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节
作者:指点迷津      更新:2022-06-29 10:59      字数:5073
  慢慢的,一点点的探出腿,我的胳膊撑着椅子扶手,试探着加上身体的重量……
  “哎,哎,哎……”一个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从远处奔走而来,以极快的速度把我按回了椅子里,又飞快的在我脚下面放了个凳子,将我的腿放平。
  他的突然出现让我有些惊讶,同样,那恐怖如黄河奔涌一样的话灌的我七荤八素:“和你说过,筋脉刚刚接上就不要乱动,不然很容易就崩断的,再一次受伤想要接上就难好了,万一你以后残了怎么办,现在你是年轻,只要是年纪大了,手脚无力,阴雨天就疼,那多可怕,更严重点就瘫了,你以后就只能天天这样躺在这,年轻人啊要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看看的我腿,把有些凌乱的棉布又重新缠了缠,缠出玩么的漂亮形状,才满意的推开。
  “你朋友没在啊,那你可以叫我啊,我能帮你嘛,不要自己强撑着乱动,你想要干什么你说,是不是想进屋子?是的话我带你进去啊,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河流决口,狂奔乱涌,瀑布飞泻,水花四溅……
  带点赌气性质,我低垂的脑袋扯出一丝坏笑,猛抬头,“我要拉屎,你帮我吗?”
  他呆了,我也呆了。
  昨天我见到的是一个邋遢的挖药人,尽管最后证实他就是天下间传言最神秘医术最神奇的柳梦枫,我也事不过是感到惊讶而已,绝不会呆滞。
  现在看到的人,是完全洗漱干净,清爽的他,昨天那藏在油腻头发后的容颜,也彻底见了天日。
  挺直的不良,红唇似凤凰花瓣,目光如点漆,白玉的肌肤让他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常年在山中行走的人,长发高高的束在脑后,与夜随意的披散相比,他正统的多,灰色的衣袍简单整洁,轻易的看出那完美比例的身子,修长的腿 。
  他很俊秀,但是俊秀不足让我发呆,我看见过的美人实在太多了。
  他很飘逸,但是飘逸不足让我出神,姿态如柳秋水为神的男人我也见多了。
  他干净,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干净,远离尘世硝烟,不曾被凡俗熏染过的干净,看到他,脑海中顿时浮现的,是一块巨大无暇的水晶,透明,纯净。
  不是那种孩子气的纯洁,他眼神中的柔和让人情不自禁的亲近,时刻写着一种温情脉脉。如涓涓细流,滋润心头。
  关怀,从骨子里透出的那种关怀全部写满眼眶,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柔和让我通体舒畅,忍不住的想要靠着他,偎贴过去。
  医者父母,普度众生。
  天哪,我居然在他身上看到了这样几个字,换句话说,是另外三个字。
  烂好人!!!!
  【言情】《美男十二宫》 作者:逍遥红尘
  第一百二十章节   无题
  “喂,我要拉屎,你帮不帮?”我没忘记,夜说他有洁癖,我更没忘记,他医者的道德让他必须帮我,还有他的烂好心。
  “带你去茅房是吧?”他的脸平静的没有一丝惊讶,连眼神都不带闪一下的,严肃认真的看看我的手脚,敬业而冷静的回答,“你的手脚是不能去茅房的,不如用房里的马桶吧,坐着比较好,你是要我把你送进去还是拿马桶出来?”
  没吓到?
  看来是我低估了人家对事业的热爱,对病人的照顾,对工作的执着,在他眼中我只是个病人,不是个女人!
  暗暗叹了口气,我摇摇头,“算了,我不想拉了。”
  “那怎么行?”柳梦枫神色一凛,“如果硬憋这对身体很不好的,久了就会大便干燥,会排不出体外的,寻就会精神委靡不振、头晕乏力、食欲减退;你要是长期这样,会便秘、肛裂、痔疮,所以不能说你想不想,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就必须要去。”
  全身冰寒,从脚后跟窜到头顶,我的那个悔啊,我的那个怨啊,我什么人不好招惹,我惹他干什么?
  “我带你进去。”他看着我,上下左右,前后中的打量,明显在算计着什么。
  就他?
  他抱我?
  他不是有洁癖吗?
  他看了半晌,突然从身后一翘椅子,把我翘了个四脚朝天,老骥伏枥般拖着椅子一路朝房间里拽去。
  “喂,放下我,我不去。。。。。。”
  “柳梦枫,我不想去,放开,放开。。。。。。”
  “姓柳的,你耳聋了啊!!!”
  我就翘手翘脚的这么惨惨的被颠着,偶尔压到个石头,屁股还跳了跳,脆弱的筋脉不敢运功,我深刻的体会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痛苦滋味。
  椅子一停,我回头望望,已经到了屋门前,高高的门槛显然椅子是拖不进去了。
  我垂死挣扎着,可怜兮兮的乞求着,“我不要进去,你不要管我啊,你当没看见我行不行?”
  他扫了眼门槛,眼神中还是那种关心,关爱,关切融为一体的神圣,坚定的摇头,“我是医者,我不能放任你随便的糟蹋自己的身体,所谓医者父母心,就是要把病人当成自己的儿女来看待,你是我的病人,我就一定要对你负责,决不能眼睁睁的看你胡来,人要趁着年轻养身,你知道养生之道吗?”
  我知道你妈个头!
  我心头的火焰一点点的燃烧,越来越旺,憋着心头的气,我低沉的开口,“喂,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是想抱我进去吧?”
  他转到我的面前,双手架上我坐着的椅子,看样子是想连人带椅子一起端,试了试分量,他眨眨眼,想了想,“男女确实授受不亲,但是我是医者,在救治人的时候是不分男女的,我还帮妇人看过胸腹的伤,治过花柳病,如果我讲求男女授受不亲,岂不是耽误了人命?你是我的病人,在我眼中就没有性别之分,如果不是,我当然不会碰你,这是我的原则!”
  头好疼,好晕,好火,好想打人啊啊啊啊!
  可惜,我再恼火,也改变不了眼前的事实,他已经连椅子带人抱了起来,直接跨过门槛。
  他的人,就在我的面前,他的身体,也在我的面前。
  脚不能用,但是膝盖可以!
  我两腿一弯,准准的撞上他的胳膊肘上的穴道,顺势踢上他的小腹。
  “啊!”他整个人被我踢的向后倒去,挺尸般摔倒在地。
  所谓固执,所谓食古不化,这样的人必然有他绝对的坚持,此刻的柳梦枫,任由自己向后摔倒,也死不撒手抱着的椅子,不过他忘记了,椅子在上人在下,那么椅子上的我,自然就被倒了出来,面朝下,也就是——他!
  我趴在他的胸口,四肢大张,两粒包子似乎已经压回了胸腔里面从背后突出来了,艰难的抬起头,让空气填充我的肺。
  “我说了你是我的患者,我就必须处处对你负责,我知道你会武功,但是昨天我已经告诫过你了,筋脉刚刚接好,你不能随意的乱动,膝盖连着脚踝,你动膝盖也会伤到脚踝的。。。。。。唔!”
  不用怀疑,他不会那么好心的自动闭嘴,是我使用了外力。
  手脚不能动,我还有——嘴。
  看见两张嫩红,就在自己不到一寸的面前上下翻飞,吐出犹如大音魔咒一般的声音,是谁,都会想堵住那可怕的来源,所以我不假思索的直接落下唇,舍生忘死的赌了上去。
  不过别说,这嘴感真的不错,柔软又有韧劲,饱含着汁水甜美,透着尘世来不及侵蚀的笨拙,一股药香从唇中透了出来,久久徘徊在舌尖。
  他正保持着说话的姿势,没想到我突然的袭击,嘴巴张着,与我傻傻的贴合。
  我没想占便宜,但是,但是。。。。。。
  以我久经情场的习惯而言,亲到了唇,下面的行为已经成了习惯而不受理智的控制,于是我伸出舌头,细细的描绘了下他的唇形。
  形状很完美,至少对我来说,是很适合的感觉,咬一咬,嫩的让人想要重重的吮上两口,又怕给吮破了。
  他的唇保持着说话的姿态,微启着,直接对我敞开了大门,我滑入唇齿间,药香四溢,勾上他的舌,他动了动,舌尖如游蛇般,细滑。。。。。。
  妈的,说多了话吧,这么灵活。
  亲归亲,在对上他那认死理的脸带着关切的眼神时,我终于醒了过来,努力的把脑袋从他的脸上挪开,药香钻入鼻孔,让我的话语也多少少了点底气,“别再跟老娘罗嗦,不然我还赌上你的嘴。”
  很好,他真的闭嘴了,连白被我啃了口都没追究,只是默默的扶起椅子,然后直接抱起了我。
  不过,我的心刚刚乐出一点小花花,就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固执的特色,会以各种形式出现,比如说,这个医者父母心的柳梦枫,他认为不能憋屎憋尿,今天就一定要我放出来不可。
  把我往马桶上一放,说是马桶,就是个大号的没把水桶,屁股功修炼的不到位能整个坐进去。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秉承了我刚才那句话的宗旨,惜字如金,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看样子,是想活活的看我拉出来啊!
  有天理没天理啊,这个世界有强抢的,有强奸的,哪有强迫人拉屎的?
  更何况,我裤子都没脱,难道拉裤子上?
  “喂,没脱裤子。”我淡定的看着他,“你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我在意,你要是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说不定我就要娶你过门了,如果不想嫁给我,你还是趁早走了吧,该救谁救谁去,别来打扰我。”
  他的唇抿了抿,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灰色的人影出了门外,很快的失去了踪迹,我喘了口气,木然的坐在马桶上发呆。
  他是走了,但是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可怜的我,难道就要一直坐在马桶上?
  夜,我的好搭档啊,快回来救我啊。。。。。。
  脚步声近,我的脑袋都懒得提起来,看都没看,语气充满不耐烦,“你又回来干什么?”
  寒光一闪,我的眼下意识的眯了起来,抬起头,看着柳梦枫的手指尖薄细的刀片如蝉翼一般。
  他看了一眼,没有回答我的话,直接走向了我的身后。
  别问我为什么就让他这样靠近,还拿着凶器靠近我没有防范能力的身后,很简单的一个答案,没有杀意。
  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感觉不到杀意,他自然不会是想取我性命,这神神叨叨的人,还不由了他去。
  “嘶。。。。。。”布帛开裂的声音,半晌以后我才感觉到屁股上凉飕飕的,好像,好像,亵裤破了,被人从中间极快的一手划开,成了小孩的开裆裤。
  后脊梁慢慢的发麻,一路爬升到我的头顶。
  这家伙,居然用刀片,直接划开我的亵裤?而且是站着下手,根本不看,不摸,不碰,一刀完成了任务。
  他也不怕手抖了,划歪了,切偏了,刀重了会发生什么后果?
  我该说他医术精湛,神仙在世吗?
  这别说我本来没想法,就是有想法,也要活活的给憋回去在肚子忍成一块石头,想想呀,就在刚才,一块刀片,在我全身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轻轻的,轻轻的,掠过。。。。。。
  “柳大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拉不出来了,明天,明天你再盯着行吗?”服软吧,面前这个人,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
  他眉头动了下,那眼神不是挑衅,不是得意,不是骄傲,是实打实的关心,仁心仁术的关切,药救天下的慈悲。
  干净的,没有一点色欲,也没有一点与人争斗的情绪,只是关切。
  他再一次转身匆匆而回,而可怜的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怀念夜的出现。
  香甜的气味,有些腻人。
  从他转回来手中捧着的碗里传来,是蜂蜜的味道。
  手中,还有一根手指粗的大葱,雪白的葱头上还透着新鲜的脉络,长长的绿叶,水嘟嘟的。
  他该不是要我坐在马桶上啃大葱喝蜂蜜吧?
  那这个味,真是一绝了。
  他拿起大葱,在蜂蜜中蘸了蘸,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皱着眉,抿起了嘴,“我不吃大葱。”
  就算他说这是药,我也不吃,就算他用无数罗嗦的话洗脑我,我也不吃!
  走到我面前,他停了停,就在我以为他要将大葱送到我嘴巴边上的时候,他的人影突然从我的眼前消失了,而那清淡的药香味从身后传来。
  一样不软不硬的东西,在我没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以迅猛的却绝对不刚烈的力道捅开了我的菊花,深深的插了进去,不给我任务反应和喘息的机会,立即抽插了起来。
  “嗷!”我一声怪叫,身体已经被人按住,而深入在菊花中的冰冷物体更加飞快的旋转,更加深入,进出着。
  红色的衣裙飞?