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
作者:独来读网      更新:2021-02-16 20:49      字数:5139
  ,一手横握包揽了她胸前所有春光。
  细润如雨,温软轻颤,他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仿佛想要握住更多,低哑着问道,"准备好了?"
  欢喜艳红的烛火下光影下,公子苏夜侧脸优美的轮廓,仿佛是明月初升山涧之上,那样专注凝视的眼眸,雪白无暇的容颜,说不出的幽深窒息人心之美。
  火光摇曳中林晚如待捕幼兽,眸色黑的透亮,带着点无辜和惶恐,隐隐闪着潋滟水光,面容潮热犹如舞袖红绡。
  面对他幽深眼眸下的逼问她伸出手指盖在面上,遮掩着点点头。
  正伏着俊颜的苏夜眼中欢喜之色闪亮一颤,顿时眸色幽深,暗哑着声音附在她耳边说道,"你再不同意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憋得住了!"
  一句话说的林晚更是羞恼遮面,身体瑟瑟颤抖。
  仿佛是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和慌乱,他温热双唇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意图安抚她的紧张。
  她稍稍平息下来,他就转战念念不忘的胸口,那白色山峦上红梅傲然绽放,风景无限。
  他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重重烙上吻痕。
  在他贪婪地口舌吞吐之间,那胸前红梅便如迎雪怒放一样在夜风中如花般娇艳绽放…
  内室一股清淡气息萦绕在床帷之间,。
  公子苏夜品尝了半刻的j□j峰尖,抬起幽暗双眸看了她一眼。
  此刻的林晚娇软无力,柔而不媚,透出十足的女儿家风情,他细细看着她如水的容貌,再也按捺不住,从容剥下她仅剩的最后一件衣衫。
  她终于的衣衫褪尽,如同一具白玉樽横亘在紫红被褥之上,洁白无暇的肤色中融入了红艳的光影里,泛出暖洋洋的华彩。
  她的娇美动人终于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胸前峰峦上青紫未消,在洁白之中嫣红青紫点缀着带着一股更绮丽的风光。
  公子苏夜气息骤急,唇随即落下,沿着她的脸庞,耳后,脖颈,胸脯,一路朝下,探寻幽香来源。
  林晚却是羞破了脸,伸手不知是护胸还是遮面亦或是掩盖下…身,唇齿密闭不出一语。
  苏夜于烛火光影下欣赏片刻便贴下了光裸紧致的身子。
  双下齐手,口舌并用,吻住她的胸口不放,右手抓住柔软的玉峰不停挤压揉捏,双唇与指尖不断地加重着力度,让她最后一丝清明都要渐渐退散…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结局哈。。。。
  感谢姑凉们一路的支持。。。
  第57章 怜爱
  小苏同志终于得手了。。。鼓掌加油。。
  烛火光影下;公子苏夜目若寒星,脸似红霞镀面;埋首软香;气息紊乱,一步步往下,渐渐失了清明…
  酥麻如潮席卷了林晚的全身,身上人骤急的喘息;鼻端下充满了他淡香暧昧的气息。
  她十指勉力抓住了羽絮般的被罩,捂住面颊,颤声道,“疼…”
  苏夜百忙中抬起幽暗的双眸看了她一眼;既而伏身探到她耳边,带着调侃的笑意说道,"我还没开始呢!"
  "别,别这样对我!我怕得很!"
  他暗哑着嗓音说到,"我不但要这样儿,马上还要那样儿!"说着就要继续埋首下滑,气得林晚睁眼很狠瞪着他,眼里快要溢出水来,看得苏夜心中乱颤,伏到她耳边轻声安慰,"乖,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声音深深蛊惑着她渐渐松弛开来。
  随着他纤长坚实手指的探入,林晚身躯簇簇抖动,双面飞红,眼见着他压下紧致匀称的身子,两掌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心跳剧急,千钧一发之际竭力做着最后的挣扎,却也不过是无力的扭动,激起他更深的欲念。
  终于在林晚的一声惊叫中他跻身而入,瞥了一眼她轻咬的下唇,眼中带着吃痛的委屈,他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伸手不断抚弄她的敏感之处,希望缓解她的紧张和痛楚。
  林晚眼中终于掉下泪来,不知道是身痛还是心绪的复杂,多年的坚守,两世的倔强终于在这一刻放下。
  苏夜自是以为她疼痛难忍,心中倒是隐隐有些懊悔是不是自己太急了,僵持着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轻言细语,温言哄说,那亲吻春雨一样绵延温柔地落下,抚慰她的情绪。
  她恼恨的眼神带着一股子魅惑的迷离,那眼神聚集到身上人难耐紧绷的侧面,光洁的额头上面是渗出一层满满细密的汗珠,他再极力忍耐着。
  林晚心中忽然一软,伸出去要推拒乱挠的手终变成在他额头的轻柔擦拭。
  那指尖带着隐秘的留恋在他白玉一样的面容上滑过,闻着彼此暧昧的软香气息,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
  然而这一下却让某人彻底崩溃,失了方寸,他猛地吻住她的唇齿不放,纠缠厮力。
  林晚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清清楚楚地倒映着俊美完整的容颜,俊秀的面部弧线绷得斧直。
  他幽深眸子简直望向了她瞳海深处,炙热一挺,更深地进入她那方细润j□j。
  林晚惊得快要呼吸不过来,随着他的稍一动作便燥热难当,全身燃烧般地酥麻。
  感觉到她的适应和包纳,公子苏夜再不放过任何一丝填满她身体的空隙,本想体恤她初尝人事,又娇弱得很,奋力克制着,可惜心底隐藏许久的那让他日日夜夜痛炙发烫的情感令他深入浅出,吐纳着快要爆炸的炙热。
  那种长久未得的惶恐不安,懊恼神伤如今被她真实地深深包含着,接纳着,他终于那样真实强烈地感觉到了她的温暖融和。
  头顶幔锦绣花窗幔摇曳绚烂,林晚在他深浅不一的冲撞下,只觉得漫天星星都沉沦了下来,日月星辰纷纷坠落,她已辩不清自己的四肢五骸。
  伴随着心头繁杂情感和强烈的感官肉身冲击,是无法克制的波波颤栗。
  林晚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炙热和强烈,在他身下蜷起身体微微抽搐,可高…潮时内壁的收缩显然让身上人更加疯狂。
  他喉咙中发出了嘶哑含混的声音,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
  烛火摇红,夜色凌乱,红艳艳的火光斑驳倒影。
  他神情鬼魅,面容绝色风华,深深凝视身下人平静的脸,眸子里的暗哑幽黑一直未消减。
  那双幽深晶亮的眼眸缓慢扫过身下刚刚承欢人的袒露周身,触及深浅不一的痕迹后,又用唇加深了一遍。
  林晚精疲力竭,象昏死过去一般,身躯松软不动,眼脸微微颤抖,仿似冬眠昏睡的麋鹿。
  苏夜见她红白相映的脸颊与身子,浑身的燥热再次激起,心中怜惜她的娇弱,极力忍耐这才按耐住,只是手指忍不住加力盘弄了一番春光,她仍是一动不动。
  看上去真的是刚刚累狠了。
  他不禁又好笑又是心生愧疚,刚刚的自己真是太疯狂了,这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轻轻抱起昏睡的她,走向暗房。
  那里新凿了一方碧水,引了地底的温泉暖流集成,他将她放入水中,撩水清洗。
  月光下她蜷在他的怀里象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惹人爱惜。
  他的唇边荡漾开满足的笑容,与窗外月光一样皎洁明亮。
  天明时床帏之间依旧暗香萦绕,两人发丝纠缠在一起,如同覆盖的肢体一样合二为一。
  林晚依旧睡得腥甜沉湎。
  苏夜天一亮就睁开了双眼,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了,晨起练功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性。
  只是近日倒真是有些无法割舍这温香软玉了,看着身边的温香软玉他心中暗叹自己的心魔已生。
  轻轻为她盖好薄被,他这才离去。
  房门外遇到早起过来准备伺候的惠娘,叮嘱她不要打扰,一个时辰后再来伺候。
  临走时忽然又转身嘱咐了几句。
  看着他冷峻着眉眼离去,惠娘瞥了一眼红烛凌乱的内室窗口,抿嘴一笑。
  惠娘足足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内室还是毫无生息,她想想决定还是继续等下去。
  一回头苏夜已经回到后院了。
  "还没起?"
  惠娘点点头。
  他薄唇轻抿,挥挥手让她退下,举步进了内室,脚下不自觉的轻柔起来。
  床上的林晚其实已经醒了过来,刚想坐起就觉得全身辗压了一般,酸软无力,一想起昨夜的种种依旧面红耳赤,掀开被子看看身上,全是青紫深浅不一的痕印,从脖颈到大腿无一幸免,光看着这些痕迹都叫人脸红心跳了。
  一回头,房门口那人玉树临风,眉眼如斯带着调侃和观赏不声不响地伫立在那里。
  "你…"
  林晚低呼着赶紧裹紧身上,不敢抬眼看他。
  他倒是又恢复了他那一副清雅高贵的模样儿,"害羞了,昨晚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
  说着啧啧两声,"温香软玉好不惬意!"
  气得林晚一个枕头猛的摔了过去,他轻巧接住,无惧她的气恼,腆着面凑了过去,低声问到,"还疼不疼?"
  林晚一下子不吭声了,低垂着眼不理他,他再纠缠她直接裹着被子起身去了暗房,留下…身后的苏夜笑得象只偷腥的猫。
  等到她衣衫整齐的出来苏夜却开始动手借她刚刚穿好的衣衫,她以为他又要对她那样,恼羞成怒,"你真正是…"
  他却不紧不慢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来,瞥了他一眼。
  那药膏一打开一股清凉之气扑鼻而来,显然是清淤化血的红花软膏,林晚顿时噤声,讪讪地说到,"我自己来!"
  苏夜看也不看她,不顾她的反抗扭捏,径直去解她的衣衫,林晚又羞又急,可看他似乎真的只是涂抹药膏,渐渐安稳了下来。
  哪知道苏夜那玉指纤长清凉,在她的肌肤上细细碾磨不肯罢手,直到她推拒开来,抢行掩好衣襟。
  惠娘适时地掀帘而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他接过后眼色示意她离开,亲自端给林晚。
  她看了一眼这黑乎乎的药问到,"这是什么?"
  "补身子的!"
  她怒目瞪着他半晌,在党参的香气掩映下明明带着藏红花的气味。
  苏夜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眸说道,"给你补身子的!"
  林晚也不再说直接拿起碗一饮而尽,再不看他扬长离去。
  徒留下苏夜看着那空荡荡的碗中残留的那点深褐色药渣出神。
  "城主为何不告知夫人实情,否则夫人误会…"惠娘进来拿碗。
  "误会什么?误会我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苏夜淡然地说道,"她心思细腻,不用我多说,很快就会自己知晓的。"
  林晚这些天没事就去装扮成小家碧玉的样子在外城转悠,遇到药铺医堂就进去一待就是大半天。
  果然,没过几天,她就心中有了答案。
  苏夜让她每日服用的药除了避孕的效用以外真的是补药,补的就是寒气入内。
  林晚率先找到惠娘。
  "早先你脚伤的时候公子就让我为夫人调理身子,那时候奴婢就发现夫人似乎是在寒冬腊月受寒气入体,伤了根本。"
  林晚一想确实如此,几次逃亡中她都是寒冬入水,最近的一次是那年山顶水潭边初遇苏夜和琥珀,眼见被杀不得不破冰入水逃生。
  之后每次月事来都腹中绞痛,手脚冰凉,整个冬季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说起那次罪魁祸首还真是非苏夜莫属了。
  现在想起来她都是满心愤恨。
  "自你入内城公子特意嘱咐伺候的人每日都为夫人送红枣莲子羹,夫人没有留意吗?"
  惠娘这一说林晚才意识到还真是的,自她入内城以来,先前伺候的结香还是现在的惠娘,每日饭后都会送上甜品,总是红枣阿胶之类的补血养气之物,她先前还以为是真正的公主有这个习惯,原来是他特意嘱咐的。
  "这对我受孕有影响吗?"
  "并不影响受孕,只是夫人身子若是没有调理好,一旦受孕必是备受折磨,有些苦头吃了,城主自是不忍"
  林晚这才彻底清楚,她先前心中还隐隐不安,有一种阴暗的想法是,苏夜向南唐皇帝承诺他会立自己的孩子作为下一任城主,为了拖延时间立住脚防范南唐皇室,他会不会推迟孩子的出生呢。
  但一想到这个想法她自己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更何况本能的认为苏夜不会如此。
  现下确有实情道出她反倒真觉得自己逃亡的阴暗日子过久了太容易往黑暗的地方去想了。
  "为何不直说?"林晚问苏夜。
  "我不说你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吗?"
  "就不怕我误会?"
  "不怕。"
  "惠娘是不是早就知晓了我身体状况,知道了寒气太重难以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