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人生几何      更新:2022-09-26 14:15      字数:4874
  浼泳缌四ゲ耄巳嗣耐春陀餐庹醯奶邸!?br />
  将抓狂的北北一把抓回来,月月冷声威胁道:“东西还没射,你想死了。”
  “啊……啊…………不要……求你了,快结束吧。”眼看着自己红色的嫩肉被拖出体外,北北吓都吓傻了,怎么会这样,那些A片并不会这么演啊。
  带着冷酷的微笑,月月用手慢慢把命根子送回巢穴,在送到最后的时候猛的把一根手指也塞到里面去。
  “啊……啊……啊——!!”北北哭到没有力气,一只脚仍在胡乱的踹啊踹的。
  白晰的手指弹了弹夹在两个人中间北北挺立的欲望,用指背蹭了蹭,月月一边摆动身体一边咬着北北的耳朵:“我最怕你哭,你一哭我就会想这么对你啊,北北,你连耳朵都是甜的,不想被我插死就求我吧,求我在你里面出来,叫你也爽出来吧!”
  “干你妈啊,你个死变态。”北北斯文扫地的骂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好痒,好难受,让我射出来吧,好想出来啊。“呜呜呜……”
  “真难调教。”月月拨开北北握上自己性器的手,然后在双方结合的地方又插了一个手指。
  现在北北的情形就是下面虽然涨的痛的要命,却又偏偏引发不了快感,疼痛缓解不了,快感也疼痛的要命,再加上月月的头发拂在胸口,嘴唇戏弄樱桃,最后想想,要是这么撑下去,做完这一夜,自己恐怕连入珠都挺不起来了,口气顿时软了:“我……我要你射在里面。”
  “以后呢?” 小人得志的嘴脸。
  “也……要。”去你妈的,今后老子倾家荡产也要把你砍死。
  “那么哭给我看。”
  “………”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算了,我自己来吧。”
  有些费力的把手指抽出来,甩掉滑腻腻的血和体液,月月两手捧起北北的臀部,他本来也只是一哭钟情,然后住在一个饭店的时候看见北北每天晨跑就想,这个哥哥干起来一定非常之爽,生活规律有运动的人这里的肉最香甜。
  和北北不同,月月在这个圈子里是个著名的饕餮,他的品位很好口味很刁,吃到的好东西也多,北北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非常的鲜美,托着北北向上绷着的腰,月月无声的笑。
  哀悼吧,北北你是碰到了根本没有社会道德和人性的魔鬼,是个连自己都可以伤害的人,是个只贪图现在的享受,没有未来的人。
  几乎被倒立起来,北北的性器拍打着自己的脸,月月就着这个姿势以四十五度角直直的干到那个敏感的突起上,这才开始这场性爱,螺旋打着圈,九浅一深的慢慢折磨北北。
  北北又开始哭,但是哭的完全变了调,他被自己不断分泌出来的体液弄的一脸湿哒哒的,还要不断躲避它不要插到自己嘴里,痛苦而愉悦的哭泣着,在不能忍受的欲望喷发在脸上的时候尖叫的几乎断了气。
  在北北由于射精而紧缩的菊花中,耐力惊人的攻入者也开始喷发了,他将北北圈到怀里抱在他腿上,猛力撕咬着北北的嘴唇,混合着唾沫与深吻,长长的接吻长长的爱意。
  北北开始扭动,那一股一股冲到他直肠里的体液让他痛苦的难以接受:“不要了……不要了,救救我。”
  他的哭声渐渐变细了,眼神迷离的看着月月转为青兰色的眼孔,终于在淌下一串清泪后昏倒了,只是完全失去意识前他仍在想:吃了大亏了,太不合算了,报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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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后就和我一起过吧,我们明年去瑞士结婚。”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月月坐在餐桌上很优雅的说。
  躺在床上的北北则默默的抽烟,他在思考用那种凶器才不会被判太多年,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事业和未来,北北放弃了,他清了清喊哑的嗓子:“你滚吧,不要让我在看见你。”
  漂亮的眼睛一眯,月月歪着头趴在桌子上兵来将挡:“你跟我结婚,否则我就出去说我被你强奸了。”
  北北吐着烟圈:“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啊?警察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是我那里烂了。”
  “那我去自首好了。”水来土淹。
  月月戴上大围脖,他头一次对一个人比较认真,这么费力气,不断请黑客跟踪他的网络还从美国进口监视器跟着他的计算机,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北北,放开到嘴的美味?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钱?我全给你。”北北气的几乎跳起来,可惜肌肉疼的不允许他做这种剧烈运动,心里头的恨是无法说的,他感觉自己像被翻过来的乌龟,怎么挣扎都是徒然可笑的。
  “你那点钱?北北,我给你一千倍好了。” 月月开始抽烟,他那种无所谓又轻蔑的态度绝对能让任何人恨他,因为他的优越感太扎眼。
  “那你要怎么样?”北北气馁,不知道为什么,北北就是相信他,只有钱多的烧手的人,才会无聊到这个程度吧。
  “你哭给我看,我最怕你哭了。” 无耻的要求。
  “………” 气的想自杀的北北还真想号啕大哭。
  “我真的最怕你哭了。” 用手指轻掐北北的面皮,面无表情的月月似乎有点认真的感觉,眼神一下量起来。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屈服是为了走更长的路啊,也是为了更艰难的路。
  第二章
  “啊──”
  “啊──好痛……快放开!”
  “放开啊,都多长时间了?”
  “呜呜……放开啊,哈啊……疼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这个大混蛋!!”
  现在是北京时间中午十二点四十一分,是上班族分秒必争的午休时间,是饱受压榨恢复元气的时候,在这样的时间里传出这么扰人清净拨人欲火的声音,实在是不可饶恕。
  好在我们主人公北北住的楼隔音尚可,但是以现在建筑的偷工减料水平而言,还是能断断续续听见男人“妩媚”的呻吟。
  于是也就有邻里在心里暗骂:大中午的,谁这么饥渴啊?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冤枉啊!
  冤枉啊————!!!
  发出这种委屈心声的男子北北正被按在一块新疆地毯上,上半身全裸,下半身穿着一件运动的紧身裤,腿被以很不自然的方式折到身后,手也被强迫拉到身后,身体整个被弯成一个“O”形,身上红铜色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跳动着,足以使有这方面倾向的人血脉贲张。
  压在他身上的男子叫月月,是个绝代的美人,有着混血儿独特的性感与邪媚,和一双销魂的青金色眼睛。
  他目前暂时算北北的同居人。
  月月正微微笑着,纤白的手指划了一下北北的肌肤,北北反抗的要挣扎起来,被他轻松的以膝关节顶住了。月月微一用力,北北就几乎疼的上不来气,他倔强的转过头去,在心里把月月的十八代祖宗,祖宗的九族,九族的邻居在心里骂遍了,一边还不忘记寻找着逃出生天的机会。
  是的,虽然我们亲爱的,思想健康积极向上的北北是和一个男人在同居,但是他们并不是一对同性爱人,而是“敌人。”
  在一个星期以前,北北还生活得阳光灿烂,是一个虽然谈不上呼风唤雨却小有成就的总经理。  他唯一和我们看见的趾高气扬的上司不同的地方,就是北北并不好色。
  更正,是不好女色。
  他爱男人,而且并不痛苦和羞耻,他的西方教育使他没有任何精神负担,但是有一点他坚持,北北始终认为他的乐趣是插入。对于自己是一号哥哥这一点,他是很坚持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那个大脑缺弦。
  北北由于犯了一个低级错误,不但引狼入室成了那个被上的人,而且他的生活也被彻底的颠覆着,他的手段和智力以及犯罪经验远远赶不上月月,所以他注定失败成为被压迫的人。
  自从月月威吓加暴力的住到A栋B区五楼之一,整个A栋就沸腾了,美人的轰动效应嘛,比台风过境还威风。
  关于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的入住,北北和大家是这么解释的:这是我姨妈的儿子,我的表弟。
  其实,北北真正的表弟吸白粉过度,现在正在吃牢饭,而且,北北恨不得月月也遭到跟他表弟的命运,每次说起月月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古怪的抽搐着。
  但是大家都不关心这个,男的就整天问北北,那你有没有表妹,哪怕只有你表弟一半漂亮也好。女同胞们更是发挥了礼仪之邦的美德,天天来送米、送饭、送衣服、送礼物、送鲜花、送花盆、送花肥、送除虫剂…………
  饮食问题也得到了民众的关心,给了早点准备午餐,晚餐还没吃完晚上又有人请宵夜,外加各种零食甜点不断,要是世界人民救助非洲有这么热心,那估计非洲早赶上美国了。
  可是大家并不知道,虽然北北提起他这个表弟就咬牙切齿,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是…………确实是…………绝对是…………自认为是──正常人的人所不能容忍的。
  确凿证据之一就是北北突出锁骨上的吻痕。
  对于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分开的嘛。要是因为被强奸了,就喜欢上对方那北北才觉得自己才是变态呢。
  性是性──也许听起来不通,但是有什么道理是世界通用的?不管北北多么不满,大家看到的是和睦相处的一对表兄弟。可见──大众的眼光是短视的。
  当然,群众之中也有睿智的人存在,一千只绵羊里面总会藏只大尾巴狼。
  住在这个一层两户贵族大厦的北北的邻居,是一个专门写男性之间友情到暧昧、到上床的小说的女人左小蛮,该女不愧是专写同志问题的老牌耽美狼,第一次看见月月就很暧昧的对北北说:“眼光不错啊,你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啊。”
  什么温柔啊,我才是那个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人啊!北北当时就差点跳着叫出来,但是随即想到,应该立刻解释的是自己和月月这个恶魔是一清二白的关系。
  可是,当慢半拍的北北回过神来的时候,正看见月月娇羞的拉住小蛮的袖子,脸上红晕飘扬,眼睛水汪汪的撒着娇:“以后还请姐姐多多关照啊。”
  “恶…………噗——。”北北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并且持续石化中。
  所以说命运的悲惨不是偶然的,是由多种元素造成的,我们北北的不幸,客观原因是周围的环境。
  主观原因……主观原因嘛,还是压在北北身上身材纤细,文质彬彬,面如冠玉的月月。
  忙碌之中,月月抽出一只手来,慢条斯理的掏出香烟点着,看着北北的目光冉冉的有些变化,青金色的眼珠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气,惹的北北的怒火呼的就烧起来了。
  忍耐的神经“啪”地断裂。
  “你大爷的,我看你啊是找挨抽了,快放开你爷爷。”北北青筋暴出的怒吼。
  嗤笑着摇摇头,月月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线。
  “北北啊——,你的教养越来越差了。”
  身体更加向下用力压,千斤坠的工夫到家。
  “你……。”北北胸口一痛,感觉腰快断了,肋骨“喀啦”一声响,疼的出了一层细汗。但是还能意志坚强地撑着喊完:“你被这样试试──啊──”
  说什么自己的肌肉还是太缺乏锻炼,每天都强迫自己做这种超不是人做的瑜伽,身体要那么柔韧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他插的更爽?零号真不是人做的,每次都很疼,一想到这里,坚强的北北也不由眼泪含在眼圈里转。
  “哎?”月月弹烟头到垃圾桶里,弯下腰抚着北北的脸,“怎么哭了啊?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你哭的啊。”你一哭我就会想上你啊。
  北北甩头躲开月月的手,牙齿咬着嘴唇,眼睛向上翻,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一个二十七岁的一米八二的男人,这点尊严还是有的。
  轻声叹着气,月月伸手将散下来的乌黑的头发向后拢,头低下去,手穿到北北的身后轻轻托着他的腰,减轻他受的折磨。
  嘴唇先试探性的碰了一下北北的脸颊,然后就开始大规模的吻起来,舌头灵巧的抽插着,每一个牙龈都轻轻的吮吸,逼迫北北的舌头和自己的卷在一起……,北北又痒又疼又恼又渴望,牙齿一使劲,一下子就把月月的舌头咬破了,月月轻吸一口气,但是却没有停下来,反而侧了身吻的更深入。
  甜咸的血腥刺激的器官都兴奋起来,北北觉得下腹一阵紧缩,月月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是那么的暖和,不由自主就抬起身,更加需索的迎着月月的吻。
  混合着唾液的烟香有大麻的作用,北北的眼前一片迷离,隐隐看见月月氤氲的双眸闪了一下,璀璨如星子,突然间的缺氧使他重重摔回地面,北北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开始胡乱的骂起来,还夹杂着哀哀的喊痛。
  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