到嘴里。“北北你来亲亲我吧,我差一点死了呢。”如果刮伤也能死人的话。
  威武不能曲,富贵不能淫,若为砂糖论,那些算什么?北北立刻扑上去,疯狂的吸取那些砂糖,苦与甜,搅拌出奇妙的滋味,粗糙的砂糖摩擦在不断蠕动的两片舌头上,带来一种酥麻甘美的滋味。
  北北的舌头专心去勾取那些分布的到处都是,已经有点融化的砂糖,就着月月的唾液,拼命吸回自己嘴里,好缓解那非人的苦涩,偏偏月月不让他如愿,非要把砂糖往回抢,好象打仗一样,一个深到窒息的吻。
  被北北压在身下的月月终于松懈下来,让北北尽情的吸吮,舌头一直侵到自己的喉管,只能趁着接吻的空挡偷偷吸一口气,笑容愉悦。
  月月的衣服是过去他穿的旧睡衣,扣子已经开了三棵,露出先天条件优秀,后天保养完美的肩膀和胸肌,北北正不耐烦的把睡衣整个剥下来。
  听说过蜂蜜能引起熊的性欲,没想到砂糖一样有这个功效。
  终于结束了长时间的接吻,北北呆楞楞的看着倒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月月,嘴唇上有着深红色的小斑点,头发被自己拨的更加凌乱,眼睛一明一暗的、象有小小火花燃着。
  随着剧烈的呼吸,胸口上下移动着,红色的绯樱上下起伏,和周围白晰却结实的肌肉形成一种神秘的蛊惑,胯骨支立在睡裤外面,形状象一个回旋镖,美丽的忍不住让人膜拜,然而这些都只是我们看美丽色情图片就能感觉到的性感。
  真正致命的是肉体的芳香,和肢体接触的美好感觉,连轻微的呼吸声都好象春药一样致命。
  然后北北终于醒悟了,将嘴角激情的银丝搽掉,微笑着逼近月月,多么好的机会,现在是上月月最好的机会,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是对于月月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人,是不必讲什么世界礼节中华传统的。
  将月月整个抱在怀里,北北怀着阴谋家的心思开始去捋月月的睡裤,月月的头颅乖巧的枕在北北的肩上,似乎完全没有危机感,只是慢慢倾诉心情:“北北,昨天我怕极了,我不是很怕死,但是我真的怕再也看不见你。”
  看不见还好,一想到自己不能再上你,我就无法忍受啊。
  在别人表达真挚感情的时候,北北真有点下不了手,手就由后面向前面移,去抚弄月月已经立起来的器官,有些爱抚的轻轻搓动,月月的头紧紧埋在北北的肩窝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身体更加扭动的贴近北北。
  “我…………”突然月月把北北整个拉开,然后很真挚的吻在北北脸上,“我好想要你,我让你上。”
  “真的?”北北喜出望外,毫不客气的就去拉月月的裤子,到拉到下面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一条小腿上包的紧紧的全是纱布,这样怎么上?
  折腾一个病人算什么男人,无声的把被子给月月盖好。“等你好了吧,现在这样腿一动,恐怕又要出血。”裤子紧巴巴的,真是不舒服,等会到厕所解决。
  翻过身去,月月的肩膀不断起伏,显然是很难过的样子,北北把手插到被子里去摸索,才发现那一根硬的吓人。“怎么这样。”
  “是你诱惑我啊,又摸又吻的,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吧?好痛。”眉毛拧起来的样子也非常好看,语气却已经有些冷淡,月月推开北北的手,自己和被子不停的摩擦着。
  北北想想,两个人也有一个多月没有做,是个男人确实忍不住了,而这一个多月没做的主要原因还是在自己,就想把月月翻过来:“我帮你吸出来好了。”
  “不勉强。”虽然我也很想,不过主要目标不是那里,北北的思想说不上单纯,但是和月月这种恶魔相比,就健康的不知道多纯洁无暇。
  “你不是也帮我做过,没有关系。”由于愧疚,北北的脾气比平时好很多。
  “算了,我马上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着,动作也越来越大,但是北北觉得月月好象更加痛苦的样子,竟然要月月这难过,北北真的应该幸灾乐祸一下,就算不开香滨,也该白看好戏,北北心里面也这么劝自己,是不是该回公司,或者先打一个电话,然后叫拖车公司…………
  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竟然把衣服脱光了,跨坐在月月身上很正义并富有牺牲精神的说:“那你来插我好了。”
  虽然连北北都惊讶自己会这么说会这么做,但是月月却好象一点也不奇怪,立刻用手裹住北北的臀部向下放去。
  不要说北北根本不习惯被插,就算是老手在进行这个姿势的时候也难免疼痛,北北的面部表情一僵,顿时就后悔了,身体向上抬着就想离开,但他彷佛是副最难逃之深,一看到月月那双充满情色的眼睛,北北就动不了了。
  完全沉浸在情色欢娱里的眼睛,好象带着迷幻色彩的一双眼睛,象被凶猛狮子盯住的羚羊,北北竟然一时无法动弹了。
  上当了,又上当了。
  这个白骨精骗人大王!
  觉醒过来的北北不停诅咒。
  然而身体里竟然涌现出无限甜蜜的感觉,焦急而粗鲁顶动自己后穴的性器竟然把自己的欲望也勾起来,眼看着认真屏住呼吸想插入自己的月月,北北的情欲也被勾动起来。
  滑动在股间的巨蛇再一次失败,连北北也变的焦躁不安起来,他下意识的去辅助月月的动作,手臂伸到后边去扶那根栓子,然后艰难的往自己身体里送。
  硕大的头部探进去的时候,北北疼的简直要疯了,用另一只手狠狠的划向月月:“你这王八蛋,你其实还是想上我,对不对?”
  身体猛的向上一挺,完全不躲避北北的袭击,在胸口承受一道划伤的时候,分身也整个滑到温暖紧窒的巢穴,慢慢向上推动,享受北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的表情。
  月月奸诈地笑了,手指轻轻揉动北北萎靡的分身,温柔的诱哄道:“来,乖乖,放轻松,来,把膝盖放下,身体不要这么僵。”
  艰难的把膝盖放下,立刻就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深入了几分,月月毛茸茸的毛发顶的自己的臀部痒痒的,被涨痛充满却无法言喻的感觉,其实是有一点新鲜与奇怪的。
  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北北尽量让自己吐出更多的气,他平时锻炼得当,身体很快就柔软的放松下来,渴望更多的刺激,身体轻轻一侧间,两个人顿时同时呻吟起来。
  月月立刻怒骂:“这么急干什么?”害他差点射出来,握住北北两片臀部的手不免粗暴的向两面拉。
  眼睛一片模糊,为自己不经意扭动所带来的快感迷惑了,想继续扭动身体却被制止住了,强壮的身躯被性欲的力量弯曲成一只淫兽。
  陌生的环境,想得到而得不到刺激,北北的肌肤上顿时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优美的臀部被手指紧紧控制着微微的颤抖着,更加渴望深入和快感…………
  现在能感觉自己完全贴到月月的身上,压迫的那两个肉球也几乎要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了,臀部能感觉到月月支起的骨头,有好几分钟,北北沉醉在甜酒一样甘醇的性爱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战栗,紧紧的吸住体内的阳具。
  尽管之前的性爱,北北也曾经达到高潮,像这样用后面去主动却还是第一次,想到这北北的脸色顿时很不好,难以压制的激情下也有深深的懊恼。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月月就很开心,这朵蔷薇花终于领悟到雨露滋润的幸福了,紧得有点疼痛了,总体来讲,这是好现象。
  手指轻轻的拨动着北北露在外面的嫩肉,然后自然放开双手,北北立刻在一声短促的咒骂中整个将自己吞到体内,像是要戏弄北北似的,月月开始举着他的腰抽擦,响亮的水泽声立刻充满室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野兽一样的呼吸,带动着双方向癫狂界限前进着。
  眼看着北北的老二翘的高高的,月月突然停下活塞顶动,专心的去抚弄它的头部,将包皮拉下来,研究生物一样去看冒着晶莹液体的马眼,用拇指腹轻轻搓动。
  北北的焦急无处发泄,体内涨大的棒子弄的自己快痒死了,干脆自己轻轻运动起来,开始只是微微晃动,然后是摇摆自己的腰,然后是上下挺进着,好深,从来没有的深度,一直插到自己的肠子里了,真恐怖,真…………舒服。
  碰到那里好舒服,好舒服,要射了,再插深一点,就是那里,前面按摩的也好舒服。
  “啊————!!!”绝对称不上欢娱的尖叫,北北看见自己即将要射的马眼上被插进去一个棉棒,好象被从天堂打到地狱,北北断断续续的怒吼:“把——把那个东西——东西——拔出来——啊——啊!!!!”双手就要跟月月争夺自己器官的所有权。
  “不要乱动,要不你一辈子都不能射了,恐怕连尿尿都不方便了。”月月握住北北的手腕,“你看这不是“挺”好,它多么美丽自在。”
  美丽个头,我想射啊,但是知道月月说的话可能成为现实,只好愤愤的收回手,“你要怎么样?”
  “继续扭你的腰,卖力点,你跳的这么好看,我还不想这么快结束。”
  畜生!北北任凭月月的手扭动自己挺立的乳首,不情不愿的扭动着腰,有一天我一定要操的你姓什么都不知道。
  仿佛看透了北北的想法一样,月月抬起身来啃嚼北北的肌肉,让鲜花草莓遍地都是。
  粗大的利器在几次进进出出终于将软穴完全征服了,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开始不断的流出液体,北北感觉自己的腿在痉挛,身体象要被翻过来一样,整个后穴好象被火点着了一样麻麻的疼。
  他开始哭泣,模糊的喊着什么,然后月月爽快的把棉棒抽出来了,刮在内壁上的感觉叫北北整个人癫狂了,他看见月月的身上喷满自己的体液,而自己的内部也整个湿润了,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停下来,月月也没有停下来。
  似听到音乐的蛇,北北本能的舞动着追求着快感,现在顶到那里最舒服,碰到那里最有感觉,好象发现了希奇的玩具,他用自己的身体尽情实验着,快呼吸不上来了,下肢几乎没有感觉了,到底射了多少次了?可是还是想要。
  唯一能够感觉的,自己好象害怕的一个东西消失了,自己怕什么?害怕什么?
  怕死,害怕月月死,他还活着,和自己性交,太好了,他还活着。
  “可以进来么?给你送早餐来了,少爷。”
  “好啊。”月月把被盖在自己下身,连衣服也没拉,让越立端着早餐走进来。
  “没吃早餐还这么有力气。”越立把双份的丰盛早餐放到桌子上,再把桌子挪到床边,递了漱口水和毛巾给他。“他呢?”
  月月满足的朝厕所噘嘴顽皮的笑着,兴奋的开始摆早餐。
  “人家和你有仇么?把人家弄那么惨,我前面的病人听到你们尖叫,一个劲的问我,是什么手术连麻醉药都不上。”越立把一份报纸翻的经济版摊在月月眼前,“是不是因为卫星才闹的这么惨?”
  月月笑的把面包渣都喷出来,连忙喝牛奶顺气,一边瞄了一眼报纸,整版报导,还有五六张照片,北北也在报上,脸色灰暗却强摆着笑,自己小油头拿着契约书的样子简直象红卫兵,禁不住就又开始笑,做过爱的男人心情好啊。
  “干什么不和他说明白了,卫星早被你架空了,里面真正有几个能耐的员工也早调回总公司了,和加拿大的和约也就剩一年了,不过是个鸡肋,还能勉强啃些时候…………。”眼看着月月又似笑非笑的看自己,越立叹了口气闭上嘴,自己那里能管的到这个弟弟。
  慢条斯理的把面包奶糕泡到玉米浓汤里,再少少的加一点奶油,月月抬头笑道:“我告诉你这一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