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雨帆      更新:2022-08-03 16:54      字数:4779
  魃鹊馈?br />
  “你争什么?你当你还是那管家少爷啊,等哪天把自己赎出去,重新开枝散叶啊,做梦吧。在这里的孩子,就是出去了,也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命。
  是,这碗药,让你的发育渐慢,比平常孩子要瘦小,个头矮,力气弱。可,这是你们活命的本钱,懂不懂?”男子指着侍卫对他说:“你长的跟他一般高,你认为有人要你吗,啊?你长的跟他一般壮,力大无比,轻轻松松将人踢开,踹到,这样能行吗?哪个客人会点你,啊?你觉得客人上这里来是找不痛快来了吗?”
  男子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孩子,眼神冷漠又无情:“今晚,用最粗的,既然这孩子不愿意等,我也犯不着好心装你亲爹了。”
  宁死不屈
  傍晚,远处淡青色的山川遮挡住夕阳,整个天空,只剩下晚霞在肆意燃烧着,细碎的光线从枝叶间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了点点光斑,寂静了一个白天的前院开始传出响动,绞水声,做饭声,笑闹声,渐大。
  红衣抿紧嘴巴,绷着小脸,手握毛笔,认真细致的书写着,一撇一捺,收笔,最后一个字完成后,他放下毛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揉揉眼睛,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静静收拾着临摹的帖子,屋内光线从浓重的橘黄色很快转换成青灰色直到深灰,最后,如同熄灭的烛火,沉重的黑色溢满整个房间。
  趴在窗口,红衣嘟着嘴看着外面,房屋上笼罩着一层极轻极淡的雾色,仿佛还带着刚才晚霞的那点艳红色,朦朦胧胧,不真实的梦境一般。
  琉璃敲了两下门,推开:“你临完了吗?”
  “恩,完了。”红衣点头。
  半个时辰,负责教导他们写字的师傅布置的任务,临摹名家的字帖,完成后要交给苏老板,也就是他们称呼为爹爹的那个男子检查。
  “那我们去吧。”琉璃手里拿着一叠宣纸,黑色的笔迹透出来,几分稚嫩。
  “恩。”红衣低着头。
  “爹爹。”小院里最北边一间房是爹爹偶尔在这里的临时住处,大多数时间他是待在前院的。
  “进来。”
  屋子里,燃着烛火,橘黄色的光芒,温暖而熨帖,细细闻,还能闻到空气里飘散着若有若无的熏香的味道。
  两个孩子走进去就呆立当场,今天下午抗拒着不喝汤药的孩子——凝珀,正赤 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双手被白色丝带牢牢捆绑在床头,在烛光摇曳中,白皙光滑的身子,就像渡了层金光,仰起的脖颈,柔弱而无助。
  “爹爹,临的帖。”红衣小声说,把琉璃的帖子一起递过去。
  “放桌上。”苏介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黑色的裹了一层皮子的棍棒:“站那里看着,不许走。”
  “你们两个年纪也差不多了,过些日子就开始吧,今天,先看着,以后听话些就没那么多苦头吃了,听到没?”苏介声音柔和,语调轻缓,只是那双眼睛却冷酷至极,直直的盯视着两人,将他们紧紧压迫,不容许一丝的反抗。
  “是,爹爹。”红衣小脸惨白,细声答应。
  “恩,站好吧。”苏介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浑身似无骨,撑着桌子站起来,拿着手中的黑色皮棍,轻轻按压住凝珀的屁 股。
  “瞧瞧,这小屁 股长的,可是不错。弹性好,又圆润,摸起来手感就一流,可是,因为不注重保养,经常需要落座的位置略微有些粗糙,需要好好按摩,用药膏和药油推开,重新恢复孩童般的细嫩,到时候,那些个男人岂不各个都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你这小子,别看是个拧种,倒是长了个好身子,饿不着。”
  苏介手指轻触,慢慢滑过,伸出舌头,抬手,舔上指尖,轻轻一笑,两个孩子打了个颤,握住了彼此的小手。
  “疼就叫出来,但是,记得要叫的好听,知道吗?要叫的让人有欲 望,要叫的让人想立刻插到你体内,要叫的让人销魂欲醉……”苏介拿着一个粗大的玉制阳 具,将瓶子里的酒倒在上面,细细涂抹,慢条斯理的交待着。
  忽的抿唇一笑,眼底的明媚溢出:“放松,乖。”
  “啊……”凝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凝滞已久的空气,红衣和琉璃齐齐朝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紧握着的小手微微抖动着。
  血从大腿根部蔓延而出,没有一点迟疑,迅速染透了淡蓝色的被面,无穷无尽,汩汩而流。
  “看,不听话了,我就说过,要让你叫的好听些,这样子的叫声,客人都会被你吓的不举。”苏介低笑,青葱细指抬起,擦拭掉凝珀额头上薄薄一层汗水,轻柔的动作,怜惜的触摸,似娘亲的手,在感染风寒之时,关心呵护。
  “啊……啊啊啊……娘……爹……”苏介的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坚定而有力的握着阳 具开始抽 插,红衣站在那里,耳边似乎听到了血肉的撕裂声,一寸寸,一丝丝,破败开裂。
  凝珀双手用力摇动着,无奈丝带缠绕,只勒出一道道红紫色深痕,嘴里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曾经疼爱过自己的爹和娘。
  声声泣血,却得不到回应。
  “还不对,太难听,不要叫爹娘,要叫大爷,要抑扬顿挫,要低哑妩媚。”苏介面上温柔又疼惜,手中却愈加大力,整根抽出,再整根插 入,因的有了血的滋润,紧致又干涩的甬道开始舒展开,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出入,没有了刚才的困难。
  凝珀的头无力的垂挂在胳膊上,双眼无神,迷离恍惚,额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滴在胳膊上,滑落到枕头。
  疼痛,不会因为想念着爹和娘而得到舒缓,身后的阳 具,也不会因为用力的排挤而离开,能感受到的,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腥甜的气息,就是苏介的声音,低,缓,柔,缠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中,在脑中徘徊翻滚。
  “恩啊……唔恩……啊……”
  “好,不错,就是这样,继续。”苏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手腕转动,玉制阳 具在里面细细研磨。
  凝珀嘴唇微张,撕扯的痛感缓了下来,混沌的思维隐隐意识到是因为什么,身体紧跟着本能的追求更加舒服让自己痛苦更少的感觉,喉头微动,溢出了一声呻吟。
  “唔啊……”
  欲语还休。
  红衣猛的握紧琉璃的手,只觉得心头被一根软软的绒毛刷过,不自觉的的打了个激灵,脸上悄悄爬上红晕。转头,却见琉璃张着嘴也是脸颊红通通的。
  “好,就这样。”苏介满意的笑,噗嗤,将粗物取出,淋漓的鲜血凝结成滴,反射出浓浓的血光。
  “啊……”饶是抽出的小心,凝珀仍旧疼的喊出声,睫毛抖动着,泪珠一滴滴滚落。
  “告诉爹爹,明天喝汤药吗?”趴到耳边,柔声询问。
  “喝。”
  “乖,明天喝完汤药,准你休息一天。”苏介抽过床头丝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轻拍着凝珀的头。
  “你们俩,过来。”招招手,红衣和琉璃走到他面前。
  苏介托着下巴,不言不语,静静打量,烛火摇曳,照在他侧脸,薄薄橘红,年纪虽然已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风尘却是愈加浓烈,似乎正幽幽散开,待到要细看时,却又不见。
  红衣挺起胸膛,微侧了下身子,站在琉璃前面,苏介看到他小动作,噗嗤一声笑出来:“怕了?”
  摇摇头,红衣咬了咬唇:“不怕。”
  “没事,听话的孩子就不会罚的。这么漂亮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弄坏。”指尖从琉璃脸上移到红衣脸上顿住:“好好学习,过几天,我们就开始,一点点来,不会疼的。
  回屋去睡吧,明天就要早起练舞了。”倒了杯水,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冷冷看向床上的凝珀。
  凝珀的呜咽声,在几人谈话时就从紧闭的牙关间传出,破碎,隐约,一股无法言说的痛苦掺杂其中,这会几人闭了嘴,哭声在寂静的小屋里更加突出,丝丝缕缕,似一条长长的丝线,不停的,不停的朝耳内钻。
  “走吧。”苏介起身,推开房门,把两个孩子推出房门,将那哭声隔绝。
  红衣牵着琉璃的手一直走到自己房门口,犹豫好久,才抬头,喃喃说:“琉璃,我们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好,那去端热水,先洗洗脚再睡。”琉璃正有此意,立刻点头。
  梳洗完毕,头发松开,身着白色亵衣,两人钻进被窝,面对面,眨巴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琉璃,你害怕吗?”红衣把手搭在琉璃的腰上,小声问。
  “你呢?”琉璃身子瑟缩,朝红衣的方向偎过去,藕节一样的胳膊从松垮的亵衣里露出来,搭在红衣的腰间。
  “我害怕。”红衣垂眼,眼睫毛不停抖动着。
  “我也害怕。”
  “琉璃,你到时候要听话,记得吗?别反抗,也别哭闹,再疼也要忍着,回来我给你揉揉就好了。”红衣稚嫩的童音充满了关切,虽然奶声奶气,却是郑重其事。
  “恩,我知道,红衣也是,要听话。”琉璃重重点头。
  两个孩子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觉,到底是孩子心性,害怕过后又嬉闹起来。红衣挠着琉璃的胳肢窝,惹的琉璃咯咯笑,脸上泛着红潮讨饶。
  烛火噼啪,一阵跳跃。
  琉璃粗粗喘着气,忽然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红衣问。
  “你眉毛里,黑色的是什么东西?”
  “眉毛?”红衣皱眉,抬手摸上眉头,不明所以。
  “别碰,我看看。”
  琉璃把整个脸庞都凑过去,鼻尖贴着鼻尖,瞪大双眼看着右边的眉毛,用手扒拉着:“是颗痣。”
  “痣?”
  “是的,很小一颗,就在这块眉毛最多的地方藏着,还是红色的呢,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铜镜里又看不清楚。”红衣好奇起来,挤了挤眼睛:“是不是最近才长出来的?”
  “痣还能长的吗?都是小时候就有的吧。”
  “那我看看你有没有。”红衣肉肉的小手扒着琉璃的眉毛,弄的他痒痒的,笑着抓住红衣手腕:“没有,我没有。”
  两人笑着闹着,随着烛火燃尽熄灭,也沉入梦乡。
  两个玉雪可爱的孩子脸贴着脸,互相抱着腰身睡在一起,就连两只小腿也不老实的叠在一起。月光从木窗格子里洒进,一片安宁。
  清晨,日头刚出,琉璃揉了揉眼睛,听到外面的绞水声,撑着胳膊坐起来,推了推睡的香甜的红衣:“红衣,天亮了,起床了。”
  “再睡会。”红衣小手搭在琉璃的大腿上,含糊的咕哝着。
  “快点起来,不然要挨骂的。”琉璃锲而不舍,一直推着红衣。
  “琉璃,我好困。”撅着嘴,红衣摇摇晃晃的坐起来,不舍得睁开眼睛。
  “快点,我听到李二哥烧开水去了,等下就会送热水过来了。”琉璃跳下床,拿过放在床尾的衣衫,一件件套上。
  “琉璃帮我穿。”红衣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小声哼哼。
  “懒家伙。”琉璃人小鬼大的说着,扶着红衣给他套上一层里衣,正要把那身红色的外衣披上去时,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李二哥惊恐的大叫声,响彻整个小院。
  “怎么了,李二哥。”两人瞬间清醒,奔到门口,院子里的孩子都被吓到,穿着凌乱的还没有整理好的衣服站在门口探望。
  “这,里,啊,”李二坐倒在门口,两只眼睛瞪着房间里,口中喃喃不知要说什么。
  “吵什么。”苏介从前院隐隐听到叫声,披上衣衫赶过来。
  “这里。”李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像看到救星一样爬向苏介,急促的喘着气,手指哆嗦着指向房间里。
  正是昨夜凝珀睡下的屋。
  苏介脸色凝重,一步步走过去。
  孩子们也尾随其后,待走到门前,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立刻响起。
  “别喊。”苏介回头,眸中戾光直闪,打了最前面孩子一个巴掌,厉声喝道。
  屋内,正中央,对着门,凝珀的尸首从屋梁上垂下的绳索里挂着,胸前挂着四个字,两张宣纸,从脖颈到腹部,粗粗的笔迹。
  宁死。
  不屈。
  初次调教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日渐暮,褪去厚重的衣衫,初夏来临,轻便飘逸的薄衫披上了身。
  小院里,李二架起了几个棚子,葡萄枝蔓顺着棚架爬过,遮盖住半个天空,棚子下面,一张石桌,旁边放置几张石凳,在这个夏季来临的日子,也倒添了几分凉意。
  上午,院子中间那个空房内,苏介坐在房间一角,吃着盘子里的小点心,双腿交叠着,懒散的看着屋子中间大片的空地上正练着舞的孩子。
  负责教舞蹈的师傅是个女子,夫家姓刘,三十岁左右,腰肢柔软,骨骼纤细,一步一回首间,可间本身的功底。
  她眼睛微眯,看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