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辛苦      更新:2022-07-08 12:32      字数:4765
  基于以上种种,莫莫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郁、闷!可怜她在学校要为期末考试恶补基础死背考题,在家又要对着一个不说话的老公和一个要学说话的儿子,人生(人参)啊,莫莫仰天长叹,它果然不是种便宜的东西!人说言传身教果然没错,由于莫莫整天对着自家儿子长吁短叹,在这种家庭环境下,可怜的路西菲尔宝宝学会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名词竟然不是“爸爸”、“妈妈”,而是那句:“银心哎!”
  在莫莫这段最痛苦的日子里,裴迪&;#8226;扬&;#8226;菲尔德也会时常在学校出现,他总是非常适宜的出现她的周边,安静的坐在她自习的教室里或者餐厅的隔壁桌上,盯着她,然后发呆。其实,基本上,莫莫对于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种夹杂着好奇心的愧疚,可是裴迪那饱含深情的眼神让生生忍下了探究的心,想想反正自己嫁人了,十年之前的事现在即使知道又能如何?!既然不回头,何必不忘却;既然已忘却,何苦要追究,罢罢罢,她就做做好事,把机会留给周围盯着裴迪发呆的小女生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对于裴迪,她也是能躲就躲,裴迪也似乎察觉了她的用意,越发小心翼翼的出现在莫莫的周围,尽量不打扰她。有一次,莫莫无意中回头,他由于躲避不及,甚至撞到了走廊的柱子上,额头青了好大一块,搞得莫莫觉得自己简直是罪大恶极,只好盼着自己原本恐惧的期末考试早日到来,结束这种煎熬。
  无言日的第十六天,莫莫终于考完了她所有的考试科目,蹒跚的穿过学校的大门后,她回头望了一眼学校金光闪闪的校牌,伸出一只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气,半晌,喃喃自语道:“很好,我还活着!”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这句话不知道对外国人是否适用,但身为中国人的莫莫显然逃脱不了这个规律。晚上,莫莫全身酸痛、双手握拳躺在床上,大大的房子一点声响都没有,她瞪着天花板足足两个小时,一脚踹在床头柜子上,突然生出了要掐死那泽的冲动,他这哪是给予空间,根本就是在无言的抗争,在学人家甘地搞“非暴力不合作”呢?!这个老公是不管不行了,莫莫狠狠的捶着床板,既然她还活着,她不介意让外国种族了解一下中华文明的奥义:明天,她要爆发,要变态的爆发,要爆发的变态!!
  寒假的第一天,莫莫睡觉睡到自然醒,眼睛睁开瞄向房间的壁钟,很好,凌晨五点,想想那泽应该还没有回来给她做早饭,正是瓮中捉鳖的好时机,于是觉也不睡了,人也亢奋了,“吭哧吭哧”搬了个沙发椅到厨房,把儿子也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然后严阵以待的躺着啃苹果。
  可惜,当那泽七点钟回到家,走进厨房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情景。他可爱的妻子横躺在厨房中间呼呼大睡,儿子挂在她的臂弯,一只脚腾在半空努力的扑腾,为的是舔到妈妈手中的苹果核儿。
  那泽无奈的叹了口气,俯身抱起儿子,小家伙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又伸出小指头指了指妈妈手中的“零食”,充满了企盼:“银心~”他只好哭笑不得拿来另一个苹果,塞到儿子里的小手里,宝宝瘪瘪嘴,好像不太满意,但也许是真的饿了,抓着苹果就印上了自己的两颗小门牙。那泽走到房门口,招来静候在外面的仆人,吩咐她带好孩子,然后,关上门,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如果真要定义,嗯,我们可以称它为“甜蜜的苦笑”!
  我们不能怪那泽露出常人不可能出现的笑容,事实上,这跟他本身是吸血鬼没什么直接关系,要怪也只能怪莫莫是披着人皮的非常人,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那泽把她抱到床上的反应得到论证。
  踢腿、反扑、掐脖子,莫莫做出上述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怕的是,在此过程中,她大小姐还一直闭着眼睛,打着小呼噜。那泽动都不敢动的躺在莫莫身下,维持着他“甜蜜的苦笑”,目光柔软而温和,显然已经习惯了。
  始作俑者舔舔口角,又在他身上蹭了蹭,才含糊不清的威胁道:“哪个家伙想偷我的东西啊,说过多少次,姑娘我的零食没放在枕头下面!”
  象征性的紧了紧手中的人脖子,对方既没回答也没挣扎,莫莫感觉有些奇怪,勉强睁开眼,发现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屁孩,而是一枚大帅哥:“啊啊啊!”
  魔音穿耳,帅哥那泽的笑容反而加深了。
  莫莫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嘴里胡乱的解释:“不好意思,在孤儿院的后遗症,坏小孩太多——”顿了顿,她又歪歪头,保持着半趴的姿势,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等一下,你也不是好人,说,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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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如果我说我爱你
  更新时间2008…6…2 10:19:20  字数:2241
  莫莫很生气的时候,就会拼命瞪大眼睛,她本人认为眼睛越大代表越生气,其实她的睫毛很长,眼眸很亮,盯着人看的时候一点危险性也没有,反而会透出一股很无辜的味道。被这样的表情怒视,那泽确信如果自己再看下去,肯定会心生愧疚,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出门就不出门,反正是在床上,都白天了,是他的睡眠时间。
  “喂!”莫莫双手撑在床上,对床上装死人的那泽很不满,“你回答我,不准睡,不然,不然我咬你哦!”
  那泽拿过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莫莫,继续装死人。
  “你以为这样我就咬不到吗?”单细胞莫莫真较上进了,她狠狠扑到那泽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我咬,我咬!”
  莫莫一边说着,一边在他的脖子留下一串牙印,那泽扯开枕头慌忙推开她,血族的血喝了可是会让人变成血族的,意味着“初拥”,更何况他这种亲王级别的,沾一点都不行。他被咬了脖子没什么关系,可是莫莫万一不小心咬出血,然后不小心粘到,问题就大条了,她会成为血族有史以来,最恶搞方式成为血族的成员。更何况,他私心上,并不舍得让莫莫成为血族,他的莫莫是最适合阳光的天使。
  可惜,莫莫一点也不懂那泽的心思,推拒只会让她更来劲儿,她涨红了脸,磨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往那泽身上压,这副景象简直让人怀疑真正吸血鬼是她,而不是那泽!
  正当无声无息的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咕噜噜~”一声,那泽听到了来自莫莫肚子的抗议,他下意识的停止了挣扎,后知后觉的莫莫虽然也罢了手,但抵不住身体的惯性,“啪”的一声扑在那泽的身上,狠狠的,狠狠的啃到了那泽的下嘴唇。
  “呃~”十秒钟静默,然后事态陡然逆转,莫莫拼命的想爬起来,那泽伸出手掌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那泽火热的唇舌,温柔中带着韧性,缓慢中蕴含着一股力道,就这样稳稳地抵在莫莫因惊异而微张的口,封住了他的疑问。莫莫的呼吸逐渐紊乱,瞪大的眼睛也逐渐开始变得迷茫,但仍然努力的睁着。她所谓的初吻,也只是和对方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这种明显超出预计的情况,一时之间蒙了,下意识的紧紧抓住那泽的衣襟,不知该抗拒还是顺从。
  那泽感觉到她的犹豫,压住她脑勺的手轻轻滑下,抚过她的肩、她的臂膀,然后拉住了她的右手,十指相扣,当掌心的温度传来,双唇紧紧相贴,莫莫的脑子里倏然出现那句被传送了千百年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一瞬间,她仿佛被下了蛊,缓缓闭上了原本戒备的眼睛。
  闭上眼睛,是一种信任,那泽懂她的意思,原本侵略性的攻城略地也变得和缓,他伸出大拇指摩挲着莫莫的掌心,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背,漫起一室的静谧和温馨,缠绵的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轻啜,像是一种鼓励和安慰,“莫莫,我的莫莫……”每一声轻唤如同叹息。
  莫莫听到他沙哑的低喃,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初衷和现在的情境,红着脸猛的滑入他的胸膛,半天,才传来闷闷的声音:“你总算跟我说话了,可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呵~”那泽轻笑出声,他的小妻子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身为人妻的责任,只是一个亲吻而已,她以为他们的孩子是怎么来的?!算了,现在说这些,会吓到她,一步一步来好了,“是你先咬我的,我只是咬回去而已。”
  你这哪是咬,明明是吻好不好,你当我真傻啊?莫莫忿恨的瞪了他一眼,硬生生的咽下控诉,她可不能上钩,万一那泽真要咬回来怎么办?!想到这里,莫莫有些心虚的瞅了那泽的脖子,都是红红的牙齿印,她好像大概似乎真的太暴力了一点:“那个,疼不疼?”
  “嗯,不痛,”那泽伸出手揉揉莫莫蓬松的卷发,朝她眨眨眼,“是我自找的。”
  “哼哼,知道就好!”莫莫一联想到问题的主要矛盾,立刻挺直了腰杆,拍起了床,“给我交代清楚,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不要跟我说,你是为了给我考虑时间!”
  “因为我想赌一次。”那泽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赌什么?”莫莫被他弄糊涂了。
  “赌,”那泽俊逸的面孔泛出了清新的笑容,“我不跟你说话,你就不会跟他说话;赌,我扰乱了你的情绪,你就不会顾及到他;赌,你会选择我,而,不是他。”
  莫莫说不清是不甘心还是担心,不满的回道:“那如果你赌输了怎么办,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
  那泽微微弓身,拿手指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腮帮,但笑不语。
  “喂?!”莫莫也用力戳他的脸。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饭。”那泽把从身上抱下来,不加掩饰的回避话题。
  “坏人!”莫莫看着直接穿墙而出的那泽,气的腮帮鼓的更大了,刚开始一副爱她爱的要死的样子,如今说不搭理人就不搭理人,怎么着,她现在不值钱啦?!越想越气的莫莫“啪”的一声又倒回床上,用力捏枕头泄愤,“我捏,我搓,我扁死你!”
  “早上想吃圆子?”那泽系着蓝白格子的围裙,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呃,嗯!”小反动派莫莫咬着枕头的一角,满脸通红。
  那泽微微一笑,虽然嘴角的弧度不大,但确是那种很开怀的笑容,“莫莫,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哦,什么?”莫莫的脑子有些打结,她对那泽的笑容没有抵抗力。
  “我爱你。”
  “……”莫莫瞪着那泽愣了一下,突然飞快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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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织条围巾过圣诞
  更新时间2008…6…3 10:00:40  字数:2435
  风掀起了窗帘,飘了又起,动了又动,那泽撑着门,一副早上空气不错的样子。
  秒针跑了三个来回,莫莫终于缓慢的抬起了头,表情平静,只是脸有些抽搐的红,她朝那泽挥挥手,颇有领导人风范:“嗯,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做饭吧!”
  被使唤的那泽笑得一脸温和,配合的退了出去,甚至还体贴的带上门,只是转身时,脚下打了个趔趄。莫莫僵硬着表情倒回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渐渐传来呜咽声,身体开始震颤的抖动。
  呃,发生什么事了?!
  喔,别紧张,各位,虽然女主很痛苦,事实上想笑又不强迫自己不笑的人确实是很痛苦的,偷笑的声音也不是那么好控制,但请相信,她此时的心情要比期末考试时发现自己所有的题都做过还要H的多!
  要知道,“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简单,虽然狗血,虽然俗不可耐,但,既然世间男女千百年来念念不忘叨叨不休,甚至要在结婚的当天,打着上帝的口号自导自演一番,必定有它令人迷恋的魅力。当然,如何运用这短短的三个字表达出长长的爱意,各有各招,那泽短短淡淡的语气配上深情的眼神,让人深信他的诚恳来自他的心,效果当然也是出奇的好,因为我们的莫莫早已忘了他冷落了自己一十六天又十三个小时。
  “我爱你,我爱你,哇哇,被表白了,被表白了!”,身在天堂的莫莫终于抑制不住,在床单上上蹿下跳,双手挥舞,捶完床板捶胸口,发泄自己的兴奋。联想起之前那泽说的话,她终于弄明白了,原来她帅老公不是不爱她,而是爱她爱惨了,正在吃醋中,哇,原来她还是很值钱的!
  啊,钱?!想到钱的问题,恢复心情的莫莫终于想起来引发这一系列事件的导火索——圣诞礼物,差点把正事忘了!她抓抓头发,掐手指一数,只剩下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