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
作者:爱之冰点      更新:2022-08-16 20:27      字数: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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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刚要开口,却听到旁边有人“咦”了一声,乾隆转头一看,竟是阿德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锁,面露惊讶的神色。
  乾隆看到阿德这般神色,哪里还顾得上治罪这个巡抚,立刻关切的走到阿德面前开口问道:“你见过像这样的金锁?”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已经很小心了,希望不要有人为了一毛钱做些不道义的事儿啊~~~~
  嗯,今天看到了嘉庆的死因之谜,让我瞬间外焦里嫩啊!
  正史记载嘉庆是在承德避暑山庄暴毙,原因没有说明,野史简直就是五花八门啊,不过所有野史都说了同一个原因——被雷劈死的!而且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被雷劈死的皇帝。
  第一种说法较为稳重,说嘉庆皇帝在承德避暑山庄木兰秋狩时遇疾,卧床调养,并无甚大碍,精神尚佳,照常处理政事。一日,热河上空骤变,雷鸣电闪,顿时寝宫即遭雷击,致使嘉庆帝“触电”身亡。
  第二种说法似乎浮躁,说嘉庆帝到达承德避暑山庄后,稍事歇息,即全副武装,率领满汉大臣和八旗劲旅,大队人马直奔木兰围场。他们追踪围猎多日,虎熊全无,只猎获一些野兔,连平常遍地觅食的麋鹿也甚少见。嘉庆帝非常扫兴,决定提前结束秋狩。回来路上恰遇变天,雷电交加,大地震撼,忽然平地一声雷,那么多人中,惟独皇帝被击中落马。凯旋回营变成护丧返京,满朝惊恐呆然。
  第三种说法有些荒诞,说嘉庆帝长期嬖宠一小太监,经常寻欢作乐,引起近侍大臣们的非议,驻山庄以后,更加变本加厉。帝之寝宫设于“烟波致爽殿”,殿后有一座小楼,名“云山胜地”,据说此楼正是皇帝与小太监幽会场所,某日,他们正在此寻欢,忽然道道闪电劈开云层而下,一个火球飞进小楼,在嘉庆身上炸开,顿时毙命。
  我被小太监这种说法YY无限啊!~~~~~~~
  第四十七章 使馆 。。。
  面对乾隆的询问,阿德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和骸鞍⒙辏愣哉飧鼋鹚坏愣∠笠裁挥辛寺穑俊?br />
  见阿德把问题抛给了自己,和汇叮锨〗辜钡难酃猓恢浪凳裁床藕茫坏糜沧磐菲た冢骸昂孟裼杏趾孟衩挥校⒌拢阍谀亩飧鲅拥慕鹚俊?br />
  “阿玛,去年元宵,咱们在灯会上曾经看到一位老夫人,阿德记得她的胸前,就佩戴了块金锁,因为也是半只,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不知道阿玛你有没有印象。”阿德这话说完,和睦锩嬉恍Γ竺嫔献龀龌腥淮笪虻纳裆阃贰?br />
  “阿德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位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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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不过,这位老夫人既然能在元宵节来京城看灯会,想必她一定就住在京城里或者是京城的附近。”和换挪幻Φ幕卮鸬溃幕耙舾章洌∑灯档阃贰?br />
  “福康安、和饧戮徒桓忝橇礁鋈グ欤薇劝颜馕焕戏蛉烁拚页隼矗 鼻∮辛讼咚鳎掷镂兆虐肫鹚睦锸值氖嫣埂?br />
  “皇上,您离开京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现在既然有了金锁的线索,还请皇上速速回宫,以安朝政。”福康安领旨之后再度开口,语气不卑不亢,当时就把乾隆想要再在民间游玩一圈的打算给噎回了肚子里。
  乾隆心里感到扫兴,可是福康安所说句句在理,只得一瞪眼睛甩甩袖子:“回京!”
  就在乾隆回京的路上,收到了理藩院的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写着英国的马戛尔尼子爵与随行船队已经抵达天津白河口,要求到北京觐见乾隆。
  乾隆一看当时就眉开眼笑,对和档溃骸安唤鲑凉⒏呃龊吐奚踩顺挤掖笄澹衷诰土飧鲇⒐耍级晕掖笄灞硎玖斯樗持猓杉掖笄宄说苯竦谝磺抗±慈耍誓藕颍 ?br />
  乾隆提笔要求直隶总督将这个英国来的使节带去北京,责令礼部先行教导他们规矩,然后日夜兼程赶回北京,回京之后加派和源耸氯ǜ涸稹?br />
  不过,就在那群英国使节抵达热河之后,对和萁坏墓橹校源蔷芫硕郧∠鹿蚩耐返睦窠冢庖坏阍诔蒙弦鹆耸执蟮姆且椤?br />
  另外乾隆又下了一道圣旨急招在江南公干的太子永琰回京,而此时跟着永琰下江南的纪晓岚已然得到了莫愁的传书,得知了云州一事,此时正琢磨着如何把永琰拐去云州,结果这道圣旨正和他意,永琰前脚刚刚离开赶回京城,纪晓岚便掉转方向,赶赴了云州。
  收到这个消息的阿德稍稍放宽了心,看来纪晓岚暂时是不会再往江南走了,心里面一直紧张的事突然间平复之后,本应轻松的心情却反而变得更加烦躁。
  回京已经十多天了,三年未回和府,如今一看,北儿已经和杜小姐回去了五贝子府,府里面从小伺候自己的几个丫鬟也都到了年纪嫁了人不在了,唯一熟悉的只怕只有管家刘全,阿玛一直忙于接待英国使臣的事情,空落落而又陌生的和府,让他总是禁不住想起,前生阿玛死后,落败的那个和府,每每想到这儿,阿德都忍不住从心底涌上一股浓浓的寒意。
  他害怕,害怕自己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现在所经历的所有,都是梦,一切都没有改变。
  “少爷。”刘全的声音唤回了阿德的思绪,阿德蓦地转身,轻声问道。
  “什么事?”
  “少爷,福康安福大人求见。”刘全说完,阿德连忙答道。
  “快请。”
  阿德亲自迎了出去,看到福康安已然跨步进了院子,便笑着开口:“师傅,今儿怎么有空到和府来看我了?”
  “还不是因为柳老夫人的事。”福康安神色有些疲惫:“我刚从燕城回来,那位柳老夫人并不愿意和皇上相认,任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阿德闻言也是眉头一皱,这世上哪有母亲不愿意认回儿子的?这位柳老夫人还真是让人费解。“我去一趟燕城,我亲自去问问这位柳老夫人,实在不行,咱们还得再定一计才是。”让皇上认回生母可是保住账册上那些官吏的筹码,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有一丝差池,恐怕就满盘皆输!
  “也好。”福康安听后连连点头,他心里早就不耐烦这件差事,有这等功夫在此耽搁,他宁愿在西南的大理和缅甸人打仗来得痛快!
  此时已进七月,燕城的天气与京城相仿,却并不似京城般花红柳绿,反而多了份素净之感,柳老夫人的宅院在燕城的城南,骑马到了院门前,只见一片绿柳的掩映中,一座规规整整的大院院门紧闭,透着几分闭门谢客的感觉。
  阿德上前轻叩门环,不多时,管家上前开门,看到门前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不由得一愣,问道:“请问这位公子你是?”
  “劳您通禀一声,就说,海宁钱庄管事之人。”阿德微微一笑,伸手从袖口拿出了一张引着钱庄印鉴的信笺,递到了管家的手中。
  管家接过了信笺,转身进了宅子,不多时便出来,恭恭敬敬的把阿德带了进去。
  堂屋之中,满头银丝的柳老夫人坐在主位置上,一身宝蓝色的锦袍,双眼锐利的盯着门口,见到阿德后双目之中闪过一丝诧异。
  “没想到,宝德钱庄的老板竟然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柳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旁边的位子说了声:“坐下说话。”
  随后管家退了出去,另有小丫鬟端上了茶水,阿德也没推辞,坐到了柳老夫人旁边的位子上,“老夫人过奖了,叫我阿德便是。”
  “阿德。”柳老夫人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不知你到老身这里来,所为何事?”
  “为金锁而来。”阿德说完之后,柳老夫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柳老夫人冷哼一声,沉声说道。
  “若我只是宝德钱庄的老板,此事的确不该过问,只是,我还是和亩樱耸挛揖筒坏貌还埽 卑⒌抡档馈?br />
  “你既然是和亩樱蔷透弥溃噬希荒苡械诙瞿铩!?br />
  阿德看着面前这位老夫人,她的身家和人脉没有人比自己这个合作人更加清楚,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住在这等阴森冷僻的院子之中,周身上下的衣衫虽然华美却透着一股子的萧索之感,满头的银丝、遮不住的皱纹以及早就麻木了的脸全无一丝的笑意。
  “皇上不能有第二个娘,那老夫人你,就该活生生的与亲生儿子对面不识吗?”前世自己错过了太多,可是上天对他仁慈,给了他第二次的机会,失去至亲的感受,他知道是种怎样的滋味,眼前这位老夫人,心中的痛苦,比之自己,只多不少。
  “你还年轻,而老身我,已经过了任性的岁月了。”柳老夫人看着对面神情凄凉的阿德心中一痛,不知为何,眼前的少年忽然给她一种感觉,似乎他真的懂得自己心里有多痛。
  “老夫人,还有一个人任性,那就是皇上。他找不到您,是不会罢休的。”阿德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老夫人,账册一事我已有安排,假使您能与皇上相认,那么此事我自有办法使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与皇上相认也并不意味着就要诏告天下啊,老夫人。”
  看着柳老夫人沉思的面孔,阿德知道今天自己是不会得出结论,于是便起身告辞,离开了柳宅,一路上绿柳如荫,阿德漫无目的的坐在马上,任由马儿径自向前走着,三年多,他做了很多事,可是命运似乎还是在按着既定的轨迹在向前发展着,永琰还是做了太子,那柳老夫人呢?为了不让皇上为难,前世的柳老夫人自尽而亡。今生,他能改变这一切吗?
  恍惚之间,他已经离开了燕城的地界,此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远处一座城门若隐若现,阿德收回恍惚的心神,策马向前走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到了热河。
  热河的城门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每一个进入热河的百姓都要经过严密的盘查之后才准进入,看到眼前的场景,阿德这才想起,原来现在英国使臣正在热河暂住,只待学好了规矩便入北京朝见皇上。
  不知阿玛是不是也在热河,今天拜访过柳老夫人后,阿德想起阿玛,心里一暖,策马向前到了城门官面前。
  “什么人!”城门官怒喝一声,瞪着马上的阿德。
  阿德跳下马来,看着面前的城门官问道:“和痛笕丝稍谌群樱俊?br />
  听到对方提到了和大人,城门官也不由得收敛了浑身的跋扈劲儿,只是嘴里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你想见和大人?你是什么人?”
  “阿德?果真是你!”就在阿德刚要答话的时候,眼前人群分开,从城门内一人骑着棕黄色的高头大马走了过来,不是十七阿哥永璘是谁?
  “见过十七贝勒。”阿德心里虽然不喜,但也恭敬的见过了礼。
  “和大人正在临时安排的行馆之中,你随我来。”永璘带着阿德进了城,一路上永璘问了些家常的话,阿德半真半假的答着,好在那行馆离城门口并不算远,两个人又都骑着马,不一会儿便到了。
  “和大人一直和英国使臣协商叩头礼仪的事,你暂且在这里先住下。”永璘命下人收拾好一间客房给阿德暂住。
  “多谢十七阿哥。”阿德行礼谢过,这才让下人牵了马去马房,然后进了客房休息,连日的赶路,此时他是真的十分疲惫。
  刚刚躺到床上,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却是下人询问晚膳之事,这一说起,阿德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让人准备了洗漱的东西,阿德洗了脸,顿觉精神了不少。
  下人备好了酒菜端了上来,阿德看着下人从酒壶中倒出的那淡蓝色的酒,不由得好奇问道:“这酒的颜色好生奇怪?”
  “这是那英国人带来的酒,您尝尝合不合口味,若是不合口味,小的再去给您换。”那下人说完,阿德轻轻啜了一口,感觉到甜丝丝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虽也有一丝酒气,可是就连乡下自家酿的米酒都比这奇怪的酒更辣一些,倒有些像西域的葡萄酒一般。
  “不用了,就它吧。”
  白色的瓷器,衬着那淡蓝色,看上去十分诱人,再加上阿德本就不喜喝酒,这甜滋滋的味道正合他意,不由得便谈多了些,不知不觉的,饭菜没吃多少,这大半壶的洋酒倒下了肚。
  可是阿德不知道,这洋酒喝上去不觉怎样,后劲却大得很,没多久,阿德便觉眼前一阵模糊,撑不住的倒在了桌上,沉沉的睡去。
  夜色渐渐深了,就在阿德睡得香甜之时,一阵敲门声响起,过了半晌,见屋内无人回应,门外的永琰便径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