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朝令夕改      更新:2022-07-08 12:35      字数:5326
  柳二郎用手轻轻拂向薛蟠的臀瓣,只觉皮肤完好处细腻滑软,竟比已往摸过的女子的肌肤更加光滑柔嫩,只引得柳二郎一阵心池荡漾。再看那伤处,并未出血太多,却红的娇艳,像朵朵红花开在两片圣洁的雪地中。
  薛蟠却被触碰到了伤处,以为柳湘莲又要揍他,加上痛得厉害,又大声哼哼起来,却把柳湘莲的火叫得更旺,一根大棒几乎要把裤子顶破而出。薛蟠若是知道,恐怕要后悔死。
  柳二郎强压下心头火,心道:“不如先探探路,看那里有没有污物,可不要弄脏了我的身子!”于是又抄起刚鞭过薛蟠的那根柳条,便往那臀间的一点花心直插进去。
  那柳条虽细,因是深秋,树皮早以长老,并不光滑,再加上那呆霸王从来只是上别人,哪曾有过被别人上的经历?只听得薛蟠“啊~~”的大叫一声,一丝鲜血便沿着柳条流了出来。
  柳湘莲看的明白,知他后洞还是处子,心下不知为何的大喜,急褪去外裤,只留小衣,只见一根玉棒高高挑起,几冲出裤缘。他复把柳条抽插了几下,见上面很是干净,并没有什么污物,便欲把柳条抽出,换上自己的玉杵。
  而薛蟠又哼叫了起来,声音非但不痛苦,似乎还享受得很,把柳二郎听得长气。原来那柳条不偏不倚正戳到薛蟠的阳心上,次次结实,把个薛蟠插得刚才才被暴打浇灭的火又上来了,正感觉受用得很。
  柳二郎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真是个贱货,这样了却还如此受用!”便想找点儿什么再教训他一下。于是四处一摸,却发现捞到了一根胡萝卜。
  原来薛蟠正倒在一片菜地边上,而菜地里种的正是胡萝卜。也合该薛蟠倒霉,不知是今年年景好还是种地的人用心,也或许是种在坟地旁边营养较足,这胡萝卜长和又粗又长,且长根须处根瘤狰狞。
  柳二郎对薛蟠笑道:“这柳枝太细,谅不能满足你薛大爷的需要,我为你找到了一根好东西,咱们这就来试试吧。”说着把柳条猛得抽出。
  薛蟠又受用得哼了一声,可是声音的余韵尚未完全消失,就立刻被一声更大的惨叫盖过“啊……”
  强暴
  薛蟠又受用得哼了一声,可是声音的余韵尚未完全消失,就立刻被一声更大的惨叫盖过“啊……”
  原来,因那柳条极细,而薛蟠又还是处子,后洞并未开发过,所以柳条抽出后,小洞早以又闭得紧紧的了。而柳二郎没等薛蟠喘口气,就又把那胡萝卜猛得往小洞中捅。
  薛蟠哪受过这个,立马疼晕了过去,而胡萝卜却只进去了一半。
  柳二郎握住留在外边的半截胡萝卜,上下左右的动了动,又来来回回的转了转,发现薛蟠晕过去以后,小洞已松了许多,便一个用力,硬把那剩下的半截胡萝卜也塞了进去,外边只留一把叶子,像绿尾巴似得留在两腿中间。
  那薛蟠早就疼得“啊”的一声又醒了过来。
  柳二郎笑道:“人人都说绿帽子戴不得,却原来你这绿尾巴也高明不到哪去!”说着一边揪着萝卜英子在薛蟠臀间来回抽动,一边用手揉捏着他的白臀。
  薛蟠被插的又痛又爽,“哦……啊……”直叫,底下一根棒子也立了起来,又怕柳湘莲看到又使出什么别的着数来折磨自己,只好两腿夹得紧紧的掩饰着,却把胡萝卜夹得更紧,自己先爽了个够。一边爽着,他心里一边打着小算盘:“今天也只能认栽了,总是要失身的,还不如快点儿,在他想到别的法子之前先满足了他,兴许就放过我了。”于是摆出一副媚态,嘴里哀求道:“好哥哥,我不要胡萝卜,我想尝尝哥哥的大鸡巴,好哥哥求你了,快进来吧,用你的大棒子使劲操我,把我操烂也无防。”
  柳二郎正忍得辛苦,忽见他露出如此媚态,又听闻此言,火气翻腾,再也忍将不住,起身脱下小衣,露出胯下黑黝黝、青筋毕露、足比胡萝卜大、长一圈儿的阳物来。
  想那柳二郎虽不曾玩过男人,可在脂粉堆中却没少混,自是知道自己的阳物有多惊人,甚至有些身经百战的妓女都经不起自己的威猛,更何况是薛蟠的处子小洞。于是便走到薛蟠头前,用手拉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对准自己的胯下,说:“好,那就让你尝尝。”说着便把薛蟠的脸往自己阳物上压下,道:“给爷吸吸!”便掰开他的嘴,把阳物送进他的嘴里。
  薛蟠正咬着牙、闭着眼,等着柳湘莲的阳物撕裂自己,却猛然被揪了起来,小洞不由得一缩,把胡萝卜正吸得顶在自己的阳心上,很是受用。他不知柳湘莲为何揪起他,睁眼一看,却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
  只见一根从未见过的极大的阳具在眼前摇晃,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味道。这阳具龟头极大,努出包皮之外,黑中透红,形状像个小鸡蛋似的,马眼已有液体流出。玉茎略细,却青筋毕露,很是狰狞。其后两卵又鼓又涨,不知藏了多少好东西在里面。
  薛蟠惊喘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被柳湘莲称势掰开了嘴,把那大家伙塞了进去。
  薛蟠只觉一股腥臭直窜入鼻腔,嗓子眼被硬生生撑开,龟头正卡在喉头里面,引得胃里的东西直往上涌;舌头被压到了底部,动也动不得;牙齿和嘴唇被撑到了极限,下颌又被紧紧的捏住,以防他合牙;整个嘴部又累又麻,嘴角似乎是裂开了。
  柳二郎的阳物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温暖的福地所在,一进去便自动的抽插起来,直把个薛蟠插得涕泪具下,胃中像有蛟龙在翻搅,只觉得从来不曾这么难过。
  柳二郎在他嘴中插了一百来个回合,只觉似乎马上就要射了,却硬生生的长吸一口气,把欲望忍住,自薛蟠嘴中把阳物抽了出来。
  薛蟠的嘴早以麻得合也合不拢,口水在嘴角与柳二郎的玉杵间拉出了一根银丝,在月光下甚是暧昧。柳二郎用自己的玉杵轻打着薛蟠的脸,低头问:“看你都呆了,滋味想必是不错吧。想不想真正尝尝爷的好东西?”
  薛蟠早以麻木,脑子里压根反应不过来柳湘莲说的是什么,只傻在那儿,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柳二郎道:“害臊了?看来你是想试试了。好,爷今天就满足你吧。”说着拉住萝卜英子想把那根尚在薛蟠体内的胡萝卜拨出不定来。结果没想到一用力之下,却把英子拉断了,而胡萝卜只露出了一点儿头来,被薛蟠和肠液浸得滑不溜手,根本捏不住。柳二郎试了几次,皆不能成,只得尝试着将手指探入他的体内,抓住萝卜。
  因刚刚薛蟠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嘴中的阳具上,后洞却松了很多,因此柳湘莲的两根手指不怎么费力便滑了进去。手指在小洞中并未立刻拔出萝卜。而是四处探寻了起来。只觉得小洞内又软又暖,舍不得出去。
  薛蟠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两条小虫在后洞中钻来钻去,搔到痒处又不停留止痒,弄得他心里也痒得不行,底下一根更硬了。
  终于,胡萝卜从温柔乡中出来了。
  柳二郎分开薛蟠的臀瓣,借着月光仔细的看了看那小洞。只见胡萝卜刚抽出来,小洞还不能合闭,其内红艳艳的嫩肉向外翻着,就像在对柳二郎的玉棒招唤。
  柳二郎深吸了一口气,把薛蟠的臀瓣向两边扒开,把自己的阳物缓缓向洞内插去,发觉竟没有想像中的困难。龟头进去了,整根玉茎也进去了,两卵直贴到了薛蟠的白臀才顶到了阳心。
  原来这薛蟠也是天赋异柄,天生作受的料。其后洞虽窄,但弹性极佳,能紧紧的裹住侵入的阳物,使人极乐无比;而其阳心极深,正得配柳二郎这样粗大的阳具。
  薛蟠只觉一根又粗又烫的棒子轻触到了那一点,浑身似有电流激荡,四肢百骸都使不出力,不由舒畅的长叹了一声。
  柳二郎的阳物被又湿又热的肠壁紧紧地的包围着,哪里还忍得住,撒开了欢似的在小洞中大力抽插了起来,次次顶到阳心。
  薛蟠再也受不住,放声大叫了起来:“啊……哥哥……大爷……爽死我了……啊……快点儿,再快点儿……啊……太爽了!”
  柳二郎并不答话,也无暇答话,只觉薛蟠的肠壁像一道道金箍似的紧紧吸住自己,不管是向外抽还是向里插都其乐无穷,舒畅无比,哪里还顾得上理会他?
  只是嘴里下意识的叨念着:“啊!舒服!你的小洞真是太美妙了!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几百下过后,薛蟠几陷入痴迷,嘴里不断的哼着:“啊……不行了……好大……好粗……好烫……啊……我要去了,我要去了!”说着一股白浆强劲的喷到地上,浇灌了菜地。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剌激到重点部位的情况下就射出来。
  而柳二郎却还未尽兴。他把薛蟠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两手捧住薛蟠的白臀又是一阵狂刺,接着又把他一脚抬高到自己肩膀,坐在另一腿上冲刺……
  在变换了几个姿势以后,柳二郎终于也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打在薛蟠的阳心上,激的小洞的肌肉又一次巨烈的收缩,薛蟠又一次射了出来。孽缘
  回味了许久之后,柳二郎逐渐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还呆在在薛蟠的体内不舍出来,忙起身离开小洞。只见洞中一股一股的精液由于没了阻挡,不停的从洞中流出。薛蟠那雪白的身子上又是血又是两人的精华,旖旎之极,柳二郎不觉想再战一回。
  此时天已微亮,一阵冷风吹来,柳湘莲忽然忆起薛蟠的种种恶处,想到骗他至此的目的是为了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再不敢纠缠自己,却没料到演变成了此种情景,心中悔恨不已。然又想起刚才欢好和极乐滋味,明白自己从未在其他那些女人身上找到过,玉棒早又蠢蠢欲动,心中不断挣扎。
  忽然远处似有呼喊之声,柳湘莲怕是薛蟠的家人寻其不见,找到了城外来,便顾不得许多,匆忙收拾好自己的衣物,飞身上马,沿着官道跑了下去。
  这一口气,柳湘莲就跑出了五十余里。此时天已大亮,恰巧前面有一小镇,便找了一家客店住下,准备好生歇一歇,反正也无目的地,第二天在起程也不迟。
  进了客店,柳湘莲要了一个房间,让小二打来热水,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虽一宿没睡,柳二郎此时却了无睡意,脑子里翻腾的不是薛蟠平时的恶行恶状,也不是他的淫词秽语,而是昨晚月光下他那雪白的臀瓣和小洞内无边的快乐。想着想着,底下早硬了起来,没办法,只好自己草草的安慰一下。
  柳湘莲原本没想在此过多的停留,却因日里夜里想的,眼前晃的总是薛蟠,就连饭菜中的胡萝卜也能勾起对薛蟠的思念,食不安,寝不眠,大病了一场,一盘桓就是半个多月。病好之后,人清减了一大圈儿。幸亏他平日多舞刀弄枪,身子底儿硬实,虽清瘦却无大碍。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薛蟠那日被人抬回后,自是羞愧难当,又不敢让母亲、妹妹知晓实情,只好整日卧床不起。日间大骂柳湘莲,要杀他的人,烧他的屋,及至夜间,却又回味起那晚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