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猫王      更新:2022-07-28 14:58      字数:4789
  自然不会有人这时候嚼舌头。
  白无瑕看着静持牵着清洛走了,纵然也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就是难受的很,想也不想的跟了过去。旁边的人都是一愣,但是又一想,这法师曾经救过世子的命,俩人也算是过命的交情,所以这种时候也不那么避讳也很正常吧。
  走了一会,静持看白无瑕也来了,惊讶了一下,马上一想这白无瑕要是跟着,自己的计划肯定成功不了了啊。心里不禁又气又急,你说这时候谁都知道自己要干嘛,你怎么还这么没眼力见儿的跟着来啊。
  “无瑕,你怎么也来了啊?”静持停在内室的门口看着白无瑕。
  “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不喜欢我了?”白无瑕根本就不把清洛当回事,听了静持的问话怒火飙升也不管什么了,直接问了出来。旁边清洛听得一愣,本来只以为二人是至交好友,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所以只是乖乖的让静持牵着自己。
  “干嘛还不进去?是怕我耽误你们?”白无瑕看着静默不语的清洛和优点吃惊表情的静持,直接自己推门进去了。
  静持没办法也跟进去了,看着白无瑕自动自觉的走到桌边自己坐好,没办法也只能拽着清洛坐在桌边,一边想着该怎么办。
  白无瑕看着面前的低头不语的清洛,再看看给清洛倒茶的静持,心里还是觉得委屈难过堵得很,但是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喜欢这和尚了,这和尚没文采没武功没相貌没家世连一般的规矩都不懂什么,又没什么有趣的性情,怎么自己也不会喜欢他的。
  白无瑕一边心里在说服自己不会喜欢这和尚,一边看着静持对清洛温柔以对难过得很,最后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走到了静持身边。
  “无瑕,你干嘛?”静持看白无瑕走到自己身后,觉得有点奇怪,刚刚问起,就看白无瑕一手刀把清洛劈晕了。
  “你干嘛啊?”静持推开白无瑕一看,清洛已经晕倒了,静持摇晃了好一阵也没见醒,同时静持还心惊于白无瑕竟然会武功,那样的话岂不是自己现在离开无望?
  “我干嘛?你干嘛跟这么个丑八怪眉来眼去的?比我长得好看吗?你都不喜欢我了,还不让我打他一下?反正他也没怎么样,瞧你心疼的。”看着静持用力推了自己一下,对那个清洛那么紧张的样子,白无瑕就觉得眼前蒙了一层水雾似的。
  静持看着白无瑕,郁闷的想这白无瑕不会真的喜欢自己了吧?这也太扯了啊。再看看白无瑕眼里的水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可是再一想白无瑕可能也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一旦自己把眼光放别人身上就觉得自尊心受伤了。思来想去,静持还是下了一个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吧。
  “怎么会呢?无瑕,我当然最喜欢的还是你,可是我也知道自己入不了你的眼,所以也就不再纠缠你了。”静持一边说一边装作悲伤的低下头。
  “怎么会呢,我也喜欢你,你最入我的眼了。”白无瑕一听喜上眉梢,上前抱住静持的脖子,觉得自己开心的不得了。
  “呵呵,听见你这句话,我高兴死了,如果早知道我也不用装作喜欢清洛的样子了。”静持一边说一边轻吻着白无瑕的耳垂,脸庞。
  白无瑕以前的话肯定是百般推脱,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不感觉讨厌,反而还觉得喜欢的很。所以也就任静持为所欲为。
  静持看白无瑕没反抗,也就更加放肆,直接抱起白无瑕来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伸手直接先把白无瑕的衣服退到腰际,看着他奶白色的身子和那两抹淡淡的粉色。
  低头吻上他的脖子和胸膛,留下一抹抹的青紫色。静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把他当成瓷娃娃般呵护,可是知道他对自己是有目的的,那点喜爱也消失殆尽了,现在反而温柔不起来了。
  白无瑕感觉静持有点粗暴,但是也没有反抗,只是觉得奇怪得很,平时温润的人怎么这时候会这么的粗暴呢。
  看着白无瑕身前的狼狈,和那两株被弄得挺立的敏感,静持觉得兴奋得很,而白无瑕似乎也有些情动的样子,静持不想耽搁太久,直接用手抚上白无瑕的下面,上下揉捏抚慰,感觉着白无瑕全身粉红色的蔓延,一声声的喘息,和抓着自己双臂的手,静持知道这白无瑕看来还真是没什么经验。
  弄了好一会,白无瑕一拱身,尖声的喘息之后,静持就感觉手中一股热流,静持看着身下男人气喘吁吁的样子,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静持,静持,好舒服。”白无瑕感觉身体舒爽的很,只觉得一声声唤着静持自己才能安心。
  “乖,无暇宝贝,翻过身来。”静持被白无瑕弄得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而且心里还多了一点点愧疚和难过。看着白无瑕乖巧的翻身,跪趴在自己面前,静持伸手把白无瑕的下身衣物全部扯下,沾着他的□就把手伸到了白无瑕的密处。
  白无瑕感觉在自己身体里开拓的手,不禁一阵颤抖,有点害怕。
  静持看白无瑕对自己全无防备的样子,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信任还是觉得自己做不出什么。
  伸手摸过旁边的瓷枕,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这样了。用力一挥就打在白无瑕的后脑勺上,白无瑕就觉得脑后面风声一响,就晕过去了。
  静持这次是用了8。、9分的力了,看着白无瑕后脑勺都流血了,心里有点愧疚和心疼,拿床上的锦被撕下来一块给他草草地包扎了一下。转身拿过自己的包袱,拿着白无瑕的衣服换上,对着镜子一照,要不是特仔细的看的话,再蒙上面纱一定没人能看出来。
  静持还拿出自己寻了好久才找到的几个太监的浮尘,自己把浮尘上的毛毛全都扎在一起染了墨晾干后,做成假头发,虽然不是很像,但是只要把面纱一蒙,谁还能知道?而且那些侍卫太监什么的也不会直盯着一个城主世子看的。。
  静持把碎银子和一部分金珠子装在白无瑕的钱袋子里放在袖筒里,把剩下的宝石什么的都放在布筒里围在腰的周围,布筒很细,基本上看不出来。最后还拿了白无瑕的几张银票放在了鞋子里。照了照镜子,觉得有五分像了,静持才装作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可恶的清洛,竟然敢弄倒凳子砸到我,静持一出门就说这句话,然后满身墨味的让其中一个女子扶出了宫门,让他们自行离开。那几个人虽然觉得奇怪,这城主世子从法师的屋里出来,声音不太一样,而且以前都是到了法师的罗法宫才蒙面纱,可是今天竟然到了宫门外还披着面纱。但是也没人敢质疑世子的话,只能乖乖的离开。
  打仗?
  静持慢慢的走着,看着那些白衣男女走得没影了,赶忙快跑着往人群里走,问了一个小贩,车马行在哪里。然后直奔车马行,买了辆马车雇了个马夫驾车就出了城。
  静持也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道理,自己本来就是在金辉国来的,所以难保袁诺不会往金辉国追赶,所以让车夫直接往雪阳国那边走。
  马车飞跑了一下午,终于来到缘景都城东北的一个小镇,镇子不大,但是客栈酒肆赌坊也是样样俱全,天色已经晚了,静持决定现在这里住下,毕竟自己不会武功,大晚上的赶路,有个强盗野兽的,自己恐怕哭都找不着调了。
  学了一下午的赶车,静持觉得自己差不多也会赶马车了,给车夫也要了一间房,给了他半两银子,足够他的工钱还能让他搭车回缘景国都去。车夫千恩万谢的回房间睡了。
  静持出去买了几件件粗布麻衣鞋子几块兽皮和一些破布,一些针线。回到自己房间,看看小二和掌柜的都在柜台打盹,确定没什么人走动。
  静持拿出自己抠下来的一颗夜明珠,放在桌子上,拿着兽皮粗手粗脚的拿着针线做成几个不漏水的袋子,把在白无瑕那里拿的几张银票装在里面。又忙了大半夜做了一个皮子的细细的筒子,装那些宝石什么的。
  左看右看,静持都觉得现在一切保险了,这些皮子自己都缝的严严实实的,不怕破了也不怕被水弄湿了。又在自己买的几件亵裤上缝了几个暗兜,这古代穿的罗嗦也不怕被人发现,直接把装银票的皮袋子放在暗兜里。
  这些都弄完了,静持才彻底安心了,把自己这下宝贝都放在身上,才安稳的睡下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鸟儿窗外叽叽喳喳的乱叫,静持叫小二送了一桶洗澡水,把身上的墨水味洗掉,然后把那破浮尘做的假发扔掉。起身穿上粗布衣服,确定银票在暗兜,把皮筒子围在自己手腕上固定好,照照镜子除了光头之外,一切都不会让人怀疑了。
  静持随便收拾了一个包袱,拿着一些散碎银子在袖筒里。然后又拿着头一天买的破布一点点的缠在头上,看起来就像是受伤或是得了赖疮疤似的。
  静持吃了点早饭,买了点干粮,直接赶着马车继续往东北雪阳国的地界走。
  可是静持不知道的是,晚上当静持被发现不见了的时候,皇上还不能对此事大肆张扬,只能派暗卫什么的找。毕竟要是让大王爷一派知道静持这个护国大法师不见了,肯定又要做一番文章了。
  墨玉也是气得发疯,不明白自己这么百般讨好他,他怎么还会想着逃跑,想着要是再把人抓回来一定要有链子拴着他,免得人又跑了。
  二人对于静持都是恨得要死,也担心的要死,现在雪阳国与金辉国边境在打仗,各国都是暗潮涌动,万一出什么事不得让他们担心死。
  而最呕的就是白无瑕了,自己的心意自己已经有点明白了,可是自己喜欢的人竟然在那种时候打晕自己逃走了。这置自己于何地?难道以前对自己都是虚情假意?这让自己如何像大王爷交代?尤其是看到两个美貌男子,长的都是面庞精致,各有风韵,用那么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质问自己为何在静持床上,问自己把静持弄到哪里去了。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怪不得静持后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这边皇宫里闹翻了天,静持还在为能离开而沾沾自喜呢,毕竟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不是?
  一路上静持就怕被追上,所以基本上都是整个白天赶路,到了小镇补给粮食睡一觉再继续赶路,等到了第四天的傍晚终于看到了离开国都的第一座大城——近雪。
  据说是因为当年雪阳国公主嫁入缘景才改的名字。静持驾着马车和一众百姓入了城,可能是由于偏北方的缘故,越往雪阳国附近走,越觉得冷。静持找到一家看起来生意不错的酒楼。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长相白净的小二,拿着毛巾赶忙迎了出来,“哎哟,客官,您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来,把您这马给我吧,保证给您照料的好好地。”店小二一边招呼着静持,一边上来帮这静持牵马。
  静持看着店里似乎环境不错,而且正好也已经傍晚了,再看看这两天都没喂好的马,瘦的不得了。
  “小二哥,我住店。”
  “哎,好嘞。您稍等,住店一位,客官,您里边请,小的去给您把马拴起来。”说着小二牵着马就走了。
  “哎呦,客官,您请,您是要普通房、中等房、还是上房啊?普通房干净得很,就是人多点,一晚才十文钱;中等房也不错,一晚二十文钱;上等房干净舒爽,一晚上是五十文钱,您看您是?”一个穿着灰布长袍的中年人满脸笑容的过来,与静持解释着。
  “老板,给我一间中等房间,然后再打上一桶洗澡水,我要沐浴。还有,照顾好我的马。”
  “好的,客官,来,我马上带您去中等房。”不一会就来到一间普通木板门前,老板殷勤的上前给开门,静持打量了一下里边,没桌子,就一张床,一个脸盆架子,还有一个小窗户,看起来有点简陋,但是钱便宜啊。
  “客官,您先歇一会,洗澡水马上到。”说着掌柜就离开了,静持到里面四处看看,还算是干净。
  不一会,两个小二给抬来了洗澡水,静持随便洗漱了一下,全身清爽的下了楼,打算吃点好的。
  下了楼,看看天气虽然已经擦黑,但是店里仍然有很多人,聊天的喝酒的,扯皮的。静持点了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