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
作者:怀疑一切      更新:2022-07-04 09:39      字数:4971
  “什么怎么办。”
  “我把你当好姐妹的啊,像你说的,我前世对待感情跟一枚菜鸟没有什么区别。现在这洛霆突然跟我表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给我出出主意也好。”
  紫月看着天瑜的眼神,越发像是看一个白痴了,“当然是你喜欢就答应啊,不喜欢那就拉到被,还能怎么样,你会所的可真有意思啊!”
  “废话,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好不好。”
  “理解,像你这种爱情白痴,应该是体会不到的。你还是赶紧想清楚的好,要知道再过10天,我们可是要大婚了。”
  “我就知道,找你出主意,那根本就不会有好结果,我可真是倒霉啊!”
  紫月看着苦恼的天瑜,也觉得应该给天瑜一些意见,“你还是好好的想想,自己到底喜不喜欢洛霆,给一个一个意见啊,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想想李玉,我想他也算是你的一个追求者吧。”
  天瑜还苦恼自己感情的时候,这水月皇又是一堆的事情,竟然让自己陪同赏花,真不知道他御花园的话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贤婿啊——”
  “皇上,微臣和紫月公主到底还没有成亲。”乖乖,这水月皇未免也太着急把女儿嫁给自己了吧。还没有成亲,竟然叫上了贤婿。
  水月皇一愣,立即又笑逐颜开,“爱卿说的对,你和紫月到底还没有成亲,这句贤婿是叫早了。爱卿啊,你对现在三国的形式有什么看法。”
  “皇上心中自有沟壑,哪里轮得到微臣说。”
  “你说说看吧,朕也想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皇上心里其实也明白,现在三国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暗地里早就是汹涌异常了,就是不知道三国谁会先沉不住气,开战了。”
  “你看的倒是有几分通透啊!你可知道秦始皇是如何一统天下的?”
  “西周灭亡以后,经过春秋五霸,中国历史进入战国时期,这时候,七雄并立。而七雄争斗的结果,是西方的秦国占了上风。秦始皇,也就是秦王赢政就在这种背景下出生。他在前246年即其13岁时,继承王位,前237年即其22岁时开始亲理朝政。在军事上,他制定了”分化瓦解各个出破“的正确战略。经过长期的准备,秦王赢政开始着手进行统一战争。
  赢政首先灭掉了早已臣服于自己的韩国,将韩国的贵族王室都押送到咸阳。韩国是六国中最为弱小的国家,而且和秦国相连,它的灭亡,为秦国势力东出承谷关提供了条件。
  公元前225年,秦国大将王贯攻破大梁,魏国灭亡,韩赵魏原来是一个国家,就是晋国。晋国原本是春秋诸候国中最为弱小的国家,可惜的是,这么一个强国却分裂为韩、赵、魏三个国家,自己又互相猜疑,最终被秦国各个击破。
  接着,赢政计划灭掉六国中地盘最大的楚国。在御前会议上,年轻的大将李信认为,楚国虽然地盘很大,但是它的兵力不强,而且早在十几年前秦国就出兵夺取了楚国的巴蜀部分;如果是非曲直江而下,只要20万兵力,就可以征服楚国。但是老将军王翦却不以为然,他认为,楚国是个大国,虽然屡次战败,但是实力犹存,用20万人去消灭楚国是不现实的。要灭亡楚国至少要60万兵力,而且稳扎稳打,才能成功。但是赢政没有听取王翦的意见,他委派李信为统帅,带领20万兵力南征楚国。
  但是战争的结果完全证明了王翦意见的正确,李信的20万大军在长江一线遭到楚军的顽强阻击,最后后援不及,大败而退,秦军损失惨重,兵士死伤无数,七个有名的悍将战死。
  秦王政闰训大怒,把李信革职,并最后下定决心,派王翦率60万大军再次选征。王翦大军浩浩荡荡向楚国戟。楚国也动员全国兵力进行抵抗。王翦到了前方,只让兵士修筑壁垒,闭门不理杨国大将项燕的一再挑战。过了一段时间,面燕做出了一个错误判断,他认为秦国新败,没有实力和胆量马上戟,王翦是在这么驻防保护已被占领的韩国,于是放松了敬惕。就在项燕松懈之机,王翦突然发起攻势,楚国迅速瓦解。秦军乘胜一直打到寿春,俘虏了楚国负。项楚得知楚王被俘虏的消息,渡过长江,想继续抵抗。王翦不给项燕以喘息之机,迅速打造战船,训练水军,渡江追击,项燕购大势已去人得拔剑自杀,楚国灭亡。
  随着楚国的灭亡,水面的燕国和东西的齐国也相继在公元前222年和公元前22年灭亡。这样,秦始皇统一了六国,建立了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封建国家——秦王朝。皇上的意思是——”
  “你很聪明,就是分化瓦解,逐个击破。”
  17 温馨时刻
  天瑜在回去的路上,整张脸就没有放晴过。
  当皇上的,这心思就是重啊,看来这水月皇的野心也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想想也是要不然怎么会在北冥皇的寿宴上,毫不客气的送上那么一份寿礼,摆明了就是不让人舒服,给人添堵。
  分而治之,逐个击破,天瑜倒是好奇了,他想怎么逐个击破呢?
  北冥国,倒是蛮好理解的,北冥的皇位本来就已经是名不正言不顺了,墨星国就是他们最致命的一击。
  古人向来就是崇尚忠君爱国,一个窃国之贼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也不可能让他们彻底的心悦诚服。
  不能不说,水月皇在北冥皇寿宴上送的贺礼可真是好啊!
  一来是羞辱了北冥皇室,暗指他们的皇位是名不正言不顺,二来更是激起那些心存墨星国的人忠君爱国的思想。
  不愧是帝王心术啊,水月皇这一步棋走的确实是好啊!
  北冥国是因为有一个硬伤,那风临国呢?
  自家师兄的手段,天瑜是知道的,这几年风临国在师兄的手中起码是富强了好几百倍啊!水月皇想要怎么对付师兄呢?
  对了,出身,师兄什么都好,可是惟有一样,那就是出身实在是不怎么样,只是一个宫女所处,这还不算,师兄虽然是让风临皇沉睡,把他那几个嫡亲的兄长囚禁起来,师兄弟手段当然是不用疑惑了,可是要是让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的话,又是——
  天瑜怀着复杂的心情一直走到了自己的书房。
  “我饿了。”
  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天瑜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僵硬的转过身子,不知道社呢么时候洛霆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天瑜毫不客气的指责洛霆。
  “你的排场可是越来越大啊,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上午了,你都没有回来。”洛霆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到中午了,天瑜这时候才发现时间竟然过的那么快,“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水月皇真是讨厌死了,拉着我说话,居然说了那么长时间。”
  “他跟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你们三国那些事情。”
  洛霆听了天瑜的话,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别小看了那水月皇,你可知道当初他是怎么登基的,非嫡非长,只是一个普通的才人所出,却凭着自己的心智当上了一国之君,这样子的心机已经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他够能忍,你以为还有什么其他理由不成。”
  洛霆对天瑜的话不置可否,“赶紧给我做饭,我饿了。”
  看着洛霆大爷似的在发号命令,天瑜简直是气得要吐血,“我凭什么要去做饭,随便让厨子做一些送过来不就行了。”
  “别人做的我吃不惯,只有你做的,我喜欢。”
  天瑜听了洛霆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到自豪,能得到一个王爷那么高的评价,“以前你没有吃过我做的饭菜,那么多年你不是都过过来了。”
  “现在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不可以对自己的好一点。”洛霆看着天瑜的眼神是好不愧疚的,仿佛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天瑜看着洛霆那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是恨得牙痒痒,真是太过分了,我现在又不是你的贴身家丁,凭什么要那么听你的话,真是太坏了,不过,在洛霆充满威胁的眼神下,天瑜还是不能不乖乖的去做饭。心里则在无数次的呐喊,真是法西斯主义,太没有人权了。
  天瑜来到厨房以后,就将那肉当做是洛霆,死命的切,死命的切,恨不得将肉剁成肉糜,一点都看不出。
  “让姑奶奶我给你做饭,你怎么吃得下去,你怎么吃得下去。”天瑜看着那切碎的肉末,转念一想,在洛王府的时候,洛霆虽然对吃得不是太讲究,可是天瑜也知道这洛霆是喜欢吃的清淡一点的。
  既然这样,哼哼,姑奶奶我就给你做一顿川菜。让你好好的过过瘾。
  天瑜的速度那是毋庸置疑的,没有一会儿就将菜做好了。
  看菏泽那些冒着热气的饭菜,天瑜的心里是一阵的激动,让你指使姑奶奶我做菜,既然姑奶奶我做了,那就一定要你都吃光。
  “来,王爷,先尝尝这麻婆豆腐。”天瑜看着洛霆将那豆腐吃进嘴里,就毫不犹豫的开始介绍起来。
  “这菜叫麻婆豆腐,先用葱、姜、蒜、花椒爆香锅,然后加入肉末,放入酱油煸炒,再加入辣酱,上色后,加入豆腐,与肉末混炒,再加入剩下的调料,出锅即可了。豆腐切约大拇指的块,放碗里用沸水烫一下(不能下锅烫煮)后沥干水份,将豆瓣和酱油装一个碗里,蒜苗切碎,豆豉用刀压成茸或剁成细末,将淀粉、味精放一个碗里加水兑成芡汁。锅中放油烧至六成热,倒入肉末炒散炒熟后起锅装碗里待用。锅中放油烧到六成热,放豆瓣酱油、辣椒粉、豆豉炒红炒香。加半碗汤(水也可),烧沸后放豆腐、肉末烧三、四分钟。放蒜苗,烧半分钟后放勾芡,放红油。起锅后撒上花椒粉即可。用嫩豆腐、牛肉末烧制而成。成菜色泽红亮,豆腐嫩白,具有”麻、辣、鲜、烫、嫩、捆、酥的特色。选石膏豆腐切四方丁放碗中,用开水泡去涩味。烧热炒锅下菜油,烧至六成热,将剁细的牛肉末炒散,至色呈黄,加盐、豆豉、辣椒粉、郫县豆瓣再炒,加鲜肉汤,下豆腐,用中火烧至豆腐入味。再下青蒜苗节、酱油,略烧片刻即勾芡收汁,视汁浓亮油时盛碗内,撒花椒末即成。制作时豆腐宜选用细嫩清香“石膏豆腐”,辣椒面以红辣椒为最佳,牛肉以黄牛肉为最佳,制作麻婆豆腐有四字要诀:即“麻、辣、烫、捆。自是比不得王府的菜色精巧,不过是点家常小菜罢了。
  天瑜说的是十分的起劲,可是看着洛霆那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却是气愤了,难道他都不觉得辣吗?
  这个疑问在洛霆吃了水煮鱼,水煮牛肉还有夫妻肺片,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天瑜就知道洛霆是一点都不怕辣的。
  ”你不怕吃辣。“
  ”你以为我怕。“
  看着洛霆那戏谑的样子,天瑜的脸不自在的红了,她当然是以为他怕辣的,所以才故意弄了这些辣到家的川菜,没有想到——
  ”给我讲故事吧,上次见你写的那倒是蛮有意思的,我在后面也不禁看的入迷了。
  真是大爷,吃饱喝足了,我又要做为一个说书人,给你大爷讲故事,真不知道我的命是好,还是差了。
  “你想听什么。”
  “随便你吧。”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