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吻火      更新:2022-07-12 16:23      字数:4840
  有沫沫和萧诚一起听音乐,一起哼着歌。
  也有她为他削苹果,再切成一块一块,耐心细致。
  其中还有一段……
  萧诚对沫沫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沫沫捧着一碗飘着热气的中药,笑着端给他:“你再试试,说不定会有用!”
  萧诚一把打飞了药碗,药汁溅在沫沫细嫩的脸上。“走!我让你走,你听见没有。”
  她还在笑着,眼睛里都是泪光:“诚,我不会走的!没人能让我离开你!”
  他紧紧抱住她。“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这个短片,有人匿名寄到英国,那时他刚做完手术,一个人躺在医院里,他的朋友把片子拿来给他。
  一个人在医院的日子很寂寞,幸好有沫沫的“笑脸”陪着他度过!
  那段日子,安诺寒想通了很多事。他和沫沫虽然形影不离的长大,可是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和沟通的障碍,他无法理解沫沫的想法,就像沫沫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一样。
  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代沟吧。
  十岁,无法跨越的鸿沟。
  错过,不是他们不能相爱,而是他们的思想无法相容!
  第 27 章
  喝到七分醉意,安诺寒看时间不早,正欲离开。没成想在走廊遇见一个许多年未见的朋友,聊了一阵,才知道朋友也改行做了正当生意,这些年澳洲生意好做,赚了不少钱。
  “走!走!难得今天遇到,进去喝两杯。”安诺寒被朋友拉进他的豪华包房,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总之越喝越感慨人生无常,他们不禁想起了十八岁那段轻狂的岁月。
  那时候他们也有过一腔热血,一心想在澳洲的黑道上闯荡一番。
  有一次……他们被一个澳洲本地的黑帮老大堵在桑拿房,差点让人打死。
  就在安诺寒以为自己无路可逃的时候,安以风带着几十人把桑拿房围得水泄不通,可他没动手,态度诚恳地跟那个不可一世的老大说:“你放过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看见他!”
  那个老大不屑地用英语问:“你是谁?”
  “我是Anthony的爸爸。”安以风拿了两箱美金放在桌上,“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
  那个老大看看当时的局势,又把钱拿起来颠了颠。“行!以后好好管教你儿子,我下次再看见他,他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放心,绝对不会!”
  离开的时候,安诺寒躺在救护车里,按着身上的伤口,鲜血还是不断从指缝间往外涌。
  “黑道,没你想的那么风光……”安以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卷纱布,纯熟地缠在他的伤口上。“你想活着,就要让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天,报纸头条新闻举世震惊,某黑帮老大在一条街口被人乱枪打死,身中上百枪,血肉模糊。
  据警察调查取证,凶手是职业杀手,目标是死者手中的两箱美金……
  从那之后,安诺寒回到学校好好读书。
  但他记住了一个道理:不要对自己的敌人仁慈,更不要对爱自己的人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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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一点多,安诺寒被天堂&地狱的保安开车送回家。
  安以风还在等他,“这么晚才回来?”
  “遇到个朋友。”他口齿不清地回答。“爸,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安以风本想和他谈谈,见他脚步已经不稳,话都数不清,摆摆手:“先去休息,明天再说吧。”
  安诺寒回到房间,刚脱下外衣丢在床上,沫沫走进来。
  他揉揉额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开始胀痛。“我吵醒你了?”
  “我在等你。”
  房间里,混合着香水味道的酒气无处不在地弥散,刺激着人的嗅觉。
  沫沫握紧双手,盯着他衬衫的领口上鲜红色的口红印看了良久,才缓缓松开握紧的手。“我想问清楚,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又是这个问题。“你为什么问我?你怎么不去问萧诚?”
  “因为……”因为安诺寒对她来说是最亲近的人,可能人一旦遇到解不开的疑惑,便会下意识去追问自己亲近的人。
  “我告诉你是他做的,你信吗?”
  沫沫摇摇头,“你喝醉了!”
  安诺寒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愤怒再也压抑不住:“你是不是认为他空灵,他的灵魂一尘不染……只有我这种残忍冷血的男人才会开车去撞人?”
  “你简直不可理喻!”沫沫挣扎着:“诚怎么会让人开车撞自己姐姐?”
  他放开她,冷冷地说:“既然不信,何必还来问我?!”
  “我……”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安诺寒疲惫地坐在床上,用力揉着眉心,头痛让他的思维一片混乱。
  沫沫看看他疲惫的样子,再看看他领口上的吻痕,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深思,可眼前清晰地闪过他与陌生女人在床上激情的拥吻,翻来覆去的情景。
  她傻傻地在他房间里等到现在,为他担忧,焦虑。而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沫沫的双手紧紧握着,拼命压抑住心口激烈燃烧的怒火。
  “好吧……希望你明天留点体力给我!”
  沫沫回到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
  她脱下衣服,拼命用冷水冷却她胸腔里炙热的火焰,冲去她脑海里不断重复的,肮脏丑陋的画面。
  恨意与嫉妒就像流过她身体的冷水,浇熄了她的爱。
  见不到他,深深地想念着,见到了……还不如不见!
  爱着一个人如此痛不欲生,放手偏又比“爱着”更痛苦。
  她瑟瑟发抖地跪坐在地上,捂住脸,灼热的液体在也抑制不住,滑下脸颊。
  她哭泣着,又狠狠地嗤笑着自己的愚蠢,无用!
  ……
  安诺寒松开两颗衬衫的纽扣,才发现自己领口上的吻痕,他早已想不起那些女人什么时候靠近他,留下这污秽的痕迹。
  想起那些陪酒女低俗的脸孔,他厌恶地抹了抹,决定把衬衫脱下来扔掉。
  扣子刚解开,他隐约听见隔壁响着细微的抽泣声。
  “沫沫?”安诺寒喊了一声。“你在哭吗?”
  等了好一阵,隔壁没有回答。他有些担心,脚步不稳地走到沫沫的房门外:“沫沫?”
  还是没有回答。
  他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没有人,他送她的抱枕丢在地上。
  见浴室的灯亮着,他推了推门,里面锁上了。
  “沫沫,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她哽咽着回答。
  “你哭了?是不是萧诚欺负你了?”
  “我不用你管!”沫沫大声说。
  他用力推推浴室的门。“沫沫,开门。”
  沫沫还是不答,抽泣声断断续续。
  他一时心浮气躁,一脚踢开浴室的房门。
  门开启的一瞬间,他后悔万分。
  明亮的浴室里,沫沫双手抱着胸口,惊恐地缩在墙角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还残留着水痕。“你,你想做什么?”
  他真的喝醉了,头昏昏沉沉,竟然想不出自己想做什么。尤其在他清晰地看见沫沫纯净的身体之后,他的眼底映着她洁白无暇的胴体,水流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流下,连绵不断……
  她真的长大了,虽然还不够丰满,但少女初熟的身体已经唯美得让他动容。双峰圆润,一点粉红娇艳欲滴。细腰不盈一握,像是稍一用力就能断在他手心里。还有她紧紧闭合的双腿,让他有种想起亲吻的冲动……
  他很想立刻退出去,但沫沫脸上的泪痕逼他尽力压□内涌动的燥热,走过去。
  “是不是萧诚欺负你了?”
  沫沫总算从惊吓中回神,用手背擦擦脸上的眼泪。“没有。”
  他托起她的脸,手指触摸到她脸上的肌肤,柔嫩而富有弹性……
  她的味道很美,有一种甜蜜的果香,让他忍不住想去品尝……
  水流溅在他身上,冰冷刺骨,阻断了他的遐想。
  “怎么洗冷水澡?”安诺寒脱下衬衫披在她的身上。“你不冷吗?”
  沫沫咬着发紫的嘴唇,不说话,冰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足以证明她的寒冷。
  他关了水龙头,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后别这样,会着凉的。”
  她挣了几下,发现没法推开他,于是放弃了徒劳的努力,靠在他肩上哭泣着。她恨他,恨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恨他衬衫上留下女人的唇印。
  同时,她也爱着他,爱他强健的胸膛紧密地贴着她光裸的身体。
  “沫沫,你还有我。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也许因为太冷,他的怀抱异常火热。
  她苦笑:“在英国陪着我?”
  “我也不想……”
  他搂紧她,身体密密地贴在一起,心跳渐渐失去了节奏。“沫沫,离你太近,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泪,涌出眼眶……
  他这样的男人,离哪个女人近了都无法控制自己。
  沫沫闭上眼睛,别过脸,囚禁住未及涌出的眼泪。
  “你,你出去!” 她的声音颤抖着。
  安诺寒的掌心轻轻托起沫沫的脸,拨开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指腹温柔的擦去她的眼泪。
  炽热的唇覆在她眼睛上,吻去她的泪。
  “沫沫。”
  安诺寒真的醉了,醉得无法用理智去控制他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办法思考一切后果。
  他抱住她,手指紧紧扣着她腰,垂首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辗转,亲昵地摩擦……他想要她,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沫沫激烈地反抗,推他,打他,避开他强硬的吻……但她始终没有呼喊,无声地反抗着。
  安诺寒搂得更紧,蕴含着酒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吻也越来越蛮横,狂野又激烈,唇舌纠缠得疼了。
  天边,有一颗流星坠下,拖着长长的光辉,消失于夜空。
  第 28 章
  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妖娆的画面,一强一弱交缠的身体,越挣扎,纠缠得越紧密。
  渐渐地,沫沫抵不过他的力气,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僵硬地靠在墙上,由着他的舌在她口中索求,尝遍她口中的咸涩与甜蜜……
  他的手在她紧绷的背上滑动,身体与身体的摩挲,荡漾着一阵又一阵的情潮……
  吻着吻着,单纯的唇舌纠缠已经满足不了他的罪孽的渴望。他的手覆在她的柔软上,揉捏着她敏感的粉红。
  第一次被男人触摸,特别是想到那双手的主人是她从小就喜欢粘着不放的安诺寒,一阵酥麻传至小腹,燃起火焰。
  沫沫努力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很想用模糊的目光去看清如此陌生的他,以确定他是否真的是她从小就暗恋的“小安哥哥”。
  谁知,越看越发现今天的他与平时完全不同,醉意中,他的眼睛半眯着,眸光火热。光裸的肌肤在光下散发着男人的魅惑。
  他的骨骼修长,肌肉线条刚毅,好似积蓄了无限的力量……还有他的胸膛,那么宽阔平坦,胸前的两颗深红色的红点,特别诱惑……
  她忘记反抗,安诺寒更加肆无忌惮,他放过她的唇,顺着她的颈项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肌肤上辗转。
  世界天旋转,沫沫好像看见黑色的天幕上盛开着一簇簇血红的彼岸花,金色的星辰坠落在大海,金色的海浪一片荼蘼。
  “碍……”沫沫忍不住挺直身体,尖锐的快感让她难捱地伸手去推拒。“不要……”
  安诺寒捉住她的手,固定在她的背后。然后用另一只手贪恋地抚摸着那还没完全成熟的身体。同时,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清浅地含住她的耳唇……
  沫沫含苞待放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种挑逗。她所有知觉与快乐都被他掌控,手臂攀上他的颈项,由反抗变成迎合……
  “小安哥哥……”在安诺寒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她逐渐感到身子不受控制,强烈的快慰感让她莫名地空虚,全身都希望有是什么为她填满期待。
  安诺寒紧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唇舌在她身体上无尽地探索,最后含住她的硬挺的蓓蕾。
  “嗯……唔……”
  沫沫仰起头,望着浴室外漆黑的夜空。
  密密麻麻地吸允啃咬落在她的身上,身体的沦陷,注定伴随着心灵的沦陷。
  听着他急促地呼吸着,兴奋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沫沫完全迷乱了。
  世界都在颠倒毁灭,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也无所谓黑夜还是白昼。
  人在咫尺,他的眼神醉得没有焦距,远得无法触及。
  可她不在乎,能被他拥有,哪怕只爱这迷乱的一夜,足矣!
  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胸口剧烈起伏,裤子里越胀越满……
  终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