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敏儿不觉      更新:2022-07-17 17:19      字数: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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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好一个伟大的发明,要申请专利吗?”柳秘书几乎笑出了眼泪。
  “你笑什么,我还未说完,该给杯酒喝了吧。”
  “好,来劲了,我这二级距离的朋友先敬你三杯。”
  “好酒。”我连喝了三杯,吃了五粒花生米。
  “请你继续。”她已兴高采烈。
  “男女之间的关系,一旦进入四级。女的就认为她已是你的‘人’了,从此以后,她就从思想到言行依附你、依赖你、依靠你了。而男人从此时起,就必须负有一种责任,那就是对被你占有的女人,必须关心她、爱护她,呵护她。在我还没有想真正负起这种责任前,我不能占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就是我为什么与薛梦、王小丫保持三级关系的原因。”
  “那么一夜情呢?”她望着我。
  “一夜情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性游戏,是一种没有游戏规则的性交易。有的因此痛快五分钟,苦恼一辈子。不能把一夜情纳入男女情感范畴。”
  “高,高见,再干三杯。”她这次笑得很开心。
  “请继续审问。”我也笑了。
  正文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问题是政治问题:你现在仍然是中共党员,而且是一个党性很强的老党员,你已发现国土局长邓大为的问题,为什么不直接找市纪委反映呢?”柳竟频似乎已有三分醉意。
  “理由有三,”我说道:
  “第一:对邓大为的问题,我手中没有直接证据,不符合检举规范;
  第二:对市委内部的情况不了解,怕走错路、找错人;
  第三:对邓大为的背景不了解,不知道他的靠山有多硬,能否扳倒他,不如先投石问路。
  鉴于这三个理由,我只能用匿名信的形式向市纪委反映,我的反映并不是出于党性,而是为了自保,或者叫‘借刀杀人’,因为邓大为买杀手追杀我。”
  “唐助理,看来你对市委并不十分相信。”
  “对党的任何一级领导集体我是绝对相信的。但并不是每个领导人都值得相信的,正因为如此,邓大为才能够买到官。又正因为如此,我在反映邓大为的问题上才顾虑重重。我们必须清醒地看到,在法与权的较量中,法不一定是赢家。所以,对邓大为的问题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你认为吴副局长会检举邓大为吗?”
  “如果他自己的屁股不干净,他必须先擦干净自己的屁股才能轻松上阵,这也取决于市纪委对他施加压力的轻重。”
  “好,现在喝酒。我们两人的关系可以提升到三级吗?”她醉眼蒙胧地瞟着我。
  “顺其自然吧。这不是你要审问的第三个问题吧?”
  “不是,不要着急,有的是时间。唐助理,与你在一起,真是开心得很。凡是见到你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不喜欢你的,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你的魅力为什么这么大?现在我已基本明白了。”
  “我倒想听听,你明白了什么?”我笑道。
  “我不能告诉你。让我眯一会再审问第三个问题,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偷偷地跑掉。”
  我饮完了一杯酒,还没听到她的下文。我转过脸一看,她真地已经睡着了,而且还在笑。
  柳竟频的睡相很美;特别是那两个小酒涡,笑靥如花。她的梦笑比她平时的“哈哈”显得更温柔、矜持、迷人。我一边饮酒,一边在欣赏她的梦寐。
  “唐,我想吐了。”她说道,但她未没醒,我以为她是说梦话。
  突然“哇”地一声,呕吐了起来,酒菜全溅到我身上,茅台泡螃蟹的味道,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对不住,唐,唐助理。”她话没说完,又吐了起来。我已给她拿来了痰盂。
  “喝不了就少喝点嘛,充什么英雄,出来时比进去时好过吗?”我一边给她抹嘴巴,一边冷嘲热讽。
  “你越是骂我,我越是高兴,我无亲无故,没人疼,没人骂,要多难过有多难过。今天终于有人骂我了,我真的好高兴。”她笑了起来。
  “吐完了?”我递给她一杯纯净水。
  “差不多了。我喝醉酒从来不呕吐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大楷是螃蟹作怪。唐助理,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我给你拿到干洗部去,只要十分钟就好了。”她坐了起来。
  “没事,我办公室有衣服。你就躺着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只要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就比吃苹果还甜。”
  “你一边吃苹果一边审问我,我一边喝酒一边招供。”我递给她苹果。
  “政治玩笑已开完,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可以吧?”
  “关于阿闵?”我说道。
  “你可以去当算命先生。”柳秘书酒已醒,又神气活现了。“阿闵到底是何方高人?”
  “我也想知道,可她守口如瓶,你问我,我问谁?”
  “我很欣赏她的独特魅力,在我们新潮流一万多名女孩子中,几乎找不出与她相似的影子来。”
  “她两次救了我的命。”
  “还有一次我没听说过。”她瞪大了眼睛。
  “是的,我没告诉任何人。”
  “她在暗中保护你?”
  “可以这么说。”
  “总得有个理由?”
  “理由在阿闵肚子里面。”
  “唐助理,通俗一点说,你好像遇到了贵人。”
  “阿闵?”我很好奇。
  “不,她背后的高人。”柳秘书很肯定。
  “你也说得太神乎其神了吧,我哪有那么好的命。”
  “我的看法正相反,你是我见到的男人中,命最好的,也可说是‘唯一’吧。”
  “我现在对自己能活几天都没多大信心,俗话说,朋友不怕多,冤家只怕一个。我现在的冤家最少有三个。”
  “你就那么悲观?”
  “我从来都不悲观。想到自己的处境;并不等于悲观,恰恰相反。”
  “我懂了。你是一个坚韧不拔的男子汉,真正的爷们。”
  “过奖了。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轻易把我打倒罢了。”
  “快下班了,我酒也醒了,你先走吧。”
  “我还真不想走。”我笑道。
  “求之不得。”她哈哈大笑。
  正文第三十三章
  国土局长邓大为直接约我见面,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我来讲,好事与坏事的根本区别并非好与坏,而是是与非。
  见面地点选在“月亮弯弯美食楼”。我这是第一次来,这店并不太大,却相当豪华,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一挂弯弯的月亮与你相伴,有趣得很。
  领位小姐将我领进“桂花亭”。邓大为从亭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招手,一边说道:
  “唐主任,这个地方你一定未来过。”
  “从未来过,想不到本市还有这么个好地方,真好像坐嫦娥飞船来到了月球。这个设计很新颖,看来我们中国的建筑设计也上了一个新台阶。”
  “屁,这是德国著名建筑设计师的作品,中国的设计师只配给他提皮包,就像奥运场馆,有几个大的出自我们自己?”邓大为说道,想不到这家伙还有一点民族感。
  “外国的月亮不是比中国的圆吗,这里怎么是弯的呢?”我笑道。
  “在他们自己国家是圆的,一来到中国就变弯了吧?”邓大为也在笑。
  邓大为点的菜很讲究,一共大小十八盘,叫的是“酒鬼酒”。
  “咱俩还没单独喝过酒?”他今天的头发摆得很整齐,秃头基本已被遮住。从他的表情看,与平时差不多。
  “好像是。”我在观察他眨眼睛的频率,总想找出他在“双规”前的征兆。
  “你猜猜,我今天为什么请你喝酒?”他那两颗小眼珠死死地盯着我。就像耗子望着猫。
  “我从不猜别人肚子里的东西。”我两只大眼睛也在死死地盯着他。就像狮子望着老狐狸。
  “唐主任,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你的话那么值钱吗?”我毫无礼貌地反问。
  “我的话跟放屁差不多,哪值什么钱。”他这时的笑就像哭。
  “我从不去记住别人不值钱的话,毛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我到现在为止,才只记住二百一十八句。”
  “我向你买东西的事,你跟别人说过没有?”他又来了一问。
  “邓局长,你请我喝酒,就是为了问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我开始有点生气了。
  “随便问问而已,请别多心。”他假笑的样子就像发羊癫疯,笑得嘴角都变歪了。
  他花几千块钱请我到这里来喝酒,无非是想落实是谁在卖他。是男人,如果蠢到这个分上,那还不如把自己身上的把戏割掉去喂狗。望着这么个蠢货,我真有点恶心。
  “邓局长,你还想问什么?”
  “听说你上次开车出了事?”
  “是呀,喝酒喝多了,开车一上路,眼前出现四个鬼,我想把鬼撞死,结果撞在石头上。”
  “真的有鬼?”他假装吃惊,但演技太差。
  “邓局长,你想知道的三个问题都已问了,现在该喝酒了吧。”我真想骂那些把国土交给这么个糊涂蛋的某些领导干部。祖先们流血流汗给我们留下这片土地,竟糟蹋在这些贪官污吏们手中,我真期望先辈们在天有灵,清理门户,将这些不肖子孙们一个不剩地送到狗头铡下。
  “我们今后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喝酒了。”邓局长的声音中夹着几分凄惨。
  “但愿如此。”我的回答并未让他生气,但我自认为太过分了。
  “谢谢你今天赏脸。”他的声音几近哭声。
  “谢谢你的款待。”我起身告辞。
  *
  我接到阿闵的短信就立即赶到“津东别墅”。已是下午三点钟。
  “阿唐,快帮帮我。”我一进去,她一面艰难地脱衣服,一面痛苦地说道。
  “你跟别人打架了?”她肩上、胸前都在流血。
  “快把胸罩给解下来,慢一点,右边胸脯上挨了一镖。”她坐在凳上,豆大的汗珠从头上往下滚。她紧咬嘴,看来痛得很厉害。
  “你不是不喜欢戴这玩艺嘛”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她的胸罩,一边说道。
  “我今天没准备打架,是碰上飞车抢劫团伙。”
  “抢你的包?那不是吃错药了。”
  “开始两辆摩托四个人,前面的抢,后面的接应。被我打得落花但没流水。过了一会,又来了三辆摩托六个人,十个人打我一个。被我打翻四个,打伤两个,一直打到警察来了才散架。今天过足了瘾,不注意,中了一个家伙的飞镖。”
  “伤口这么长,不缝几针止不住血呀。”坚硬、挺拔的右乳右侧一条约四厘米长的伤口在冒血。
  “不用缝,我有伤口特效药,你先清洗一下,再把药涂上去。东西都在我拎包里。”她的头靠在壁上,闭着双眼说道。
  “你倒是战备观点很强,人不离包,包不离药,随时准备打架。“我笑道。
  “不是我想打,是别人逼我出手。”
  “你忍着点,我在部队倒是学过急救的,现在可能有点笨手笨脚了。”
  “阿唐,这疤痕以后会消失吗?”
  “会的。这里又看不到,耽什么心。”
  “如果我是你老婆,有这道疤,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会更爱你。”
  “为什么?你哄我开心罢了。哇,好痛,你用手揉揉左边的奶子,快。”
  “左边又没伤?”我糊涂了。
  “分散注意力嘛,你也太老实了,给你便宜你都不沾,怪不得王小丫气得哭。”她苦笑道。
  “她跟你说的?”
  “我说阿唐,你能不能开放一点,浪漫一点,让喜欢你的女孩子们也尝点甜头呀。”
  “包扎完了,还痛吗?”
  “好一点了。”
  “肩上是怎回事?”我一查看,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弄伤的。
  “我自己碰伤的。我一个鹞子翻身,倒落下来时,肩膀碰在他们的摩托上。”
  “为什么不用手撑住?
  “两只手在打架,两条腿也在打架,怎么撑?”
  “那场面一定很惊险、壮观吧?拍摄一个纪录片,可以卖给警校作教学片。”
  “阿唐,原来你也好坏啊,别人痛死了,你还取笑我。”
  “你刚才还说我老实。肩膀包扎好了,哪里还有伤?”
  “屁股上面也挨过一下,只是觉得痛,不知伤得怎么样。算了吧,不好意思让你看。”
  “你把我看作医生,或者当作丈夫就是了”我突然想起王下丫在武警医院对我讲的话。
  “我喜欢把你当作丈夫。我趴在床上,你帮我包扎好吧。”
  “不,还有一个问题,你今天怎么洗澡?”
  “干脆先洗澡,再包扎,不过还得麻烦丈夫你帮我洗。”
  “有生以来,这又是第一次。”我自言自语。
  我拿来个大塑料盆,让她坐在盆内的小凳子上,我先帮她抹上身,再用水洗下身。她的身材很苗条,尤其那女性曲线几近完美。皮肤细嫩、洁白无暇,
  “这里,你自己能洗吗?”我真不好意思去触摸那个神圣的部位。
  “我已把自己交给你了,洗不洗任你便。你便做什么都可以。”她娇羞可人地望着我
  “你为什么不找柳竟频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