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节
作者:不是就是      更新:2022-08-16 19:47      字数:4775
  走到门边,让陆天唯闪开,走了几步路,陆朝岩回过头,“还有,别想糊弄我,电视剧里那一套,老爷子我看得穿。”
  割破手指,滴红墨水,陆天唯摇摇头,他根本又不需要,丫头是他的丫头。
  ……(我是午餐分割线)……
  一场婚礼,虽然没改变公众,可陆氏沉浸在一阵沉默的气氛中,尤其是女员工,吃午餐的时候,盛寰歌从食堂门口进到里面,可谓是受尽了各种情愫,有愤恨的,有羡慕的,有一副求之不得的,当然,也有猜测的。
  可她却只有一种表情,从早上到办公室,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扬着微笑,丝毫不曾在意那些眼光,“哟哟,看这小样子幸福的。”
  打了菜往viki那里走过去,才发现今天两张桌子一左一右都是设计部的人,设计部的人难得都在一张桌子吃饭,还给她留了一个座位。
  “可这新婚上班的,不多见,该是多爱咱公司。”应驰开了口。
  “走不开的人又不是盛盛,不过假期倒是预留了,随时可以开口。”韦兰昨天看到那场婚宴,深知陆家对盛寰歌的重视,连带着陆朝朗的态度都很不一般,看来需要重新审视这个女孩子了。
  “那也是,对设计部没什么贡献,不像是我们,每天赶设计图都要忙死了。”roy难得开口,更难得这样呛声。
  “roy,你什么意思?”这话引得viki不满。
  roy看向viki,“还没有任何的功绩,就能挤走coco。”
  “她是自己辞职的,还有,她可没你心里想象的那么好,为人出头还要弄清楚那个人是个什么德性。”相比于viki的毒舌,roy说的便是无关痛痒的。
  原来,roy和蓝可可之间,有纠葛。
  “roy,你要是有任何意见,回办公室再说。”
  让roy不满的是今天的气氛,整个办公室的人,似乎一瞬都改了态度。“老大,这样下去,也不怕陆氏的设计部再没了人么。”将吃到一半的饭抬起,放置到了回收碗筷的地方。
  蓝可可是走了,可这针锋相对,一点没有消失。
  “他不会动了离开的念头吧?”应驰看着韦兰说。
  离开陆氏,“不,不会的。”虽然对于蓝可可的感情,让他明着指责盛寰歌,可他是不会离开的,陆氏还有他想要的东西,至少,没见到那东西之前,roy不会从陆氏消失。
  韦兰挺佩服陆朝朗了,什么人在他手里,都能有奇妙的运用,既然他这么看好盛寰歌,也许,盛寰歌当真是有过人之处的。上次的评比,她若是评委,也会投给盛寰歌,纵然蓝可可已经屡获奖项,但十分明显的是,她的欠缺。
  ------题外话------
  洞房神马的可以有,但是黛子不会写得很明显,也不敢写得很明显,至于什么时候,近期之内!
  ps:这章黛子是发着烧码的,9号的时候黛子在的城市下冰雹了,黛子穿少了,就生病了,本来今天想请假的,可是觉得一旦给自己懒惰的理由,再想勤快就难了,所以还是坚持码了这一章,如果因为脑子昏头有的地方有问题,请看官们猛烈批评,这样黛子好了才能改掉!
  ☆、102 查一个人
  下班的时候,陆天唯亲自开车过来接她,连君承的公寓里面的东西,盛寰歌在婚前几周就打包了,如今都送到了陆天唯的别墅,只有随身的几个物件收拾了一箱放到景苑之中。
  回到景苑,见到的却是不速之客,一进门,就见夏蔷在那里陪着陆祥磊下棋。而夏薇和戚南坐在沙发那里,同陆母聊天。
  唯一就是陆朝岩陪着老伴儿,在偏厅中自己玩自己的。
  他见她们回去,只是抬头示意而后就专注在棋盘上。
  从前的夏蔷也一样回到陆家陪陆祥磊下棋,只是后来当了明星之后就少了,再然后夏家和陆家闹僵之后,她也不便出现在陆家。
  时过境迁,她和夏薇回来后,这是第一次登门拜访,却是在陆天唯和盛寰歌新婚后的第一天。
  佣人说陆天唯他们回来了,陆朝岩把牌一洒,跑到门口笑嘻嘻地看着盛寰歌,分明是想要盯着她看看出些什么。
  “爷爷奶奶,爸妈,我们回来了。”
  陆母指了指桌上那堆东西,“你们夏叔叔昨天没能赶到婚礼现场,今儿带的东西,夏蔷和夏薇她们送过来,还不谢谢人家。”陆祥磊是喜欢夏家姐妹的,可陆母历来就不喜欢夏蔷,夏薇她反倒觉得倒还好,就算是当年的纠葛和她有关系,可仍旧觉得夏薇比她这个同一日出生的姐姐要善良很多。
  今日多了三个人,这饭桌看上去要热闹很多。相比之下,盛寰歌还是喜欢之前陆天唯在自己的那方小公寓的时候,他做饭,她洗碗,一方桌而已,却是最最温情的一方天地,而今却变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夏蔷抬了酒杯起身,走到盛寰歌身边,“之前我言语中有得罪过的话,请见谅。”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盛寰歌。
  “怎么回事?”陆朝岩皱眉看着夏蔷,他就知道夏蔷来准没好事,他还真想让陆天唯和盛寰歌出去度蜜月,躲避像这样来者不善的人,安安心心两个月蜜月,他的曾孙或者曾孙女就又着落了。
  “爸,她们之间有误会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我们不插手。”夏蔷刚才下棋的时候和陆祥磊聊过这件事情,当然多多少少有些润色。
  这杯酒是她拉着脸敬的,盛寰歌不喝,倒是成了盛寰歌的小气,她接过,“我已经忘记了。”不管忘不忘记,总之她不会觉得夏蔷是个善茬儿。
  “好,本来你比我小很多,可是你嫁给了天唯,那我以后就叫你名字了。”
  “嗯。”盛寰歌放下酒杯,坐下,转头看见陆天唯看着她,回了个笑容。
  夏蔷坐回自己的位子,吃完饭后,三人又在陆家逗留了一会儿,才离开。
  陆母和陆父上楼的时候,压低了嗓子说了一声,“夏蔷和小歌究竟有什么事情?”
  “感情上的事情,那小蔷啊对天唯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如今都成了事实,她再想什么都是枉然,可能就想通了。”
  “但愿吧。”夏蔷的性子,会想得通。不光是陆母犯嘀咕。
  就连夏薇在戚南车子上的时候,也将相同的问题问了夏蔷。只是夏蔷忽然和在陆家的时候不一样了,换了一个人,连夏薇的问题都置之不理,一个人看向车窗外。
  “姐,你是不是又有什么脑筋了?”夏薇说白了。
  夏蔷才看向她,“你觉得我动什么脑筋,能动什么脑筋,不过是觉得,陆叔叔他从前对我那么好,如果不和盛寰歌握手言和,以后我连去看陆叔叔恐怕都不成了。”
  “希望真如你所说。”她们怎么说也是异卵双生的姐妹,夏薇自认是最了解夏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提议希望她和戚南同她一道来陆家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昨天在婚宴上,也是盛寰歌去找自己,夏蔷喝得烂醉。
  ……(我是圆房分割线)……
  景苑的这第二个夜晚,陆朝岩不仅仅是把那白布铺在显眼的位置,还决定他要守夜,当然是在陆天唯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之下。
  盛寰歌今天洗澡也不能在浴室逗留太久了,昨天泡澡泡到晕过去。穿着浴袍出去,
  陆天唯给她倒了一杯葡萄酒,盛寰歌酒量不差,可限于平时,“要么,喝点酒。”
  才喝完那杯酒,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陆天唯在她身后一扯,浴袍落地,陆天唯见状只想笑,盛寰歌的浴袍里面还穿了他的衬衣。
  “我……我……”她是紧张,看见里面挂着他的干净衬衣,就穿在里面了。
  “我知道,你紧张。”陆天唯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侧,“难道……你认为我不紧张。”一样都没有经验,谁又比谁好多少呢。
  才解开第一个扣子而已,就引得盛寰歌轻声叫了一声,从脖子那里一直到头顶,都觉得烧红了一片。
  这事情陆天唯并未经历,只是一种本能加之从旁人那里得来的经验。
  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陆天唯起身,打开房门,偷听墙角的除了陆朝岩还有奶奶,两个为老不尊的。
  “如果爷爷奶奶不睡,那我还有鸢鸢不如索性也陪着,嗯?”
  这话,比什么都有效果。
  “我们只是散步,睡前散步,你们该干嘛干嘛啊。”陆朝岩还扬声,说到盛寰歌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老人家,迅速往回廊处走。要是陆朝岩他们在门外,他如何能淡然处之。
  关了门,落锁。
  等到陆天唯回去,盛寰歌脸上的那抹红色不光是没有散去,而且越发晕染得更深。
  “爷爷和奶奶他们……”居然在外面,那刚才她叫的那一声,铁定被听到了,这脸色是觉得丢脸才会变得更深。
  芙蓉帐暖,这红帐在此刻两人的眼中,越发带着迷离的艳。
  吉祥草茁深闺暖,宝贵花开满室春。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沼花开并蒂莲。唯有这般美妙的语言,才能将这夜晚描述的淋漓尽致。
  半夜的时候,熟睡的盛寰歌打了喷嚏,陆天唯睡得不沉醒来给她盖了被子。
  往洗手间过去的时候,咚的一声,打开衣柜,盛寰歌的东西全部都落了下来,她说要收拾,可连着几天的疲惫,哪里有功夫管这个箱子。
  掉落下来的是一个纸张破旧且开始泛黄的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记录的是陆天唯一直好奇的人,虽说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捡起那笔记本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忍住,偷瞄了落下去摊开的那一页。
  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将那个本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的过去,她从不提及,又或者刻意躲避。那字迹很凌乱,不像是日记本,却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一些事情,深怕自己忘掉一样。
  ……(我是青梅竹马分割线)……
  当时我和妈妈搬到外公和外婆家,房间很小,我和妈妈住一间,那时我还不高,那张单人小床,我和妈妈睡也不挤。
  隔壁家的孩子有一个叫陈寒,他很聪明,我给他写我的名字的第三天他就能一笔一划描出我的名字,可是我能写出陈寒的名字的时候我们已经读小学二年级了。
  陈寒跑起来是幼儿园中最快的,总是在我面前高傲地说自己有多棒,我说让他和林爷爷家里的狗狗比比,结果他屁股上的裤子布料被大黑给咬了,他被吓得够呛,可我知道大黑也只是咬了裤子,不会咬他,谁叫他裤子上有院子里的小叮当落下的冰激凌呢。
  从幼儿园到小学,一起上学一起回家,陈寒很臭屁地说我是他的跟屁虫,实际上,都是他追着我跑的时候多。
  那年舅舅占了外公和外婆的房子,我和妈妈被逼着搬出大院,陈寒在搬家公司的车后追了一路,我哭,妈妈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说要见陈寒,以后也有机会的。
  其实我很不厚道,只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为陈寒,另一半是因为我知道,妈妈为了外公外婆花光了所有的钱,而舅舅还指着妈妈骂,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那天舅舅和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只是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没有说出来。
  妈妈又一次病了,住进医院,交不起医疗费,连我的学费也已经捉襟见肘,我在学校碰上陈寒,他是我唯一可以倾诉的人,他兜里的十三块钱都掏给了我,后来还盘算起了陈爸爸的私房钱,只是没等我不厚道地拿下那笔钱,妈妈做了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
  盛家别墅那场风波后,我们搬回了大院子,可我的笑容少了,忽然降临的父亲要我转学,告别了相伴多年的小伙伴们,我到了一个新环境,同一条街上,却是不一样的两道风景,我和陈寒的学校学生成绩不见得有多好,可是活得快乐,在这里,都是含着金子长大的子弟,他们唯一想的就是怎么去找乐子。
  直到,他们觉得我这个新来的,或许是新的乐子。那年我在学校被同学欺负,陈寒奇迹般地出现,将一帮人赶跑了,可是却还笑话我说是我自己没本事,从那天开始,他偷偷带着我到他学跆拳道的地方,拜托老师一并教我,说学好了这个可以防身,后来他撂不倒我的时候,连连叫后悔。
  可以回家的时候,我在院子里遇上他们在打球或者玩耍,我只能快步回家,书包里还有多的数不清的作业,陈寒趴在窗户那里,各种打扰的方法,让我静不下心写作业,最后我抄着家伙出去,又和他们伙同在一起,想起作业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
  可回到家里,却发现我的作业满满的,都被他给做完了,陈寒比那些优秀的尖子生聪明多了,只是他不愿意去费工夫,他说家里已经有一个活得累的人了,他就轻松自在一些算了。
  我笑着说他就是懒惰而已,为懒惰找借口,陈寒反问她喜欢勤劳还是懒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