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朝令夕改      更新:2022-07-08 12:35      字数:5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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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柳二郎由着性子一直干到四更天才终于喷出了自己的种子,同时也把薛蟠铃口上的蜡油揭开,两人一起到了天堂。
  从激情快感中回过神来,柳二郎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又把房中一切都恢复原样才从房间中悄悄出去,回到自己隔壁的屋内,一觉睡到天明。
  再说薛蟠。
  醒来时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被一大群人围着,十几双眼睛都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便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老家人一见薛蟠睁开了眼,激动的老泪纵横,一下扑上前来,伏在他身上大哭道:“少爷……你可醒了。奴才对不住你呀……”
  薛蟠见他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心下厌恶到了极点,想起身训斥,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只能动动手指,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只觉全身又酸又软,一点力也使不出。
  那老家人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少爷,你放心,我已命人将那没良心的畜生拿出去锁起来了。少爷要打死他,我就立刻叫人去,绝不留他一口气在!”
  柳湘莲此时正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却又有些糊涂,一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是自己做的,却不知哪个作了替死鬼。
  薛蟠躺在床上,看老家人鼻涕眼泪统统往自己衣裳上抹,又气又急,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憋得脸通红才好不容易哼出了声,却因喉咙干哑,仍是说不出话来。
  老家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薛蟠的异状,连声叫人倒茶,亲手给扶他坐起,喂他喝下。
  连喝了三碗,薛蟠这才摇头不要了。喉咙虽不干了,却还是哑的很。他无力的依在引枕上,强打起精神来问:“我这是怎么啦?你把谁拿起来打死了?”
  老家人一听此问,便又悲愤异常,道:“就是那小王八羔子!枉费我看他生的伶俐,让他自小伺候您,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刚一离家,他就反了,竟然把您给……把您给……”说着又大哭了起来:“这可让我怎么跟老夫人交代哟……”
  薛蟠这才想起来昨夜的事儿来,只记得自己打发了那起“丑婆”,叫了小厮来出火,却也做的不爽,后来怎么回事就记不清了,只模乎的觉得有一双大手上上下下的抚摸自己,还干的自己很爽。那滋味好长时间没有过了,似乎是自那晚菜地中一次后……
  想着想着,昨晚的感觉似乎更清晰了,小洞中好象现在还含着那大阳具一般……可就是想不来是谁干的。
  忽然思绪又被老家人那气急败坏的嗓音拉回:“少爷,您说怎么处置那小兔崽子?”
  薛蟠心想:原来他们以为是那小厮干的。那个没用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昏过去了,能干什么?可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实情那势必是要狠狠追查一番的,那岂不是让尽人皆知我薛大爷被人上了?再说,昨晚那滋味还真是令人回味无穷,要是把那人拿住了,往后我可怎么办?不行,还是让那小厮当一回替死鬼吧。这样他们自会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
  想罢便对老家人说:“原来是这样。我记起来了。那个小畜生不能卖,否则要是让他传了出去,爷的面子往哪摆?打死也不好,说出去不好交待。不如这样,只把他的舌头拔了;让他在外面做事,只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好!”
  老家人还连连说罚的轻了;说着为薛蟠净身、进食、喂药,然后才让薛蟠休息。
  其实薛蟠并无大碍,只是一夜赤身而眠,有些着凉,而那嗓子却是因太爽而喊哑的。尽管这样,还是在客店中又休养了两天才又起程。
  再说柳湘莲。那日在隔壁听得薛蟠要拔了那小厮的舌头,犹如一盆冷水自当头泼下,猛然清醒。他实不忍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当自己的替罪羊,一面大骂薛蟠,一面偷偷赶在薛家下人之前把那小厮放了出来,给了他几两银子,让他速速逃命去了。
  回到客房,柳湘莲心中气愤难奈。不只恨薛蟠残忍暴虐,更气自己明知道他是这么个货色,虽惹不起薛家,就应该离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可身体却还不由自主的受他吸引。
  思前想后,柳湘莲终于痛下决心,要彻底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彻底忘掉薛蟠这个人,彻底与那段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断决一切来往。于是他骑上快马,硬逼着自己在薛蟠离开的前一天离开了那个小镇,北上而去。
  诡计一
  按下柳湘莲这边暂且不表,单说那薛蟠。
  自那一晚尝到了甜头以后,薛蟠一连几天夜里都早早的把下人们打发走了,一人呆在房里,也不拴门,也不闭户,自己脱的光光的躺在床上,等着“艳遇”再次从天而降,心中还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留住他!”
  结果一连等了数天,却什么也没等到,不由得灰了心,连对那些江南美女也提不起劲儿来。由于前段路程耽误的时间过多,以后的时间大多用在赶路上,也让薛蟠无暇想那些风花雪月,索兴也就不想了,专心跟着老家人学起作生意来。
  薛家乃是世代的皇商,专门负责为大内皇室采买用具,其富贵可想而知。及传到薛蟠这一辈,却只剩下了他及一个他的叔白兄弟,名唤薛蝌。这薛蝌却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喜经商;而薛蟠自小便被守寡的母亲娇生惯养,整日游手好闲,从来不过问家中的生意。所以这生意自来都是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家人上下打点。
  薛蟠这些年来成天只知吃喝玩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大手大脚的惯了,这一下学起做生意来,便要讲究锱铢必较,哪里忍受的了?刚开始还强耐下心来,一点儿一点儿的合计,可是越来越不耐烦,到后来简直成了把钱往人群里扔,哪里还管赚钱还是赔钱?
  老家人一旦劝说两句,薛蟠就摆出少爷的款来,满不在乎的说:“你们懂什么!我们薛家是大门大户,在朝庭中也是有威望的人家,跟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斤斤计较那么一两二两的银子,岂不是让他们笑话?这要是传出去,让人家还以为我们薛家连这么点小钱也出不起了呢!再者,那只不过是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要是以后多多和咱们做生意,有多少钱赚不回来?以前我不管事,怎么样都随你们,现在我当家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再多说了!”
  老家人听闻此言还能再多劝什么?只得由他去了。
  那些商家们见着薛蟠这样的冤大头,自是喜欢多多的与他做买卖,多多的把他口袋里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就这么样,出门在外不到三个月,薛蟠就把此次带出来的本钱全都赔了进去,手中却积压了一堆卖不出去又不值什么钱的货物。
  落的个这样的下场,薛蟠也自知理亏,心知母亲和妹妹虽不会怪他,但自己的脸面上无论如何也挂不住,便想寻个捷径,好歹把本钱先赚回来再说。可他哪是那经商的材料?既没经验又狂妄自大,既好大喜功又不听劝告,再加上依仗着自己家中亲友多位高权重,自家又有钱有势,天不怕,地不怕,便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法子来。
  镖局是专门为有钱人家护送财物或亲眷以弁取利益的行当。这镖局能开的起来,不光要靠镖师的一身好武艺,最主要靠的还是人脉。要是镖局当家的在江湖上人人敬畏那自然不在话下,如是没有那么高的威望就得靠黑白两面三刀道上下打点了。惹得起的不必说,那些惹不起的山大王、官老爷们就得逢年过节的好好孝敬孝敬,才能保得住这镖局的招牌和名声。
  天威镖局就是众多镖局中有名望的一个。当家人赵正义赵老爷子擅使一杆长枪,据说乃三国大将赵云赵子龙之后,武艺甚是了得在武林中无论如何也能排在前十位。再加上其为人耿直良善,生平以锄强扶弱为己任,多行侠义之事,在江湖中颇有声望。他年轻时就靠着一双手、一杆枪创下了天威镖局这个名号,一直经营至今。
  如今赵老爷子年纪大了,只想在家享享清福,江湖上的事极少过问,镖局的一应大小事务也统统交给其独子赵无双去打理。
  这赵无双乃武当派掌门虚华道长的入室弟子,一身功夫已尽得其真传,在江湖中也已小有名号。这几年因家中老父年事已高,便回家接过了镖局的担子,好让父亲颐养天年。
  赵无双毕竟是年轻人,许多观念都与老一辈的人不同。想当初赵老爷子就是凭着高超的武艺和过人的胆识闯出的名号,而赵无双的经营理念却更为灵活,喜欢跟黑白两道、上上下下搞好关系。再加上他天生爽快大方的性格,在江湖中结交了不少的朋友,所以镖局在他的经营下愈发的声名远扬,远近皆知。
  薛蟠就盯上了这个镖局。
  诡计二
  话说这日,天威镖局来了位贵客。
  自天威镖局开业至今,生意在赵家父子两代的手上是越做越火,分支遍布大江南北,也保过不少大镖,可像今天这样贵重的货也还是头一次接。
  托镖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唇红齿白,衣着华美,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贵气,一看就是大家子弟。
  正巧,天威镖局的少当家的赵无双刚刚保完一趟镖从外面回来,听得伙计说来了如此一个贵客,便亲自到前厅迎候。
  自后堂转过大理石的插屏,一进前厅,便看到一位俊美的公子。只见他身着一身内造上用的衣袍,举止优雅,可神采顾盼间却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忧愁。此刻他正对着那碗待客用的上好的雨前龙井皱眉。
  “想必这位便是潘公子。怎么,这茶不合公子脾胃么?”赵无双扬声叫道:“来人!把我平素吃的大红袍拿来给公子尝尝!”
  只见来人站起来苦笑道:“不才正是潘雪。这茶不必换了,潘某并不是为喝茶而来,也并不是未此犯愁。”
  “好!潘公子看来也是爽快之人。”赵无双说着比了个请的手势,“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谈。请。”
  潘雪与赵无双分宾主落座。赵无双见他两手空空,便好奇道:“潘公子,听得下人说潘公子有极贵重的物品要我们护送,但看公子并未带什么东西,不知……”
  潘雪苦笑道:“赵当家的有所不知,此物我自来是随身携带。”说着从内襟中掏出一物递给赵无双。
  赵无双接过一看,却是一块古玉。玉质乃是上好的和田美玉,洁白无瑕,雕工古朴粗犷,到似前朝风格,可整体看来,无非是一块玉佩罢了,虽贵重些,却也不是无价可比。
  赵无双抬眼看向潘雪,只见他紧盯着自己手上的玉,似怕它飞了似的,便笑道:“潘公子此玉确是一块宝物,不知公子自何处购得,想必价钱不菲吧。”
  潘雪听闻此言,面色一沉,道:“此玉并非购得,乃是我潘家传家之宝。要说其本身虽贵重,却也并不值太多,只是……”他看了看四周。
  赵无双道:“潘公子尽管直言,此处绝对安全,旦说无妨。”
  潘雪看四下确是无人,便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