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宫本宝藏      更新:2022-07-04 09:54      字数:5189
  蔚美站在主卧房间内环视着四周。这儿宽敞又大,设施比她的客房要豪华得多,姐和姐夫天天在这儿翻云覆雨的地方。
  但是奇怪的是,今晚却不见了姐。而且姐夫居然带着她回家。
  是不是……
  姐夫有其他的意思?
  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旦想起这事就脸红耳热,蔚美一想到这些既面红又心慌,她不懂男女情事,但也从网络电视上看过点。
  蔚美打开衣柜,看见里面一排性感至极的睡衣,她曾经拿过一次。
  拿着睡衣放在心口,转了一圈,蔚美眨了眨俏丽的大眼睛……
  浴室里,浓雾掩盖着一切。
  卓少淳把自己整个人浸在浴缸的水中,微湿的短发凌乱野性,刀刻的五官上带着细细的水珠,双眼维合,动感的身体线条沿着一直往水底蔓延……
  许是酒精的作用,卓少淳只感觉自己头脑不是太清晰。
  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竟已经影响到他的思考。
  【提前,结束吧】
  想想她说出的说话,他心里无理由来了火气。
  头脑浑浊不清,有点儿痛,今晚确实饮过了量,
  门锁微微一动,浴缸内的男人警惕睁眼,只看见门锁扭动,虽然声音很细微,但是他还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娇小的黑影有点畏缩,一点一点地靠近他。
  卓少淳正准备有所动作,只感觉黑影“扑通”一下滑到在浴缸旁边,“哎呦”的叫声。
  顺势一把扶起地上的人儿,细嫩的触感,长长的秀发,与那女人七分相似的小脸,还有半湿的蕾丝睡衣,恰好勾勒出少女妙曼的身段——
  一切一切,足以激发男人最原始的欲念,
  他不由得呼吸沉重起来。
  “啊……我好痛……这儿好滑……”蔚美可怜兮兮的嗓音,就这么在卓少淳耳边响起。
  蕾丝的短裙遮不住清淤的膝盖,露在男人的面前,
  大手落在蔚美的脸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然后一直滑至她的颈项上,再到她纤细的肩,
  这是姐夫第一次正视自己。
  蔚美紧紧闭上双眼,任由他打量着自己,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心跳得快飞跃出来,青春的稚嫩,不停起伏着:“呼——”
  只听见耳边传来男人沙哑嗓音,很低沉,很缓慢:“你这女人,又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
  然后,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热气在耳边,蔚美脑间被劈到一下,整个人马上发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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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太子,今天林相国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头也没有抬道:她这么爱笑就去怡红院卖笑吧。(太监抽搐,一国宰相的千金当妓女?)
  太监:太子,陈将军的嫡小姐要与太子妃比武。
  太子漫不经心道:她这么爱打打杀杀,让她去边关守城吧(太监面瘫,一国将军的千金当卫兵?)
  太监: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太子神闲气定道: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69,打给混蛋的电话
  卓家的清晨显得很忙碌。
  姜管家一早就起来干活了,她四处检查着佣人们打扫卫生的情况。
  抬手看了看手表,这个点就是夫人下来吃早饭的时间,通常吃完早饭,就会喊着索丽安载她上班。
  看着佣人们在餐厅里忙碌着,铺开了餐具,放好了早点,姜管家不忘提醒了一句:“今天摆两份,卓少也在。”
  佣人们纷纷应着去做。
  感觉到餐厅门外站了个人,姜管家一如既往得转脸对着她笑:“夫——”
  还没喊完整个句子,姜管家立在原地,嘴巴微开。
  “怎么是你?”
  蔚美穿着背心短裤,秀发披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她的额头贴这一块创可贴,
  胸前敞开看到里面的背心。
  只是,那样子很憔悴,就像被人折腾过一般。
  只见她黑眼圈很大,人有点畏缩站在梯口,小手抓紧扶手,有点胆怯地就这么看着姜管家:“姜,姜管家。”
  “蔚小姐?”
  姜管家脸色不怎么好看,蔚美这丫头以前在别墅就穿着随便,现在竟然这样就下来进餐!坏了卓家名声,真的太过分了。
  “虽然这儿没有太多的规矩,但不允许穿着随便进餐厅,蔚小姐还是回去穿上长裤再下来,再说,卓少和卓夫人也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姜管家十分不满意,她就这么皱着眉,近乎挑剔地看向蔚美。
  一提起卓少,蔚美似乎像惊弓之鸟,整个人如被雷电击中,缩了缩。
  “好好,我这就去换回来。”
  姜管家看着她连电梯都不坐,直接慌张逃上楼的模样,摇摇头,这丫头,古古怪怪的。
  蔚美果真听话地换回长裤长衫,把自己遮得密不透风才下来饭桌吃饭。那个模样就是像被驯过一般乖巧。
  餐厅里早已摆好碗筷,蔚美拿起小碗,就这么低头不作声狂吃着。
  姜管家站在后面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感觉她有种微微的颤抖。
  怪异。
  有说不出有哪儿的怪异。
  姜管家转身,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卓少家的事,能不问就不问。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出现了一道欣长的身影,男人一身整齐的装束,灰黑的西装外套,看样子准备上班,只是精锐的眸子里,蕴含着别人察觉不到的玄寒——
  “小美,这么早。”
  哐。
  饭碗直接掉下来。
  稀粥一地都是。“姐……姐夫,你,你早。”蔚美看到地板上的粥水,有些洒在脚面上了,含着双眼的泪光,死也不敢哭出来。
  “拿点药油过来,给小美上药。”卓少淳看了眼,淡然地吩咐姜管家。
  姜管家应了便去办。
  卓少淳开始打量她的衣服,意味深长:“穿适合自己的衣服,才好。”
  自知心虚,蔚美把头低了低,脸红心慌,这可是她偷偷从姐的衣柜拿出来的衣服,一直摆放在客房里。
  只因为姐姐的衣服那么成熟大方,她的衣服永远都是棉布类的幼稚。
  被看穿,蔚美喃喃声自己也难听得清:“姐夫……别生气,小美以后再也不敢了……别生小美的气……”
  “姜管家,等会帮我消毒房间,特别是浴室。”卓少淳一开口,就是这种要求,再度看向蔚美时,眼神已经恢复如常:“慢慢吃。姐夫先上班去。”
  他的语调就像长辈般,但是蔚美听话地拼命点头,狼狈的收拾着面前的碗筷。
  姜管家觉得这幅场面很诡异。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蔚美复又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姐夫,不敢说话。昨晚浴室的惊险吓坏她了,哪敢再造次。
  昨晚,朦胧的浴室,诱人的气氛。
  蔚美的心儿跳得那么的颤抖,
  美妙的感觉,只有一秒。
  下一秒,她的身体突被一股粗鲁力量推离,那股突然的冲击力,足以让蔚美娇小的身躯往后飞出,往后倒下,“碰”一下撞到了洗手盆的角。
  后脑,一股凉意渗出。
  蔚美往后脑勺一摸,一看之下可不得了,吓得她哇哇大叫:“天……血,是血!”
  她慌乱地爬起来,一根乌黑的手枪,就这么抵着下巴,男人腰间围一浴巾就这么站她面前,双眸闪动着狠戾的寒,一字一句地:“谁?
  蔚美分明听到了枪在上膛的声音——
  很清脆。
  ”她从不穿qing趣内衣。“嗓音的沙哑让人感觉男人分明思维有点浑浊,但语气却令人听了毛骨悚然:”你,到底是谁?“
  雾气在浴室滞留,蔚美感觉卓少淳不像开玩笑。一点儿都不像!
  果然是喝醉了,连人都不认得了。
  但,警惕性很高。
  ”姐夫,我是小美,我是小美啊!别杀我别杀我……“蔚美哭得眼泪鼻涕都来了,根本顾不上丢脸,下巴的枪随时扣动。
  曾住卓家别墅一段时间,姐夫从来都是温柔好男人的模样。
  对姐,对她,伺候周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了这男人的另一层阴暗面。
  很恐怖!很可怕!很震撼!
  当时,她吓得尿了。
  ——
  同样的清晨,相比于卓家,出租屋的清晨却显得分外冷清。
  一夜彻底无眠,带着点冷风的晨让人睡不安稳。
  不知道风冷还是心肝冷,反正就是冷得在床里的女人直打哆嗦。
  有只不知名的小虫趴在的脸上,她动了动眼睫毛,被弄醒了后随手拍掉在地上。
  感觉脑袋很沉重,蔚靑摸索着起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晚没盖被子就睡着了。
  这儿是陈旧得不堪的出租屋,是她出狱后一直居住的地方。一点儿都没有变,依旧是得穿过几户人家的公共长廊,才能回到这里来。
  昨晚是好心的邻居帮她撬开了锁,才可以进来。面对着热心的邻居,蔚靑怎么都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世界上也不是总是坏人,好人还是有的。
  整整一晚,蔚靑就这么坐在床沿边发呆,她像整个人游魂一般,至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连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脑袋有点糊涂,很想喝水,看向那边尘封掉的水壶,挣扎着起床,她突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头一载,几乎跌倒在地面上。
  出于本能,蔚靑牢牢抓住了床沿的腿,才不至于跌落地面。
  只是,视物有点模糊,甩甩头,蔚靑在想着:是不是病了?
  喉咙像火烧了一般的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但是这么一说有点昏,她倚在床沿边,缓缓闭上眼。
  拨了个电话给苏然,那边是苏然还在梦中的声音,”唔…。早啊,青。“
  ”苏然。“一开口,蔚青就知道自己喉咙干得不成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说吧,不过大小姐,你也太早打电话过来了吧?人家刚才还梦见在旅游时搞了场艳遇,遇到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苏然天生就是个话唠子,只要她一说话,谁也没法插上嘴。
  但是蔚青可从不管这一套。
  ”拜托你,送我爸回去。“她就这么来一句,足以让苏然闭嘴。
  因为苏然知道,蔚青这脾气宁愿自己熬也不会求人,如果她求人了,就是已经熬不下去的时候。
  ”青,你到底怎么了?昨天在火车站里看你脸色苍白,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失业不敢让蔚叔知道?“
  ”回来再告诉你,我没事,很好。“良久,蔚青才能说出一句。
  ”没问题,包我身上!有我苏然在,肯定让他坐火车时不会闷,说实话也好久没见过蔚叔了,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会不会认不出我了,你那城市有帅哥吧,没帅哥我可不放过你…。“苏然还在那儿滔滔不绝的说着话,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谢谢你,苏然。“蔚青相信苏然,绝对信任她有能力照顾好爸爸。
  ”客气个啥!咱俩whoandwho(谁跟谁)!“苏然冒了句”中国式“的英文来。
  摁了手机。
  ”砰砰!“外面紧急的敲门声音让蔚青恢复了点神智,睁开眼,她拖着滚烫的身体往门外走去,那儿的人敲门敲得急。
  ”吱呀“拉开房门,蔚青微张开眼,看见外面站着个大婶,灰头灰脸好像夜班回家的样子,看到蔚青就劈头劈脑的一股骂:”你谁啊你,为什么进我的房子?“
  ”说什么呢,这房子是我租下的。“蔚青愣了愣,随即这么回答。
  ”这房子我都租了几个月了,你就撒谎吧你。“
  大婶卷着个大波浪头发,憋着一股气推开蔚青,走进房子,指着地上的拖鞋:”这些都是我的鞋子,你看,还有那些都是我的东西。要不是好心的邻居告诉我,我家被撬过了,让我赶回来,你还想呆在这儿多久啊?“
  蔚青懵了,她回头看看那些东西的确是以前没有的。昨晚她伤心没开灯也没仔细看。没想到昨晚好心的邻居是看她热闹来的。
  ”但这房子我租了一年。“蔚青强打着精神,跟着在大婶后面:”房东当初和我是签了一年的合约的。“
  ”我还说我签两年呢。“大婶抓了把头发,查看了自己的东西没少:”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帮我换把锁就成了,现在拿好你的东西出去。“
  扶着额头,蔚青摇摇头:”我是不会出去的,我是签了一年没错。“
  ”哎呦,我给点好脸色,你还当真赖死在这儿不走了?“大婶的脸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