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绝对601      更新:2022-08-03 16:56      字数:4720
  冯长生一瞬不瞬盯着她,牙齿紧紧咬着,却是不言语。芜芜更像是疯魔了一般整个人都沉进了水里,一头乌黑的头发像是漂在水中的花,冯长生再不能容她这样,硬是抓着她的脖子将她拉起来按进怀里。芜芜疯了一般挣扎,又是踢又是捶,又是哭又是喊,冯长生却一概不理,只将她紧紧按住不松手。
  这芜芜此时也是发了疯,口不择言道:“左右芜芜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二爷嫌脏就赶快送回窑子里去,否则脏了二爷的手!”冯长生的眼神一下子冷了起来,又好像一下子着了火,扛着芜芜便往床边走,踢翻了浴桶凳子也不理会,等到了床前便将浑身湿漉漉的芜芜扔到了床上,弄湿了一床锦被。
  “二爷这是要做什么?不嫌弃芜芜被那么多男人睡了吗?”若她此时有平日一分理智,便不会说出这样不知深浅的话来,果然她话音一落,冯长生双眼便眯了起来,猛地将床幔等物一把拽了下来摔在地上!然后便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芜芜见了竟吃吃笑着平躺在床上,将自己未|着寸|缕胴|体展现在他面前:“芜芜对二爷也就有这么个用处了,供二爷泄欲玩弄,若有一日二爷将芜芜给了别人,芜芜就是别人泄欲玩弄的玩物,芜芜心里着实觉着高兴得很。”
  冯长生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搔首弄姿,看着她故作风情,然后他忽然翻身上床压在了芜芜身上,他一丝前戏也无便挺近了她紧致的小|穴里,芜芜疼得一颤,却是媚笑道:“二爷真是威猛,比别的男人要强上许多呢!”
  冯长生只当她说话是放屁,两只手抓住她的臀疯狂抽|插起来,芜芜胸前的两座雪|峰浪一般波动起来,她却娇笑着将双腿缠上了冯长生的腰,高声叫:“二爷再用力一些!再深一些!芜芜就喜欢在床上被男人这样!”
  冯长生被芜芜气脸都黑了,当真发狠一般顶撞起来,芜芜又是疼又是快活,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空荡荡的,口中却是声声叫快活!
  冯长生死死盯着她空荡荡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吃入腹中,又像是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他动作一阵将芜芜翻过身去,从后面插了进去,又开始发了狠地抽|插起来,芜芜像是跪在一艘小船上,飘飘摇摇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死死攥住被子,这回却是不喊叫了。
  冯长生愤怒地扇了她玉臀两巴掌,低吼道:“你给我叫!”芜芜咬了牙,也和他较起劲来,果真又开始叫了起来,又说些淫|秽之语。两人谁都不肯退缩一步,倒像是一定要分出个高下低劣来一般。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半个多时辰,冯长生又将芜芜抱到窗边,他让她两只手抓着窗沿,然后从后面猛地挺了进去,然后一刻不停息地捣了起来,芜芜正被捣得欲|仙|欲|死之时,冯长生竟猛地将窗子推开了。芜芜浑身一抖,却听冯长生贴在她耳边沉声道:“你不是就喜欢让男人对你这样,那就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模样,要是有家丁路过便让他们也与你交欢亲热云雨一场。”
  冯长生虽是如此说,可先前下人们听见屋里那一番响动哪个敢留在院子里,都跑到远处躲着去了。芜芜却没有想到这里,只觉得如今什么都无所谓了,仍是笑着将冯长生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上揉搓着,道:“还是二爷对芜芜最好了,知道芜芜就想要这个。”
  冯长生狠狠一抓,疼得芜芜倒抽一口冷气,却咯咯笑起来:“芜芜就喜欢男人粗暴些,这样才有趣儿!”冯长生不再言语,每一下都用尽力气,都要顶到最深处,都要将芜芜顶得浑身颤抖。又做了半晌,冯长生才将芜芜又抱回了床上,此时她已是精疲力尽,嗓子也早喊哑了,只是一双眼睛仍是透着鄙夷轻蔑与自暴自弃。
  她眯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的冲撞和不满,看着看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冯长生停下动作看着她笑,她越笑越厉害,最后经笑得喘不上气来。冯长生猛地将她拉了起来,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问:“芜芜你的心呢,你没有心么。”
  芜芜依旧是笑,抱着冯长生的脖子笑得浑身乱颤。冯长生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后颈将她拉开,然后猛地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他咬得很用力,然后他尝到了腥咸的味道,可是他依旧没有松口。他的脸埋在芜芜的脖子上,牙齿下是她柔软温暖的皮肤,他这样咬着竟得到了意外的平静。
  而芜芜不知反抗,只歪头由着他咬,她像是不知道疼,又像是整个人都傻了。冯长生松口之后,她傻傻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却不知如何反应。冯长生双唇血红,像个刚吃完人的夜叉,却是低头去亲芜芜的唇,然后躬身将芜芜抱在胸前,冷声道:“我真想就这样将你咬死算了,免得你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你再这样折腾,我迟早是要被你折腾死的。”
  此时芜芜的神智也恢复了一些,听了这话却转过头不言语,冯长生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缓缓含住了她的肩膀,然后渐渐用力咬了起来。芜芜咬唇忍着不肯出声,身子却颤抖得不行,冯长生却咬得越发用力,疼得芜芜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来才松了口。
  他低头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子,眼神柔和下来,低声道:“芜芜,但凡你的心有一分是软的,便应该知道我对你用了什么样的心思,便无论如何不应说出那样的话来激我。我知道你心中也有恨有怨,以后我不提你自己也不许提了,你的人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我要你爱惜它。”
  芜芜听了这一番话,也不知怎地心中难受了起来,泪珠子便止不住涟涟落在了冯长生的肩膀上。冯长生扳过她的脸,沉声道:“不许哭。”芜芜哪里止得住,只嚎啕大哭起来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了。
  她拉着冯长生的胳膊又是捶又是咬,直发泄够了才住了哭,却是背对着冯长生躺了。冯长生只当她是羞恼刚才那一番作为,便搂着她哄了半晌天放亮时方睡了。
  青娥昨天一晚上没睡,她先前听见两人争执便躲远了些,可又怕当真闹出了事情来所以不敢走远了,今早又早早起了候在门外。她站了一会儿便有个婆子端着铜盆往这边来了,那婆子见了她便凑上来,小声问:“昨晚没出什么事吧?”青娥摇摇头,道:“以前也闹,只没有昨日闹得凶,想来昨晚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
  那婆子是替了薛凤刚进院子伺候的,昨晚还是头一回见了那样的阵仗,也是忐忑了一夜,听青娥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咂咂嘴道:“里头那两位也真是上辈子的冤家,好的时候是真好,怎么闹的时候就像是要杀人似的。”
  青娥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那婆子赶紧住了嘴,这时冯长生在屋里唤青娥,青娥便推门进去了。她这一开门便吓得不轻,只见浴桶凳子都翻倒了,地面上都是未干的水迹,屋子里又暗又潮,她再往里走两步,更是满目狼藉:床幔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桌椅板凳没有一个在原位上。
  冯长生已经起了身,此时穿着里衣在柜子里找衣裳,青娥忍不住去看床上躺着的芜芜,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赶紧垂了头。冯长生此时已经穿好了外衣,转头看了青娥一眼道:“她傍晚才能醒,你准备好热水和热粥,身上的伤也好处理一下,你知道药放在哪里。”青娥赶紧点头称是,冯长生又转身帮芜芜拉上了被子,这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下你的感受吧……郎君我在写的时候总是时刻担心二爷会萎了……
  31、柔顺欢愉
  冯长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屋里一片漆黑,冯长生摸到桌子旁边点了灯,见屋里都已经收拾过了,于是走到了床边。芜芜此时正面朝里躺着,薄被搭在腰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迹。冯长生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芜芜却抓住了他的手。
  她依旧是闭着眼躺在那里,握着他的手却不说话。冯长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芜芜圈在胸前,一只手去摩挲她的脖子,轻声问:“还疼么?”芜芜点点头,嗓子伤到了有些哑:“二爷咬得太狠了,要是再用些力气就真的要把芜芜咬死了。”冯长生摩挲着她的伤口,亲了亲她的额头却问:“吃东西了吗?”
  “没有胃口。”她话音刚落青娥便敲门进了屋来,手中还端了一盅粥。冯长生将她扶了起来,哄道:“我才让厨房做了些粥,没胃口也要吃些。”
  芜芜此时身上穿一件竹色薄衫,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脖子和胸口的肌肤,凡是露出的地方没有一处完好的,芜芜恹恹倚在冯长生胸前,皱着眉道:“嗓子疼不想吃。”冯长生揭开盖子,鸡肉的香味便飘了出来,正是一盅香喷喷的鸡丝粥,他舀了一勺仔细吹了半晌递到芜芜唇边,哄道:“这粥炖了很久,糯糯滑滑你吃一口尝尝。”
  先前芜芜也没觉得饿,只是此时闻到了粥的香味竟当真有些饿了,于是张嘴含住了那勺子。这粥味道极好,有一点咸有一点甜,只是咽下去的时候嗓子疼得很,她好不容易咽了一口便不肯再吃了。冯长生只得又去倒了杯温水来,让她吃一口粥再用水顺下去,喂了好半晌总算吃进了小半碗。
  这时青娥又进屋,说是管家有事情要禀报,冯长生便让青娥在床前摆了张屏风,将那管家叫进来回话。这管家也是一直呆在府中的老人儿了,进了门只垂头看自己的脚尖,回禀道:“今儿冯季元派人来传话,说是既然和赵家小姐的婚事都已经定了,不如早些迎进门,也能早些为冯家开枝散叶,生意上赵家也能帮衬着。”
  冯长生稍稍一想,便明白冯季元为何这样急了:先前因为太后寿辰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受到了皇上和太后的赏赐,颇有些器重他的模样,若是没有意外,以后这样的事也多半会交给办。冯季元大抵是怕他搭上了朝廷而悔婚另聘,这才急着将婚事办了。
  冯长生没有立刻回话,而是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她垂着眼,神色是楚楚可怜的,偏这楚楚可怜之中又藏了一抹倔强,让人想要折了她的倔强,然后将她护在手心里。冯长生又喂了她一口粥,她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然后抬眼看他摇摇头:“不吃了。”
  冯长生于是也不逼她,拿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水渍,清清淡淡对屏风外面的管家道:“既然这样,那便把婚期定在年根儿上吧,再早也准备不妥了。”管家应一声转身出门走了。冯长生晚上也未曾吃饭,于是端起剩下的鸡丝粥准备吃,芜芜却伸手夺过了他的碗。
  冯长生眼中有些疑惑,却听芜芜道:“二爷时常喂芜芜吃东西,芜芜也想喂二爷吃一次。”冯长生一直很宠她,她病了、恼了、气了都会哄着,便是没有这些事,他欢喜时也娇惯着她。而芜芜只有上次他病着的时候喂他吃过一次,其余时间时间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事的。
  她舀了一勺鸡丝粥递到他的唇边,眼睛却是只盯着他的嘴看。冯长生张嘴含了那勺子,却咬住不松口,芜芜抬眼看他,红着脸嗔道:“松口!”冯长生这才松口了,笑道:“这粥可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粥了,让我恨不得把勺子都吞进去。”
  芜芜不理他的调戏,又舀了粥喂他,冯长生倒也乖乖吃了没再闹她,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芜芜将碗放到床前的小几上,一回身便被冯长生抱了个满怀。他这两日也没休息好,下巴上生出了一些胡茬,蹭得芜芜脖子疼,一边推他的头一边抱怨:“疼死了,快放开。”
  冯长生只是减轻了力道,却是没有放开她,拿起她的一只手把玩。她的袖子松松垮垮挂在肘上,露出一截青青紫紫的手臂,他抚上她的手臂,摩挲了一阵才开了口:“你性子总是太倔,对别人倔也罢了,对我也不肯服个软,我便是对别人冷酷无情,从来也都是纵容你的,你以后再不要像昨夜那样。”
  芜芜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鹭鸶,脆弱无助瑟瑟发抖。冯长生摸了摸她的臀,笑道:“倒像一只顾头不顾腚的鹌鹑,越发没个承担了。”他说完便躺下将芜芜搂在怀里,不多时便睡着了。
  芜芜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腰上缠着冯长生的手臂,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她的眼睛很清澈,然后渐渐锋利如刀。
  。
  冯长生既然把迎娶赵玉欣的日子放在了年前,府中便忙活起来,采买的采买,打扫的打扫,府上百十来号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这样忙了月余总算理出个眉目来,只等下月中娶赵玉欣过门。
  冯长生也比往日要忙,先是每日要后半夜才能回来,后来只能来看芜芜一眼便走了,到了最后竟数日也见不到他的人。冬天昼短夜长,芜芜身子本来便虚,到了这个时节便浑身乏得很,天刚放黑影便要歇下。
  偏这日又下起大雪来,屋子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