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巴乔的中场      更新:2022-08-21 16:29      字数:4803
  化为自己的力量的。也就是说,只要他想,他可以任意的使用出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靠五行元素生成的忍术,当然,忍术的根本就是靠身体里的查克拉转化为五行元素的。
  一户在大雾之中也看不见他的吊车尾弟弟甚至藐视了他们的忍术法则——若是他看见一色不用结印就能施展出各种忍术的话,那有些事情真是另一个境界了。现在他惊讶于一色使出了水龙弹之术,可对他而言也仅仅止于惊讶的程度而已。他结印的速度快得甚至看不清究竟结得什么印,他停在水龙身体里闭息,然后借着土遁之术破水而出。“土遁?土龙弹之术!”
  水龙造成的效果是发出巨大的拍岸似的的水声和地上湿泞泞的水坑,土龙从它破土而出的瞬间就显示了土元素作为大地之母的优越,那条赫然出现在水龙庞大身躯前的土龙好像用尽了场地里所有的土似的,粗大得像一根通天的柱子,它凹陷的黑黢黢的眼睛像通往另一个黑暗世界的入口一样黑暗幽冥,它昂扬着头,嘶叫一样的伸长了脖子。
  一户站在土龙顶上,双手环胸,从上面睥睨着看着下方的一色,对着仿佛变成了蚂蚁大小的他说:“那么,不要浪费时间了,宇智波佐助应该来了,我们也该结束比赛了,一色。”
  一色仰起头,虽然雾气遮住了阳光,可他还是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睛,嘟囔着:“我果然还是不喜欢仰头看人呢……”随即朗声道:“是,你说得对极了……”
  然后就见在半空中对敌的水龙缓缓低下它高昂的头——水这种承载了高贵和可塑性的元素创造出来的万物灵长物的龙也仿佛带着骄傲和不驯,可它却对一色或者明确的说是一色肩膀上那只黑溜光滑的猫低下了它高贵的头。
  一色身子只轻轻一跳,就仿佛羽毛一样的飘忽忽的落在了水龙头上。
  现在,牟邪,一色对一户,水龙对土龙。
  一户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吊车尾弟弟会和他平等的站在一个比武场上比武,又或者在他心里,即使和一色站在一个地方,看似平等的,可在他心里一色仍然只是个笨蛋吊车尾的人,套句宁次的话:“吊车尾就是吊车尾。”
  但作为他的本性或者说本质而言,一户仅仅只是犯了一个正常出生的人类都容易犯的错误——他太骄傲。
  他也许是爱着这个平常总是别扭挨父亲打的弟弟,可是高于一切甚至高过他生命的,是他作为天才作为‘木叶奇迹’这个荣誉、称号所带来的心理上至高的满足。他荣耀的17年就是作为家族的希望、村里的天才成长的,他的人生观也被定格在这个地方了,不能不说是可悲的。但这种可悲对于他自己而言也许不觉得是可悲。
  就像寂寞孤独的我爱罗那样,即使孤独即使渴望,但从来不是一个别人施舍的给予就接受的人。高傲如斯的他们,从来不需要施舍,即使孤独寂寞渴望……至死,被别人怜悯施舍才更让他们觉得自己的悲哀。
  即使活着的目的是杀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即使从来没有感觉到人体的温暖,即使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温暖的目光,他仍然活得骄傲。
  就算一户将来有一天从顶层重重的跌落,摔得很疼、疼入骨髓,可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仍然是那个可以使用五种性质忍术的血继界限的天才,强大得被别人扭曲了世界观的同时……也扭曲了别人的世界观……
  一户在这个比赛中还是第一次看清楚一色,他脸上浮出了一贯的笑容:“一色,我说过的,你可以的。”
  一色在这个时候几乎觉得悲哀,不知道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了一户。也许他爱他,也许更不容许任何人超过他,其实也是出于本能而已……轻轻的叹息……其实,谁都不容易。
  哪一辈子就能过得轻松又简单呢……强者永远不会甘于平凡……而恰恰只有平凡淡极才能拥有轻松和简单。
  2007…5…6 15:03 回复
  东方无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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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楼
  想起以前在常世的时候听见的一句戏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其实活了两世他突然发现,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人总是在矛盾中生活着。纵然强大如他也是如此。在平凡和强大中挣扎,偏偏这两样又是他不能放弃的。
  对面的一户身形有些狼狈,被水龙袭击过的他身上湿答答的,水不断的从他头上衣服上淌出,头发也乱糟糟的贴在皮肤上——虽然身形狼狈,可他的身子从来都是挺得很直,一种可以在任何处境下都能挺直腰杆的风度。
  在这一点上,一户和一色出奇的像。
  一色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不知怎的总爱跑神,他忽然想起那个久远的记忆,久远的上辈子。那个养活他的人白发鹤皮朽臭不堪,可却有一双极有神且慑人的眼睛和任何时候都挺直的腰杆。也许是因为孩童的印随现象,他纵然再怎么讨厌他也还是潜移默化的养成了这个习惯。那些久远的记忆,发黄得陈旧。
  “一色,这个时候发呆很不礼貌。”
  “啊,忘了忘了,”一色才被他叫回神。
  一户的声音又从对面响起:“那么……我们才真正的开始吧!”
  没等一色回答,一户身下的土龙就轰轰烈烈的冲过来,那电一样的速度和巨大的身躯使得四周的泥土随着它的移动发生剧烈的地质变化,说是飞沙走石一点不为过。土龙所过之处留下的是泥浆一样的沼泽,还冒着咕嘟咕嘟的气泡。
  水龙却在一色有意识的驱使之下开始随着它的移动猛烈的吸收这四周所有的水元素,源源不断的注入它的身躯,那条蓝色的透明的巨大的水龙变得越来越危险,硕大的头部甚至能看见它逐渐狰狞的表情。
  四周的雾气像漩涡一样的涌进水龙的身体,霎时间,比武场雾气消散,所有人眼前逐渐清明。也随之,震动了。
  在这场可以记录在木叶历史或者是整个忍者世界的历史之中的中忍考试上,出现了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一直难忘的画面,许多年之后,当人们谈起的时候,这一刻,成了一个传奇。
  那个时候,那个唯一看透并隐隐能猜出一些内容的人却在不久之后随之死亡。可他的死亡也让人们管中窥豹似的看见了那个人的一些实力。
  鸣人仰起头,呆呆的看着水龙上的一色,不敢相信的样子:“天啊!阿色!?”
  鹿丸也仰着头,一只手遮着直射下来的阳光,歪了歪嘴角,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喊出声的人。
  手鞠和勘九朗互相对望,惊得说不出话来。
  相对于众人外露的惊讶,高台上那个白衣长褂的风影大人,他的目光就像看见了青蛙的蛇一样,闪烁着发亮。——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发现。因为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两条横空出世的土龙和水龙以携风带土乘风破浪的气势狠狠的扭在一起,巨大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激起不断飞溅的水流和土奖,不断的从半空中溅落在观众身上。
  两条巨龙头上站着的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稳定牢牢站定地没有一丝晃动,被称为天才的哥哥长发吹散在空中,脸上的表情专注眼神出奇的清亮慑人;被称为吊车尾的弟弟一身青衣的长褂,却奇异的没有因为召唤出水龙就沾上一点水气,褂端在风中轻扬,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眼睛弯弯得看不见晴空。
  此刻,所有人的包括熟悉他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再轻视这个一贯被他们嘲笑的人,不仅仅因为他身下那条巨大的水龙和他能熟练掌握的水遁忍法。他的神情和神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流在骨子里的睥睨,一种他极力遮盖却挡不住光华的强。
  笑容还是那个笑容,表情还是那个表情,可却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了。
  所有人、千万双眼睛中的两个人轻轻的对视,然后,两人同时身子跃起,整个人从龙头上跌落!
  在众人的惊呼之中,两条龙在他们跌落的瞬间就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水龙身子凭空暴涨一圈,土地里的水元素全全注进了它是身体,它扭缠着土龙,两条龙身子已经紧紧缠住,两颗巨大的头颅互相对视着。
  土龙拱着身子不断吸入身下的土流,虽然水龙此刻更胜一筹,可毕竟还是土元素更丰富,他身子下方的土可以随意供它驱使,土龙瞬间又涨大两圈,水龙的不利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只见土龙抖动着身子反身一缠,刚才还是水龙缠绕的状态立刻就变成了土龙缠绕水龙的样子!土龙越来越巨大,不断拱动着身子,水龙吸收水元素不利慢慢的赶不上土龙,整个扭着身子被土龙带着往天空上升。
  从龙头上向后跌落的两个人在触地的瞬间各显神通安全落地,一户可以控制血继限界的力量在空中垂直行走,一色却抵抗了重力磁场一样以一个均匀的速度缓缓的飘落在地,如风吹落叶那样的轻盈。
  在他们落地的瞬间,胜负分晓了。
  水龙终于不堪挤迫被巨大的土龙击碎,水顿时从天空中如倾倒一样的落下!
  一色却在落地的瞬间轻盈翻身,嘴角噙着众人看不清的笑容,喝道:“冰遁?荒原冻雪!”他的双手盈满了水元素,心中默念法诀,手掌大张猛地触在地上!
  只见,从他的双掌之下,水龙散落的水被迅速的冻成了冰。瞬时间,整个比武场内被一片厚冰覆盖,晶白一片,甚至连那些身上沾水了观众也不能幸免的被冰覆盖。
  那条击破了水龙的土龙也在瞬间被流满在它身上的水冻住,扭曲成一个奇怪得仿佛嘶叫的形状停留在瞬间。
  呵呵,这个才是他要的。他怎么会不知道水元素在陆地上一定比不过土元素的吸收呢?
  如果说众人面对两条巨龙是惊讶的不敢相信的,那么面对场内瞬间被改变季节一样的寒冷和冰晶,是沉默和惊骇。……只一瞬间,这个还带着浅笑的青年就可以冻住场内所有的人,并且不排除他也会有办法借机杀死这些人……
  一户却是那个从一开始就非常注意一色的,在刚才一色缓缓露出笑容的时候他的心头就觉得不对劲,虽然他开始犯了轻敌的错误,可不代表他还会再犯。可当冰冻上他的身子的时候,他的心也仿佛被冰了一下。……一色什么时候竟然连计谋也是一环扣一环的?强大得不可思议……
  “火遁?豪火球之术!”胸口凝聚查克拉,从嘴里喷出巨大的火柱把周身的冰全部烤化,他站在残熄的火焰之上,在没有查克拉支持的情况下或很快就灭了。
  “水遁?大瀑布之术!”
  没等他站定,一色身前又平地涌起高墙一样的瀑布,越涨越高的气势带着振聋发聩的水生带着冲破一切的气势滚滚的就涌向了一户!
  尽管他是使用空气中的水元素召唤忍术的,可是一下子调动这么多的水元素还是让他身子感到吃不消,特别是连续使用水龙弹和大瀑布之术后,他已经累得快支撑不住了。身子里空荡荡的仿佛一个空壳子一样,脚下仿佛像踩着棉花一样,一阵阵的发软。
  “该死,还是没有恢复……”
  ……好在……这是最后一击了……
  却在这时,听见了一个他极为熟悉这时却感到很陌生的声音:“土遁?土阵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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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遮天蔽日的高墙轰然拔地而起,高耸入天,挡住了阳光,把比武场从一个圆形分割成了两个半圆。
  一色颓然跪坐在地面上,“没有力气了……”
  土阵壁,没想到他还有力气使出土阵壁,以查克拉的聚集量而言,他早就没有太多的查克拉来使用这个高级的忍术了……
  哎……默默的叹息,果然,血继限界不能忽视啊……
  他感觉整个世界特别的静,静得就能听见他一个人在喘息,声音越来越大,充盈于耳。甚至身上的一滴水溅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他耳里也仿佛被扩大了千倍万倍一样,只觉得像要聋了一样,大得控制不了。
  “唔……怎么会……怎么会!”他捂着耳朵瘫倒在地。
  鸣人他们在的选手台正好被圈在一色在的这个半圆场里,名人冲着一色大喊:“阿色!你赢了你赢了!”
  全场像被他这声给喊醒了似的,哄的一声传来雷鸣一样的掌声,“好样的!”“果然是牟邪家的!”“太厉害了!”“这么厉害的人竟然在决赛的时候就被淘汰了?”“天啊!”这类的感叹和赞美夹在一起,这些对一个刚刚获胜的人来说不吝于钻石鲜花一样的贵重,可是一色却觉得脑子要炸了一样。
  他的神识越来越模糊,想张口叫我爱罗却发现在连嘴都张不开……
  然后,耳边观众们疯狂的叫声突然消失了。
  这时响在耳边一个声音,声音带着主人一贯试图温和的调子:“na,你把我逼到这个分上,真厉害呢……不过很可惜呢……”
  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他的脖子上,是苦无。
  没想到,一户竟然……穿越了那道不可能穿越的墙……
  “空遁?罅隙!”
  一只苦无凭空出现,它在阳光下还闪着金属的光泽,冰冷而森利。握着它的那只手慢慢的露出一截胳膊,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